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惡夢中酣睡

你在惡夢中酣睡



Grindelwald / Graves

兩個部長梗,PWP,柴肉湯




那個惡名昭彰的黑巫師依然頂著自己的皮囊出現在這昏暗的地下室。

「Percy,今天又是公文。你幾乎每天都過著這種生活不無聊嗎?」Gellert Grindelwald一邊惋惜的嘆,一邊歛眼看著衣物早已殘破不堪,橫躺在地,正從被惡咒折磨後的疲憊中回神張開雙眼的Percival Graves。

 

「……那你何不找一個更有趣的人調查你要的東西?」Graves語中帶著挖苦與嘲諷,被五花大綁的他勉強拖著身體坐起身來抬頭望著Grindelwald說。


「那可不行。」德國人勾起嘴角,這種意味深長甚至帶點調笑的表情出現在自己的臉孔上讓Graves心中有種不自在的違和。「畢竟那個重要的孩子……他叫Credence是吧?非常信任你。」

Graves在聽聞那名字後瞪大了雙眼,縱使起伏不大,還是聽的出少見的心急,「你要對那孩子做什麼?」


「噓……別緊張,Percy。」Grindelwald假惺惺的安撫Graves,他蹲下身來,食指朝他殘留著些餘血絲的唇上輕點,要他安靜。

就像在看一面離自己相當近的鏡子,唯一不同的是黑巫師原有的異色雙眸。不論是變形術效力快結束,抑或是這位高手故意的結果,都讓本人相當不快。

 

Graves忿忿的往Grindelwald指上一咬做出反擊,黑巫師只是稍發出吃痛聲,而後浮現了滿意的表情在臉上,彷彿Graves會有這樣的反應都在自己意料之內——他那副故做鎮定在掙扎的模樣看的實在過癮。藉此製造更多惡行,看他最後如何完全放棄抵抗是最終目標。在大西洋另一端國度裡的日子有個這麼愉快的消遣,真該感謝梅林。


只是,他想縮短一下馴化的時間了。


Grindelwald無奈的聳聳肩裝作對Graves的行動感到消極與否定,抽回了印上咬痕甚至微微滲出血絲的手指,緊接著握住的是他的魔杖,幽幽的開口。

「你老是這麼情緒化。」他歛下的雙眸帶笑,卻沒有感情。「我確實很喜歡你,但我的耐心有時候還是有界線的,Percy。」

 

Grindelwald魔杖一揮,Graves身上的繩索解開在半空中漂浮,隨後重新綁住Graves的雙手,讓他依然無法反擊。無法接受他用自己的臉孔做出與自身個性完全相反的事情,Graves投以厭惡的視線。

「噢,不要這樣看我。」黑巫師故做害怕而充滿挑釁的口吻,明顯意圖是故意說出來要造成刺激。

「我不想再被強迫接受你的惡趣味。」

Grindelwald把他的不服當作褒美,忍不住扳過他的臉一吻。更令他喜悅的是他的猛犬又因而狠狠咬了他。他舔去薄唇上滲出來的血絲,勾起了笑,不容易動搖的Graves見狀,都有那麼一瞬間害怕他接下來要做什麼事。


「我選了一個比惡咒相對柔和的方式對你,你還不滿意啊。」黑巫師故作失望的嘆了一口氣,雙手卻悄悄開始行動,他先強硬的將Graves被束縛住的雙手往他頭頂放,再不著痕跡的滑過他殘破的白色襯衫遮不住的精實上半身,「就當作對我今天努力批完你那堆枯燥公文的獎勵不好嗎?做得好也許我們都可以舒服。」雖然手勁輕巧,但身上的新舊傷痕一被Grindelwald撫過,Graves便發出了低悶聲。他動作緩慢得像是被施下了緩慢時間的魔法,比起愛撫更像是折磨,更惡劣的是他一直碰觸那些傷口,彷彿在肯定自己的傑作。然而無論如何他最不能忍受的,還是他仍然不解除變形術。


