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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薬袋托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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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在翻舊書,瞥見我以前唸不下書的撕裂的日子。在 John Milton 的一本小冊子《A Speech for the Liberty of Unlicensed Printing》(一六四四年)裡,一頁我貼了標籤。其中勾劃出 Milton 引述 Francis Bacon 的金句:

The punishing of wits enhances their authority, and a forbidden writing is thought to be a certain spark of truth that flies up in illegible the faces of them who seek to tread it out. (譯:懲罰智識反增其威,禁錮寫作譬若一束真理火花滑過妄圖踐踏者之臉頰。)

我不確定是否為 Bacon 的話,John Milton 自己撰的也說不定。無論如何這句話在幼時的體內埋下了種子。或臧或否,我下意識地相信它。轉念一想又藏著太多的不甘,和不安定感。

假設有這樣的孩子,身在某種壓抑的看護機制之中。她受到太多嚴厲的制約和控制,納入一種強烈的懲罰規則當中。而當看護、控制的一方對她之於整個世界的價值受到挑戰時——這種情形的產生可能源於洋派、新潮文化衝擊,起初一定會流連於其光影,當作一種模仿式的流行。從異域文化引向某一深刻、哲藝的非流行的面向。但是終於,這種文化衝擊進行到不能夠被本源文化常規化的時候——即意識到控制體的狹窄,反叛的做法滋生,她走入里徑。行至此處,有太多不需要假設的現實的例子,古今也不足奇。而奇事要事是:反叛的姿態在不斷積累,壓抑和恐慌使得她寸步難行。

事實上她是懦弱的、缺乏安全感,以及 love disabled(不能夠愛上厭惡的東西,哪怕有血緣搭橋)。她足夠清醒,但是是宿醉後的清醒,疼痛遍及全身。這種不安定的墜落感體現在:

- 她的疑惑總是「什麼不是(地理和時間的)當下?」對當下過敏。

- 因為跳脫當下,會有一根迴路將本源文化視作假想敵。

- 因為存在假想敵,未辨敵友時,遊說的渴望和地下社交恐懼症又產生矛盾。

- 對疼痛上癮。

那麼她可能犯的謬誤:

- 因為文化默認輸入方式的緣故,會把美學判斷當成是安全感評估。

- 安全感的建立一部分來源於情感,而有一部分曾經與壓迫者分享而如今多少被碾碎剔除,需要更多情感的成分去補充。她是忽冷忽熱的怪獸。

我寫作的母題即是這種〇〇一代的宿醉,藉此勉勵陷入某種囹圄的各位。Now we’re fully sober,but it aches after hang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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