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 关于Bucky和Steve的一切
琉白1、
距离美国队长和冬兵那一场惊世骇俗的Kiss Cam已经过去了两周，但话题热度丝毫没有减弱，在两人的公开出柜督促之下，美国剩下几个不多的州也迅速通过了同性恋婚姻法案。
美国队长和冬兵一瞬间成为了美国基佬的偶像，有人在自己的婚礼上把自己和伴侣打扮成美国队长和冬兵以示尊敬和纪念。
历史学家把这一事件作为美俄关系史的重要节点记录在案。
全美国的基佬都沉浸在喜悦之中，而Bucky却陷入了苦恼。
而他苦恼的时候，Natasha撞进他的视线。
当两人错身而过，Bucky揽住Natasha的肩膀，把她推进了一个没人的小屋。
“喔喔喔，慢点，士兵，我可不想让队长误会什么。”
Bucky像一只狩猎的雄豹一样盯着他，Natasha觉得浑身涌过一阵久违的寒意。
“你夺走了Steve的初吻吗？”
Natasha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房间似乎开始下雪了。
2、
“不，那绝对不是队长的初吻！我发誓！！！”Natasha就差用高分贝的声音尖叫了，那可真丢人。
Bucky松开了Natasha，面部棱角硬的像海岸拍打过几千年都未曾磨砺锋角的峭壁。
Natasha惊魂未定的继续解释：“那次购物中心之后我问过他，那是不是他1945年之后第一次接吻。这个问题很尴尬，但是他回答了，不是，我不是1945年之后第一个吻他的人。”
Bucky哼了一声。
“那么谁是？”
Natasha崩溃的大叫：“自己去问！”
3、
“我当时问他，他到底找谁练习过，他说他没有找人练习过，我说每个人都需要接吻练习。然后他打断我了，他说他只是95岁了，不是死了。”Natasha乖乖坐在椅子上，旁边是一张碎掉的玻璃桌，“没有别的了，我真的不知道1945年之后除了我还有谁吻过队长！”
Bucky满意的打开门，让Natasha出去。
“我会找到那个人的。”Bucky在Natasha耳边留下一道颇具威胁性的警告。
Natasha回头，只看到一个肃杀的背影远去。
4、
第二天Natasha和Clint就迫不及待的跑到欧洲去找Fury了。
复仇者联盟顿时清净了一半。
另外一半喧嚣和聒噪由于Tony Stark的存在而存在。
“我打算在你的手臂里加一点别的东西，让它能够更敏感的感知热度和湿度，我们一步一步来。不得不承认，你的这条胳臂简直就是俄罗斯人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科技成就了，这比制作一枚核弹难多了。”
Bucky动了动手指，把手放进一杯热水里：“很烫。”他又把右手放进去，“和右手|感觉有差异，但是已经近似了。”
“很好，我会继续改进的，我保证尽快，以免影响到你和队长的夜生活。”Tony把工具丢回箱子，“那感觉怎么样？”
Bucky疑惑的抬头。
“什么感觉？”
“装什么傻，接吻的感觉！要是你也想谈谈其它的，我可以给你一些指导性建议。”
Bucky装作满不在乎的反问回去：“你不知道？”
Tony被问住了：“我当然不知道！你当队长是什么人都能吻的吗？”
Bucky在心里的小本本上默默划掉了Tony Stark的名字。
“Steve很擅长接吻。”Bucky说，“我没有同类比较过，但我感觉他很熟练。”
“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帮你鉴定一下，我是真正的接吻大师。”Tony非常自满的说，但在Bucky凑上来的时候他惊恐的退后了一步，“我要鉴定的是队长，你凑上来干什么，你以为我要吻你吗？”
“离Steve远点。”Bucky说，“否则下一个滚到欧洲去的就是你。”
5、
Steve的初吻嫌疑人第二位，Peggy Carter。
就算知道了Peggy是Steve的初吻又能怎么样呢？
Bucky看着Steve把一束百合插|进花瓶里，放在Peggy的床头，并且贴心的帮她掖了掖被子，坐到一边，尽管脸上挂着笑容，但是眼里却盛满了忧伤。Bucky不知道过去他们是怎么相处的，但是Steve曾经说Peggy是他愿意留在神盾局的唯一原因。
