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w·救药]行动派(拆卸)

[Idw·救药]行动派(拆卸)

天唱魔音

※预警:大量私设理论,栓剂play,出轨注意

※第一次写他俩就朝着我也不懂的方向发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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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护车将淡黄色的鱼雷形物体塞进药师的接口,飞机颤抖着翅膀呻吟出来。


“栓剂而已,别紧张。”首席医官摘掉手套扔进降解回收炉,“完全溶解需要半个小时,你可以提上后挡板去养你的锈菌。”


药师用响亮的散热声回应救护车,他难堪地屈起双腿,手指扣在维修台缝隙里。


“还是说,需要我把你不安分的手脚捆起来?”


“他渣的接口栓!”药师终于破口大骂起来,“明明还有其他方法,你是故意的吧!”


“既然咱们都是医生,我就不必背诵栓剂的作用机理和获得性接口过敏症的病灶特征了吧?”救护车靠在实验台上听起来有些幸灾乐祸,“你当初和那个兵蛋子对接时怎么没想到会有这一天?”


约炮一时爽,治疗火葬场。药师瞪着救护车,脑模块里不断回放着这句话。素闻军营里乱得像红灯区,这回他算是用自己的接口结结实实地体会到了。


“亏你还有点良心,没带着一接口病菌爬到我床上去。”


“呵呵,我现在真有点后悔了。”药师送给救护车一个虚弱但诱惑的哂笑。


仿佛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医官的视线向右调整了30度:“事先说好,在消毒完成前我不会拆你。”


“我也没有求你拆我。”感受着内部愈发强烈的瘙痒,药师弯曲机体将手指探入接口。获得性过敏症使内壁的敏感度提高了几倍,他颤抖着机体在泥泞的穴道里寻找那枚栓剂,液体沾染了一手。


“你在做什么……”救护车哽住了。


药师已经找到了鱼雷形的物体,开始用两指夹住在接口内来回移动。他满足地大声呻吟,看见救护车惊诧的神情令他更加卖力地动作。


“从功能讲,鱼雷栓更适合备用接口……因为那里收缩力更强……嗯……更容易压入深处。”药师挑衅的眼神直逼救护车,“如果用在接口里会导致接……接触不完全,我们的首席一定忘了吧?”


无影灯在满溢的清洁液折射下形成大片光斑,救护车的影像被糊成了白与橙色的一团,他继续用粘腻的发声器与救护车的理智做拉力战。


“我让它溶解得更均匀些……这不成问题吧?”


“……”救护车换了一只脚支撑机体,这投射在药师的成像网上便是一团晃动的橙黄色。他似乎错意了这个动作的意思,备受鼓舞地搅拌着灌满药液与润滑剂的接口,在快感之上加入浮夸的演技。就在药师即将过载时,指尖夹住的小块固体突然碎成了细屑,并在高热的接口内快速化为液态。


他强忍着濒临过载时涌上处理器的电信号,抽出手指,从湿黏的指缝中眯起光学镜打量救护车。


“17分钟,比预计溶解快了13分钟。”他舔着嘴唇说不上是炫耀还是陶醉地说。


“但消毒还没完成。”医官沉声说着离开实验桌迈开大步两下走到他跟前,在药师没能做出任何反应时将另一根冷冰冰的物体捅进了他的接口。


“救——救护车!!!”这是今天第二个侵入他身体的异物,和栓剂有着截然不同的触感,光滑、细长、冰凉,像没有温度调节系统的电子蛇,药师已经猜到那是什么了……


“上完药测一下热原反应,这是常识。”接口插入式电偶已经连上了电源,“确保那些炉渣的滥交病菌都死透了我才敢操你。”


电偶散发出不致命但机体可感的电流,酥酥麻麻,瞬间让药师的处理器糊了起来。接口在患病期间电流阈值很低,有无数次他以为自己就要这样直接过载了,可是低电刺激更像一种仁慈的折磨,他除了呻吟和流润滑液外什么都做不了。


但药师有必要让处理器继续灵光。


“听着……我知道你、你还在生气。”他拉扯着理智的尾巴促使自己说完整句话,“那天我喝多了……能量劲酒直接烧穿了节流泵,我……嗯啊……都不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救护车俯身贴了过去,双手撑在维修台边沿,与药师保持在一个令他足够愉悦又欲求不满的距离:“你和那家伙在油吧旁的暗巷里拆了个爽,他拔管儿走人扔你在垃圾堆里昏迷了一夜,第二天你接口里就痒得恨不得一天25小时和机对接。这就是后来发生的事!”


