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 day

Sun day

Handpapapa

R-18

预警;

身体上:非自愿性交;3P描写;口交描写;肛交涉及;强制高潮;射精控制;男性潮吹;

精神上:行为/言语侮辱;行文方式自流式;疑似女性侮辱语句(非本意);


【甲】


你明明知道,我那么喜欢你。


只要你说,我都会给你,可你偏偏要选择这种方式,还是说 —— 你就是喜欢这种方式?


喜欢绑着我?喜欢把我束缚起来?


“不是!”


噢?那你是怎么给自己解释的?


……


贺天对此很有经验,让他教教你?


现在,我是你的人质,你绑架了我。


“首先,得到人质时,你就得知道,你掌握住了他们的生死,换言之,你就是他们的神,你可以对他们为所欲为”


贺天起身,得到的无限氧气让展正希匐地急喘,恶心,干呕。他可不管,拧起有点糟蹋的展正希来到见一面前,强迫他站立在他面前。


“你猜,如果你不在这,你的那帮兄弟会对见一做什么事?”


展正希头晕目眩。胯前的触碰让他分不清真假,虚实,开玩笑?


“他们会……”


吱嘎…嘎嘎……


拉链声,缓缓慢慢。


六月闷热,地下室的风口转着呜呜响。拉链的嘎吱声震荡在敏感处,酥酥麻麻。他这时才如梦初醒,频频朝后躲避。却被贺天得抵着正着,无路可退。


见一的舌头柔软,灵巧,在干燥的空气里湿漉的画了个圈。昭显的暗示。


展正希挂彩的脸上,表情丰富。瞪着滚圆的眼睛,将眼角撑着淤青都淡了几度。


“变…停下!”


过度呼吸,让他的声音变得嘶哑无力。


“嘘——嘘嘘,还不到你说话”


贺天将他的嘴捂住,压低了他在躲避的视线。


“你知道,他们都很粗鲁对吧”


温热而有力的手握住了展正希外露的阴茎,不待他反应过来,就将它快速的送进了一个湿热的狭窄空间里。贺天总是言出必行的那位。动作迅速的粗鲁又粗暴。他死死顶在展正希的身后,感受到噗在手间的热气骤停,紧绷的屁股正硬梆着抵着他。贺天坏心的朝前一顶弄,摩擦着难以言说的地方。


指间的热气是夹带着更猛烈的反击而来。贺天不意外的感受到自己阴茎受到的更大压迫。 展正希现在就是一条被捕兽夹咬到腿的狮子,他在本能的朝外抽着腿,用力的想挣脱,想逃跑,却越是剥肉削骨。


见一吐出了他的阴茎,看向他。


“你吓到我了,展正希”


像是安慰,见一低头,灵巧的舌头重新探了出来,他从龟头而起,逆上的留下一路水迹,最后在敏感的根部,留下轻柔的一吻。“就算你是绑匪,希希也是温柔的那位”


挂在嘴角的银丝连接着他与他,见一看着他,他看着见一。垂在身侧的手颤抖的剧烈,却一丝一毫都抬不起。拨不开。


眼泪就是这样滴落了下来。


四年中,他们见过面瘫的展正希很多种情绪,唯独没有这样。就连他自己也可能都忘了这种的温度。


见一舌尖一卷,将滴在自己脸上的水珠含进口里。嘴角勾起的弧度,是对游戏开始的期待。


【乙】


“你这样可就不敬业了,展正希”


贺天松开对脸颊的钳制,温热潮湿的手掌顺着泪痕而上,蒙上那对桃红的双眼。“为了活下去的人质什么都做得出哦“


展正希的阴茎重新回到了见一的口中。那里依旧温暖,柔软。


“你知道,他完全属于你。他臣服在你的膝下,为你服务,甚至帮你口交”