「誰想被披著別人皮的惡霸搞。」Graves忍著傷口被碰觸的刺痛,說得一點都不像嘲諷,堅定說話的口吻下更像是不屑與唾棄。


Grindelwald在內心可惜的嘆又是一個不意外的反應。看來這些日子下來一點調教的成效都沒有,他依舊精神的很,不停吠叫呢。「好吧,必須承認你真是我見過挑戰性最高的一個。」黑巫師用魔杖前端抵住Graves的喉頭,「你真的很不乖,Percy。」尖端稍離,他的異眸緊盯,低聲的像在耳語,「Imperio。」


這幾日的拷問生活中再熟悉不過的惡咒一入耳,Graves因而遲鈍不少的反應甚至來不及施下鎖心。Grindelwald滿意的低笑,移動位置跨開了腿到Graves面前,解開了他的褲頭掏出自己,距離僅幾公分。他歛眼看著他,在腦海開始他惡劣的指令。


美國巫師連抬眸都顯得用盡許多力氣,為的就只是要告訴惡人他有多不願意屈服在這恥辱中。可惜的是動作已經生成,Graves微微昂首,吞入那根未有生氣的性器,並很快地開始吸吐著它,時而帶著舌尖的挑逗,彷彿他早熟悉這些技巧。竟然在替「自己」口活,多詭異的一件事——


「很好,Percy。」惡人倒是很享受這份強迫來的服務,在口活之下漸漸勃起。他的異眸依舊凝視著Graves,像是在打量接下來該做什麼。等到性器全勃,他開始挺動起來,操起他的嘴與柔軟的口腔。「被自己操嘴的感覺怎樣?」

 

Graves被單方面的侵犯早已說不出任何話來,Grindelwald出外一整天下來的味道與積極的進出使他眼角泛紅而皺緊了他好看的一對濃眉,甚至快嘔出來,與過往強大的模樣相比,甚是委屈。


Grindelwald見狀故作心疼,「瞧你。」他假惺惺的退出自己一些,用龜頭與Graves因為摩擦而紅腫的嘴唇碰觸,並下第二個指令,直擊前端敏感,用濕熱的舌尖去抵觸那泊泊流出透明的小口,再用那雙性感的薄唇吮自己整個前頭與冠狀溝。「這樣就沒這麼辛苦了吧?」他歛歛眼享受著敏感處的快感,並能完整的看他口活的樣子,對Graves一個假笑。不知道何時咒語才能解開的懊惱與滿腔的雄性氣味惹得他難受的發起沉重鼻息。往上看去,見到Grindelwald……亦或是另一個Percival Graves沉浸快感中的樣子竟讓自己有種異樣的羞恥。

 

「你覺得真的就像在看自己愉悅的樣子,對吧。」Grindelwald赤裸的一語道破,令Graves心頭一顫。他的頸子因為口活痠極了,但在惡咒下雙唇吸吮的力勁越來越強,甚至有幾次雙頰凹陷,最後如Grindelwald的意,低吟一聲,他射在了那溫熱舒服的口腔中,Graves被強迫吞嚥了全部,精液的腥味還在口中殘留。


雖然只是簡單的推測與挑釁,但黑巫師明白一板一眼的他聞言肯定想說些什麼,對結果滿意的瞇起眼笑。為了聽聽看他無謂的辯駁,解除了蠻橫咒。

控制終被解開,Graves立刻吐出嘴裡含的那仍未疲軟的東西,「——不是,不是那樣!」一開口劈頭就是否定,「如果不是你還用我的樣子做這些可恥的……!」

「但你有反應了,不是嗎?」

Grindelwald有意無意的碰觸與開口,才讓Graves錯愕的發現自己竟然已經半勃。

 

「這是因為你的蠻橫咒——」

「我剛才只要你替我口一發,可沒逼你勃起。」Grindelwald的回答令Graves頓時間失去了立足之地,嚴重打擊了自己能抵抗他到最後的信心。不論話的真偽,他被這個男人影響而起了反應這點是不爭的事實。