毫无疑问，Peggy是Steve最爱的女人，唯一的女人。
“Steve，我想现在是该吃药的时间了，可以帮我叫一下护士吗？”Peggy和蔼的看着Steve。
当Steve消失在房间时，Peggy将充满了睿智和沧桑的目光投射|到Bucky身上。
“你的眼神好像下一秒就要把我吃了。”Peggy不客气的指出。
Bucky尴尬的把眼神移到另一边。
“拜托，Barnes，我是一个有丈夫，有儿女还有孙女的人了。我不会把你的Steve抢走的，所以收起你的小爪子。”
Bucky像一只被斗败了的公鸡一样垂下脑袋。
“所以，那感觉好吗？”
“什么？”
“别装傻，接吻的感觉，那感觉一定很不错。”Peggy促狭的眨眨眼。
哦，真好，现在每一个被他怀疑夺走Steve初吻的人都在问他的感觉，他得说那感觉棒极了，这个吻值得他付出70年去等待，但是同时他也感觉糟透了。
Bucky深吸一口气，把自己的烦恼说了出来：“这不是他的第一个吻。”
“当然不是，Bucky，你排在我后面了。我和Steve的那个吻是在他冰冻之前，那是一个让人沉醉的，回味一辈子的吻。”Peggy眼里满溢着怀念。
“这么说他的初吻是你？你把他调|教成接吻大师的？”Bucky的声音很沮丧。
“天哪，你也有这种感觉？看来不是我的错觉，Steve真的很擅长接吻。”Peggy睁大眼睛。
Peggy在Bucky眼里看到了惊疑，而Peggy眼里真正出现了嫉妒。
“我并不是他的初吻，第一个吻他的人是……”Peggy突然一阵猛烈的咳嗽，Bucky立刻从椅子上跳起来去倒水，坐到了她身边聚精会神的听着答案。
Peggy喝了一口水，缓了缓气，抬头看着Bucky，眼神变得迷茫，好像经历了一场久别重逢，她费力的把Bucky认了出来：“Bucky Barnes，你也回来了，你没有死，为什么这么久……”
“哦别别别……你还没有告诉我Steve第一个吻的人是谁！”
6、
Steve回来以后，就看见Bucky在无微不至的照顾着Peggy，和刚才疏离淡漠的样子天壤之别。
“我和Peggy无话不谈，真的，Steve。”Bucky帮Peggy削苹果，“我们有很多共同话题，接下来一周我都可以陪着她。”
7、
在重复了17次“久别重逢”的戏码之后，Bucky终于从Peggy嘴里挖出了一个名字。
“Lorraine.”
8、
Bucky找到了Coulson寻求帮助。
“你的小|美国队长博物馆是时候派上用场了，我需要你的帮助，把你的所有文字资料都拿出来，给我找到Lorraine这个名字。”
“当然，Barnes中士。”Coulson看起来像被打了兴奋剂一样，然后整整一下午他们沉浸在上个世纪的文字资料里，天知道Bucky已经多少年没有读过书了，到了晚上的时候，他几乎连He、She都不认识了。
当经过超高强度训练的神盾特工也累趴的时候，Bucky仍然锲而不舍的在字里行间中寻找，把每一个带“L”开头的单词都当做“Lorraine”的暗示词。
经过漫长8个多小时的翻找，Bucky最终放弃了。
他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
“你就没有别的关于美国队长历史的书吗？”
Coulson摇头：“这里是我所有从小到大收集的美国队长资料，绝对百分之百真实，这些可都当时与队长共事的战士们亲身叙述的，可不像其它那些捕风捉影的边角料……”
“等等，你是说，还有其它的？”Bucky一下子就醒悟了过来，“你为什么没有把那些书一起收集过来？”
Coulson看上去被严重侮辱了：“那些都是后人杜撰的美国队长的花边新闻，简直，不堪入目！谁会相信美国队长和USO拉拉队员曾经在新泽西的宾馆里玩过3|P啊！”
Bucky陷入深思，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
“叫上你那群美国队长粉丝团，我们有的要找了。”
9、
他们再一次投入文山书海之中，与前一次不同的是，这一次有三十多个人，其中还包括Sharon Cater。
