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ra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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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獲得利益的手段不外乎金錢或武力,但錢博爾並不否認,有些時候交易並無法單靠這兩項完成。

  不過如果能得到應有的回報,錢博爾就不會排斥。


  來到約定好的地點,服務生領著錢博爾送進獨立的更衣室。

  穿上親自設計的衣服,錢博爾滿意地站在穿衣鏡前檢視自己的服裝儀容──熨燙平整的黑色洋裝搭配簡單的蕾絲點綴,白色圍裙恰到好處地藏起了男性身穿女裝的違和感──當然,及踝長裙也完全蓋住了他精實筆直的雙腿,他可沒有讓別人掀裙子的興趣。

  這裡是對方指定的店,專門提供某些特殊服務,錢博爾早有耳聞,不過他從未有這方面的需求,更不說這次錢博爾並不是以顧客的身份前來,而是服務生。

  周圍有許多服務生穿著不同款式的女僕裝扮,有男有女,錢博爾在其中竟不怎麼突兀,信步來到桌前,他的顧客已經等在那裡。


  錢博爾就如其他招待一般躬身詢問:「請問您需要什麼服務?」

  對方朝錢博爾招招手,示意他坐到自己身邊:「先陪我喝杯酒。」

  「好。」

  錢博爾坐下後,盯著桌面的酒瓶和杯子一會,才意識到客人這是在等自己倒酒,不過對方沒有介意他的不自覺,彷彿在看錢博爾出醜一般,微笑的模樣讓錢博爾有些不愉快。

  替彼此都倒了杯酒,錢博爾淺淺抿了一口就放下,手腕登時被對方握住,錢博爾就算不悅,仍還記得他們談好的交易內容,冷靜地開口進行最後的確認:「你會履行承諾,對嗎?」

  「那是自然,就怕你現在想臨時反悔。」

  客人握住錢博爾的力道不大,錢博爾輕鬆便掙開了,他撫平手腕袖口的皺褶,迅速調整好心態和情緒,一如在談判桌上總是自信、驕傲的姿態:「不會。」

  「那今天你就好好服務我吧。」

  錢博爾鮮少光顧聲色場所,一時之間並不清楚對方的打算,沉默著等候對方指示的樣子有些桀驁不馴,恰好勾起了對方的征服慾:「跪下。」

  聽見如此刁難的要求,錢博爾像是料想到了一般挑了挑眉,他不覺得屈辱,畢竟這是自己答應下來的條件。錢博爾跪在了客人身側,垂眸等候下一道指令。

  「抬頭。」

  錢博爾如言仰起下頷,昏暗的燈光下讓人無法看清他藏在鏡片後的褐色雙眸,像一隻尚未馴服的野貓,儘管是屈於人下的跪姿,依舊從容地與人對視。

  接下來的命令已無需對方提醒,錢博爾從他主動拉開褲鍊便瞬間領會,膝行到客人腿間,一邊思考對方可能會喜歡的方式,一邊張口含住了顧客的性器。

  溫暖濕熱的口腔包裹住巨物,舌頭輕輕舔舐著細嫩的表皮,錢博爾感受嘴裡的肉棒緩緩脹大,很快就頂住了他的喉嚨,幾乎讓他難以呼吸。

  「含好。」

  對方掐住了錢博爾的下巴不讓他離開,碩大的龜頭撐開了狹窄的咽部,吞嚥反射緊絞著不放,強烈的快感令人難以自制,客人無視錢博爾難受的表情,強硬地進得更深。

  錢博爾努力調適自己的狀態,放鬆頸部接納對方粗魯的行為,無法嚥下的口水沿著嘴角滑落,潤濕了嘴裡的肉棒,但錢博爾還是感覺喉嚨如被火燒過般,每次客人進出都刺激得眼角泛淚。

  直到錢博爾臉頰痠痛,嘴裡的東西才一跳一跳,猛然撞進了喉管裡,沒有給錢博爾任何準備就將精液射給了他,濃烈的氣味充斥著鼻腔,錢博爾嗆得下意識推開了對方,還未噴盡的液體濺到了他的臉上,鏡面上一片白濁。

  錢博爾摸著脖子不斷咳嗽,腥味揮之不去,但錢博爾知道客人滿意於自己的服務,因此也不怎麼在意自己的現在的模樣如何狼狽,甚至對於自己的魅力感到更為驕傲。

  把跪在地上的人拉起來,錢博爾被客人推坐到桌面上,對方一把撕開礙事的長裙,露出錢博爾因追求完美的心態而穿上的女式內褲,在吵雜的環境裡,錢博爾仍然聽見身上的人輕蔑的笑聲。