Grindelwald不隱瞞他的優越低笑出聲。照這樣下去完全擊破他的自尊也只是遲早的事,原來馴服一隻不聽話的貓,利用他的羞恥心比起單純拷問相對容易。


「……即使這樣,我還是不會向你低頭。」Graves重新整理好自己的思緒,朝Grindelwald開口。被宣言之人毫不在乎的聳肩,接著伸出食指抵在他的嘴唇上——他學起了他這個動作。「噓……」他哄他安靜,下一刻卻冷不防的大手一揮,切除咒將Graves褲子僅存的布料精準的撕裂,令他落到雖還有布料覆體,卻幾乎全裸的窘境。

 

Grindelwald這才端詳起Graves的身體,起初還潔白的身子至今不只上半部,整身滿布了各式各樣的大小瘀傷與暗紅色的新舊傷口,都是靠他精實強韌的體格與毅力撐到現在,連身為罪魁禍首的自己看了都替他佩服,也覺得美麗。


「你這……!」Graves八成猜得到接下來Grindelwald要做什麼,但身上這些幾乎快爛成一團的布料實在讓人不懂他究竟是基於什麼理由或意圖。在性上Graves幾乎不搞噱頭,著重的一直都是有沒有辦法令雙方都滿足。他在心裡再次認定了這人終究是披著自己外表的禽獸,一再地說服自己沒必要為他動搖。只要他開心,一結束就過去了,就像先前一樣。只要能守住MACUSA的機密、守住自己的心,就沒有什麼值得可惜。

 

「我覺得不完全裸露更有一種視覺上的浪漫。」Grindelwald怎會理睬他的咬牙切齒,收起魔杖,只挑去Graves半勃性器上的布料,一邊替他手活,一邊施展無杖魔法,趁他因快感無法施力強硬分開他的雙腿、再潤滑他仍然緊閉的穴口。Grindelwald的技巧熟練的驚人,幾下套弄與摩擦就可以讓自己幾乎全勃。Graves無法抑制低喘,一要開口反抗就被壓過。身上的衣服破片因為自己身子的扭動而離開身子,「結果你馬上就壞了我的浪漫呢,不愧是Percy。」Grindelwald嘆口氣惋惜。


彷彿作為懲罰,他的手在他即將爆發時離開了。無法宣洩的Graves瞪向他,即使已是雙毫無說服力的淚眼。


「別怪我,Percy,這不過是給你一點毀了我情趣的小小懲罰。」他的口吻讓人聽起來像自己才是受害者,Grindelwald故作哀愁的看著Graves,彷彿千萬個不願意。再差一步就能解放卻苦無抒發的Graves只能以沉重的鼻息抗議,即使沒有什麼用處——黑巫師從正氣師身上離開,微微伏下身子,用食指與中指狠狠的往左右拓開了他被魔咒潤滑了的肉穴,他的雙腿因魔法依然大開,想合也合不上。最脆弱的部份被坦露出來給最不願意看見的人,令Graves感受到的屈辱又增添了不少。


「……不准死盯著看。」作為準備要被開苞的男性(是的,這是他第一次作為被插入方),被張開肉穴還被盯著看,多少有點尷尬,甚至是難為情。

「但你後面未經人事,很漂亮。」

語出Graves的臉刷地紅了起來,半帶蘊怒半帶懊惱的回嘴,「你怎知道——」

 

「作為一個嚴格又自律的主管,大多人是想被你掌控或侵犯吧。」Grindelwald笑,並趁隙將拓開肉穴的兩指推入那溫暖、已變得濕滑的秘地,「但想操你的大概也不在少數,至少替你上班這段期間,我就見過不少眼神熱烈的傢伙。」


