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ds and Monsters

Gods and Monsters

ㄧ蟻哥

*康斯坦汀AU

*前面一小段有參考《康斯坦汀:驅魔神探》電影,場景是引用至電影片段。


Wedge


翹著腿坐在鐵椅上把玩著手中的火柴棒上燃燒的小火光,身著整套白西裝的男人透過火光注視那奄奄一息的黑髮驅魔師。

碧綠的眼瞳直視,那雙手雖顫抖著,仍堅持要掏隻菸出來抽。


「去地獄前還是想抽根菸啊,珀西。」


黑髮驅魔師試著想抬起另隻握有打火機的手點燃叼在嘴裡的香菸卻徒勞無功,他那隻手已經他媽的沒感覺了!


男人將火柴棒往驅魔師因癱軟而坐下的地面丟去,火苗在血泊中熄滅。男人便嘆了口氣的站起身,往驅魔師面前走去,蹲下身拿走驅魔師握著的打火機。


「我來幫你吧,親愛的。」尊為撒旦的他幫他可愛的、特別的小人類服侍。


一圈白煙從那好看的唇形吞吐出來,似毒蛇般吐露出那惡毒的信息。

「忒修斯,你知道這一局你還是輸了吧?」


男人站起身來,碧綠的眼瞳轉為漆黑,俯視著那個小小驅魔師,「噢,我可愛的珀西啊——你天真的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嗎?」


是的,儘管他再多麼疼愛彼端的小弟,但他也無法把這個人類拱手讓給他啊…特別是還是要轉交給那混蛋上帝。

男人走向驅魔師身後,將他的小人類拎起來,從後抱緊著他,將雙手伸進去珀西瓦爾的身體內到處攪和,聽著黑髮驅魔師淒厲的慘叫聲,在他痛苦揚起的頸邊輕輕吻著的安慰。


「除了我,誰都不准帶走你,即使是我那可愛的小弟也不行。」


從肺部中捧著一大團的黑色焦油,男人面無表情的甩在地面上,看著那跌坐在地上喘著氣的黑髮驅魔師,好似破水而出的溺水者重拾生命。男人兩手一攤,黑髮驅魔的身軀飄浮上來,因方才疼痛感讓意識還未緩過來的珀西瓦爾乖巧地像隻不掙扎的乖巧小貓咪對他投懷送抱。

緊緊擁抱那漸漸暖和的軀體,讓他的珀西依偎在他懷裡。左手環抱看似纖細但很精實的腰身,右手與那隻沾著鮮血的十指交扣,男人愉快地輕哼著歌,輕快的領著小小驅魔師一圈又一圈地跳著《魔鬼圓舞曲》。


他得不到的,誰也無法得到。


哎呀,這個故事該從何說起呢?



Chapter 1

“1920 年代的繁華煙花就像是一場醉酒狂歡。”

──埃德蒙·威森Edmund Wilson


珀西瓦爾站在教堂十字架前禱告,虔誠的向天父訴說自己的罪孽,他試著忽略身後的那雙碧綠的眼睛一直虎視眈眈的眼神。

「你還要跟祂說多久啊?嗯?」


大大的翻了一記白眼。

轉身瞪著那一身白西裝的金髮男人,他大不敬的將雙腳交疊在前排的座位,還百般無聊的直視自己。因為某次的交易,珀西瓦爾開始跟這個地獄混蛋有扯不完的關係!像隻警戒心重的貓咪,瞇起如威士忌色調的深邃眼瞳,「教堂你居然進得來?」

「當然,噢......珀西你這樣說讓很我傷心,我又不是什麼髒東西。」

男人故作受傷的摀著胸口,表示不滿的裝著可憐。

「為了你我也是哪都可以去喔!」


不知何時已出現在他身旁,雙手輕攬過他包裹整齊西裝底下的腰,貼著他的側身親吻耳廓,魔鬼在耳邊低語,呢喃著那最甜美卻也最致命的語言。

「我們再來做個交易吧?珀西。」


魔鬼滿意的看到他的小小黑髮驅魔師猶豫的思考片刻,想著他正轉動著那可愛的小腦袋瓜。張狂的笑容逐漸嶄露,一切按照魔鬼的詭計進行中。魔鬼愉悅的目送跟他打著賭的驅魔師一步一步走向他所編織的網線中,是他親愛的珀西啊。「我知道你在找那個孩子,我可以幫你的。」


「我可是還幫你幹掉那個白髮老頭子呢。」

這是珀西瓦爾今天翻得第二個白眼,噢真是太棒了,還都是對同個人!

「你又要我講多少次,那是好幾個世紀前的珀西瓦爾.葛雷夫。」


稍微側過身,面對面的抬起頭直視比他高一個頭的金髮男人,珀西瓦爾雙手捧住他的臉頰。


「你給我聽清楚,忒修斯,現在在你面前是這時代的珀西瓦爾.葛雷夫。」


強迫金髮男人彎下身子,憤恨的大力親下去那魔鬼的唇瓣,舌尖霸道地撬開他的齒關,挑逗似勾纏著對方的唇舌試圖引誘忒修斯來探索他、品嘗他,彷彿要求他在這神聖的地方幹些小壞事。

忒修斯收緊摟著珀西瓦爾的雙手,熱烈回應著他的小驅魔師的主動,像是鮮嫩多汁的甜美果實般,他大力吮吸那靈巧、可愛的小舌,用膝蓋戲謔地磨蹭驅魔師已抬頭的慾望。不安份的雙手往下移動,恣意揉捏著那渾圓的兩辦臀肉,聽著原本還沉浸在這甜美熱情濕吻中的驅魔師小小驚呼聲,像極一隻幼獸奶氣軟綿綿地抗議他的舉動。


「只是接個吻就硬成這樣?」


握緊著驅魔師飽滿的臀部,輕輕鬆鬆就把他抱了起來,還惡劣的用下半身頂弄了那正發硬的胯部,珀西瓦爾雙腿順勢夾住惡魔精實的腰身。「......你好意思說我?」


雙手勾著那金髮惡魔的脖子,像戀人似的在他耳邊低喘,感受著那惡魔同樣發硬的部位抵在臀部的熱度。情慾的烈火在他們體內點燃,珀西瓦爾當然知道他在做什麼。


可是他就是無法抗拒著這個男人,包括那幾乎可以讓他身敗名裂的交易。他的理智告訴他該停了、該就此打住了。但每當這混蛋喊出他卻又不是他的名字時,就是無法忍住──他只准時這可惡的金髮惡魔眼裡只有他,只有現在的他!


「噢,別跟你自己吃醋啊……我可愛的小驅魔師。」從上至下,忒修斯舌尖滑過珀西瓦爾的耳輪像是品嘗甜品般,如舔舐那綿密可口的奶油,滑至耳垂處便改為啃咬著那小塊軟肉、叼住輕拉扯。


伸手搓揉埋在自己耳邊啃咬的金髮腦袋,不甘示弱地抓緊男人的髮尾,在那金髮惡魔頸上咬上一口,像隻野獸似烙上屬於他的記號。


操我。」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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