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尼] Whisper by Your Ear

[派尼] Whisper by Your Ear

如果我被警察抓走拜託大家來保我,切拜!!!



兩情相悅、確立關係的前提下,所發生的故事。

R18 - RPS - EXPLICIT!

先來個預防針:車沒開到最後,OOC很嚴重。

懇請大家看完直接忘記這篇ㄉ存在呀~(哭)







  那天他們結束了兩人在 instagram 上的第一次共同直播後,楊孟霖才剛上完廁所從餐廳走出來,就看到施柏宇倚在門口柱子旁,滑著手機等待自己,卻沒看見自家經紀人的身影。


  「欸?仲萱呢?」他邊東張西望邊走向施柏宇。後者聞聲便隨興地將手機塞進口袋,抬起頭來看他,嘴角掛著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噢,姊姊好像有點累,我跟她說我送你就好,讓她先回家休息。」


  楊孟霖不置可否地挑眉,覺得融在施柏宇聲線裡的無辜感刻意得很欠揍,但又拙劣得有點好笑,於是他忍不住逗他。


  「你家跟我家明明不順路啊。」

  「沒啊,我剛跟家裡說今天晚上沒有要回去了,」施柏宇跨出長腿,準備朝停車場的方向走去,說話的同時還轉頭看向他,一派少年爽朗的模樣。

  「反正你剛剛不是也說你爸媽連假出國玩不在家。」

  「施柏宇你圖謀不軌?」好啊,兩人吃一頓飯聊這麼多,他竟然就那句話記得最熟,現在大學生都很會抓重點?

  「有嗎?你怎麼不說是天時地利人和?」

  「齁,你如果平常考試也這麼精打細算,大概就不會延畢了吧。」

  「靠北喔哈哈哈,我才沒有要延畢!」施柏宇大笑出聲,然後直勾勾地望進楊孟霖的眼底,眼神溫和卻又令他無法拒絕。

  「……欸走吧,孟霖。」


  事到如今,如果他還假裝不知道施柏宇在想什麼就太做作了。


  看著眼前比自己高一點的男孩已開始移動腳步,他的背影逆著光,映在地上的影子延伸到了自己腳邊,楊孟霖突然有點不滿足於這點光與影的溫度。他想念的是他的肩膀、他的胸膛,他需要的是他的溫度。意識到這點令他臉頰發燙,但他也只是搔了搔頭,抿著害羞的笑邁開步伐,很快地就湊近施柏宇的身旁與他並肩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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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門後,楊孟霖熟練地摸上牆邊的電燈開關,一室溫暖的黃光灑落,他們手上的紙袋肩上的背包都還沒放下,一個小小的身影就噠噠噠地朝他們撲過來。


  「歡歡——爸比回家囉!」楊孟霖蹲下身,任由毛茸茸的愛犬撞上自己的胸口,一臉寵溺滿足,雙手還忘情地搔著歡歡的背脊,十足女兒傻瓜的模樣,「今天有沒有乖啊?」


  一旁的施柏宇也笑了。他越過楊孟霖的肩膀,將手心湊過去給歡歡嗅聞,然後輕輕撓了撓牠的下巴。


  「歡歡,今天打擾啦。」


  之前施柏宇第一次來他家作客時,楊孟霖就注意到平常有點認生的歡歡,難得地不太排斥這個新朋友,才相處不到十分鐘就自然地和施柏宇玩起了丟拖鞋再回來的遊戲。記得當時自己還對施柏宇說,想不到他對狗狗也蠻有一套的,結果換來的竟是對方一句「大概是因為我對歡歡的主人也蠻有一套的吧。」他翻了翻白眼,覺得這傢伙能臉不紅氣不喘地說著曖昧情話,絕對是與生俱來的才華。


  他放下歡歡,讓牠在自己腳邊快樂地打轉,然後走向櫥櫃準備拿飼料來餵牠,同時也不忘吩咐施柏宇要做什麼都請自便。


  「欸,那我先去洗澡好了。」

  「哦好啊——等等等,我拿衣服給你換,」楊孟霖轉身走進臥室,說話的聲音隨著距離而漸弱,「你應該不會連整套換洗衣物都帶來了吧?」

  「這倒沒有,我平常都裸睡,」施柏宇爽快地回答,「而且跟你睡有沒有穿衣服也不是重點。」

  從臥室抱著乾淨衣褲和浴巾走出來的楊孟霖瞪了他一眼,然後把那疊東西推到他身上,「少靠北,要洗就快去。」


  嘴角勾起笑容,施柏宇接過衣物,哼著輕快的小調朝浴室走去。楊孟霖在浴室的門關上的同時,嘆了一口氣,覺得自己真是遜斃了。平常講幹話時兩人明明勢均力敵,但論調情……馬的怎麼永遠是施柏宇佔上風啊。



