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Trust That We Don't Have To Talk.10

The Trust That We Don't Have To Talk.10

歐尼不萌

《無須言明的信任》10

逆襲組(Credence/Graves)以及葛林戴華德

原著向,時間點為第一部電影之後。


※包含原創咒語、魔藥與部分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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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完整


後來,葛雷夫領著紐特和魁登斯進國會。葛雷夫讓魁登斯去做例行報告,而自己則讓紐特待在自己的辦公室交換他所帶來的情報。


「他為了眷養暗黑怨靈而殺人。」


紐特盡可能的把自己從哪裡找到因盜獵而死的彩鱗裂縫蜥,以及自己究竟找過哪些地方都告訴葛雷夫。最後,他就站在葛雷夫的辦公桌前,毫不掩飾自己最終希望告訴葛雷夫的。


因為走私品蜥蜴彩鱗的消息而正閱讀著卷宗和走私檔案的葛雷夫像是突然聽見了地精把庭院的花盆弄砸的聲音似的轉過頭盯著紐特。


「我看著他以一種不被發任何人發現的方式殺死一個人。」

「真的?」


葛雷夫此時的表情顯得有些難以置信,但他是認真看待紐特所告訴他的事,那是一個想要知道真相的人會有的表情,也是紐特所期望應對的葛雷夫。


「他是正在為正氣師工作,但他不能為此而致人於死。」

「他只是搜查員。不僅沒有權限、也不能這麼做。」


就在紐特以為這大概可能就是他能得到的所有回答的時候,葛雷夫突然又從卷中裡抬起頭。


「我也從不希望他這麼做。」



魁登斯的黑霧為壟罩著葛雷夫的無盡惡夢撕開了一段為期不長的寧靜時光,他能重新感覺生活為生命帶來的活力,更能清晰的在他受傷的腦袋裡重新拓印魁登斯的顏色,不要再將濃黑抹在那淨白的肌色和紅潤的唇上,他才理解自己看的不過只是一個被精心雕琢的男孩。而當他的單身公寓裡只有清晨的光、魁登斯和早餐的時候,外頭險惡的一切、魁登斯的黑暗、他的傷痕,在那個時刻都離他們很遠很遠。


他可以重新握著魁登斯的手給他勉勵、為他挑選領帶、別上領針。他告訴魁登斯他不需要做這麼多,他不需要這樣仰望自己。雖然他不知道魁登斯有沒有聽懂,但是男孩總是點點頭,葛雷夫也沒能再說什麼。


雖然葛雷夫耳後的那個標記仍然在提醒他,事情從來都不會輕易結束。他只是藉著魁登斯得到了一個片刻的拯救,但即使是如此,他仍然心懷感謝,並且珍惜著這不知道何時結束、神智清明的時光。直到夢魘再度爬進葛雷夫的腦袋裡,再度將他的世界全部打亂,他都沒能注意到魁登斯的迷戀已經膨脹的幾乎將他摧毀。


夢境的黏膩又再度擠壓著葛雷夫,他的魔法變得更弱,每一晚他所經歷的痛苦彷彿比從前更強而且更讓他難以承受。魁登斯雖然能安撫他、為他消去所有幻覺,但男孩所不能理解的內損像毒一樣持續侵蝕著葛雷夫。但這一次葛雷夫能夠支撐住,因為魁登斯是這麼努力在幫助他。所以事情就發生了,當紐特告訴他他目睹魁登斯謀殺別的巫師的時候,他腦袋裡想到的是魁登斯終於還是失控了。


這也是葛雷夫在魁登斯第一次搜索任務時誤殺通緝犯的時候決定隱瞞的原因,魁登斯體內的暗黑怨靈以他的負面情緒和巫師的生命作為糧食,漸漸成長。他觀察著每一次任務的狀況,關注著魁登斯的改變,直到他最終因為短暫的失去魔法而被迫中斷了觀察。


孤兒的受虐經歷不僅給了他創傷,更教會了他如何在這樣充斥著惡意的世界裡生存下來。魁登斯是如此熟諳躲避人們觀察、並且觀察著人們的方法。葛雷夫的狀況也無法再讓他再次介入監視魁登斯的狀況,就這樣一直到紐特來到美國。


