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刻意引導〉

〈並非刻意引導〉

R18|萬聖節主題:吸血鬼paro

B提出的意見總是遠超出他想像的有趣。明明剛認識時還把世上所有吸血鬼都當是社會的蛀蟲,現在卻對著男人微微露出的尖牙,像隻好奇心旺盛的貓:「被咬到會是什麼感覺?」A不是後天變異的吸血鬼,因此他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只聽說毒素會對不同基因造成不同影響。」聞言,她哦了一聲,不按牌理出牌地指了指自己。

「還是……你咬我試試看?只是一點點的話,應該造成不了影響。」說著,她還微微側過頭,勻白的頸窩上有幾道清晰可見的血管,在吸血鬼的眼中更是不容忽視的珍饈。他卻啼笑皆非地用手指揉了揉她的脖子,「我怎麼捨得在這麼漂亮的地方留下傷口呢?」

這麼說也是。她認命地縮起身子,刻意忽視方才磨過頸部帶來的細微癢意,鍥而不捨地舉起手:「那指尖呢?咬個小小的、無傷大雅的洞口就好。」見戀人這般堅持,A也沒再說些什麼,「只是輕輕壓一下的話……」他輕聲說著,單膝跪在她的身旁,儀式感十足地執起她的左手,微掀的唇中洩出尖牙的一角,同時緩緩朝著那個位子挪動著。


指尖被納進他的唇中,於B而言,此刻與其說是緊張,更多的是不知從何而來的躁動和害臊,明明她沒那麼意思,可對方的視線卻比想像中赤裸許多,盯得少女耳根發紅。他終於動了動,尖利的牙在指尖刻出一個小口,微微深入將毒素注進裡頭的瞬間,B只覺得渾身像過電似的動彈不得,持續了四五秒才終於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陣陣熱意。

手指還沒撤回,那一星半點的血液全被男人當是餽贈,一點一滴、鉅細靡遺地以舌尖舔去,宛若柔軟的蛇信纏住指頭。腥甜的香氣在唇中泛開香氣,幾乎是同一時間,A便意識到自己起了比食慾更強烈的渴求,「怎麼樣?疼嗎?我咬得很輕哦……」

未曾想,三五秒後仍未得到回應,他靠坐在沙發上的戀人好像成了精緻的布偶,渙散的瞳孔映出他略顯焦急的神態。B也終於動了起來,軟綿綿地倒進了沙發裡頭,瓷白臉蛋浮滿曖昧酡紅的光采,看得A心終於頭一動,久遠的回憶紛沓而至——確實有些人會有這樣的情況,身體被毒素入侵後,反而產生了像動物發情期一般的症狀。


他的B也是這樣嗎?男人想著,鼻腔內不自覺溢出一聲悶笑,半跪的膝直了起來,低伏的姿態和捕獵時無異,目光緊黏著少女微微震動的喉頭,最終向上偏去,輕柔的吻烙上了她的唇角。哪有獵人會對怪物露出這麼防不勝防的姿態呢?所以……現在他把B吃得連骨頭都不剩的話,也不會讓人感到意外吧?想到這裡,A吻得更重了些,口中的血腥味被其他味道沖淡,竄進裡頭的舌尖掃掠著每一寸腔室,連上顎都不放過。

吻得太久了,下顎微微發麻,細密的癢讓B忍不住掙扎了起來。全身好像被泡進溫度極高的燙水裡頭燉煮,稍一觸碰都能印起強烈的反應,下腹掀湧著難以言喻的熱潮,就算是意識不清的情況,她也清楚知道自己的下半身已經又濕又黏,簡直是一蹋糊塗。


含糊的喘息溢出唇齒,對方好像稍微退了些,這讓B發出了更為不滿的哼聲。畢竟她全身細胞都在發燙,A冷得像塊冰,只有貼著他,才能將她體內那把火狠狠澆熄。胸前鈕扣被一粒粒解開,男人似乎在笑她急,少女也不反駁,畢竟她現下確實與熱鍋上的螞蟻無異。上衣全被解開褪至手肘處,小巧的胸乳沒了遮蔽,全然映入他的眼簾。

骨節分明的掌將其圈起,大小恰好能一掌罩住,甚至可以說是綽綽有餘。敏感的乳尖自然也沒被放過,修長的指將其捻起,優雅和淫豔雜揉,在她的肌膚上留下清晰可見的紅痕。指腹著重磨碾著乳暈,又輕輕刮弄起蓓蕾,直到兩邊都被褻玩至硬挺才終於鬆手。


侵占的範圍持續擴大,下身的裙子被堆堆疊疊到了腰際,褪掉內褲扔到一旁後,大掌又掐按起她的腿根,迫使B將雙腿敞開。濕漉漉的陰阜在燭火下略顯晶亮,用手指微微推啟,還能看見小巧的肉蒂和翕張不斷的窄穴。他深吸一口氣,吸過人血的興奮感同樣擴散至四肢百骸,這也讓A不禁佩服起自己,竟然能在這種情況下繼續忍耐。