Graves深呼吸了幾口氣才能適應他的手指,也因為異物感,性器萎下了幾分。Grindelwald的話令他有點在意甚至警戒,「不要用我的身分、做奇怪的事……!」


Grindelwald一聲冷哼,「我連看都不屑,是他們視線刺眼的我無法不感覺到。」他接著低下頭靠近Graves耳邊輕聲開口,宛如低語,而氣息噴灑了在他敏感的耳朵肌膚上。「在這,我只中意你一個。」語落,肉穴裡的兩指開始抽插起來,截斷了Graves欲脫口而出的抗拒。

 

被侵入的瞬間的飽滿感受有種詭異的滿足,Graves初次體會到的反應是皺了下眉首,說不上是美好。退出又馬上進入的摩擦很是微妙,但適應了頻率卻慢慢的惹起內裡的酥麻,他沉重的呼吸開始帶點嗯、嗯的低吟,他不想張嘴,害怕會聽見幾乎不像自己的聲音,並不讓自己抬頭看見Grindelwald,為了不要提醒正是「自己」在用手指開操著他。

「Percy、Percy聽我說,」隱忍的呻吟令Grindelwald的優越感滿溢而出,他語調輕快並富饒興致,又到他耳邊用那嗓音——Graves的,輕輕開口。「你現在這樣,就是很舒服。懂嗎?」


「閉嘴!啊唔!」該死,他中計了。耳語令Graves忍不住抽下身子,所幸及時咬唇抑制脫口而出的呻吟,同時也明白對方根本是故意要誘導自己。

「你知道你剛剛聽見馬上夾了我手指一下嗎?你喜歡被自己的聲音挑逗啊。」Grindelwald一邊調侃一邊用起空著的手重新喚醒Graves萎下的性器。


找不到有利的反駁點,身體做出反應是事實。屈辱的歛眼咬牙,Graves沉默著不願承認,只能繼續經受手指的抽插與那技巧熟稔的手活,很快地他又全勃了。前後皆被刺激得連緊咬的雙唇都快要無法掩藏呻吟的他,從齒縫發出了咽嗚聲,快感將他扶搖直上,內心暗自為期待已久終將到來的高潮喜悅,「要射了……!」


先前的抑制讓這份高潮來得特別洶湧,Graves甚至弓起腰來,渾身繃緊,射精在Grindelwald手上。他連在厭惡之人手中高潮的反感都來不及感受,只顧得自己空白的那腦海和重喘。黑巫師滿意眼前的美景與手中他的結果,「瞧你,舒服得不得了。」

 

「你話少一點會怎樣嗎。」Graves在氣息終於平定後無力的看向惡人,卻也懶得再說些什麼。他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孔少了點餘裕;雖然不明顯,但感覺得出他呼吸也開始紊亂,因為他的下體依然怒張得不到安慰。感官回歸後他也逐漸明確的感受到,被撐開的穴肉少了能銜住的物體空虛的抽縮著緊閉起來;少了摩擦與抽送的快感,又沒辦法合起雙腿磨蹭解除,他暗自難耐的嚥了口水,在高潮過後還欲求不滿這還是第一次。


Grindelwald對Graves的吐槽只是聳肩敷衍過去,褪下了那件長大外套丟在一邊,並完全褪下自己的長褲,露出了與安全部長一模一樣比例好又結實的雙腿。為了做到完美的偽裝,連小腿上的襪扣都有繫上。上身依然整齊的襯衫與馬甲與只穿襪子、其餘皆光裸呈現的下半身造成了視覺上的衝擊,對本人更是如此。

 

連在鏡前他都未曾如此完整地去看自己的下身,原來自己勃起的時候是這副模樣。Graves沒有發現自己對此有了反應,倒是Grindelwald率先捉住他又熱起來的陰莖隨手彈了一下,十足的凌辱與藐視。「看到自己勃起就跟著硬,你也真夠變態的了。」

