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mo
刺鼻的消毒水和嶄新橡膠手套散發的氣味。
是他對醫生的第一個記憶。
喔當然還有手槍產生的煙硝味和無法忽略的血腥味。
大概也是因為這樣,他實在無法喜歡這個對他來說可以說是救命恩人的人。
仿佛一切的血腥混亂都狂捲在他身邊,然而他卻獨善其身,安穩並不帶一絲髒亂地佇立於暴風圈之中,用著他那唯一裸露在外且不帶一絲感情的眼神看著發生的事,卻什麼也不在乎。
「你不用這樣看著我。」醫生難得穿著白大褂,對照手錶時間確認點滴狀況。
「你是想說好歹你也救了我嗎?」他忍不住微諷。
「之類的。」
「反正付錢的人不是你」
「他們要讓你活過這次政變」
「叫出來,我要把你的聲音全部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