“看，这里有一个叫Lorraine的人说，美国队长表面上看上去一本正经的，但是他喜欢接触一些更为奇特的东西，比如说，我。”Sharon把字句读了出来，“我们在后台干了……”Sharon咬住舌尖，看了看封面，“哦，这是个上个世纪40年代老交际花写的书。”
Coulson恶心的打了一个颤，夺过书：“这太恶心了，看看她提到的时间，那时候队长正在密西西比演出呢，她连这个都不知道！”他看了看书皮，“看来出版商也没怎么相信她，这书设计的就和色情电影封面一样。”
“你看这个怎么样？”Bucky拎出另一本书，装帧非常精美，“还是英国的皇家出版局出版。”
“那本书很不专业。”Sharon和Coulson异口同声，Sharon补充下去，“要说这本书有什么亮点，那就是关于队长曾经和Pvt.L女士接吻的事情了，它记录的很详细，这可能是美国队长的初吻。”
“什么？在哪里？”Bucky翻了起来，阅读速度立刻提升到普通人的四倍。
“第323页，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本书我看了一遍就扔回图书馆了。”Coulson说。
“啊哈，找到了。”Bucky兴奋的指着其中一行，念道，“美国队长是那么的绚烂耀人，灯光下的他英俊的仿佛阿波罗神，但是还有一点青涩。有哪个女人能抵抗他呢？‘所有的美国女人都欠你的情，而既然她们不在这里……”我一边说着，一边挑起他的领带，把他一步步向后拉，把他拉进档案柜后面，然后我吻了他，一阵骄傲的喜悦涌上我的胸膛，这大概是我前半辈子做的最出格的一件事了。”Bucky合上书，“没错了，这个Pvt.L就是Lorraine，她抢在所有美国人之前吻了Steve。我要找到她。”
没有任何回应，Bucky抬头，对上两双充满敌意的眼睛。
“你为什么要找一个吻过队长的女人？”
10、
无论怎么解释“这只是他找回回忆的一种途径”，Coulson和Sharon都不会相信了。
他们拒绝提供一切帮助，剩下三十多位美国队长的狂热粉丝也一样。
Bucky绝对不会放弃，感谢上帝，现在还有互联网，而且他还学会了使用社交网络，没有人能阻止他找到Lorraine。
他找到出版商，编著者，最后旁敲侧击之下搞到了神秘L女士的全名，并且他加了Lorraine孙子的Facebook。
“嘿，小子，让我和你奶奶聊聊天。”他留下这么一句话，过了一会儿，对方回踩了。
“OMG！！！！你是Barnes，吻了美国队长的那个男人吗？你现在全世界同性恋的榜样了，听说你以前还被俄罗斯人囚禁过，他们用电击试图掰直你，但你还是勇敢的出柜了，那之后两个星期俄罗斯爆发了两场同性恋大游行你知道吗，普京把他头上最后几根头发都抓掉了。彩虹旗万岁，我上个星期也出柜了，我家人觉得我早就该这么干了，我奶奶，哦对了，你想要和我奶奶聊聊天吗，她就在这里，你有Skype或者别的什么视频通话软件吗……”
11、
两个小时后，Bucky终于搞定了天杀的什么账号密码和对方连接上了视频讯号。
“James Barnes。”对方一眼就认出他来了，“你真是一点都没变。”
Bucky陪她怀了一会儿旧，讨论了一下现在这些高科技的便捷与烦恼，然后聊到了那个惊世骇俗的吻。
“所以，感觉怎么样？”
哦，great，又来了。
“……我假设你是在问接吻的感觉？”
“别傻了，我吻过他，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感觉，那是我人生中最好的一个吻，他的吻技相当好，我以为我已经赶在所有美国女人之前吻他了，看来有人在我之前调|教过他了。”Lorraine不无遗憾的说，“我是问你跟他上床的感觉怎么样，他在床|上还会穿紧身衣吗，如果不是的话你们得试试，我觉得那一定很火辣……”
Bucky盯着屏幕，语言在他脑中像毛线球一样混杂成一团，却组织不出任何一句完整的句子。
12、
线索就这样中断了。
Bucky非常失望的从房间出来，路过休息室的时候，他听见Coulson在小声和复仇者们说着什么：
“我怀疑Mr.Barnes最近在找一切对他有威胁性的情敌，并铲除他们。上星期他像疯了一样找一个叫Lorraine的女人，因为她吻过Cap。你们还有人和Cap接过吻吗？”
Bruce疯狂摇头：“那会让我变成Hulk的。”
