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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庭春將長髮高高束起，薄脣抹上鮮豔的紅，男人纖瘦的身驅換上一身女性旗袍，墨綠布料將金邊映得詩意。他被女人們包圍，帶著媚意的嬉笑聲不斷，空氣中散發令人反胃的胭脂味。她們艷紅的指甲劃過他上粉的臉，女人們用著極為尖銳的嗓音吩咐道：「小啞巴，老闆娘是看你這臉蛋漂亮才將你勉強收下的。等一下好好表現，老闆們不會虧待你的。」

男人的褐色眼眸輕垂，儼然將未經人事的少女形象扮得活靈活現。孫庭春下意識撫了撫大腿處的手槍，他今晚的任務只有一個。男人隨著搔首弄姿的女人們來到酒樓中最隱密的包廂，裡頭的男人煙霧繚繞，命著女人們排排站，讓老闆親自挑選。

就如他所料，比起風塵女子，老男人確實更吃這套。沾染銅臭味的手在孫庭春的臂部輕揉擰捏著，他微微蹙著眉頭，為難的撇過視線。高挑的服務生在旁帶著笑意垂眼，眾人識相的拉著剩餘的小姐們到了隔壁包間。

而男人的性騷擾仍舊，他往孫庭春的大腿內側摸去，服務員再次為男人滿上酒，一杯又一杯。他的手實在太過粗糙，白皙大腿被留下一道道指痕，情色至極。

男人甚至在他面前下了藥，看著孫庭春毫不猶豫地將酒飲下時，中年男人帶著渾身酒氣，試圖將眼前柔弱的「女子」推倒，可還未實行，男人嘴裡卻被塞了一把槍。

「噁心。」孫庭春扣下板機。

他裝了消音器，頓時肥大的身驅在血泊中倒地不起。王戾扯了扯服務生的領帶，他又瞇起好看的笑眼：「比起那個，不先解決一下嗎？」

孫庭春胡亂抹開了脣彩，藥效比他想像的來的又急又猛。男人粗魯拉扯著領帶，二話不說就將王戾脫口而出的話語一一吞下肚。靈巧的舌在口腔中不斷的搔刮著，撬開牙關尋找每一處敏感。王戾任著他索吻，他愛死孫庭春眼中的兇狠，一眼便星火燎原。

孫庭春坐在王戾的身上，因為藥效而輕喘著，臉上早已是緋紅一片。男人掀開他的旗袍，直至大腿根，早已興起的性器頂著他的臂部，孫庭春確實此刻乾渴的不行，讓男人緊握他的性器，重重套弄。

「先讓你射一次。」

孫庭春仰起頭，身軀忽地繃緊，白濁濺在男人的正裝上，淫靡至極。他小口喘著氣，潮紅將他淹沒。高潮過後的他早已陷入情動之中，等回過神來，男人已在他的體內重重一挺，破碎的呻吟從脣中洩漏，攔也攔不住。

兩個上位者在互相較勁，彷彿鬆懈一秒，就會被對方立刻吞噬。孫庭春優雅的解開旗袍的扣子，他輕磨著臂部下的硬物，將男人的褲頭緩緩下拉。

他像是這場激烈性事的掌權人。他讓男人的大手在他喜歡的地方慢磨，尤其男人起身舔吮乳尖時，他忍不住將手插入亂髮之間，重重一壓。

——他還想要更多。

男人的性器沒入股間，王戾親吻著孫庭春的手指，在指上印上咬痕。纖瘦的男人在上頭動著腰際，一次次將那大物吞入緊縮的肉壁之中，身下被撐滿的感受讓孫庭春忍不住發出一聲嘆息。

藥性讓他比平時更向赤裸的慾望坦誠，王戾掐住他的腰，加快了挺弄的速度，男人似乎又快到了，他的雙手向後撐在沙發上，以便維持重心，兩人的呼吸聲逐漸加重。王戾每一次的搗弄都又深又重，看見孫庭春失神地喊著他的名字：「戾、戾再快一點......好舒服。」

身前隨著男人頂弄而晃動的性器，前端留出絲絲白濁，穴口被粗暴的填滿，旗袍隨著晃動而不在齊整。快感的浪潮淹沒了男人，他全身顫抖著，下唇因為緊咬而留下淡淡血絲，繃緊著身子又在男人的操弄之下射了出來。

「......時間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