  「原來你有這種興趣。」

  「提出這種條件的可是你,你不也喜歡?」錢博爾交疊雙腿,腿側肌肉在客人眼中劃出一道迷人的線條:「畢竟是我,對吧。」

  客人坦然地承認:「你的確有讓人興奮的魅力。」

  錢博爾左右看了看,周圍不乏已經交合起來的人們,最低限度的照明以及調情般的背景音樂,搭配酒精的催化,使得氣氛混沌曖昧,在這裡發生了什麼都不會令人意外。錢博爾扶正眼鏡,鏡片上的污漬模糊了他看出去的視野,卻無損他展現自己的驕矜:「那繼續吧。」

  對方用力地將錢博爾壓在桌面:「搞清楚,現在的我才是發號施令的人。」

  錢博爾輕哼,心裡想著──你不就喜歡我這樣嗎?──表面上卻還是老實地任由客人推開自己的雙腳,情色的內褲也很快失去它遮掩的用處碎成破布,客人的手指沾了沾錢博爾臉上的精液充當潤滑,插進他緊澀的後穴。

  「放鬆。」

  錢博爾深呼吸了幾次,還未適應被撐開的不適感,埋在體內的手指又增加了一隻,錢博爾再也憋不住喘息,雙手扣住身上人的肩膀:「唔嗯……別這麼心急。」

  像是要和錢博爾做對,客人抽出手指換上了他硬挺的陰莖,抵著小口不顧錢博爾還沒準備好的身體,強行擠開層層嫩肉,蠻橫地捅入錢博爾的腸穴。

  「哈啊──」錢博爾痛得不再有任何餘裕,被迫被動地接納他人粗魯的抽插,享用他生澀的身體。

  錢博爾打從一開始就知道這筆交易內容是要存心羞辱自己,不過他也清楚這是因為對方傾倒於他的魅力之下,他一點都不意外,更像是對他的一種肯定。

  起初的疼痛過去後,隱約的快感逐漸浮現,錢博爾忍不住笑了笑,攀住了客人將兩人距離拉近:「再賣力一點,這樣滿足不了我的。」

  「還挺囂張。」


  肉棒狠狠地頂到了底,就算錢博爾的前列腺藏得很深,也在客人無數次撻伐中找到要害,錢博爾舒服得發出柔軟的呻吟,品嘗到快感的他毫不遮掩自己深陷情慾的模樣,勾得身上的人更加兇猛的操弄。

  「你頂得好深,嗯啊──」

  錢博爾的雙腿不自覺地圈住客人的腰,追尋著極致的歡愉,快感被推到高峰,沒有撫慰過的前端在錢博爾失神的一瞬噴出一道道白精,被撕壞的黑色長裙點上了零星白斑,再被沉溺性慾的兩人掀到一旁,在錢博爾身下鋪就一片星羅棋布。

  穴肉在密集的刺激中軟化,纏綿地包裹住肉棒,先前射過一次的客人此時持久得可怕,把錢博爾幹得格外舒服又滿足,嘴裡溢出的鼓勵跟呻吟沒有停過,皮膚也在長時間的情慾薰染下泛著誘人的潮紅,細汗濕了他的髮型,軟軟地貼在錢博爾的額上。

  「真騷。」

  錢博爾聽出對方話語中的貶低,但得到好處的自己好心地不在此時在口頭上跟對方計較,而是賣力地縮緊了臀部肌肉,痙攣的腸壁磨得客人難以把住精關,悶哼一聲洩到了錢博爾體內。

  「呼嗯……」

  「我的服務還可以嗎?」錢博爾舔了舔乾燥的唇瓣,不經意嚐到了腥味,這才想到自己臉上還留著對方的體液:「我的口交技術還不賴吧。」

  「滋味還行。」客人退了開來,沒有要替錢博爾整理的打算,把自己的衣著整理好就坐回了位置上:「不過不夠聽話。」

  錢博爾扶著有些痠軟的腰慢慢下桌,任由股間滑出冰涼的濁液:「我想你很喜歡。」

  客人沒有回應,目光灼灼地看著錢博爾髒亂的臉,後者心想夜還很長,便跪了下來,撥開長裙露出底下不著寸縷的下身。

  「你再多給一些好處的話,我不介意這個晚上更漫長一點。」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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