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

《BDSM》

司機阿三

調教室的門無聲闔上。

「那,」剛才還一副清純模樣的大男孩從手裡掏出一副眼罩,「任何有意義的詞彙都是安全詞。現在起你的嘴只能用來呻吟和喘氣,或是口交。」

情境才剛開始,他渾身赤裸著跪在絨毛地毯上,煽動鼻翼嗅聞空氣中散發的皮革味,下身興奮得極速充血。



人稱高嶺之花的他日前找了個小男友。圈外人。

自己的Dom自己調教,不覺得很棒嗎?他說。

於是兩人開誠佈公的討論BDSM,小男友從震驚、困惑、沉思,最終下定決心似地和他約定連假四天和他一起試試看。

「我會好好做功課,不讓你受傷。」小男友皺著眉頭,語氣慎重。

他面上不顯,淡淡地點頭表示明白,內心的小野獸一邊咆哮一邊想立刻撲過去把對方吃掉。



只是他沒想到「試試」和「做功課」是這種意思——皮鞭、蠟油、各種環與各種繩,以及他叫不出名字的東西。在矇著眼的情況下他被當作實驗品把所有道具都試了一次,最後甚至在對方的皮鞋鞋尖無意中刮過大腿根部時就直接尖叫著射出又一股稀薄精液。

「變得這麼敏感。」對方帶著笑意將渾身脫力的他抱到摺疊床上,還貼心地在後腰處墊了枕頭。

差不多結束了吧。他腦中還在回味皮革切割面的觸感,身後穴口冷不防被什麼冰冷的東西試探著戳了兩下。「!!!」

「乖,放鬆。」男孩隔著眼罩輕輕吻在他眼睛上,帶著皮手套的手指持續抽插著,「答應過你今天不會進去。」另一手在他身上四處遊移,專挑敏感帶搔刮著他的神經。

你這不就是進去了嗎王八蛋?!他事前並沒有清洗、想到那畫面就氣得想咬人。他扭著腰掙扎,不料反而讓手指進入得更深,還恰好戳到前列腺位置。
「嗚嗯!!!」到嘴邊的髒話變成高亢而帶著泣音的呻吟,已經疲軟的陰莖再次勃起,卻是再也無法挺立,維持在半軟的狀態可憐兮兮地顫抖著流水。

男孩低下頭吻他全身,或舔或咬留下一堆牙印與濕漉漉水痕。「再射一次,最後一次了。射就讓你休息。」

他淚眼朦朧地不住搖頭——都已經高潮幾回了、卵蛋裡是還能有什麼東西啊混帳!

到底是沒有開口喊停。他捨不得這無數次高潮累積而成的滅頂快感。

就算粉身碎骨。



下身被男孩含進嘴裡吞吐,靈活的舌尖在溝壑處用力舔舐、並壞心地刺戳著馬眼。他仰著頭無聲尖叫,任憑淚水汗水和其他液體流得滿臉狼狽——而後狠狠一抖、在溫暖的口腔中釋放。


已經不是精液了。那大量帶著一股腥味的淡黃色液體有一大半被床墊吸收,另外的滴到地毯上。一片悽慘凌亂。

他選擇閉上眼裝死。

那過度使用的部位被一雙手輕輕按摩,力道溫柔,帶著明顯的討好意味,但他完全不想說話。


「真的硬不起來了呢。」

「……。」

「我今天表現有及格嗎?」

「……。」

「你射了好多次。」

「……。」

「甚至還……噗、味道很淡的。」

「……。」

「你什麼樣子我都喜歡。」

「……。」

「我可以親親你嗎?」

「……去刷牙。」他嘶啞著怒道。

男孩趴在床沿和他眼睛對著眼睛,笑得眼睛亮亮的,「你進調教室後的第一句話居然是這個。」


看著男孩得意的臉和毫不掩飾的喜歡,他有一瞬間的恍神。

生氣不起來啊。他想。愛上同一個人兩次……也是可以的吧?


但這種瘋狂的馬拉松性事還是久久一次就好。一個禮拜一次的頻率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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