上方散发出的机温无异于一记催情剂,药师向上挺髋,用淅淅沥沥吐着液体的输出管蹭对方的前挡板,再开口时已经没有游刃有余的挑逗了。


“我是受害者……关于对接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就不该和那个炉渣出去!”


“他说……他来感谢我修好了他打仗留下的漏电综合征……”


“呸!他就是想强奸你!你应该立刻报案!”


“我……”药师突然转过头去,“我不知道他叫什么……”


“你!”救护车觉得自己的头部晶体管都要炸裂了,“至少你能把他的交换液样本交给法医部门做CNA测序!他当过兵,基因库里一定有备份。”


“今天治疗前都被你洗掉了。”


“这能怪我吗?!”救护车放弃了和这个又疯又蠢的家伙说理,他咆哮着直接抽出电偶,令人作呕的混合液体几乎是溅出来的,他在药师的惊叫声中插入了自己完全充能的输出管。


药师舒爽得仿佛翅膀尖都通了电,他将自己拉向救护车,接口内部随着对方火力全开的抽插不住收缩。


“你还是愿意操我了,嗯哼?”他把热气全吹到救护车的音频接收器上,舌尖在凸出的结节上蜻蜓点水般扫过。药师明白救护车很吃这套,果然对方的引擎像开了一千万转速的离心机一样轰鸣起来。


“因为比起听你的疯言疯语,我更喜欢用行动说话。”救护车光学镜里盛满隐忍的欲望,他恨不得立马把这家伙干到说不出话,而不是继续进行哪门子荒唐的“医学知识竞赛”。


“哈……哈哈哈哈,你本来可以用纱布堵上我的嘴。”


“不必麻烦,我用输出管可以堵上你下面的嘴。”他稍微撤出一些,甬道内掺着粘稠药液的润滑油像失去止水阀一般涌了出来,“也顺便让你上面的嘴安静!”


“唔!”这次救护车长驱直入,把管端顶上能源镜才罢休,药师直接内屏一花,脑内掀起的电流直接让逻辑程序烧出了糊味。


接下来的事情一发不可收拾起来,无论是发声器还是对接系统,失去逻辑程序的控制让药师仿佛再次喝坏了节流泵——放声呻吟,接口收缩着渴求滚烫的交换液,什么栓剂、病理、热原、培养基通通变成混沌宇宙中不值一提的沙粒。


救护车扭了扭脖子,癫狂的药师双手像钳子,勒得他颈部液压过高了。然而药师表现出惯有的控制欲,手脚缠绕着他不断收紧,像要将灵魂也揉进他身体里。


救护车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和药师共处一室总会发展成毫无建设性的争执,可主治医师的傲慢和控制欲终究会推动事态恶化。


没有几次是他愿意拆他的,但是救护车认为药师的惨叫和呻吟最能让他消气。


飞机突然被自己的电解液噎住,他猛烈地咳嗽,连带着接口也会夹紧。救护车捏着他的面甲用吻堵住所有声音,让一切痛苦亦或是欢愉在激烈磕碰的牙齿舌尖上发酵。


就是这样,闭嘴。救护车恨极了在手术台上说废话,他习惯在纯白的无影灯下用行动解决问题。于是他恶意地整根抽出管子,复又快速破开即将闭合和接口,精准地研磨每一块敏感的集成电路,舌头勾起对方的,极力挑逗吸吮。三色飞机开始挣扎退缩,他听到自己濡湿的吟哦与抽插带起的水声混合在一起,让他仅有的羞耻心复苏了起来。


救护车不会放过他,他用了最大的力气箍住药师,大开大合地进出蠕动的甬道。他们的光学镜和发光带亮得刺眼,巨大的风扇声几乎能透过厚重的隔音墙。药师的臀部被提了起来,救护车用几乎折断他腰部的力量与角度,把交换液尽数射进狭小的邮箱。


自始至终没被临幸的深蓝色输出管也喷射出了液体,当救护车的输出管滑出接口时他仍然感到敏感难忍。


“你根本没做完热原测试……”他费力地抬起左手指着仪器,还不忘扯起脱力的嘴角嘲笑。


“现在说这些没用了。”他盯着高出基准线不少的测试温度,在芯里把自己和台子上躺着的家伙骂了个狗血喷头。



这件事情的结局是:药师再次进行了获得性接口过敏症的治疗,他主动选择使用鸭嘴型接口栓。救护车也接受了同样的治疗,但不同的是病灶位置,所以他需要使用笔型输出管道栓剂。


治疗结束后救护车由衷地希望那天自己不要这么行动派。


【END】


P.S.最后老救一看热原结果就知道药师接口里的菌没有杀干净,所以才骂自己23333

P.S.S.老师说尿道栓剂超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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