他沒有什麼時間感到後悔,他也沒有可以後悔的選擇。他在幾次噁心的乾嘔中模糊地意識到這一切都不是誰的錯,被葛林戴華德弄成這樣不是他的錯、成為暗黑怨靈的宿主也不是魁登斯的錯。錯就錯在他們從來都沒有看清楚自己究竟應該是什麼樣子。然後魁登斯又再一次闖進他的房間,救了差一點在鏡子前面差點把腦袋摔破的自己。


他被躺放在才被他弄得凌亂不堪的床鋪上,他只能讓魁登斯一次又一次將沾黏在他身上的懸浮感拔去,讓魁登斯在他的夢裡,用盡各種方法殺死葛林戴華德無數次。


魁登斯仍然沒有越界,但葛雷夫已經可以感覺到極限,不論是魁登斯的迷戀與掙扎,還是他自己。他的內損已經嚴重地像是生鏽的刀刃,接下來就是準備破碎斷裂。他更不難想像毫無頭緒又急切地想要解決問題的魁登斯會怎麼做,不管是誰都能預料的到,也難怪紐特.好好先生.斯卡曼特那天晚上衝著他發了一頓脾氣。葛雷夫想說不定紐特已經看出來了,看出魁登斯因執念而步向瘋狂的軌跡。


魁登斯又一次為他趕走了來自葛林戴華德的影響之後,神智再度清明起來的葛雷夫看著自己空蕩的房間,想著夢境裡總是緊挨著他、在他的鼻息裡留下氣味的魁登斯。他伸手抹過自己落在額間、微濕的短髮。


葛雷夫身為一個人,一個平凡的人。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感到這麼強烈的無力感,他捲縮在床上,感受著自己的顫抖以及恐慌。他早就應該這麼做,承認自己確實被傷的很深,承認他極度害怕葛林戴華德。


魁登斯還在家裡。


他從膝間抬起頭,睜睜的想著他有多久沒有正常的與人交際。內在的崩潰使他完全失去抵抗外界的能力,他怕得將自己鎖在工作裡。而這些無法使他人了解的後遺症不只一次讓他想死,但他每一次都想著魁登斯、想著自己要是真的死了,男孩又會是一個人的時候他就撐下來了,說什麼他也得撐下來。


但他得承認自己沒有這麼強大,他沒有辦法一個人保護整個美國,他也不是真的有辦法可以有效阻止魁登斯暴走。就算他安全部長,他仍然是一個面對黑魔王如此殘虐的酷刑,還是一直恐懼驚慌到現在都無法痊癒的巫師。


他聽見臥室的門從外面被打開的聲音瑟縮了一下,魁登斯拿著一杯水來到他的房間。葛雷夫不曉得自己剛才到底是在害怕什麼,魁登斯走路的聲音非常小,他好像從沒注意到自己連走路都是這麼的沒有存在感。


「葛雷夫先生,我想你應該會需要一杯水。」雖然魁登斯起先想帶上樓的是茶,但他站在廚房卻發現自己其實並不會泡茶,他甚至不知道茶包在哪裡。


他看著魁登斯高挑的身影挨近他的床沿,魁登斯的頭髮長了、身板厚了。葛雷夫想著那些他在夢裡閃瞬即逝的殺戮,魁登斯尖銳的殺氣會舔過他顫抖不已的皮膚,最後貼上來的是應該是魁登斯的體溫,但他卻沒辦法在夢中確切感知那究竟是如何的溫熱。


他接過魁登斯遞來的水,讓那溫熱的水滋潤他乾燥的唇和喉。感覺自己像是一株被栽培著的植物,而他紮根的泥土正飢渴得吸收著水分,一天、兩天之後,會漸漸的變得不一樣。


最後他拉著魁登斯的襯衫領口,將他杯子裡最後一口水渡進他口裡。


食慾與性慾是生存本能,就像魁登斯生為巫師永遠不可能逃離與魔法接觸的機會。過分壓抑使他產生異變,而他渴望生存、渴望安全,並且急欲逃離痛苦的心情是這麼強烈。他已經想不到第二個人可以在此時此刻給他這些,更何況眼前的男孩已經一次又一次的為他撥開雲霧、殺死那盤踞在他夢裡的夢魘。


他在魁登斯清明震驚的眼神裡看見他自己,他扯著魁登斯把他拉上床,他是如此急切的希望知道魁登斯包裹在他買來的那些華服底下真正的溫度,他在魁登斯之前有和很多人有過一夜溫存,但他從未像現在這樣,此時在葛雷夫身體裡湧動出的衝動並不是單純的性慾,而是以性慾作為載體,凌駕於其上,無法具體用語言描繪出的複雜欲求。