Graves內心一顫,為了逃避這句有可能是事實的話他挑起攻擊,「你他媽到底要不要做完?廢話一堆!」


「噢,好怕好怕。」Grindelwald一個攤手,彷彿真的對他的咄咄逼人低頭,解除了禁錮Graves雙腿的魔法,並將那雙帶了瘀血與傷口的腿安在自己腰間,扶好了自己的勃發,慢慢推進,再一次拓開了緊閉的穴口。全勃的陰莖和兩根手指簡直天差地別,雖有潤滑但Graves疼極了,他只能像方才一樣做著緩和呼吸,但似乎不太有成效,歛眼看自己又萎下了,又緊張得沒辦法一次把對方納入,莫名的心有不甘。


要是手沒有被綁住、就可以用手了……Graves暗想,並試圖實踐,「鬆綁可以嗎?我現在很痛。」

「我就不痛嗎?」Graves太緊了,只有前頭成功挺進的窘境出乎Grindelwald的意料。「你確實需要撫慰。」


Graves聞言鬆口氣,正要想他其實也不是這麼難溝通的瞬間就被打了一個響臉。Grindelwald絲毫不理會那已經綁著舉在自己頭上老半天、痠疼的雙手,倒是又親手去替他手活。有先前Graves射出的精液,正好讓套弄順利了些,摩擦聲咕啾地響。第三次了,為什麼感覺還是這麼好?Graves暗想,並在他手中稍微恢復生氣。拜此所賜,他成功的分心了,緊繃的身體得到舒緩,一點一滴的容納Grindelwald驚人的凶器,等到完全契合之時,他們雙雙嘆出混濁的沉重氣息。

 

沒等Graves反應過來,Grindelwald理所當然的開始了抽插,安全部長錯愕的扭曲臉孔,並毫無防備「啊」的叫出聲來,趕緊咬住下唇忍住聲音並別過頭,既不想看自己正被惡人壓著操,也不想面對Grindelwald接下來的臉孔和表情,他知道自己又會做些多餘的聯想。


但那個人卻好像總是在和自己做對,「Percy、」他抓住了腰側Graves的雙腿開始操幹,逼得他不停從緊咬的牙關中洩出咽嗚,「早知道就這麼對你,看你現在多乖。」兇猛的性器來回開鑿肉壁,比手指激烈許多的攻勢與侵犯惹得Graves的身子有時會起哆嗦,雙腿也時而緊扣自己的腰,但卻沒再緊張,證明他正漸漸的適應並開始感受快感。


「閉嘴、嗯……!」惡人的話無非又讓Graves一陣火大,「誰想自願被你……搞!」

「所以你果然是因為對象是自己才興奮的吧?」

Grindelwald語帶侮辱的說,Graves羞紅起臉大聲駁斥,「絕不!」他說的肯定說的堅決,但在反抗前他的身體對黑巫師的話作出最誠實而背德的反應,狠狠的吮了他的凶器一把。


「你又咬緊我了。」語帶無奈,Grindelwald持續著抽插,蹂躪著Graves濕熱並被拓張還開始索求的穴肉。他確實是個極品,表面看起來這麼硬派,操起來卻舒服得要命,欺負他還會頂嘴,比那些只浪叫的好多了,他就喜歡這種能夠滿足自己征服慾的人,他暗中自豪自己沒走眼,現在才搞實在可惜。「不管怎樣你確實興奮了,承認它沒什麼不好。」他梳好的後背頭因為律動落下了幾根髮絲,舔了舔乾燥的薄唇試圖繼續用言語去挑逗身下的人。


看著「自己」不停操進後穴交合處還發出低級的水聲,自己竟然還不受控的回應起來,Graves羞恥的快沒有容身之處。

 

