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厨套餐

主厨套餐

shigemitsu重光

*长谷部 × 审神者♀


*bg向小肉末


*第二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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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长期高强度工作,您的身体现在急需灵力的补充……这样吗。”


你尽全力抿住嘴不让紧绷的脸上冒出笑意,蜷起拳头努力维持着正座姿势,以免自己的意图太过轻易地暴露。但这出于紧张与兴奋边缘的行为,反倒使面前的年轻男子误判成了你在克制着一腔怒火。

隔着面前那一层薄薄的纱,你看见那双平日时常闪耀着自信与敬意的藤紫色双眸露出从未有过的悔色。煤色的短发倏忽一下扑向叠席,一身紫衣的付丧神以土下座谢罪。


“是我身为近侍的失职,忽视了主和我们的不同,以人的身躯这样工作,确实是难以承受的……!”


原本只是因为一本正经的近侍把你在床上痛得抱着热水袋打滚、拒绝安排出阵与处理文书的状态当作忽略正事的玩心,严厉地训斥你一顿并且赶你去工作。半身卷着被子闷闷坐在矮桌前,一手怨气成风刷刷刷往文件上誊写着长谷部整理好的数据,一手使全力仿佛要把不满都按在文镇上的那几天,你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处(调)罚(教)这个连生理期都不知道是什么的社畜。


当然,你敢撒出“都是长谷部逼着天天工作害人身体都累垮了”这种谎,当然是有底气的。


战绩一栏数据赫赫然摆在那里。

即使加上和长谷部闹别扭不肯出阵的生理期,到任仍不足一月的你,已安排约一万次出阵,零战败。而且基于对于政府并没有完全披露的“疲劳值”的研究,并没有刀剑男士在疲劳状态下被拖出去战斗。更加上你自掏腰包增建刀剑们的住屋、产房(???)和澡堂子,夜夜挑灯提前规划第二天的日程,远征出阵两手抓。逐渐积累起资源的本丸,即使刃口日益增加,大家的福利待遇却仍天天进步,令你渐得本丸刃心。


能用工伤撒谎还吓到一个社畜的,必然是一个更为有(过)能(劳)的社畜。

满心忠诚的付丧神大概没有料想到,深怀敬意的主人正以玩味的眼神打量着自己。


你伸出一只手,托起正懊悔着的长谷部的脑袋。他愣愣神,不知是出于愧疚或是其他的什么,默然接受了手入以外的身体接触。虽然你和他都能感觉到,即使接触却依然绷紧着的手指与身躯。


认识到长谷部并不会把你的行为视作轻慢,你另一只手扶起他的肩膀,下颌处的手不自觉沿着领口绕向他的后脑,头发的触感柔软得出乎想象。你本来以为这样精悍的人(刀?)该有更硬而扎手的毛发,接近某种介于犬与狼之间的动物所拥有的那样。


虽然那双颜色美过琉璃珠的眸子被合起的眼帘所遮蔽,面容平静如常、没有任何情感的表征,他的睫毛却随着后头部你手指轻轻划动的节奏翳动着。


啊啊,即使他比你先几百年存在着,但拥有人的感知,也只不过短短的一个月而已。尽管在其他被政府保密的不知具体数量的本丸可能有无数的长谷部,但在这朝起夕眠日复一日,只有生理期能给你带来意外感的孤岛本丸里,这个长谷部是你的,独一无二。他拥有这具血肉之躯以后的全部经历都由你决定。


他是你的长谷部。

这样的想法在无数杂念嗡嗡作响的脑海里冒出,难以凭借理智挥去。


从平时难以体验到的视角,领口处露出的那一小片肌肤和两边的锁骨边缘在纸灯柔和的光下有着类似雕刻物的光泽,分明地显出和人类的不同却又吸引你去触碰。可能是因为挣扎着的秋虫在夜间也太过喧闹,鸣声层叠不息带走你的思考,恍惚的眼前一切都不真切。




“主?”


渎神的手指传来布料的触感把你从妄想的边界拉回现实。稍微凸起的骨节,因为工作而累积起的、和你手指上相似的薄茧,即使隔着白手套也能感觉得十分清楚。

仿佛是为了探求你行为的目的,长谷部的视线顺着你被握住的手,沿着肘臂向上生生投过来,但那并不含有战场上的那种锐利与野心,而完全像是想要了解主人每一方面的渴求。他维持着正座姿势,本体刀依然右置在身旁,刀刃向着他自己。你明白这和他平时面见你时一贯右手持刀的姿态一样,是一种无声的敬重表达。


“通过身体接触,长谷部的灵力就能传递给我。……这是,主命喔。”


你眯起眼,不知自己是感到被阻止的冒犯还是在享受罕有的工作之外的视线相接,不加思忖造出更大的谎言。


“若主命如此。”


