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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繭子的手指在身下摩娑，正屏息等待的哈利不由自主喘了起來，粗糙的觸感帶來的不是原以為的細水潺潺，超出預想中的浪潮差點打得他滅了頂，兇猛得哈利不禁倒吸了口氣。

「……疼？」

或許是哈利得意忘形，但他隱隱聽出那麼一絲沙啞，頭皮一陣酥麻，雞皮疙瘩緊接著立了起來，哈利有點羞赧，他偏頭含糊地咕噥了句「不……」，心裡慶幸著幸好他們離燈光有好一段遠，沉下來的夜色裡彼此的輪廓都帶著點朦朧的曖昧。

哈利的經驗少得可憐，但他模糊地意識到，這與曾經歷過多少無關，真正讓這一次與其他任何時候都不同的，是與誰一起。

至少哈利是如此的，至少。

靠在牆上忍耐的哈利忽然有點冷，正碰觸他的手察覺到其下的顫抖，很快幫他清理乾淨，撫平了襯衫的皺褶，並掩實了長袍。

窸窸窣窣中他聽見對方笑了一下，說自己老了，恐怕再學不了他們年輕人的花樣，哈利抓住了那只抽回的手，掌心裡的粗糙轉眼將他帶回令他頭暈目眩的體驗裡，他恍惚了一瞬，很快地眨了眨眼，手指鬆了開復又緊握，他磕磕絆絆開口，發出的第一個音裡隱含的甜膩使他連嗆不止，但哈利固執地說了下去。

你是最好的。他說，帶著赴死一般的勇氣：一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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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頭是群裡慣例的開車話題，有人說覺得年齡差太大很犯罪，必須說去年年初的我也是如此

如今

「怎麼會，粗糙的手摸起來不是更令人興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