Bucky在心里把Bruce和Hulk同时划掉了。
Tony举起双手：“我真希望我吻过。”
Bucky磨牙。
Thor想摇头，但是Asgard战士与生俱来的诚实和神的尊严让他拒绝了说谎话：“吻过一次。”
Bucky站定脚步。
Thor浑然不觉危险已经逼近，继续解释：“Loki曾化为Cap与吾热吻，使吾……”
“哦哦哦细节就免了。”Tony赶紧叫停，“你弟弟变成Cap的样子和你接吻，和你与Cap接吻是两码事。”
Thor红了脸，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局促不安：“吾曾怀疑吾对Cap产生不洁之念，为了验证它……”
一枚榴弹炮将Thor轰出了大厦。
13、
Steve回到复仇者大厦，像往常一样卸下肩带和盾牌。
“Jarvis，请帮我准备热水。”
“Captain，我并不建议您这样做，Sir需要您的帮助……其他复仇者也需要您的帮助。”
Steve将盾甩到后背，迅速跑向休息室，然后他被眼前一幕惊呆了。
窗外天空乌云低沉，雷电夹杂，Hulk在屋子里疯狂的砸东西，Thor在窗外半空中漂浮，穿上了一半钢铁侠战甲的Tony躲在酒柜后面，看着满地变成碎玻璃的酒瓶欲哭无泪。
Bucky背对着Steve，手里拿着曾经让黑寡妇心惊胆战的榴弹炮，粗|壮的金属手臂反射着雷电的冷光，褐色头发被灌入的风吹得四处飘扬。
“Bucky？”Steve感觉一阵失望的潮水涌过全身，仿佛一切都回到了原点，Bucky还是那个被Hydra洗脑的杀手，他忘记了他们曾经一起看过电影，一起战斗，一起吃早餐，他忘记了那个迟到了很多年的吻……
Bucky慢慢的回过头，看到Steve惊慌、怅然若失的表情，气急败坏的大吼：
“我他妈知道自己是Bucky！”
14、
“这是怎么回事？”Steve帮Bucky挡住了Hulk砸来的东西，Bucky好像压根没听到他在说什么，跃出窗外和Thor打成一团，而且还穿着……还穿着Sam的飞行器，但愿Sam回来以后不会对着碎片哭。
Tony穿好了最后一块盔甲，从右手射|出一道能量炮，把Hulk打飞出去以防他砸坏更多的东西。
“问问你吃醋的男朋友！”Tony飞到Steve身边，面罩向上打开，“上次你参加电视节目回答的问题把他气坏了！”
“什么？”
“复仇者里你想和谁谈恋爱，和谁滚床单，和谁结婚那个。哪怕你的答案里有一个是Bucky我的休息室也不用在一个月之内毁掉三次。”
“可是Bucky还不是复仇者！”
Tony和Steve大眼瞪小眼：“Bucky还没有加入复仇者？开什么玩笑，他从住进复仇者大厦开始就和我们一起战斗了。”
Steve毫不示弱的反击：“蜘蛛侠也已经和我们一起战斗了快两年了！他也没有拿到复仇者的入场券。”
又是一阵大眼瞪小眼。
“两年了，真的？有这么久了？”
两人心里同时泛起一阵愧疚。
15、
“停止你的幼稚举动，凡人，否则吾将以雷电惩罚你的冒犯！”Thor威严的声音自半空中响起，而打断他的是一阵扫射，一枚子弹射落了他的头盔。
“哦不。”Steve喃喃。
Thor的金发怒放在半空，双眼呈现蓝白的光芒。
“For Asgard！！！！！”
一道闪电直直劈在Bucky的金属手臂上。
16、
疼痛自左臂的断接处沿着身体肌理向深处炸开。
半昏迷状态中，Bucky仿佛看到了那列熟悉的、咆哮而过的火车，有人在大声喊他的名字。
已经压沉在脑海中某处的记忆被疼痛猛砸出来。
他看到一个瘦弱的男孩躺在有些脏兮兮的床|上，苍白的脸蛋上透出两片病态的嫣红，他站在窗边，用很轻柔的声音对床|上的男孩说：“我说过你不可能通过征兵的。你病的太厉害了。”
“你也知道你不可能说服我，Bucky。只要有机会我还会尝试。”
“那就快点好起来,pal。”他走上前在床边坐下，撑着床头俯下|身子，在柔软的嘴唇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唇齿缠|绵了一会儿，他用舌头撬开对方的牙关，把自己的气息填进更深入的地方去，直到对方呛咳一下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
“I need you.”
