倪家雙胞胎
倪家的雙胞胎兄弟是學校裡有名的資優生,在競爭激烈的前三志願高中獲得排名本來就不容易,何況是像他們兄弟那樣兩個人都擠在前二十名的程度。
在學校這三年,他們倆的校排名從來沒有低於二十,無論考試題目多難。哥哥倪戰總是在十幾名徘徊,弟弟倪溫則永遠在哥哥的後面兩名。巧得讓班導師曾經懷疑過他們是否作弊,但幾次讓他們重考下來成績都還是很好,最終也只好作罷。
倪家兄弟不只成績好,待人也挺溫和的。雖然倪戰總是和學校那些特別頑皮的學生混在一起,但也沒有惹出過什麼大禍;倪溫比哥哥安靜得多,也更有禮貌,和班上內向的學生都相處得十分融洽。
新來的實習老師白子承就是聽到這些關於他們的評價,他報到的第一天就見到在教室中心和同學們玩鬧的倪家兄弟,本以為這對看上去冷漠的雙胞胎會是男校裡最難搞的那種學生,聽過其他師長的評價後他便安心了許多。
他想,他應該可以好好在這個班度過實習期。
然而,事情卻不如他想的那麼順利。
開始實習一個月後,倪戰在辦公室門口攔住了白子承。他說他和弟弟有些關於升學的問題想請教老師,基於白子承和他們的年紀相近的原因,所以棄輔導老師而選擇他。
白子承的教育魂自然是不會拒絕這般要求,學測剛結束,現在正是填志願的重要關頭。於是他興致勃勃的借了一間會議室,給雙胞胎請了一堂課的假,準備好好展開他教師生涯的第一次諮商。
「你們進來吧,我會好好給你們建議的!」白子承個頭不高,混在高中生裡也像個學生,倪家兄弟甚至還高出他半顆頭,但這不影響他的教學熱忱。
倪戰走進會議室,倪溫則跟在他身後,順手鎖上了會議室的門。倪溫朝著白子承笑了笑:「那就麻煩老師了。」
「對啊老師。」倪戰走到白子承身後,那雙扔慣了棒球的手忽然摟住了白子承的腰,他低頭咬了咬白子承的耳垂,吐出一口熱氣,「我們需要很多建議。」
白子承愣了幾秒,隨後便掙扎起來,可他的力氣也沒有成天跑跑跳跳的高中生大,反倒是倪戰越抱越用力。
「倪戰,放開!我是老師,你在幹什麼?倪溫,快拉開你哥!」
「為什麼要拉開哥哥?是老師說要給我們建議的。」倪溫睜著一雙無辜的眼走上前,抬起了白子承的下巴,低頭吻上了老師的唇。白子承還在掙扎,來不及闔上嘴的結果是倪溫的舌頭長驅直入,捲起了他的,溫柔的吸吮起來。
白子承長到這麼大,女朋友是交過兩個,但也只到牽手擁抱,這般直接的親吻他可沒經歷過,他一下子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倪戰的手在這時候拉出了他的襯衫下襬,挨個解了扣子,從腹部一路往上摸去。這讓白子承更慌了,不是說這兩個是品學兼優的資優生嗎?現在是怎麼回事?
「老師,不要緊張耶。」倪戰在白子承耳邊笑,他挺了挺腰,有什麼硬硬的東西頂上了白子承的屁股,「我們看老師好久了,老師真的很可愛,每次寫黑板的時候屁股都好翹。」
「弟弟也很喜歡,所以我跟弟弟說好了,遲早有一天要吃了你。」
白子承沒辦法回應,他的抗議聲全被倪溫吞進嘴裡,倪溫的手甚至向下解開了他的皮帶,隔著內褲來回撫著他的陰莖。倪戰揉著他的臀部,硬得可以的東西不停頂著他。白子承嚇壞了,可是被夾在中間的他根本無處可逃。
這對雙胞胎根本是瘋了。
白子承想拉開倪溫替自己打手槍的手,那隻手卻被倪溫順勢抓住往下半身放,那東西和倪戰的差不多硬,他無法想像這對兄弟平時都是怎麼看他上課的了。
當倪溫終於肯放過白子承時,白子承已經有些站不穩了。他眼尾泛著淚光,努力的維持他為人師表最後的威嚴:「你們、你們這樣是不行的,現在住手老師還能原諒你們,還不會報警的。」
「報警?」倪溫歪著腦袋,他捧著白子承的臉,看上去就像是認真求解的學生,「我跟哥哥都還沒滿十八歲,我們錄了點音,再讓家人幫我們處理一下,會被抓走的就是老師哦。」
老師確定要報警嗎?倪溫沒有說這句話,但白子承知道他就是在威脅他。倪家有背景嗎?白子承沒有聽說過,但他已經無暇回想了。
被倪戰進入的時候其實不是那麼痛。
