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白水與栗花

漂白水與栗花

Flicker of Youth-魁登斯‧巴波與帕西佛‧葛雷夫


 

 

魁登斯的心曾碎成一地,他飄浮在空,不知所措,只能將淚水滴落在他破碎的心上。直到有人將他再次拼湊起來。

 

即使心破碎卻併發如此甜美的氣味,美好如你。

他說。

 

我們一起把你找回來,我會陪著你,還有好多好多美好的事物會陪伴你。

他說。

 

我是你的。

他說。

 

***

 

魁登斯看著他身上的男人,感到一陣恍惚。他想他不該在這個時候走神,但感官被集中在溫暖之處,而男人跨坐在他身上,手撐在身後,上下的律動著。男人咬著唇,汗水跟著喘息從額頭滑下。魁登斯只是將手扣在男人的腰上,感受男人炙熱潮濕的內裡。青年甚至可以聞到自己散發的味道,酸甜的果實香味。他閉起眼,將自己靠在男人的胸膛上。男人身上是花的氣味,帶著苦澀與腥味,帶著熟透的氤韻。葛雷夫先生—魁登斯叫喚著,幾乎要投降,男人技巧極佳,在落下時放鬆而在離去前收緊,幾乎是在操幹著年輕的Alpha。葛雷夫先生—青年總忍受不住,洶湧而來的快感,心跳在他耳中震耳欲聾,他戰慄著,刺激掩蓋過了他的哀傷和空洞。但隨後因承受過多而產生的不安卻又讓青年幾乎泌出眼淚—葛雷夫先生,青年幾乎哀求著,但就連魁登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哀求什麼。他在很久後才知道—在青年的心被緩慢修復時才知道—他怕身上的男人會消失,怕這些只是一場幻夢。

 

噓—男人咬著自己彎曲的食指指節,微皺著眉忍耐被脹開的滿足感,發出高傲的噓聲。「不必擔心。」男人這麼說。一隻手環抱上了魁登斯頭,Omega將自己湊近貼合著Alpha。不必擔心。帕西佛‧葛雷夫稍微使力的將魁登斯的唇引向自己的頸脖。青年哭了出來,張開了嘴,用力的咬在Omega的腺體上。那因該是驕傲光明與完整的混合,Omega發出了滿足的哼聲,氣味緩雜著,酸澀而甜膩。我是你的了。男人說,帶著高潮與被節圍困的沙啞。


但魁登斯卻不可思議的悲傷著。


***

「你又皺眉了。」紐特將魁登斯的臉捧了起來,你還好嗎?魁登斯看著紐特‧斯卡曼德綠眼中閃爍的光芒,點了點頭。

「我沒事,斯卡曼德先生。」魁登斯低下了頭,隨手將折了一朵草原上的花並將淺綠的花莖扭曲成環。

「叫我紐特就-」紐特像是想到了什麼,輕輕地止住了話。他總不想逼迫任何生命,即便是名稱,他也不忍驚動。所以飼育員只是再次的撫上青年,並且親吻。

青年散發著帶著澀味的果實氣味,帶著結合的豐潤。小花落到了地上而青年加深了吻。

他的心尚未痊癒,紐特的心底輕輕地說。香味縈繞著彼此,也許是紐特的吻,或是他的青草氣味,在唇吻離開時,魁登斯微微上揚了唇。

雖然如此。但一切會更好的。

紐特笑了起來。

即使只是一小片,最終還是會變成完整的心。

他們讓安靜包圍,紐特看著青年依舊皺著眉,直到他下定決心。

「斯卡曼德先生,」魁登斯最終開了口。

「我--從來沒有什麼東西是屬於我的--但是葛雷夫先生--」現在葛雷夫先生是我的Omega了--魁登斯張著口,卻說不出來。畢竟那是葛雷夫先生。那樣強大、那樣迷人。青年的心顫抖著,卻不知道那是怎樣的情感,既想緊緊擁抱卻又膽怯著想推開。青年低著頭,直到一隻手揉上了他開始長長的頭髮。

「我也會害怕的,魁登斯。」紐特的手揉著揉著開始捲起了那略長的黑髮。

帕西佛比任何Alpha都耀眼,紐特淡淡地說。為什麼是我,或是為什麼是哥哥?每次的親吻,每次的擁抱我都在想。「我也曾經害怕得想躲起來,但這麼久了,帕西佛也沒嫌棄過我或是哥哥什麼呢。」飼育員不好意思地笑著。「看來他還是有點點喜歡我們的吧。」他可不是會被信息素或是發情期所迷惑的男人的。紐特將小花放在魁登斯掌上。


「讓我們一起害怕著,這樣至少不是一個人在難過吧。」

 

 

***

 

葛雷夫在桌上發現了用小花做成的指環,他拿起來端詳了一會。

「魁登斯的氣味。」忒休斯無聊的翻著那些堆積如山的公文。「但應該是阿特密斯拿過來的吧。」

就Alpha來說他們就是多愁善感了點。忒休斯評論著,葛雷夫不以為然地笑笑,並將那朵花施了保存咒,小小的花朵在魔法下變得不再脆弱。

Omega將花朵戴上了自己的手指,沒有人知道的事是,這同時也給帕西佛‧葛雷夫無比的安心與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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