  安頓好歡歡的食物後,他任自己放鬆倒在沙發上,拽了個抱枕到懷裡,然後漫無目的地按著遙控器,在眾多電影頻道裡遊走切換。他平常其實沒什麼時間看一場完整的電影,即使有空欣賞,仍會不自覺地用作功課的態度分析角色、揣摩起演員們的表演方式,多年以來這個習慣始終沒有改變。畢竟他不是科班出身的演員,想要在有限的時間內進步,就得付出更多心思學習。還更年輕一點時,他幾乎是把影史經典名片重播無數次,在影格之間觀察模仿,才慢慢形塑出自己身為專業演員該有的能力和樣子。


  現在這個時間實在沒什麼好看的啊,楊孟霖漫不經心地想著,卻還是將畫面停在某部西洋劇情片上。他閉上有些乾澀的雙眼,讓從電視中傳來的琴聲配樂悠揚在客廳裡。失去時序感後,一片黑暗反而令他心安,也更能毫不猶豫地朝夢境走去。


  分針無聲推移,直到某個意識確實被喚回的時刻,他才隱約感受到細碎的光點落在眼皮上,像跳舞的花火、像螢火蟲的光芒。


  緩緩睜開眼,楊孟霖發現電視螢幕還亮著,但更讓他無法忽視的是從身上傳來的那道體溫。抬眼一看,不知從何時起在他左邊坐下的施柏宇,此刻整個人上半身正橫越過自己,一隻手還伸到沙發旁的矮櫃好像在找什麼。兩人的距離太過接近,他的鼻息間盡是施柏宇剛洗完澡所散發的熱氣,還有那明明是自己常用、此刻聞起來卻讓他有點恍惚的沐浴乳香。


  「你幹嘛?」

  「噢,幫你把遙控器放回去啊,」施柏宇示意性地將遙控器放在櫃上,然後撤回動作,貌似安分地回到原位坐好,手卻又自然而然摸上楊孟霖的。

  楊孟霖愣了一下,但也沒有抽開手,只是靜靜地將掌心翻過來,輕貼著施柏宇微涼而寬厚的手掌。

  「你很累嗎?剛看你睡很熟。」

  「還好,就瞇一下。」


  他倒向一邊,靠著施柏宇高度剛好的肩膀,忽然想起網友們都說自己把他當浮木,每每害羞時就想攀上。但事實只有他們自己最清楚——不是浮木啊。因為從來就不必等到害羞的時候,只要他想,無論在任何時刻、無論是輕靠或緊抱,施柏宇都不會拒絕他。


  電影持續播映,節奏緩慢拖沓,幾乎到了令人不耐的地步,卻沒有人在意,楊孟霖甚至希望這個當下可以無止盡延長。有那麼幾分鐘,他們就這樣手勾著手、肩蹭著肩,窩在沙發上安靜地看電影。彷彿初次陷入戀愛的少年,想小心翼翼試探卻又不敢輕舉妄動,純情到有點可愛,卻又可愛得理直氣壯。但別傻了,這根本不是他們的風格。在施柏宇終於忍不住側過身、低下頭準確無誤地找到他的唇並吻上時,楊孟霖笑著這麼想。


  兩人鼻尖相抵,施柏宇吮著他柔軟的唇,充滿慾望但不帶過度侵略性。他的吻細密而綿長,跟他平時給人的斯文形象相差無幾,不過楊孟霖知道這樣的情形不會持續太久。果然,在施柏宇用單手捧住他的右臉頰以加深這個吻的同時,他感覺到對方的另一隻手探進了自己衣襬,在腰側磨蹭徘徊。


  「喂,你是有多急?」在接吻的間隙,他貼著施柏宇的唇輕笑。

  「你覺得咧。」施柏宇拉開了一點距離,抓著楊孟霖的手放到自己褲襠上。

  「哇靠,年輕人都這麼容易硬?」

  「還不都你——」話還沒說完,施柏宇就要繼續親上去,卻感受到楊孟霖伸出手抵著自己的胸口。

  「等一下,我先洗澡。」


  楊孟霖覺得這大概是全世界最掃興的話之一,但他就是沒辦法接受自己一身髒地爬上床。施柏宇自然也知道他愛乾淨的習慣,只好放棄在沙發上先把人給辦了的念頭,應了聲好就讓他起身去洗澡。


