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O C26 硬果仁is NEW SEX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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刊物資訊

▷書名:Dear Mr. Graves

▷作者:蚤蚤

▷封面:Gen爾多

▷配對:忒修斯/葛雷夫、魁登斯/葛雷夫

▷分級:R18,購買需提供證件。

▷價格:NTD 100.-

▷內容:一萬字,A5左翻橫排,騎馬釘。

 共收錄四篇短篇:

.So Young(TS/PG)*輕微藥物使用提及

.Die A Little(TS/PG)

.The Moment(CB/PG)*ABO設定

.You Can Sleep While I Drive(CB/PG)


試閱:

.So Young(TS/PG)


  「你頭髮越來越長了。」忒修斯伸手去撥弄那些被風吹亂的髮絲,葛雷夫不著痕跡地閃開對方的觸碰。他從長袍袋內翻出一根髮帶,隨意紮了個鬆鬆的小馬尾。


  這時忒修斯又不死心地撫弄葛雷夫因此裸露出來的脖頸線條,最終溫熱的手指停留在他新打上耳洞的耳垂揉捏著,問道,「你回去怎麼跟家人解釋這個?」


  「當然是因為我交了些不正經的朋友。」葛雷夫不以為意地撇嘴。其實他還盤算著弄上一個刺青,他試著打起精神,略帶興奮地轉向忒修斯,「你覺得活米村找得到可靠的師傅嗎?」


  忒修斯心猿意馬的神情,像是在想像葛雷夫乾淨赤裸的肩胛被紋上圖案的樣子時走歪了神。他考慮了一會笑說,「我想看你刺個獅鷲獸(Griffin)。」


  「自大。」葛雷夫白眼他,「刺這種熱戀情侶會──」葛雷夫被自己脫口而出的話給哽住了。


  「情侶。」忒修斯瞬間就抓住葛雷夫的話頭,「我們像嗎?」他問得不鹹不淡,就像個標準英國人在談論天氣。


  「我不是那個意思。」他轉開視線,沒什麼底氣地說。


  「好啦。哥兒們不談這些。」忒修斯決定放過他,一點點。他笑嘻嘻地說:「不過我們的確會做些熱戀中該做的事。」


  葛雷夫被他這恬不知恥的自白給逗笑,心裡半是慶幸半是遺憾地感謝忒修斯迴避那敏感的話題。忒修斯即將畢業而自己正要成年,他們要有一段非常久遠的日子分隔兩地,直覺而野性一點的相處模式更適合他們。


  忽然忒修斯用手肘推了他一下,他看著這位學生會男主席,葛萊芬多的混亂源頭與寵兒捲起雪白的煙紙。葛雷夫知道那裡頭有上好的煙草,還有些不言自明的小玩意兒。


  「想試試嗎?」他說。


  葛雷夫轉身爬上他的腿順走那支煙,叼在嘴裡等著忒修斯為他點上火。


  「我想試的不只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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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上身衣著完整,忒修斯只把褲子退到大腿,但出於私心讓葛雷夫脫去整條長褲留下卡在小腿肚上的深色長襪。忒修斯依舊背靠樹幹坐著,他給葛雷夫草草做了潤滑與擴張,兩人都迫不及待地進入與納入彼此。


  吸進肺部的東西很快發揮效用。難以名狀的喜悅與放鬆湧向四肢百骸,傻呼呼的笑聲止不住地從喉間流淌出來,準備不夠周全帶來的疼痛變得不值一提。緩慢攀上神經的暈炫感讓他雙腿發軟,忒修斯擔下更多的活兒,他捧住葛雷夫的腰像抓著一個綿軟的布娃娃,讓他坐在自己陰莖上不斷上下擺動。


  葛雷夫雙手鬆鬆地扣在他頸後,那支煙夾在他指間隨著忒修斯的撞擊晃動,劃出緲緲而破碎的煙霧。他聽過各種描述,像是時間流逝得太慢而感官高速過載著一切。這真他媽,爽透了。尖銳的快意累積得又急又重,但高潮那刻像是久遠到不會來臨一樣。我們可以這樣一直幹下去。在這裡,哪都不去。幹到我的屁股都記得這傢伙老二上的每一條青筋。