Grindelwald看著身下的人漸入佳境,卻依然不肯承認自己的身體已陷落,笑了一聲不知道是覺得他這樣可愛又或是覺得他不坦率的過分。接著他退出一半的自己,只做溫吞的淺插,彷彿在探索。Graves原本還悶悶地哼著,卻在一次的摩擦中得到前所未有的酥麻快感,急促倒抽了一口氣。Grindelwald知道自己找到了他內裡的敏感帶,得逞又張狂的開始集中摩擦,Graves再也無法承受那份直衝腦門的歡快,沙啞的嗓音帶點黏膩的從喉頭出了啊、嗯的低吟,曾幾何時早已沒了撫慰的性器在前列腺被輾壓之下精神飽滿,抵上了自己的下腹。他舒服得連繼續質問Grindelwald的空檔都沒了,黑眸間淺淺氤氳瀰漫,迷濛的彷彿一眨眼就會掉淚,他緊扣在身上人腰間的雙腿開始施力推進他,為得就是讓體內的凶器能再更著實的輾過那兒。

 

惡人感受腰後的力道朝身下人一個假笑,看來這傢伙已經不在乎自己現在到底是什麼樣子只顧著要了啊。被需求無度的肉壁抽夾得失去餘裕的Grindelwald開始最後的衝刺,並替Graves高挺的肉柱刺激龜頭,用過剩的快感折磨他。此刻他們之間沒再以惡言相對,轉以交換低吟喘息及沙啞的吼叫。Graves在兩面夾攻下高潮了第二次,伴著前列腺高潮之後射精的他失去了僅有的力氣,雙眸幾乎失去生氣,只能大口喘息沉浸在高潮餘韻當中。


Grindelwald感受容納自己的內裡狠狠抽緊後來不及拔出射在了Graves體內,並鬆開再一次沾滿安全部部長精液的手。但他很快的從餘韻中醒來,抽出了疲軟的自己,被拖帶而出的精液流淌在Graves的腿根和整個陰部。在幾乎失去集中力的狀態下,Grindelwald的變形術也難以再維持,解了開來。他用無杖魔法回到最初整齊的模樣,低頭在Graves耳邊開口,哪怕他可能已經連聽都沒辦法。「其實我回來前又去見了Credence,他真是顆很好的棋子。我明天會再去找他,讓他帶我找到暗黑怨靈宿主。」他故作親密的輕吻他的嘴唇,「我能做到這些都得感謝你,Percy。」


為了更大的利益。他最後留下這句話在Graves耳邊,Grindelwald丟下狼狽的正氣師離開地下室。難以馴服的寵物終於栽在手中的愉悅與即將完成大業的殷切充滿他心口,在昏暗、只有幾盞燈指照前路的冗長樓梯間毫無掩飾的揚起嘴角。

 


*


「……cival?Percival?」

「啊!」

Graves瞪大著雙眼倒抽口氣從夢境中驚醒。確認映入眼前的是純白的天花板與風扇,他才放心的鬆一口氣。在身旁照看的Picquery擔憂的望向他,伸手抹去他沁在額上的冷汗。


Grindelwald的身分被拆穿後被逮捕,Graves在自宅的地下室內被找到,正在接受醫療上的幫助,並為了事件接受MACUSA的各種調查。他既成了重要的證人,卻也變成了眾人指點的目標。自Grindelwald對自己無情的對待與羞辱被傳開,他成了大家茶餘飯後的話題對象,縱使有老友與前部下Goldstein背書,他以往優秀剛強的形象已不復見在大家心中。

 

「你還好嗎?你剛才夢囈的很嚴重。」

回想起那腥羶黑暗又讓人不舒服的夢境——抑或說是回憶,Graves只是冷笑一聲,「沒事,只是做了惡夢而已。」

女主席聞言才放下心中的牽掛,柔和的勾起唇角,「太好了。」他們相視而笑,「那我想,你應該可以回來崗位上了吧?安(P)全(e)部(r)部(c)長(y)。


這不可能從Picquery口中聽見的稱呼與過分親暱到讓人不舒服的口吻令Graves不寒而慄。等到他再往她的方向去看,她的雙眸已是那記憶中猶有餘悸、厭惡至極的異色。


下一刻,他被抱進懷裡消影帶走,病房內只剩下風扇發出機械轉動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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