17、
Bucky睁开眼睛，视野有些模糊，右手被握在另一只带着厚茧的手中，他抽|动了一下，立刻被抓的更紧，同时他听到了Steve的声音：“我去找医生。”
“不需要，Steve，我很好。”Bucky安抚住Steve，“我想起来一些事。”
Steve立刻安静下来，脸上出现了那种Bucky熟悉的，非常期待又掩不住忐忑的表情。
“一个吻。”Bucky的记忆更清楚了，“我很久以前就吻过你，在Peggy，Natasha，Lorraine，甚至是Thor，在他们所有人之前，对吗？”
“哦，你记得那个。”Steve连呼吸都放轻了，他探过去，吻在Bucky的唇上，轻轻吮|吸。
Bucky忍不住低吟一声，Steve放开了他：“熟悉吗？”
Bucky盯着他红|润的嘴唇，舔|了舔牙齿：
“I need more.”
Bucky翻身把Steve 压进床垫里。
18、
没有人能够形容这个吻里包含了多少技术含量，连Bucky和Steve本人都不行。
Bucky只知道，这个吻足以让他去毁灭世界。Steve的舌头扫过他的齿列，味蕾，每一寸都不放过，像战争的胜利者雄赳赳气昂昂地逡巡他的领地。Bucky的手指擦过Steve的颧骨，下颌，顺着他身体的曲线找到了那层烦人的T恤的下摆，然后把它卷上去。
Steve呻|吟一声，放开插|进Bucky褐发中的手，让Bucky帮他把上衣脱掉，感受着Bucky的手在他的胸膛上胡乱的游走。
他们用四倍的体力和肺活量去交换一个又一个让人窒息的吻，Bucky不知道什么时候解掉了自己的病号服，狠狠的扔在一边，急不可耐的去解Steve的裤子。
“我讨厌你的皮带。”Bucky咆哮。
Steve又把他的头压下来，碾压他的双|唇，力道粗暴，充满了标记的意味，有些迷乱的哼了一声：
“那就别让它碍事。”
还不到一秒，Bucky的金属手就把皮带搭扣变成了一团废铁，他用他最快的速度褪|下Steve的牛仔裤，伸出舌尖在Steve身上画出一道蜿蜒的痕迹，然后濡|湿|了小腹金色的毛发。
Steve倒抽了一口冷气，看着Bucky隔着内|裤抚摸着自己已经半抬头的形状，前液已经润湿|了一小块棉布，他拉过那只金属的手，放在自己硬|挺的屁|股上，动了动胯，催促Bucky的下一步动作。
Bucky的理智立刻去高加索的雪山上度假了。
他盯着Steve的双眼，充满占有欲的把金属手指塞进了湿|润的后|穴，同时拉掉了最后一片障碍，右手握住Steve干净柔软的阴|茎。
“这是你的初|夜吗？”
Steve握住Bucky金属的那只手，引导它往更深的地方探去：
“别他|妈|的废话快点操|我！”
19、
凌晨2点。
Tony Stark还在在他的小小实验室里研究能够开启下一个世纪科技潮流的高新技术产品。
突然一阵刺耳的警报声灌入耳膜，Tony手一哆嗦，差点毁了整个实验。
“怎么回事，Jarvis！”Tony没好气的咆哮。
“Mr.Barnes的手臂读数出现异常，已经到达预设报警值。”Jarvis用冷静克制的声音提醒Tony。
Tony眨了眨眼睛，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Jarvis，快点给Pepper打电话让她准备明天的队长破|处宴会！”
20、
把自己送进Steve身体里的时候，Bucky觉得自己就是置身天堂。
Steve健壮有力的双|腿盘住他的腰，配合着他抽|插的动作挺动着，同时发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声音，眼角由于快|感而泛红。