  他肯定是把那些毫無邏輯的蠢話都說出口了,忒修斯才會那樣看他。他握住葛雷夫夾著煙的手放到唇邊吸了一口,又抬手按在他那止不住傻笑的嘴角,「你這樣笑多好。」


  他的胃像是刮起一場小型風暴。這大概也是副作用之一,葛雷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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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Moment(CB/PG)


  年近四十,珀西瓦爾.葛雷夫頗能與自己這副擁有Omega性徵的軀體處得很好。除了初次性轉化的熱潮期帶來的驚慌與訝異──畢竟葛雷夫家族已經好幾代沒出現Omega了──爾後的時光他試著掌控那些被信息素掌控的短暫週期,他想他做得不錯。


  紊亂而無法預期的熱潮期是不能忍受的。他規律的作息與鍛鍊,在飲食上挑剔得馬虎不得。曾經母親笑著逗他,珀西親愛的,有時我這女人的生理期都沒你這小夥子的發情期來得好捉摸呢。那麼久遠的以前他還會紅著耳朵糾正(但總是未果)母親的用詞,是熱潮期好嗎。


  進入魔法國會之後他恪守的生活戒律時不時地被打亂,他會在刻不容緩的時機使用抑制劑,更多時候是他挑選那些乖巧、也願意被操控的Beta們渡過熱潮。


  而現在,那些被賀爾蒙攫獲理智與身體的日子,也只是化為他那本皮質記事本裡幾筆深淺不一的墨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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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與他相伴二十多年的老友今晚也將如期而至。他安穩地躺在由鬆軟的羽絨枕與棉被堆疊起來的小型堡壘裡。雖然與他以往的請假天數有些不同,瑟拉菲娜仍然毫不猶豫地批准了一星期的假。重大案子的進程都安排妥當,只剩下一些形式上的文書報告被他帶回家裡,就當熱潮來臨前打發時間分散注意力的娛樂──替我為你床上的Beta們致上敬意與同情。瑟拉菲娜總是這麼說,這都快成了他熱潮期裡同樣規律的一部份了。


  羊皮紙隨著無杖魔法又翻過一頁,葛雷夫抬手想調整從鼻梁滑低的圓框眼鏡,不期然地抹開一些在鼻尖上淺淺沁出的汗液。那細微的信息素在漸次潮溼濃重的空氣中飄散開來,一直靜靜趴伏在他腰際的年輕Alpha因此呻吟出聲。


  他嘆口氣,讓報告跟眼鏡都慢慢飄浮著離開。他撫開魁登斯汗溼的額髮,原先蒼白的臉蛋佈滿被天性折磨出的潮紅與汗水。


  先生。我好難受。幫幫我。


  「你可以把褲子脫掉,魁登斯。」葛雷夫發現自己的嗓音開始嘶啞,下腹隱隱痠疼的感覺越發明顯。就快了。「你可以⋯⋯做任何讓你覺得舒服的事。」


  年輕的Alpha抬起臉,溼漉漉的眼睛看起來如此膽怯。「但我不⋯⋯我不能。先生。」


  當他第一次見到魁登斯時,從沒想過他是巫師的後代,更無從看出這個背都挺不直的男孩會是個Alpha。他甚至比他在一件人口販賣案裡被囚禁當做生育機器的Omega們還要瘦弱。


  那個瘋狂的後母餵他來路不明的抑制劑。媽媽說像畜生一樣交媾也是有罪的。他甚至連替自己手淫都不被允許。魁登斯不以為意地告訴他右手背上四個像是煙頭燙出來的疤,四次,媽說這樣子我才會在褻瀆上帝的時候看見自己有多污穢。


  此刻的他就要哭了,葛雷夫想。「憑你的直覺,魁登斯。你可以摸摸它,如果抵著我磨擦能讓你更舒服的話也行。你想怎麼摸索都可以,就是⋯⋯在我身體還沒完全準備好前不要插入,你能做到嗎?」


  魁登斯眨掉眼裡的淚水點點頭,顫抖著雙手笨拙地褪下那條鬆垮垮的睡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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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刊

▷書名:Bittersweet Symphony

▷作者:akira/蚤蚤

▷封面:Chick

▷配對:Sirius/Remus

▷內容:A5/橫排左翻/88頁

▷價格:NTD 150.-


試閱:

 

  銅製的高腳杯擱在桌上靜靜冒著濃稠的泡泡。


  一瓣風乾的草烏頭,暈眩神智;半株新摘的羊角拗,抑制搏搏賁張的血液;兩勺蛇麻草粉,痲痺鼓譟的神經;最後放進兩滴蛤蟆血跟雨林蜥的腳爪粉末一勺,禁錮住不安份竄動的四肢。


