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姐姐的故事【二】
Alpha📝
每个夜晚来临的时候 孤独总在我左右
每个黄昏心跳的等候 是你无限的温柔
每次面对你时候 不敢看你的双眸
在我温柔的笑容背后 有多少泪水哀愁
不管时空怎么转变 世界怎么改变
你的爱总在我心间 你是否明白
我想超越这平凡的生活 注定现在暂时漂泊
无法停止我内心的狂热 对未来的执著
拥抱着你oh my baby 你看到我在流泪
是否爱你让我伤悲 让你心碎
拥抱着你oh my baby 可你知道我无法后退
纵然使我苍白憔悴 伤痕累累
--------许巍《执着》
记忆就像是一泄而下的泉水,在过往岁月的印记里找到一个缺口,就会喷涌而出。而这个缺口往往只是一首歌、一句话、或只是一场淅沥的细雨。
最近看了游本昌的《弘一法师》,涉及到佛理。在俗世里最常听到的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男人在少年的时候大抵都不会明白这两句话的深意,只知色即是色,空即是空。待到年长一些了,略懂了色即是空的含义。但终难明白“空即是色”之含义的。
明白尚且不易,更何况达到如此境界呢。所以,我在这样的年级里,就依然看色是色,看空是空,也不失了男人的本性。
“色”字于我而言,总归是埋在心里悸动的情愫。对爱情的执着。她始终困扰着我无法使我前进。
我并不是一个合群的人。骨子里的傲气从最初的横冲直撞变成了现在不屑一顾。明白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的含义,冷冷清清、毫不谦虚的苟活于世。连与我一起生活了五六年的妻子也无法理解我这一言不发的愤怒。
而她在这个时间突然闯进我的生活里,让我一下子有些猝不及防。
记忆最清晰的是有一次我们从酒店的地下通道里开车出来,她说起了我妻子。我应和着聊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竟是结婚后第一次和另外一个女人谈论自己的妻子。这让我心里不太好受,可能在我内心的深处,和她上床并不算是背叛。但和她讨论就变成了自己对妻子感情的一种亵渎。
我的脸随机就阴沉下来,她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把手伸到我腿上。笑着说:我们以后不聊她了吧。
我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痴迷于她的身体。或许就是从第一次在她房子里的那次做爱开始吧。
她说:爸爸,我要你插我的时候,我感觉到一股暖流直冲自己的脑门。一种强烈的占有欲望,让我把她脱的一丝不挂,就站在我面前。
我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她看着我的眼睛说。
我没有再说话,把他抱起来放在窗台上。大理石的冰冷让她打了一个冷颤。但炽热的欲望已经让她下面宛如小溪流水了。她的身体开始变得很异常柔软,富贵人家精心的保养让她的胴体显得妩媚而性感。我紧紧的贴着她的耳朵,在在耳边轻轻的暖语。她的反应很快上来了,两只纤脚微微的张开着,液体已经把她那片黑色茂密的森林打湿了。
她用手握着我的硬物。迫不及待想要把他放进那蜜穴里。我并没有随她的意,用舌头进攻她的耳根、乳头,她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叫声在这空荡荡的房屋里飘扬。
“我要你插我么?爸爸”她一边说,一边把我的中指放进自己的嘴里,吮吸起来。就像出生的孩童一般。口水在指尖滑动发出吱吱的声音。
我站在窗台的前面,掏出我的硬物,抵在她已经完全湿透的洞口。她左右摇摆着身体,双手紧紧的抱着我,把我往里拉。
不要折磨我,爸爸。她要你插进去。
她的叫声腼腆而娇嗔。滚烫的下体已经再也控制不住得往她的蜜穴里钻。当整个进入的时候,我感觉她的蜜穴紧致而温暖,她似乎感觉到一丝疼痛 ,身体紧绷了一下。