「葛雷夫先生、先生!」


魁登斯看上去像是嚇壞了,但葛雷夫現在沒辦法分神照顧他的感受,他熟練而且俐落跨坐在魁登斯身上。在魁登斯想說話的時候用吻堵住他的嘴,一邊露骨的吻著一邊拆開魁登斯身上的包裝,直到他能完整碰觸在魁登斯胸腹平坦的肌膚為止。


接著一切都像他夢裡的灰燼塵埃一樣靜了下來。魁登斯是如此單純,他只想在這段關係裡奉獻自己直到生命之火熄滅消亡,這卻給作為掌控者的葛雷夫帶來無止盡的恐慌,以至於他無意識的用封閉反向擠壓魁登斯透過犧牲換來的安全感,試圖在他身上引發名為關懷的反抗。然而他得到了,現在卻發現不夠。魁登斯該死的在乎他,在乎著幾近一無所有的珀希瓦爾.葛雷夫的一切以至於他不敢再次越界。而紐特帶來的消息更讓葛雷夫意識到習慣壓抑的魁登斯被他逼上了絕路。


男孩在他夢中的殺氣是在告訴他不會有人能在這些兇殘險惡的恨意中傷害他。然而葛雷夫心臟跳動的聲音正在提醒他,那就讓男孩真的這麼做,不然那一些夢和慾將會永無寧日的灼燒他們。在這樣充滿危險的關係中,他們需要的是更強烈、更真實的交換,而不是這樣空洞虛幻的證明與契約。


魁登斯如黑曜石的眼睛望著他,好像他也能藉著葛雷夫的碰觸感覺到男人複雜的慾求,但男孩仍在巡梭著移動或出手的時機,又或者說在等待命令。葛雷夫終於可以不用在夢中想像魁登斯是一團冰冷殘忍的黑霧,而是溫暖、柔軟而且容易受驚的男孩。


葛雷夫棲身貼上那倘露的身軀,引導著男孩的手貼上他的臉。男孩在吻中理解此刻不該言語,這很好,這樣能讓魁登斯專注的探索他的身體和他的界線,葛雷夫相信自己還帶著疲倦,男孩的觸摸小心而緩慢。葛雷夫讓魁登斯脫下他的睡衣,光裸著上身任由男孩碰觸他。而葛雷夫也發覺自己竟然只因為這樣的幾乎膜拜般的撫摸而感到難以言喻的滿足,往日的肌膚記憶被男孩掌心和皮膚的熱度所喚醒,逼得男人發出如嘆息般的呻吟。


那膩人的呻吟對魁登斯而言就像是某種應允。來吧,男孩。你可以對你的神祉做任何事。他能感覺到魁登斯的隱隱躁動的溫度,葛雷夫拱起背,低下頭咬了男孩的肩肉。


玷汙你的神,來。


而後,男孩全然青澀的吻貼了上來,將欲求交給本能,像是口腔期不滿足的孩子吸吮舔咬著男人的唇。葛雷夫仍然伏在男孩身上,他任由男孩在他身上留下咬痕或是紅腫,像是回應著似的隨著男孩的動作而沉重的呼吸。


葛雷夫其實沒有遇過這種類似儀式一樣的性愛,他從前都是找個順眼的人,彼此發洩。他們不會在乎高潮時究竟喊著誰的名字,也不會在乎睡在身邊的人究竟前一天發生了什麼、之後又會去哪。而此刻的葛雷夫是如此需要將自己交給魁登斯。他需要回應魁登斯對他早已超過了迷戀,而男孩的生長記憶裡所缺少而且不甚熟悉的的愛情想望。


他沒有急切的扯掉魁登斯的長褲,只是摸索著將男孩的褲頭解開,他悄悄的退到了床沿、跪在男孩的腿間,他的吻在小腹開始,一路向下留下了濡濕的痕跡。他向來善使魔法,此時卻失去的大半力量的手指掏出了男孩藏在底褲裡微微充血的肉芽,像是挑逗又像是引導似的先是用舌勾畫,隨後便吞入口中。


魁登斯的反應一如他的猜測,在自己的私密處被葛雷夫含入時驚慌且羞恥的從床上坐起來,手抵著他的肩,試圖將男人推開。但他吸著舔著,深深的將男孩迅速充血脹大的陰莖推進喉裡,忍著嘔吐感刺激著泌出腥味的頂端。聽著男孩含在喉間的低吟和混亂的呼吸,他抬眼望著魁登斯,他能在魁登斯的眼中看見炙熱的火光和快感交雜著的混亂。