  得要有純熟的手勁攪拌它、專注的精神看顧它。終成本世紀最具突破性的一帖藥劑。


  這是滿月前的最後一劑。飲下它的人,體內的野獸將會受到控制,他便能得到一晚安眠。


   有人捏著鼻子走過來,「哎唷,臭烘烘的。」


  「對啊,像你的腳一樣。」坐在桌邊讀報的男人淡淡的說,「不過可以不要在等會要喝它的人面前這樣說嗎?」


  「你可以不要喝啊。」Sirius在對面咕噥著抗議,「又不是沒有和沒喝藥的Moony一起過。」


  「可喝了藥的Moony比較不會傷到你,這樣不是很好嗎。」


   Sirius知道他會這麼說,他總是這麼說,帶著如薰風般溫暖的笑意。所以他不辯駁,一手執起那盅縛狼汁,一口飲盡。


  在Remus都還來不及驚呼之前,他俯身吻住對方微張的口,緩緩的、輕輕柔柔的讓那些藥汁都渡了過去。


  那藥嗆鼻極了,而他的Moony終生卻都要忍受這樣的苦。他模模糊糊地想起一個麻瓜故事,讓水成了酒的神蹟。要是他的舌尖能讓這該死的縛狼汁變得可口一點能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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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刊

▷書名:荒路

▷作者:akira/蚤蚤

▷封面:Ened

▷配對:Sirius/Remus

▷內容:A5/橫排左翻/十萬字

▷價格:NTD 250.-


——Remus,今天是James的婚禮。不過你還是沒來,所以我想還是用筆紀錄起來,要是哪天你想知道,我就可以拿給你看,還一字不漏……

——Remus,今天聽James說Lily懷孕了。還不知道是男是女……我是希望生個女孩啦!像Lily總比像James好……

——Moony,Harry快滿一歲了,你不來看看他嗎?他剛出生的時候臉皺得像隻小猴子一樣,頭上一跟毛也沒有,只有眼睛張開的時候才看得出他是Lily的小孩;現在,頭髮長齊了,我也相信他是James的兒子了,你真該看看他那一頭亂髮,我沒看過哪個小孩頭髮這麼毛躁的……

——吶Moony,今天Prong多事給我介紹了個女孩,一開始我還看得出神了差點答應她一次飯局——只因為她的髮色跟你的軟軟的淺茶褐髮一樣漂亮……我知道你一定不喜歡我這樣說,可是該死的在這裡我有什麼話不能說?反正你也不會回來,等我老死,我就要帶著它們一起進墳墓……

Remus捏著紙張手微微顫抖。

原來,Sirius從來沒有停止寫信給自己。只是在不打擾自己的前提下,偶爾讓Canis送信過去。其餘的時間,Sirius用那些信紙當作日記,努力的讓兩人間的距離牽上一絲聯繫。

突然,一箋薄薄的紙片從信件中滑至桌面。

Remus撿起它,發現是一張銀綠邊緣帶點泛黃的書籤。

他覺得那樣式有些眼熟,再仔細一瞧,看見上頭有一排飄逸的字體,閃動著1978年的字樣。

終於,他想起那年夏天與Sirius坐在看台上分食的那一盒巧克力。

那天對方萬般珍貴的收進胸前口袋至今,不變的字體如今卻虛弱的閃爍著黯淡光芒,像是已經走遠了的他們的蒼白青春一樣。

Remus心頭一直壓抑著的情緒在那瞬間,像是找到縫隙一樣,肆無忌憚的奔流出來。

他緊緊捏著那張書籤,看著信上一遍又一遍的Moony在他眼前模糊,然後臉上有著滾燙的液體不斷墜下墜下。

羊皮紙上那人曾經的孩子氣與強烈情意,如今對照的是殘破不堪的結局。

他早就明白過往的胡鬧歡笑應該留在霍格華茲裡,所以一畢業後他才這麼努力一點點的讓自己與他們疏離。可是他現在才發現,那些日子他的努力,遠遠不及今天狂猛而暴烈的現實,它就像洪水猛獸一樣向他湧來一口氣將他淹滅。

他從沒料想到,他的世界會崩裂的這麼迅速而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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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浪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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