爸爸,好大。把她都撑满了。
我把手放在她的腰部,下体狠狠的插到她的最深处。她的手抓着我的臂膀,紧紧的拽着我的衣袖。她的表情即痛苦又享受。
爸爸,插我。用力的插我。
她咬着下嘴唇,渴望我插她。
我缓慢的进攻。当我凑近她的时候,她闭上眼睛,舌尖从她的小嘴里伸出来。我吻上去,舌头交缠在一起。她半遮半掩的叫喊着。
我能听到下面淫水四溢的声音,好几次我都差点忍不住要射。但这时我又不敢,她见我停下来,凑到我的耳边说:没事,爸爸,我要你射她。她带了环呢。
她这么说的时候,我感觉到她的蜜穴似乎在吸着肉棒。粘稠的爱液加上她娇嗔的表情,让我欲罢不能。很快,她便高潮了。
爸爸,我想尿尿。
我也感觉到有一股水流把肉棒往外推,我整个的拔出来,再整个的插进去。她的叫声越来越大,水沿着窗台的大理流下来。她的整个身体也似乎化成了水一样。
很难相信第一次做爱,会这个样子。她遮住了羞红的脸。
我把她从窗台上抱下来,她的脚踩着我的鞋子,让她背对着我。从窗户里能看到她一丝不挂的样子。胸口的两个小肉球一晃一晃。我双手扶住她细嫩的纤腰。把整根肉棒插入的时候,她的两只脚已经开始抖动了。
我扶着她的肩膀,亲吻她的嘴。
她一边喘气,一边乞求:爸爸,我们一起好么,我要你射她。
我的手肆虐的蹂躏着她的胸,感觉到下体越来越烫。水沿着她的腿流下来。我用力的抱着她,高潮快到的时候,她也感觉到了,用力的扭动着她的娇臀。
她的喊声也越来越大。
爸爸,射我。射我……。
我摆动着身体,精液射出的瞬间,我用力的把肉棒抵到她的最深处。她在感受到精液喷射时也到了高潮。而我的肉棒在把最后一滴精液射出后,居然仍坚挺着。
她转过身来,轻踮起脚搂着我的脖子。头无力的靠在我胸口。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在我怀里的这个女人。我连姓名都不知道。而对于我她也一无所知。
她凌乱的头发发出特别的体香。
你好香呢?
是么?我都不用香水的。你也是啊,有一种烟草的味道。
在这样的环境里做爱还是第一次吧。
她娇喘的问道。
我的脑海里浮起刚跟我妻子认识那阵子。
嗯,和一个叫我爸爸的女人做爱,还真是第一次呢。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满眼风情的眸子里似乎闪烁着一丝泪光。
那爸爸以后要一直宠着女儿呢。以后我就是你的大女儿啦。
我笑起来。
嗯,这女儿也确实蛮大的呢。
她的脚踩在我脚上,左脚轻轻的跺了我一下。
那阿姨姐疼你,也行呢。阿姨会做好吃的,会烫衣服,会很多啊。
我低下头亲吻她的头发,感觉到一种似曾相似的温暖。
我其实很难理解,为何她和我相见两面后愿意和我在一起。作为女人,多是因爱而性的。因为扪心自问起来,自己又并不帅。生活也是平淡无奇,走到人群里一转
头就会埋没在人堆里的男人。
后来才明白,她说是因为在有一次微信聊天的时候,我说我喜欢夜幕降临的时候,城市路边亮起的暖黄色灯光。觉得我很有诗意。对我而言,多愁伤感是一种病。这让我陷入了一种困境:到底我和她究竟谁是需要人喂养的孩子。就像左小祖咒的歌词里唱的那样:
如果你要嫁人,不要嫁给我,因为我和你一样要的太多。除非得到又全部失去,像赤贫的石头。
那晚结束后,我们围着小区的人行道绕了好几圈。冬日里,RH的光景还是值得一看的。错落有致的竹林、景观树下都安装了氛围灯。照起来的光影在地上、墙上轻
轻飞舞。
我脱下了外套,给她披上。她靠在我的臂膀里,循着微弱的光线往前走。我们心里都明白,这次做爱作为一种形式,已经把我们两卷进了一段感情里。但于她而言,
我仍是一个陌生人。我们两个走了很长的路,却始终没有问对方的名字。因为或许,我们心里都隐隐知道。我们大部分的时间都将是单独相处。
所以,她叫我:爸爸。我叫她: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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