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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下藥的攻

#劍三paro #藏唐


  暗殺者於內心爆發連串鄉音誹罵,出言卻如吳儂軟語,嚶嚀哼哼,黏膩嬌吟。他就不該聽信同門建議,在後槽牙塞床笫間慣以性事拷問的丹丸,咬碎並以唇舌相餔──以至落得如今這般下場。

  ……自業自得。

  長生揪緊墊在身下的明黃長袍,咽下短促的氣息,哽在喉間的哼聲被倏然沖散。一句冗長的呻吟給撞得斷斷續續連綿不停,先是尾音震顫,後來只得失了聲,承受身上男人的連續搗幹,發出短促吟哦。

  鎖在房中已有三日,此刻長生只能勉力運起心法以確保自己不會被幹壞了去。

  原先已然持久非常的粗大肉莖受藥力刺激更加堅硬,打小鑄劍的藏劍男子此刻擒著唐門弟子的削瘦腰肢連連搗幹,交合處一片濕濘,抽插使得那處的黏膩水液四下噴濺,持續拍打之處發紅變腫,交合帶來麻癢、酸痛、與接連不斷的快感。餔餵春藥的罪魁禍首縱使受過殺手訓練懷有抗性,卻抵擋不過與戀人歡好的情潮──早已分不清身上的汗水有多少是對方滴將下來的,或是被舔咬留下的口涎,渾身又是痠麻又是抽痛,既想逃跑又忍不住將腿打得更開。

  肉刃狠狠地頂進最深之處,直腸被捅開的酸楚已經在連續兩日的交合之中麻痺疼痛,所剩下來的只有無盡的快感與腦仁中不可避免的大片空白,痙攣過後大力喘息,所見所聞亦淨是淫亂靡蕩之事。冗長歡愛之中,也早已分不清楚濕透了的明黃衣衫和藏青便裝究竟沾染多少體液,長生恍惚想起,他稍早給插得尿在炕上了,鴉褪還扯了自己的內衫拭淨他的陰莖,還俯下來替他口,無數次遺精得發疼的疲軟性器給那嘴吸得嘬響,還比這男人平時講話的聲音大上幾分。


  與相識已久、雖從未坦明心意卻早被彼此師門默認的伴侶交媾並非羞恥之事,長生此刻卻在內心暗罵鴉褪的師兄弟──怕正是那些山莊閒人放著日課不做,淨往鴉褪耳邊叨叨魚水交歡當如何──否則這木樁似的榆木腦子哪可能身中性毒還分心出來九淺一深花招百出!

  長生攢緊衣料,翹高肉臀承歡以便後穴飽脹粗長之物進出,配合著縮緊臀肌卻只感到腸肉嘬吮著搗開甬道的性器,一退一吸,一進一絞──倒像是他這個下藥元兇求歡不成反來強的淫蕩之舉了──雖與事實相差無幾,畢竟誰曉得這個老在打鐵的男人平時只做一次都是忍著護著從不過分?這下長生的心頭真是五味雜陳,又樂又苦,樂在倏然發現自己備受無意識的疼寵,苦在他實在要被操暈過去,數算不出這幾個日夜到底射了幾回、吃下多少精水,餓得要死卻一肚子濃精,而他男人還是不要命地苦幹狠搗,幹得它一肚子精都被插翻了出來又射了新的進去,狂風暴雨的操幹,體內精水擠得咕啾亂響,走火入魔似的鴉褪還是一語不發地吮吻操弄,實在是被幹到睡過去再被操得醒過來,偏生習武之人且還耐得這些,更不得不說,還從中得趣了,配合拉著自己的膝蓋將後穴洞開,彷彿發情期的雌狐自己捲起尾巴,讓公狐騎將上來。


  往後真別誇下海口了,與殺手同儕討什麼藥呢,說什麼「藥性發個三天?那便榨乾了他,讓他小瞧小爺是個不耐操的!」?一語成讖,嗯啊亂叫中哭著求饒,沙啞呼喊男人的名,鴉褪,鴉褪我的好哥哥你放過你媳婦吧,啊嗯要被幹壞了,啊啊要被幹懷孕了嗯,啊再幹得被幹流產了你,嗯鴉褪──一片混沌中總算是看見鴉褪眼神逐漸清明,男人又像是從未失去理智,緩了發瘋似的合姦,捧著愛人的肉臀慢慢進出,彷彿可以單手捧住的雪白肉臀在掌心裡發紅滾燙抽搐不已。門派字號與戀人同名的藏劍男子端詳自己連日來的荒唐,將長生面上那些汗淚口涎一一舔吮揩去,再騰粗礫指掌撫愛身前紅痕遍佈的肉體。最後一絲藥性得隨著慢慢加快的搗幹一齊射出,在長生已然沙啞的呻吟中鴉褪總算悶哼一聲往他體內留下又一股濃精,在其力竭往其懷中暈眩之際落下寶愛疼惜的輕吻,才拔出仍舊半勃、藥力未散的陰莖。


  先幫他淨了身子,再尋解藥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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