贺天扣住了他的腰,牛仔裤隔不开他们紧密的温度。只要他一顶,就会推着展正希更深的进入。


“你掌握他的生死,你是他至高无上的神明。可是,就是这样卑贱的他,却欺骗了你”


一顶。见一顺从的调整好姿势,方便展正希在口中的进出。


“你很生气,你愤怒着,你要惩罚他,你拿他来泄欲泄火,怎样都不过分,因为他完完全全属于你”


展正希的脑里嗡嗡作响,他想让他闭嘴。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他躲不开,逃不了,每一次的偏头回避很快的又会被扳到原点,自己的性器在见一口里不断进出,深入浅出。他的嘴唇被他磨得艳红湿漉,无法附加的潮湿情色,让他顿感窒息。他闭上了眼,一片漆黑中,他躲过了见一迷离而多情的眼睛,可鼻间的腥甜气息,耳里的呻吟喘息,触在身体各处不同的体温……都在放大,放大,再放大。


“怎么,开始享受起来了?”


就连贺天在他耳边说话的吐息,也变得炙热,滚烫。像烧着赤红的烙铁,滋啦在身上,让展正希一个激灵,意识的回归,感受到的下体胀痛正向他证明着什么一样,让展正希胸口更加沉闷。


可这时,已经到了从最初的身不由己,变成不由自主的阶段了。紧绷的腰肌,是想要发泄的身体。本能带他寻求着更快的抽插。那种生涩,却又是刻入基因中像瘾君子见到吗啡时的感觉冲入脑门,激动人心,下体兴奋着开始抽搐。正像是在百米冲刺,他牙关紧咬,双眉姣紧,面部狰狞着皱在一起!肾上腺素就在那里击打着心脏负荷!冲刺、突破……


“!”


然后被忽然升起来的石墙给撞的四脚朝天,巨大的冲撞感让他头晕目眩,眼泛白光。没有出口。


展正希后仰着身子,如果不是他正抽搐着,他就像死在了贺天怀里。直到很久,才吸到第一口气。


贺天一边死死掐住展正希的根部,一边欣赏着他无精高潮的样子。


“很迷人,对吧”


见一撤下堵在马眼的舌尖,温柔又仔细的舔去展正希龟头上的前列腺液。说这话时,他连头都没抬,语气就像他的动作那样慢悠着。


贺天嘴角勾起一笑。罕见的没有再回话。他拍打着展正希的脸庞,湿漉让声音变得淫糜。他们都不会满足于此。


掐住根部的手,开始骚动起来,攀爬着来到耻骨上,贺天就像一条伺机于草间的黑豹,步伐缓慢,耐心等待,配合着见一对龟头的刺激,他们就像大张着血齿,等着猎物入口。


空气间,只有展正希微张着嘴的喘息。没有不应期保护的他,很快再次达到高潮边缘。


“看着我,展正希”


见一蜷着舌,灵巧着绕着龟头打了个转。长时间的口交让他的话还是不急不缓。语调的平稳,就像平静的湖水,凉风一丝丝吹进熊熊燃烧的展正希耳中。他感受得到,却无法在意。


贺天猝不及防着,在他鼓胀的阴囊上捏了一把,展正希随即腿软。后撤的脚步,任他狼狈倒地。


见一在他眼里变得居高临下。


“看着我,展正希。”


眼前被一片阴影遮挡住。


“告诉我,你要什么”


再贴近。


“挟持我,要挟我,绑架我,威胁我”


只要是需要我的你,都可以。


“告诉我,你要什么”


但你偏偏选择欺骗我。欺骗你自己。


“你快说话!”


【丙】


一条鱼,挣扎着,摆尾着,河岸的泥土被它啪打成泥浆溅起。跟展正希一样浑身脏兮兮。回不到水里。


"展希希”


见一插入了他。就好像在课间会揽过路过他座位的展正希那样,把他压在自己怀里。死死扣着他的腰。这次再也不用故作玩笑,贪婪着抵在他的耳根呼吸着,手上也放肆着朝着某个地方探去。


“嘴张那么大又不会说话,是在期待其它东西吗?”