  對於施柏宇的乾脆,楊孟霖似乎有點訝異,走向浴室前還滿意地拍了拍他的頭,然後邊嚷著「會洗快一點啦」邊關上門。


  靠,這根本才是撩人的最高境界吧,毫無自覺卻又最有效的那種。獨自靠在沙發上耐心等待下腹的燥熱逐漸褪去,施柏宇無奈地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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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走出熱氣蒸騰的浴室,楊孟霖差點沒對著眼前景象爆笑出聲。


  「白癡喔,你拿著吹風機幹嘛啦!」

  「等你啊。」施柏宇懶洋洋地對他招手。


  楊孟霖忍不住大笑,既然有人想服務自己,那他也樂意之至。他拿下披在頭上的浴巾,聽話地坐到床沿,任後方施柏宇的手指隨著吹風機的熱氣在自己的髮絲間來回梳理,像一隻被順毛的貓咪那樣享受。然而,記不得是從哪個時刻開始,吹風機的嗡鳴聲漸弱,然後停止,接著落下來的便是鋪天蓋地的親吻,停在他的髮梢、他的額際,最後來到唇上。


  「假借吹頭髮之名,不就很賤。」


  在被壓上床之前,楊孟霖沒忘記嗆對方,但他的笑聲和餘裕很快就隱沒在施柏宇的吻裡。原本細碎的啄吻一路向下,在他下巴與頸項的連接處轉為啃咬。他都還來不及分辨那種異樣的感覺是酥麻或癢,施柏宇就已經撩起他的上衣,舔上了他的胸口。他早該想到的,洗完澡後還穿衣服根本多此一舉。


  楊孟霖主動抬起手,好讓施柏宇替他把衣服從頭頂脫下來,施柏宇也順手剝除了自己上身的束縛,精實的肌肉線條頓時一覽無遺。楊孟霖有些著迷地摸了上去,好看的手指從腹肌輕撫到胸口,最後他攬過施柏宇的後頸,把他從上方拉下來狠狠地親了一口,然後抵著對方的額頭喘息。


  坦率面對這份感情後,他發現自己其實很喜歡與施柏宇近距離對視。被欲望佔據的眼眸本該是朦朧的,但此刻他卻能在那雙眼睛裡清晰地看見自己,好像施柏宇的眼神就只會追著自己跑,好像自己是他的世界裡最無可取代的存在。他喜歡這麼具體地被珍惜的感覺。


  而每次看見楊孟霖像現在這樣、心滿意足笑彎了雙眼,施柏宇的語氣和眼神總會不自覺地柔軟起來,就連手上的動作也放輕了幾分。他悄悄探進楊孟霖的底褲,揉著他逐漸勃發的性器,滿意地看著身下的人也不甘示弱地摸上自己相同的部位。幹,他早就硬到不行了。


  「欸先說,我這裡什麼都沒有喔。」

  「沒關係啊,我有。」施柏宇長手一撈,從床邊的抱枕旁拿出保險套和潤滑液。

  「靠邀?你現在是在變魔術?」

  「不然你以為我剛繞到 seven 是專程去買免洗褲喔?」


  楊孟霖一時之間沒辦法再回嘴,因為施柏宇已經將沾滿潤滑液的手探到他的下身,在後方入口處按壓著。一指、兩指,他慢慢地在那溫暖緊緻的甬道中探索,一邊溫柔地擴張、一邊尋找能讓對方舒服的點。雖然自己的性器還賁張著,但他一心只想讓楊孟霖舒服。


  像是察覺到他的體貼,楊孟霖眼神迷亂地看向施柏宇,心疼他忍得辛苦,於是也伸出手套弄他硬挺的慾望,感受著飽滿沉甸的份量。但那白皙的手指與脹紅的器官所形成的強烈對比,看在施柏宇眼裡只是更加強烈的催情劑。


  最後先受不了的人是楊孟霖。


  「欸……可以了。」雙腿勾住施柏宇的腰,他以眼神示意著。是在這個瞬間施柏宇才知道,當那雙平時就足以令他淪陷的澄澈眼眸被慾色填滿時,自己將心甘情願就這麼溺死在楊孟霖的眼底。


