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leeping bag.【叁】

Sleeping bag.【叁】

Handpapapaa


我想给这个故事开一个富有青春、活力的头。就像春天树梢上的鸟儿,或是刚冒出嫩绿的树芽,又或是现在这个正蜷伏在地上的Omega。


他就像在春天里的任何一个生命体那样,朝气着,鲜美着,多汁着。他紧闭着的双腿下是不自主的细微摩擦,他把自己的两个臀瓣夹着紧紧着,紧到前方的两颗睾丸都因此而有些疼痛,可这些都不妨碍他的身体继续分泌出那些过多的液体继续流出,像山林间的溪流,你见过它们吗?那细细,小小,不知从何处来,又源源不断的溪流。


展正希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身体里真的有那么多的水分,虽然他的理科还不错,生物课上有在听,可70%的水,70% ...... 不行,他头昏脑涨,头晕目眩,浑身上下热的要死,这比他打过的最激烈的那场球赛还要令人喘不上气来,他不断着冲锋拦球进攻,亢奋着忘乎所以。


可他现在连防守都做不到。


他已经将他那件皱巴巴的T恤扔在了一旁,地板的冰凉还没让他舒缓的喘上一口气,又被他自身的高温给暖的滚烫。这让他想起在很小时,再小一点时,小到还不惧烈焰,自由最大时,他躺在外婆家的田地里,身下是厚厚的草,耳边知知蝉鸣,他会直视着太阳。高温让空气都宛如凝固了,可却一点也不单调,不难熬。


那股热流又来了。刺激让赤裸着手臂搂紧着光裸的腹部,他又蜷缩成了一团,那些奇异的骚动在随着他的尾骨慢慢爬起来,与那些正往外流,引起丝丝瘙痒的体液方向相反的方向爬去,像是要沿着他的脊椎,入侵他的大脑那样,可能是嫌把那地方搅的还不够烂啊。展正希这回再也没忍住,抱着头出一阵呻吟。搂在小腹上的手开始向下探去。


他有力的手此刻哆哆嗦嗦,连裤头的位置都找不到,他没有办法探进自己,隔着薄质的校裤,开始搓揉起已经隆成一团的阴茎。他烧糊的大脑连手上的力度也控制不好,起先急躁的那几下把他自己都疼出了一背冷汗,反正那里已经湿成一片,他早就是一条刚被打捞上来的鱼了。黏黏糊糊,湿哒哒。再几下,校裤的前部跟他后面一样,染上了一大片水渍,他射的轻而易举。如果展正希现在还能思考的话,他一定会为自己这么快射而深皱眉头,怀疑人生。


可至少现在还不会。他射出的那些不再含有精子的精液,并没有带给展正希哪怕一点点的舒缓,他依然像春天的那些鸟儿一样,渴求着一切,不知渴求着什么。只是不能停。没人来阻止他。没有。


本来不应该是这样的。


展正希晃着头,他利落的短发因为地板的摩擦、他自己的抓挠,已经变得和他全身上下任何一块地方一样糟呼呼。本来不应该这样的。


这只是距离他初潮后的第二个星期,他承认,生理卫生课上从来没有听讲过,但对一个注定是Beta的男孩来说不是很正常吗!是,他不该为这个再去狡辩什么,这不属于展正希的风格,他承认在之后他也没及时去了解Omega的生理知识,他以为自己应该还有更多的时间去准备,毕竟他才被一个Alpha临时标记过,对,这就是问题。


那个Alpha。那个该死的贺天。


不再能思考的展正希发出一阵怒吼,那嘶哑又黏糊的就像呻吟一样。



站在门口的贺天嘴角勾起一笑。默默的退出录音界面。他从新打开即时通讯,点开展正希的头像,那上面最后一条消息是在二十分钟前对方发来的一条语音。


即使不用点开,贺天也能猜到,是什么事能让一直发简讯的展正希忽然改为语音。只能是浑身颤抖着都无法打字了吧。


不信,你就点开听。连声音都是颤抖着。:‘废...废弃器材室’


现在,贺天就倚在门口。就像他十五分钟前一直在做的那样,听着门内的动静,等待着。


他稍稍的将门打开一条缝,那浓郁的属于Omega的信息素就像被揭开了锅盖,争相急涌而出。贺天将自己的信息素稍稍释放而出,将它们完整的覆盖,包裹住,不给自由。再慢慢侵入——


“贺、天!”