吐出昼间他常挂在嘴边的话语,露出释然表情放松下来的长谷部和本丸里的其他人明明就没什么两样。比起“付丧神”,他们更多的认同的是作为“刀”的自我,将你作为主人而不是下位的人类来看待,或恭敬或不情愿地服从着。虽然审神者并没有读心的能力,但是你确实地能感受到,他们投注于己身的信任与忠诚。


秋虫啾唧,呼唤同类在露水凝降的夜里最后一次温存。在相较早已熟习的日常更异常放松的气氛里,虫鸣从耳朵灌满大脑的你忘记了拥入怀中的并非人类。等带着热度的断续吐息的喷到耳朵上时,才惊觉已经是一团浆糊的脑袋带着身体早越过原本刻意拉开的界线。


付丧神的腰封稳妥地放在叠好的紫色神袍上,褪下的西装裤却随便扔在一边,像是被谁半推半就捋下。他显然早已不是正座的姿态,双腿无力坐在叠席上,由双手平撑着尽全力向你支起自己,凸起的手筋和他的身体一起不住地颤抖着,在战场上不论碰到何种强敌都不曾低下的头颅完全放在你的肩上,因而你的耳畔不断传来他刻意压抑着的小而急促的喘息声。

回过神来的你将视线投向他的双腿间,被自己手放置的位置吓坏了,握着阴茎的左手一惊、猛一使力,眉头紧结的长谷部无法再维持重心地靠在你身上,发出难以分辨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声音。


一定是秋虫太过喧嚣钓走人心智,否则堂堂审神者怎么可能像被勾走了魂魄一样无法操控自己的行为。

找好了并不打算说服谁的借口,你向这片翻滚着血水的沼泽深处走去。


“长谷部,抱我吧。这是最有效的身体接触。”


你直接牵起他异常无力却沉重的右手,摁在自己的侧脸上。这只手明明并没有施加任何的爱抚,仅仅是单纯的接触,就让你感到血液逐渐沸腾。这是为什么呢,头脑的一隅尖叫着,不想思考,不要思考。


“……谨遵主命……”


只要是主命的话,无论什么都可以。


下令让长谷部自行刀解,他会毫不犹豫地化为玉钢。领着他走向熔炉,神色也不会有任何改变。但你也十分清楚若是发出彼此心照不宣的禁忌指令——“下赐”,这只此刻本应有力却因受到人身情欲支配而绵软无力的手,大概会毫不犹豫地抽出刀斩下你的头颅。


要以“主命”来驱使长谷部的话,就必须是他所认同的主才行。

这一点你和他都心知肚明。


当身体仰面被贯穿的时候,你几乎使出全身的力气咬在长谷部的肩膀上。男女情事对你来说并不是第一次,但下半身传来的刀割程度的痛苦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横冲直撞毫无章法,这种身体内翻江倒海的感受你无论如何都想分一些给他。


齿间尝到一丝血的味道,你还是松开口,努力支起手环绕住付丧神的肩胛,抬头贴向那并不红艳的双唇。空气有点干燥,使得他的唇瓣和身体一样,比起你的要更硬而粗糙一点点。和下体野蛮的律动形成反差,唇齿温顺地任凭你撬开,生疏笨拙地回应着亲吻。


“慢、一点……!”


“一切……如主所想。”


在接吻间隙中绞杂水音与呜咽漏出的这句话明显起效,停顿片刻后,他配合你的呼吸律动着,每一下都顶到深处再抽出。被快感折磨的面容显得痛苦,但那双藤紫的眼睛却始终怀着担忧的神色注视着你。摩擦累加,酸胀的快感在你的腿间表现成被带出的爱液,被褥上的水色随着交合逐渐变深。


在潮涌一波一波拍打身体的时候,你的泪水从眼眶里漫了出来。向长谷部解释说这是生理性的泪水,暂时打消了他的紧张。


只有你知道心中的羞耻自卑。出于私欲,你利用了长谷部的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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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早上好。今天做些什么呢。”


刚刚睁开眼睛,到来的这声早晨问候对你来说和往日没有什么不同。除了它今天直接来源于你的头顶。


“主,昨晚您看上去很累。灵力可能没有传递给您。请告诉我哪里做得不对,即刻修正。若是主命……”


身边人那双惯来耀如星河的眼睛此时犹如一泓漾着静静波纹的盐湖,瞬间掠过端丽容貌的暗影显得他的眸色更加温柔沉厚。

在脸上红晕未退却故作严肃的近侍的臂膀中,你猛然翻身。当他不解地把手搭在你肩上时,视线的终点只剩下没掩好的幛子门正对着同衾的两人,一缕散射开的熹微晨光漏进,如雾一般迷住你的眼。


刚刚依稀有什么挡住了这一缕光。你似乎知道答案,但身边人实在太温暖,于是你只是把自己翻回这团怀抱里继续睡去,不管头顶上传来了满足一般的吸气声。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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