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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全身上下的制服還算整齊,百褶裙的濕潤光澤肯定是因為精液,即使不問一郎也心知肚明。

一郎冷著臉,半句話也不說就開始解自己皮帶,他來這裡的目的只有一個。


「太慢了。」左馬刻撩起裙擺,底褲果然不知所蹤,柔軟垂下的分身還泛著水光,他不知羞恥的將雙腿分到極致,用雙手撐開已經充分蹂躪過、紅腫還未消退的可憐菊穴,不知名男人的精液隨之溢出,浸濕身下的床單。


一郎不理不睬,冷靜的撕開保險套幫自己戴好。


「喂,都說過多少次那種東西不需要了。」


左馬刻被再多男人上過還是左馬刻,但他可沒興趣和其他男人的精液親密接觸,左馬刻總是這樣,他也漸漸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怒火還是慾火焚身了。

「閉嘴,想要我射在你裡面,就把下面的東西吐乾淨再來。」


嘴上罵得兇,插入動作也不含糊的粗暴,一郎幾乎是毫無阻礙就直接幹到最深處,本來凶險的表情又暗上幾分,「喂,你今天也太鬆了吧,夾緊一點。」

「呼♡,那有什麼辦法,本大爺剛剛這裡可是插了兩根、啊嗯♡!一郎,就是這樣!」


左馬刻總能挑起他最脆弱的神經,再怎麼不堪入耳的高聲浪叫也遠比和其他男人的性事悅耳。

一郎不知疲憊的大力擺動著腰,身下的左馬刻迎合他的節奏夾緊雙腿,連自己的下身都忘記撫慰,只能顫抖著迎來陣陣高潮。








然而一郎不知道的是,所謂淫蕩只不過是最佳的前戲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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