贺天盯着他的脸。是一塌糊涂的颜色。淤青,红肿,血紫,滚打在地上的灰尘,被渗出的汗液搅和成黑。疼痛,刺痛,钝痛,都没有叫这个狼狈的家伙再发出一声。只是变着频率的呼吸在告诉他们,他的活力。


有意思对吧?


埋在后颈的见一,掐住了展正希的嘴。“我想是饿了吧”


人长一张口,往外说话,往里进食。


贺天拉低了裤子,见一也拨开了展正希臀间的肉瓣。他们都准确无误,力道十足。两股相冲的力量,终于给展正希撞出了一声代表抗拒的闷哼。


“能叫嘛”


“开始了哦”


这一次,展正希连喘息都消声灭迹了。他被操着,身后是见一自下而上的顶弄,前面是贺天直来直往的抽插,他就像一个纯粹的泄欲工具,被来回推拨着,不好受。


他失神的睁着眼。浑身上下唯一自由的,是搭在身旁正在颤抖着的利爪。而它们早已被扭断。


然后,是那一点。让展正希的内脏几乎全部为之颤抖起来。


“哈”


贺天发出了然的轻哼。他及时的掐住了展正希的下颚,让他打斗的牙齿无法合并,口水就这样滴答而落。贺天眯起了双眼,感受着他喉道间的收缩,他更进一步的捅进深处。现在的展正希已经完全被感官带去,这让他呈现出来的是更原始的咽反射,就像一个绝顶的飞机杯。他享受着,在展正希过完那股劲时,更是放松了手,揪着他的头发,让他仰喉吞的更深。见一也是在这时动起了身子,他就着插入的姿势,捞着展正希的腰,让他双膝跪地。这样,即使展正希残废着双臂,也让他像一匹马那样,等着被他们完全操开。


这样的展正希,承受着他们的攻击。突然激烈起来的活塞运动,让他瞪直了双眼,即使那已经是红肿不堪。他想吼,想叫,但喉间的震动却全只能因为摩擦而起。他就像被剥去所有武器的困兽,连牙齿都被敲碎的干干净净。而痛感让他更加清醒。不适合交配的甬道被过于粗大的阴茎碾压着,不同于贺天的快速,尽管见一每一次都顶的很深,很重,却抽出的幅度很小,很缓。这让人简直就怀疑他就是故意为之,用带给那点最小的摩擦,给展正希最少的快感,好使他保持最大的清醒。


简直......


“你就是混蛋”


贺天一把抓住了展正希搭在一旁的手,同时抽出阴茎,快速的捋动了几下,最后射在了那张无力却温暖的手中。帮展正希说了一句话。


见一看了他一眼,只笑不说话。他重新将展正希抱在怀里,依靠在墙上,这一回,他将展正希的双腿分的很开。被束缚的阴茎展露在他们眼前。


这就是为什么数次走过高潮的展正希却没有射精的原因。


因为你一直拒绝和我说。


【丁】


 贺天带着展正希的手,将精液涂抹在那根阴茎上,握拳做着最原始的活塞运动,从根部到龟头,反复的游走,虽然那里一直保持着一定硬度,却因为几次的粗暴下来,而变得麻木钝痛。渐渐着,利用精液的润滑,那里开始恢复触感。这时,贺天放下了展正希的手,转而亲自握住。那是更加温暖有力的手。


 用两指夹着展正希湿漉的龟头,大拇指在上面摩擦着,将龟头表面的前列腺液更加均匀的抹开,围绕着马眼开始做着圆弧形的旋转抚摸,有时指腹甚至还会恶劣的嵌入尿孔,向里挤压着摩擦。那种酸胀又甜蜜的疼痛,让展正希浑身都发着抖,牙关再也咬不紧,哆哆嗦嗦着滑出:“放...放手......."