已经分不清方向的展正希,在第一时间分辨出了那个Alpha的味道。然后,他变得更加糟糕。


身体颤抖、兴奋着,就像等到主人回家的宠物狗一样,他的身体不会忘记他的第一个Alpha,它们激烈着反应着,为接下来可能发生、不可预知的一切在做着准备,无论是什么,洞口越湿越好。


那本来还只是像小溪一样缓缓流下的液体,瞬间就像到了潮期的海浪,奔涌而出。


展正希为这发出羞耻的吼叫。他想抗拒这些。


“嘘、嘘,安静一点”


贺天彻底的将门打开,透露出的光线让展正希涣散的目光终于重新聚焦起来,可也就只是有神了那么不到一秒的时间,门很快的又被关上了。


这里信息素浓郁的超过了贺天的预期。


如果此时进来的是一个低阶或是任何一个缺乏自制力的Alpha,一定会被这些逼到强制进入发情期。但有时家族带来的便利,例如优良的血统,早期苛刻严格的训练,让他能够在这之中仍能保持清醒,不受干扰,还是自己。


他走向展正希,废弃的体育器材室,狭小,又缺光,可这并没有妨碍他能看见赤裸着上身,泛着水渍的展正希,看着他还停留在裆部着手,贺天吹出了一声口哨。


“看来自己玩的很开心啊”


“你!”


在他走近时,伏在地上的展正希忽然跃起,挥拳而上,只是稍稍一个偏身,就被贺天躲了过去。


展正希应声而倒,倒在了贺天的脚边。


“你这么热情对我,见一知道了可怎么办”


贺天把话说着流氓戏虐,看着将拳握着紧紧的展正希,似有话想说,还是想再来一拳?贺天蹲下身。


“骗、骗子,一、个月”


一个月?


贺天在思索着,这从何而来的一个月,这一个月是什么玩意...噢!


“我没骗你,临时标记的确是一个月,它能够有效缓解发情热”


贺天将自己凑着更近,他能清楚的看见展正希眼里迎着自己的面孔。也能看到在压迫下Omega打着颤的短睫毛。


“但只是缓解,让你真正度过第一次发情热的是我们之间的那些暴力”


展正希觉得一切都糟透了。这个Alpha逼他太近,那些被恶劣释放出来的信息素就像一只只击打在他身上的拳击手套,打在他的小腹上,让他的下体像坏掉的水龙头那样,被逼出更多的体液。他真的快要没有力气了。他不能再等贺天说些什么,黑暗里,展正希抓住了贺天的衣领,把对方拽下,把自己拉进,无论是哪种,他都用尽力气的让他们靠近起来,把自己光洁湿漉的脖颈送了上去,送到了狼牙的嘴边。 利落着说:


“...咬”


贺天有那么一瞬间是被吓着着,他很少见到这么有力量的Omega。他嗅着送到嘴边的猎物,这是他第一次认真的闻起这个Omega,该怎么形容?像太阳?像烤过后的麦麸?还掺杂着像橘子般的甜馨?贺天朝那藏在肌肤下的一点舔舐起来。或许什么也不是。


纯粹简单的让人想弄脏而已。


敏感的性腺被柔软又温热的舌面温柔地反复舔过,那种穿过全身的酥麻感,让展正希不得不软下了身子,被贺天全部搂住。耳边响起的声音让他脸更红了起来。


“咬不能解决所有问题,别告诉我,你是个连发情期不止一次热潮都不知道的小处男。”


停顿了一会,温柔的舌被换成了冰凉又锋利的牙齿:


“还是说你想永远属于我?”


被危险的利牙撕磨着,那些因回到Alpha身边而停下的颤抖又起来了。他的身体在期待着,兴奋着,他在害怕着。哆哆嗦嗦,毫不犹豫的挤出:


“不”


“那就可惜了”年轻的Alpha毫无可惜的语气,他用力的抓住展正希湿到可以滴水的臀部,大力的搓揉了几下,得到从牙缝间挤出的回应。贺天当然不会满意。


“你知道,虽然抑制剂好用,但那很伤身体,长期服用后,别说发情期,可能在其它时间你都不再能拥有正常的自己”


话说着,贺天的中指已经隔着展正希因为湿漉而变得贴身的裤子,沿着臀缝上下摩擦着。展正希的呼吸猛然停止,浑身紧绷。等到他再一次猛烈的呼吸时,他已经射出来了。


“临时标记也好,可没有见一,又没有我的你”贺天把话说的缓缓慢慢,就像恶魔在低语。“得学会自己用这里满足自己”


说着,就隔着裤子,贺天将中指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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