他下流的讓魁登斯被自己吸啜出來的精液沾濕他的嘴角和臉頰,他吐出高潮射精之後稍微軟去的肉莖,抬頭望著皮膚漸漸滲出情慾潮紅,同時被這地位倒轉弄得錯亂不堪的魁登斯。他可以想見男孩此時有多亂,他相信魁登斯會從這淫亂墮落的畫面看見他最不堪但也是男孩自身最渴望的一面。


魁登斯把他拉了過去,這一次的肢體接觸帶著衝動的信息,相貼碰觸的唇齒更濃烈的撕咬,性愛的腥鹹在他們的嘴邊擴散、刺激著更深一層亟欲摧毀彼此的深度慾望。


「葛雷夫先生....」


魁登斯喊他名字的時候聲音因慾望而暗啞,他們像失去語言的野獸嗅著彼此的氣味,啃食著彼此的血肉。然後葛雷夫也喊了他的名字,像是他重新認識了魁登斯,男孩凝視著他的表情像是他終於被人看見—飽脹滿溢著喜悅的泫然欲泣。所以男人伸手抹掉了滾落他眼眶的淚水,極其憐愛的吻著他的臉頰,將他的絕望抹去。


葛雷夫無視著使用無杖魔法時會刺痛的手,用飛來咒把扔在床頭櫃裡的潤滑劑呼喚到手裡,並在魁登斯的注視下開始用手指拓張自己。但是葛雷夫有些挫折的意識到自己實在太久沒有跟什麼人做過,他實在沒把握自己不會受傷。


一個陌生的觸感爬上了葛雷夫的腿,他沒有花很長的時間就反應到那是魁登斯的一部份。不知道為什麼那濃烈的像是黑水一般的暗黑怨靈帶著潮濕的觸感,像是要從裡到外佔領他似的爬上他的大腿根部,向後黏上他的臀。


「讓我幫你,先生。」

「可是...」

「我看過,巷子裡的男人和女人。」


就這樣,男人放棄掙扎著拓張自己,他引導著魁登斯,而魁登斯學著葛雷夫潤滑的動作,但他只是躺在床上沒動,然後男人就感覺到被潤滑過的什麼東西繞著他的穴口,就順勢抵進而來。雖然葛雷夫不會排斥新的體驗,但這一次他應該阻止魁登斯這麼做。


沒有固定型狀的軟物擠進了他的身體裡,男人倒抽一口冷氣央求著男孩退出去一些,男孩像是真的能感覺到什麼似的舔了舔唇,如沼池黑水一般的黑霧舔他的鼠蹊部,推擠著前方的囊袋。男孩找到了讓男人呻吟顫抖的方法,情慾的熱潮和酥麻順著脊隨爬上葛雷夫的腦袋,蒸得他思緒混沌。男人尚且還殘留著潤滑的手也覆上男孩很快的又完全硬起的陰莖,用手刺激著他,他能感受到為自己擴張、屬於魁登斯的一部分的黑霧變得更粗魯。


葛雷夫混成一團的腦袋沒能計算起時間,在他不知道被這樣鼓搗了多久之後,他放開魁登斯然後咬上他的肩頭,催促他別再繼續了,略顯急躁的要魁登斯把他自己插進來。葛雷夫也沒給魁登斯一點猶豫的時間,在給自己和魁登斯抹了幾把潤滑劑之後就用著不容拒絕的氣勢坐上男孩硬得發燙的陰莖。


魁登斯的注意力像沙漏一樣漸漸的聚合,他深鎖在潘朵拉盒子裡的不可見慾望,被正包容著他的男人一腳踹開,他不知道為什麼葛雷夫要這麼做,他無助的抓著葛雷夫希望他停下這迫使他認罪的暴行,但他卻在葛雷夫那裏感受到同樣受著傷、也想從他這裏得到什麼的回應。


他總以為渴望與欲求是一種貪婪,但隨著高升的體溫、在耳邊規律鳴響的嘶聲呻吟。貪婪之罪霎時變得模糊,只需要一抹就能完全逝去。在高潮來臨時一片白光之後,散發著光、宛如聖徒的男人帶著淫糜的氣味,誘惑似的仰望著他。沾染著白濁精液的臉頰和潮濕紅腫的嘴唇,更在魁登斯那裏引發一整片大火。債台高築的罪孽被燒的崩塌,而凝視著這炙熱火光的魁登斯卻又能感受到這些被摧毀的禮教之後無比真實的擁有。