"怎么,终于愿意说话了?”


贺天还在恶劣着玩弄他的阴茎,如果是在正常情款下,这绝对是会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疯狂,爽上天的手淫技巧,可对于目前的展正希来说,他就像被脚使力踩着,埋入地狱,不能呼吸。


“可惜,我不是见一”


将要达到最有趣一幕时,贺天怎么可能就此放手?


他加快了速度,专门围绕着马眼和龟头进行着刺激,浪潮一浪盖过一浪,更要命的,是后头,展正希恐慌的感受到了那种电击在敏感处般的强烈快感。见一在朝他的那一点撞击着,准确无误,毫不留情。如果说地下十八层是痛苦的重复,那么展正希此刻仍在人间,他正接受着参杂着巨大疼痛的快感,半秒天堂,瞬间地狱,往往复复,来来回回,永远徘徊在高潮的临界点......


不如下地狱。


这种体验,展正希一辈子也忘不了。他已经筋疲力尽,过度兴奋的腰间早已经酥软无力,散发着刺痛,他需要休息,需要马上停下来。可每一回熬过来的松弛,却又会马上因为下一波绵密的高潮而紧绷。他颤栗着,惊恐着,那股强烈的尿意跨过重重干扰,直撞脑顶。这让早已经失神迷离,口水横流的他丝毫感受不到羞愧,他要疯了,要炸了,全身上下的体液都急着要奔涌而出,汗水,津液,眼泪都被逼了出来。神啊,他真的,真的,快要承受不住了,真的不行了。


“..见..放....."


哆哆嗦嗦的舌头再也无法连成句子。


“嘘——乖,放轻松,相信我,不会有事的”


见一将怀里的展正希搂着更紧。柔和的声音上,是出神地眯起了双眼。他仔细的品味着此时展正希甬道里的抽搐,享受对方长时间高潮带给他的刺激,还不够,不够。


他低下了头,咬上那人的耳尖,说了句粘腻的话。


钻进贺天耳里的,是一声可以成为惨烈的浪叫。


他们共同欣赏着此刻的展正希。耳力伴随着水流击打在水泥地上的声音。


“真厉害,像女孩一样”


贺天上前靠近,指尖勾起了还在喷出液体的龟头,那就像关不住的水龙头那样,源源不断。好奇让他的指尖试图钻进那条缝里,被强迫抑制的液体是往上喷射的更高。有一些甚至还沾到了他们脸上。无色,无味。“潮 吹 了 噢”


见一眯着眼,红着脸,射在了展正希体内。


“很棒”



【戊】


“让我再抱抱他”


破晓。在坚硬的水泥地上,见一搂着昏睡着展正希,四肢缠绕,用力地埋在他的颈里。


“随你。我去看看车来了没”


风窗很高,太阳升的很快。


当展正希醒来时,浑身的酸痛让他宛如还在梦里,混混沌沌。刺眼的阳光洒满室内,让黑色的人影一片模糊。等他眨了几次眼皮后,才适应过来。还是那间房子。


“......见一?”


估计是这样的阳光跟宿舍上铺的一样灿烂,让展正希一时恍惚,待他反应过来时,就只剩下那道熟悉的背影,以及 ——


"带他走"


生冷陌生的像在梦里。


忽然一道力从他脖颈而起,强迫着他起来。他哪里站得稳。很快就跌倒。好在手骨已经被接好,没有狗啃死的代价就是钻心的疼痛。他撑在地上低头踹气,看见了从自己脖子上探出的黑绳。


....... 


他被牵着走出了那扇门,跌跌撞撞,最后,像狗一样的被塞进了车里。


驶向见一家的方向。



Sunday之后,是最漫长痛苦的周一。


END。


后话:请不要怀疑见一对展正希的感情。这是浓烈到仅仅只要插入都不需摩擦就能达到高潮的爱。

虽然我很少会说这个字 (平 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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