Steve的呼吸突然变得短促，伴随着尖锐的喉音：“更……重一点！是的！就是那里！”他索性咬住了枕头，让自己的呻|吟不要太过放肆吵醒隔壁的病人。
突然收缩的后|穴让Bucky找到了那个能引发快|感的点，更猛烈的执着的进攻那一个最佳位置，Bucky抬高他的腰身，不断的挺动腰部，看着Steve在他身下喘息，颤抖，高|潮。
然后他低吼一声，在Steve的身体深处释放。
两人一起倒在床垫上，喘着粗气，Bucky把头搁在Steve的肩膀上，褐色的头发蹭着Steve的锁骨，仿佛一条龙爱|抚着它最爱的珍宝。
过了好一会儿，Bucky再次开口：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们以前是恋人？”
“你曾经是个双箭头，Bucky，你还把我介绍给你约会对象的朋友。就算你是为了找个人在你上战场的时候照顾我，那也把我气坏了。”Steve握住Bucky的手，把它放在胸前，Bucky顺势夹住胸前挺立的乳|头轻轻抚摸，引起一阵颤抖。
“原来我曾经是个混蛋。”
“而且还浑身冒傻气。”
“那就是个混蛋加蠢蛋。”
“我赌了一把，我想知道你在重新面临一次选择时，会选择我还是那些姑娘，不过我赢了。”Steve轻笑一声，翻过身认真注视着Bucky，“无论发生什么事，哪怕你失忆了，你也会爱上我，一次又一次。”
“如果我真的去找了姑娘呢？”
“不知道，不过有个带唇环的姑娘已经向我暗送秋波一整年了。”
Bucky大笑着用吻堵住Steve的嘴，手指顺着他的腰线滑进柔软湿热的秘境：
“So…刚刚那不是你的初|夜？”
“别傻了，这当然不是。别忘了我们在草坪上，酒馆的后巷里，纳粹的实验基地，军营里干了不下几十次。”Steve看着Bucky瞠目结舌的表情，翻了翻眼睛，“下次记得看完电影把DVD碟退出来。”
21、
Bucky试着不去解释床单上那一团奇怪的液体是什么。
事实上，他也没必要解释，护士小姐很自觉的把它丢进了筐里，但是临走之前冲他促狭的眨了眨眼。
Bucky希望她不是九头蛇的暗探，否则她可能通过收集他和美国队长的精|液来研究超级战士血清，或者她会用这一团精|液去造个小孩出来……
Bucky的想象力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飞驰。
“Barnes中士？”Coulson在Bucky眼前打了个响指把他的神智扯了回来。
“什么？”
Coulson从皮包里掏出几个陈旧的小本子，放在他的床|上。
“有人前几天在旧货商店看到了这些，买了下来交给我。”Coulson指了指它们，“这是你的……日记，记录了一些琐事，有些还有照片，我想对你很有帮助。”
Bucky拿起其中的一本，日记本里滑出一张照片。他深吸一口气，用那只人手触摸那张照片，唯恐弄坏了它。
“好好享受它们。”Coulson很有眼色的给Bucky留下了私人空间。
Bucky的视线焦灼在那张黑白照片上，那是一高一矮两个孩子，看上去十岁左右，可能更小一点。高一点的孩子穿着西服，胸前别着一朵玫瑰，矮小一点的孩子穿着吊带裤，头上戴着白色的花环，午后洁白的阳光洒在教堂的门前。
高个的孩子握着那个小个子的手，闭着眼睛亲吻他的伙伴，表情投入而沉醉。
Bucky翻过照片，照片后面用模糊的笔记写着：“Bucky 和 Steve，一场婚礼。”
“哇哦。”Bucky听到了自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