男人在他身上擺動著的,括約肌重複擠壓著他炙熱的慾望,他伸手扣住男人的髖骨,將自己的陰莖更深的輾進他體內。葛雷夫好像才是被欲望逼得無處可逃的那個,在他身上嚶嚀呼吸。魁登斯解離出的一部分支撐著葛雷夫,但也將他緊緊扣住。


再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擊和肌膚撞擊的拍打聲裡,細不可聞侵略和佔有慾一下又一下的傾瀉而來,然後葛雷夫彎下腰來啄吻魁登斯的臉頰,像是一種鼓勵卻也像是安撫。他過分親暱的靠在魁登斯的頸間,沉重的呼吸撒在男孩的耳邊,勾出了男孩的絕望。


「我知道你都在外面做了什麼,魁登斯。答應我,不要再做。」

「可是、葛雷夫先生。這樣——」「我沒有別的要求。」


在這種狀況下提出要求是非常卑鄙的,葛雷夫當然知道這點。但他必須知道這點,不然他沒有辦法將自己交出去。他拉開了距離,緩緩地再次動起腰,催促著魁登斯。


「葛雷夫先生!這樣、太、」


葛雷夫咬著唇發出呻吟,他找到了那個讓自己腿軟的敏感點。放軟了腰緩慢的刺激著自己,魁登斯也被逼得沒把滿腹抗議給說完。


「像那天在我身上找到的軌跡那樣,標記我。」


魁登斯再一次因為葛雷夫洞察出他的期望而露出震驚的眼神,因為魁登斯知道葛雷夫絕對不會答應讓他完全佔領那些持續釋放出不屬於葛雷夫氣息的魔力軌跡,所以他只能一直壓制,但那些壓制早就已經隨著時間也漸趨無力。葛雷夫動著腰,提著臀讓魁登斯埋在他體內的硬物重重的輾上讓他不止顫抖的區域,並用一個吻打斷了魁登斯的震驚。


「這樣我就會是安全的。」


葛雷夫以為自己不會再這麼多愁善感了,但男孩再次滾出眼眶裡的淚水此時卻是如此令人心痛。魁登斯咬的唇點點頭,讓男人摩娑著他臉頰的手再次逝去他的淚水。


男孩掙扎著從床上坐了起來,葛雷夫擰著眉伸手引導著男孩,讓魁登斯抱著他主動在他身體裡頂撞肆虐。當快感開始累積時,葛雷夫可以感覺到暗黑怨靈攀附上他的四肢,魁登斯重重的撞進他身體裡的時候會沖散黑霧咬上他皮膚時的疼痛,模糊葛林戴華德在他身上烙下的恐懼記憶。


他被牢固的固定成一個姿勢,魁登斯毫不留情的輾壓著讓葛雷夫痙攣呻吟的點,隨著咒紋逐漸被完成,葛雷夫的意識也被拉進一個他曾經歷過的開放狀態。而這一次在那裏的是魁登斯,但男孩沒有任何逾矩。他只是靠了過來,就像在夢裡一樣,而後是親吻與碰觸。溫度、情感和記憶在這裡被重新排列整理,慾望也在這一個瞬間重合。


葛雷夫因慾望而透著粉色的肉身被魁登斯畫上了妖異的黑色花紋,在魔法儀式和性愛中恍惚不明的意識讓他完全失去平日高傲聖潔的裝束,此時的葛雷夫因魁登斯的執念而瘋狂也因他的破壞而完整。他親手為男人穿上神祉的外衣,也親手脫去了那層將他們隔絕的禮教。


慾望的熱度蒸騰,房間裡瀰漫著情慾的氣味以及他們此起彼落的呻吟呼吸。描繪在葛雷夫身上妖異的花紋隨著儀式的完成而蒸散,男人被放倒在床上,魁登斯雙手支撐著自己,讓濃黑的煙沙將男人的腿曲折成情慾的形狀。葛雷夫將自己完全交給他的男孩,任由男孩操幹自己,讓他操控著此時能夠主宰他的快感,直到他們情慾浪潮的高點來臨。


他們都對方的溫度中完整了彼此。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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