大掌能將丘壑一掌罩住,穴口在指節攪動下發出曖昧勾人的水聲,先向上挪去,壓碾輕彈著陰核,強烈的快感頓時逼出她驟變的喘息,像驚滔駭浪幾欲將其捲入漩渦。更可怕的是,爽慰還在層層累加,就算想逃也逃不了,就這麼按在原地強制推上了高潮。

體內的弦繃緊至斷裂的瞬間,B的身子狠狠痙攣了起來,一波又一波的淫水噴湧而出。他撤出手指,看著指尖乃至掌心滿是清液,終於粗魯地扯開褲頭,將那些汁水全抹上脹到發紫的蕈頂和棍身上,確保潤滑已然足夠,才抱住她的身子,將性器抵上穴口。


以往B總是高潮過一次就躲著縮著怕更多觸碰,現在卻因為發情的緣故主動貼了上來,急躁地想讓對方填滿自己。這樣的感覺其實還不賴。A便隨了她的意,腰間一沉將肉刃推了進去,層層疊疊的穴被性器寸寸擠開,匿於褶皺間的敏感點皆無所遁形。

飽脹感和快意同時湧向尾椎,令她情不自禁咬緊下唇,哆嗦著納下對方的一切,直到蕈頂吻上宮口,濕熱的吻又一次墜上眼角和頰側,帶著微喘的愛語將她哄得害臊又飄然,卻無法否認自己確實在A的愛撫下變得又濕又燙,甚至比想像中更心急這回事。


雙腿被架上他的肩頭,精瘦的腰擺動了起來,性器抽出復而深入,一下又一下地,不費吹灰之力便將穴肉搗得豔紅爛熟。濕淋淋的水趁隙淌出,又再流經穴口時被重新抵進的肉棒塞回穴內,就這樣不斷往復,把淫水都磨成了泛泡的白漿,從交合處垂墜至股溝。

盆腔被撞得痠麻無力,有種再往同個位子頂就會潮噴的可怖感受,讓B忍不住想逃,但又貪戀這處帶來的快慰,就這麼不上不下地吊著,在快感猛然堆砌至高處的瞬間才如夢初醒似地縮起身子,只可惜稍晚了些,性器抽出體內的瞬間,多得像失禁般的潮液噴濺而出,淅淅瀝瀝地淌了滿地,一不小心弄髒了那條她很喜歡的古董地毯。


「好糟糕……噴成這樣,可不能說是我的錯……」他低笑著,語氣中卻沒半點歉意,反而藉著不讓B繼續弄壞家具的緣由將其抱起,性器同樣塞回溫暖的穴中,托著她的臀部走走停停地肏著。渾身重心都集中在私處,顛得她渾身發顫,擔心自己掉下來,她只能無助地勾著對方的脖頸,感受淫水從交合處淌下,擠弄穴肉的聲響在客廳內迴盪著。

不要這樣……細微的嗓音蒙著哭腔,可憐兮兮的模樣讓A更加興奮,表面上扮演著貼心又溫柔的戀人,卻一路帶著B回到臥室,讓她趴跪在更衣鏡前,自己則從後肏弄起她的小屄,「那這樣呢?能把B的樣子看得一清二楚呢……」和鏡中女孩對上視線,被頂得髮絲凌亂、瞳孔潰散蒙著霧氣、裸露在外的胸乳佈滿亂七八糟的吻痕。

哪裡還有半點美麗優雅的形象呢?嬌小的身軀被男人所控制,幾乎無法挪動,高高翹起的屁股被腰撞出臀波,貼到最深處時,她甚至能隱隱感受到褲頭上屬於拉鍊的涼意。視覺和觸覺刺激讓體內所能承受的快意騰升至最高處,忍不住想將臉蛋撇開、想閉上雙眼,偏偏A卻用掌箍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少女仰起脖頸,濕熱的吐息落在耳畔,「乖乖看著鏡子,看B是怎麼為我興奮的……不想要了?剛才可不是這樣說的。」


少女別無他法,只能重新睜開眼眸,耳殼被獎勵似地被舌尖勾勒掃掠,沖上腦門的酥麻感遠超一切,她的視線瞬間被一片慘白所佔據,所有聲響都被隔絕在外,抽搐痙攣到泛麻的小腹被大掌溫柔按壓著,竟在短時間內又潮吹了一回。全身上下都透著酒後微醺的紅,渾身無力地癱進了A的懷中,更方便他扶住戀人的腰肢,繼續對她予取予求。

逐漸加快的挺弄幾乎撞碎了B吐出口的所有字句,亂七八糟的也聽不清究竟是求饒還是呻吟。他只覺得腰眼一麻,下腹發癢的感覺不斷擴張,襲上腦門的那刻,越過臨界點的快感遽然迸發,稠白的精液自馬眼噴湧而出,一下子便將窄徑填得滿滿當當。


她體力不差,但前前後後高潮了太多次,幾乎累得連指頭都抬不起來,偏偏那毒素效果極佳,至今仍未消散。當熱水淌過肌膚之際,B又哼了起來,纏著A要讓他抱。男人不禁莞爾,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捧著她的臀部,讓性器重新塞回穴內。而後,親暱啄吻其頰側,嗓音很輕地笑著:「B發情的樣子比我想像中還更貪吃呢,真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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