白子承至今都是個處男,無論前後,他以為痛是必然的。但雙胞胎玩他玩得很用心,倪戰用早就預備好的潤滑液替他擴張,倪溫甚至在那時候蹲下來替他口交,讓他先射了一次。他的襯衫還穿在身上,那是他身上的唯一一塊布了,以這樣的姿態在學生嘴裡射精的感覺讓白子承感到相當罪惡,但他根本沒辦法。
倪戰讓他扶著會議室的長桌,不給他喘息的空檔就入了進去。從後面直接被塞滿其實對白子承來說還是太刺激了點,他仰著脖子無聲的哭泣,會議室的隔音不差也不好,他知道自己不能出聲。
「老師,我這樣做對嗎?」倪戰掐著他的腰,猛力的往深處操幹。剛才替白子承做足前戲的溫柔好像都是幻覺,倪戰的力道大得像是要把白子承拆吞入腹。
可笑的是,聽見倪戰喊自己老師的時候,白子承的腸壁竟是夾緊了起來。他捂著自己的嘴,盡力不洩出任何一絲呻吟,儘管學生的陰莖在自己的腸道裡來回抽插,爽得他幾乎要塌了腰,他還是想維持最後一點無用的尊嚴。
「哥哥,老師不想理你,是不是你技術太差了。」
「怎麼會呢?你看老師都爽哭了,我做得很好吧。」
倪戰拉過白子承的雙手逼他仰起上半身,正好讓倪溫能看見他的臉。白子承滿眼都是水霧,為了不發出聲音而咬緊了牙關,泛紅的臉頰卻讓他看上去沒那麼生氣,反而更像個委屈的可憐娃娃。
倪溫點點頭,認同了哥哥的話:「真的呢,但是老師看起來不願意張嘴,看來我是不能用他的嘴巴了。」
「喔?你還怕被咬嗎?」
「很怕。」
雙胞胎自顧自的對話,倪戰在白子承身體裡的抽插卻也沒停過,他吻了吻白子承的肩頭,陰莖往腸道裡頭某處軟肉重重一頂後突然的撤了出來,並將人推進倪溫的懷裡。
白子承顫抖著,卻還是堅持著不肯叫出聲。
他以為倪戰打算放過他了,誰知在一陣窸窣聲後倪戰又抱過他。這回倪戰是正面抱著他了,倪戰坐在會議室的沙發椅上,逼著他雙腿大開的坐上自己還濕淋淋的陰莖。
白子承想拒絕,倪戰乾脆就掐著他的腰一把將他往下按。
「不要、不要──」
「老師好乖喔,不怕,來。」倪戰拍了拍白子承的屁股,抱著他開始緩慢的上下挺動。倪溫就站在他身後,看著哥哥的陰莖在白子承的穴裡沒入又抽出。當白子承的哭聲漸緩、甚至帶了點呻吟時,倪溫才走上前揉了那白嫩的臀肉一把。
倪戰停下了腰間的動作,吻住了白子承的嘴。倪溫則在這時候扶著自己的陰莖,硬是擠入白子承那已經被撐開的後穴。
感受到強烈的壓迫感時,白子承瞪大了雙眼,他哭得更兇了。雙胞胎無視了他的淚水,在倪溫完全進入後他們乾脆抱起了白子承,就這麼一前一後的在他身體裡進出。
白子承甚至在剛被抱起來的時候就射了。
「好啦,老師別哭了,你不是很爽嗎?」
「不行、不行⋯⋯會壞的,啊啊、你們住手⋯⋯嗚⋯⋯」白子承不住的搖頭,下腹部又酸又脹,他已經不知道是誰在他身體裡了,一個人退出時另一個人就會進入,滿得他幾乎無法呼吸。
「不會壞的,就跟我們做數學一樣,沒那麼難的,老師。」倪溫在白子承耳邊低喃,他說話的聲音比倪戰柔和多了,現在更像是在哄小孩,「你看,你又硬了,所以沒事的。」
白子承的腦袋昏沉一片,他被倪溫按著低下頭,真的看見自己射了兩次的陰莖又被幹得硬了起來。透明的液體和自己的精液混在一塊,狼狽不堪。
「沒、沒事⋯⋯嗎⋯⋯」
「對,沒事的,老師好棒,這樣舒服嗎?」或許倪溫真的有哄人的天賦,又或是白子承已經被雙胞胎玩弄得無法思考了。
他被夾在他們倆中間,不知道是誰先射了一次,但沒有人退出他的身體,只就著黏糊糊的精液繼續兩個人一起幹他,一次又一次的射在他穴裡,就算白子承已經不行了也不放過他,非要他全身抽搐著迎接乾性高潮。
白子承的聲音逐漸無法控制,他聽見自己在哭,聽見自己在喘息,聽見自己在倪溫的誘哄下斷斷續續地說著很舒服。
倪家雙胞胎根本是魔鬼,但他沒有辦法去扯下他們的面具。他最後是昏死過去的,連自己那天是怎麼離開會議室的都不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