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il

Evil

久恪

魁登斯盯著雜誌裡特別報導裡的那個男人,帶著沉醉的撫摸照片上的男人的臉頰,帶著柔和卻又緊繃的力道,像是眼前的人活生生站在他眼前讓他觸碰。

他緊咬著牙根到整個肌肉繃緊到雙頰感覺疼痛才意識到自己的不安與緊張,他想要、非常想要這個男人。

他想要帕希瓦爾‧葛雷夫這個男人。

從他們第一次見到面開始,愛情的情詩就已經被詩人歌頌過一次,而他墜入名為愛情的海裡赤裸的掙脫所有束縛,只為全身心奉獻出自己。

他輕輕觸碰光滑的紙面上的葛雷夫的嘴唇,一手撫摸著自己嘴唇,就像是要感受嘴唇真正的觸感,他用了點力道壓著自己嘴唇,想像著男人被他壓迫著嘴唇吐露出一聲呻吟,而他的脖頸的線條因為他的踰矩而緊繃,宛如即將斷掉的絃。他想順著那道線條吻上他的雙唇,在他的嘴唇覆上自己的溫度,讓濕潤以及黏膩全都糾纏在一起。

他想捧著他的雙頰,然後唇舌交纏,讓原始的本能帶領他們前進。

他看著照片裡的葛雷夫,半敞開著襯衫的胸口透露出一點時光鑿刻下的痕跡,那是成熟的證明,是令他著迷的一點。

他手撫上他胸口也輕撫上自己的,讓手指像是午夜最浪漫的鋼琴家在身體上演奏最動人的曲子,輕輕點著,溫柔包覆住乳尖拉扯,他想低頭用牙齒扯上那褶皺,然後看著葛雷夫明明想要叫喚出聲卻又壓抑著的模樣。望著他的唇角因為情慾而被唾沫沾濕,迷人的讓人想要傾身吻住,再讓手指完成他唇舌未能辦完的事情。

他想像他敞開的胸口或許有一兩道傷痕,他不能去猜測傷痕的來由,可是他想去親吻,他想去撫摸傷痕。不能夠猜測但是他能夠暗自想著他的故事,然後在故事裡加油添醋一點風光的過去。

魁登斯因為自慰而低喘,而那聲音早已被爆炸似般在窗前呼嘯而過的車聲給遮掩住。

他扯下褲頭想像葛雷夫先生的口腔裡有多麼溫暖,有多麼地令人想要一捅到底令他喘不過氣,他的陰莖會在他的唇裡搗弄著,硬是讓他的舌面服貼於上而必須承受他所有的味道。

他想弄鬆弄散他那總是打理整齊的髮型,看著葛雷夫因為他沉浸情慾之中,赤裸躺在海中載浮載沉。而那全是因為魁登斯的一手造成。

他撫弄著陰莖,感受著上頭的血管因為葛雷夫而變得明顯。

指繭輕輕摩娑著龜頭,看著葛雷夫瞇起雙眼用變的微小的世界容納他一個人印在他瞳孔上,而他一個出力就把指尖插進頂端的小孔。

魁登斯因為疼痛而低吟出聲──他想葛雷夫也會是相同反應,而且他身軀會因為他的挑逗變得更加亟欲所求於他。

年輕如魁登斯,他總能讓葛雷夫嘗盡各種舒服。

他用指頭圈起的圓圈在葛雷夫的陰莖上撩撥著,越收越緊,像是要將他體內的精液給逼出。



然而床頭電台的音樂總在最恰當的時機點撥一首最不適宜的曲子,《Almost Lover》。

他被腦內的妄想給逼得射出濃濁的精液,幾乎要染上雜誌上的葛雷夫。

魁登斯低頭喘息著,眼裡朦朧看著沾上一點濁白的男人。

他好想進去他體內狠狠掠奪他,看他在自己身下被自己幹到無法停止求饒。



但是事情總有轉機的,他在轉角又再次遇見了他。

接下來,床頭音響的電台或許會點播一首《Sugar》。

而他總能如期實現他的野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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