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純白玷汙純白

以純白玷汙純白



※高中生彌生×大學生流花

※骨科/年操注意

※R18描寫有



  尖峰時段的電車擁擠至極,讓縮在角落的矢吹流花幾乎站不穩身子。在她身後是小了三歲的「弟弟」榊谷彌生,雖說自己並不和他同姓,可自打來到榊谷家開始,她便一直想和這個寡言的弟弟打好關係。

  只是說來慚愧,她總覺得自己在這件事上失敗得徹底。

  榊谷彌生是過於難以捉摸的少年,即便她怎麼試著釋出善意,也彷若將小石子投進深不見底的一口井。聽不見回音的話,久而久之會卻步也是理所當然的吧,她偶爾也會這樣安慰自己,最終便任憑他和她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

  直到現在也是如此。




  回家路上的電車搖搖晃晃,她感覺站在身後的弟弟正似有若無地在碰觸她的腰際。一開始像是不經意,人滿為患的車廂沒讓她多想。可稍後那比她大上許多的手便撩開連身裙的布料,試探著伸入,自大腿一路遊走到她的小腹,指尖輕輕打轉。流花感受到少年用另一隻手緩緩攬住了她,溫柔卻堅定地收緊。那像是一個極壓迫的擁抱。矢吹流花想叫,卻驚恐地發現自己沒了聲響,肢體僵硬無法控制,在龐大的恐懼中非自願地默許了少年的行動。

  她與他相貼,擁擠的列車上人聲嘈雜,形色匆匆的人們哪會注意到在這一隅竟有如此荒唐而背德的事情正在上演?

  隨少年將底褲拉開到一旁,私密處的暴露便令她全身燥熱,接續著她親愛的弟弟將指深入軟縫輕輕搔刮的動作,她只能羞恥地將曖昧的呻吟吞入腹中。漸快的呼吸讓胸膛急劇地一起一伏,她的手無意識地掐起少年正勾攬在腰間的手臂,維持著緊緊相擁的姿勢,任憑少年手上的肆虐逐漸令自己的下身一片濕淋。

  一指、兩指、三指。他在為自己擴張,矢吹流花心知肚明,這不是結束,即便僅是這樣以指抽插就讓她忍不住去了好幾次。憋得滿臉潮紅的她早瀕臨極限,全身脫力地靠在車廂的牆壁上,一個動作便令她渾身顫抖不已,在急促的呼吸中又一次攀向高潮。


  「姐姐,你好敏感、好濕——」抽出了黏膩的指,淫靡的愛液也跟著勾起銀絲。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機會,她得以聽見她毫無血緣關係的弟弟在耳邊呢喃:「怎麼會這麼可愛呢?」

  我們是姐弟——她想這樣提醒,想以這樣的身份拒絕彌生,可是被撩撥起慾火的身子卻因彌生抽離的動作而顯得不滿足,讓她羞恥又委屈地想哭。她無言地將少年的手掐得更緊,斗大的淚珠就這樣滾了下來,這可是她的第一次,誰能想到竟是在這樣的場合、與自己的弟弟發生?


  「……我可以進去嗎?」


  停頓了一會,低低的聲音響起,彌生此刻的問句好似在給她選擇。可當一切往無法控制的發展走去,再多的徵詢和疑問都變得毫無意義。少年的話語彷如徒具形式的過場,沒有拒絕的餘地,滾燙又硬挺的陽物已然抵在窄小的道口,那兒正隨著少女緊繃的身軀而收縮,碰觸到巨根後卻顫抖著張開,一張一合地泌出更多淫液,在少年眼底如同隱密的邀請。


  「姐姐想要我進去。」少年低語著如此斷定,噴落在耳畔的氣息如毒蛇吐信。


  流花感覺得到自己被稍稍托離地面——而這更加方便了彌生的進入——巨大的陽根全數納入後惹得下腹一陣脹熱。她的身子騰空,踮著腳尖想搆地板也只是徒勞無功,隨身後彌生的動作被撞得痙攣,落下細碎的驚叫與嬌吟。緊貼著車廂牆壁,她極力隱忍著自己哭泣的聲音,恍然間卻覺得自己正被不知名的人所注視,每一寸肌膚都無所遁藏,而這令她窘迫不已,羞恥得淚流不止。

  「你在哭。流花姐姐,你在哭。」她聽見彌生說,以和著下身鹹腥的手指輕輕替她拭去淚水,那股腥羶的味道卻引來她更加洶湧的淚。不是這樣、不該是這樣,他畢竟是她的弟弟,而她終究是他的姐姐——




  可是她已將身體全然交付予身後的少年,在慾海中彌生是她唯一的浮木,她不得不攀著、以腳勾住穩健的身軀,認命地栽於彌生手中。每一次撞擊的力道都令她窒息、眩暈,明知不該著迷,卻自暴自棄般任由自己的身軀逐漸習慣這場荒謬的性愛。沉淪於陌生的快感之中她恍惚地想,這難道僅僅是弟弟的洩慾嗎?還是一切都只是他惡劣的玩弄?


  她可是很容易一頭栽進去的。如果不是因為是弟弟——


  「咕嗚!」少年操弄的力道不合時宜地撞碎了她紛亂的思緒,令她忍不住叫出聲來。她確信有誰看見了角落裡上演的好戲,卻再也無暇顧及,只感覺身後的少年彷彿要將一切惡狠狠地宣洩在自己身上,直到筋疲力盡——




  矢吹流花在意識遠去後聽見少年輕聲嘆息。那雙手用力抱住了她,抱緊了渾身乏力又不停發抖的她,而下身黏膩汙濁的液體來自另一個滾燙的溫度——她親愛的弟弟,那個她一直以為冷漠至極的弟弟。她癱軟著身子,把全身重量都交給了少年,恍然聽見少年在身側耳語:「姐姐,舒服嗎?」

  ——這樣的「親近」,你滿意了嗎?


  覆在耳際,他溫柔地笑。




  她垂眸不願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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