  躺在床上,被塌下來的瀏海蓋住了額頭,楊孟霖看起來有些稚嫩年輕,但此刻施柏宇只想看清楚他的表情。他撥開他的髮絲,俯身在他的額際印上親吻,下身同時緩慢地挺進。


  起初並不是那麼順利,他聽著耳邊楊孟霖隱忍的呻吟,一寸寸地將自己擠進那私密的窄徑。楊孟霖瞇著眼,低喃著要他別顧慮太多,同時無意識地用拇指摩娑他的手腕內側。那股搔癢的感覺令他心顫,也讓他在終於被楊孟霖的身體完全接納時,覺得兩人的心跳脈搏走上了同一個頻率。


  然而,施柏宇並沒有馬上大幅度地抽送進出,他就只是感受著楊孟霖炙熱的體溫,等待他適應自己昂揚的器官。望向躺在自己身下的人,施柏宇的心裡升起了一股小小的成就感和占有慾。楊孟霖難耐的喘息、緋紅的雙頰、充滿慾望的眼神,這些都因他而起,也只有他能看見。


  彷彿要感受和證明些什麼,他將手掌貼上楊孟霖平坦的腹部,「我真的……在你裡面了,孟霖。你感覺到了嗎?」


  楊孟霖快被施柏宇的溫柔折磨到崩潰,也不想再讓他忍著。生理性的衝動使他放棄壓抑羞恥心,只能挫敗地用雙臂遮住通紅的臉龐悶哼。


  「幹,施柏宇……嗯、你快點動啦……」

  「但我不想弄痛你。」

  「廢話……啊嗯、少說。」

  「那、如果真的痛到受不了的話,記得告訴我。」


  施柏宇的聲線溫和平靜如常,身下動作卻是全然的反差。像是聽見了某句解禁的咒語,他扣住楊孟霖柔韌的腰,放肆地前後擺動了起來。每一次猛烈的挺進,都讓肉體撞擊的聲響和情色的水聲迴盪在升溫的空氣裡。他把楊孟霖擋在臉上的手拉開,帶著情色到近乎褻瀆的眼神看向他,但又虔誠地舔吻他每一個指節。明明平常是那麼幹話連篇的一個人啊,現在卻被自己幹到只能斷斷續續地呻吟。施柏宇在心底偷笑,沒有將這句話說出口,他可不想讓楊孟霖之後都害羞到把臉藏進枕頭裡。


  而同樣身為男人,施柏宇當然沒忘記撫慰楊孟霖形狀漂亮的性器,還細心地觀察著對方的表情。但在看見楊孟霖皺在一起的眉頭舒展開來之前,他先感受到了那濕熱的後穴開始一下一下、絞緊自己的慾望,本能似地想將他的下身盡數容納。施柏宇覺得自己快瘋了,下身抽送的速度隨之加劇,很快就找到那個讓楊孟霖即使咬著唇也會忍不住嗚咽出聲的點。他能感覺到他最初有些緊繃的身體正逐漸放鬆,在疼痛淡去後,迎來的便是如潮水般漸次堆疊的快感,一波一波地沖刷著他們的理智和意識。


  此時,楊孟霖忽然伸出手臂攀上他的背。施柏宇以為他要索吻,沒想到他卻只是目光迷離地看向自己,然後蹭著他的鼻尖,用呻吟到有些沙啞的嗓音輕哼:


  「喂,有這麼舒服嗎?」


  施柏宇終究沒能忍住。他罵了一聲幹,把楊孟霖壓回床上,順勢啃咬住他敏感的耳廓,在他耳邊低吼著說出——。




/




  時隔三日,楊孟霖沒料到那個晚上的心動瞬間,竟然會在自己受訪時再度湧上腦海。


  「你知道我最喜歡喝什麼嗎?」

  「什麼?」他知道噓星聞的記者想要捕捉什麼畫面,於是只能乖順地回應施柏宇撩人專用的白痴情話。

  「我最喜歡……呵護你。」才剛說完,施柏宇就對著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氣。輕柔但精準的撩撥令楊孟霖猝不及防閃避,還誇張地從桌子邊彈開。


  他猛然想起那天晚上在自己意識斷片前,施柏宇咬著他的耳朵說出的那句話。

  慘,現在完全不是時候啊。


  楊孟霖低下頭搓揉左耳,試圖隱藏慌亂和羞赧,但紅透的耳朵早已出賣了他真實的情緒。一心只想著,幹幹幹自己愣太久了,等下這段一定要請工作人員剪短一點,楊孟霖絲毫沒有察覺身旁的施柏宇正雙手環抱在胸前,好整以暇又心滿意足地看著害羞的自己。





fin.


就這張XDD 派ㄉ臉!!!!! 臭爽派!!!!!!(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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