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古蘭×彼列

  

  「這麼早下戲?」

  古蘭聞言猛地回頭,只見彼列穿著低調,戴著黑口罩,素著臉等在通往休息室的另一側拐角。

  「你為什麼在這裡。」

  肯定句、質問意味,明顯的不是在問原因,而是單方面認為對方不該出現。

  「今天的採訪結束了,就來等你下班,怎麼了?」他不以為然的道,拉下口罩微微低頭,「不然你以為我會去哪裡?」

  古蘭一愣,根據他所聽見的消息,這幾週彼列被路西法安排去接待幾位客人,並不會出現在錄影棚。

  「……沒事,沒什麼,你愛在哪裡就在哪裡。」

  彼列有點不樂意了,古蘭這種裝作不在乎、不想不看不聽的反應正是他最討厭的,他拽著古蘭到私人休息室,並且反鎖上門。

  「你現在什麼意思?」古蘭試圖越過他去開門,卻被他攔了下來。

  「就這種意思……」

  彼列順勢將他摟到懷中,拉著他的手鑽進自己衣擺裡。

  掌心下的肌膚結實、溫熱,不似瓷器細膩,卻有雕塑般的力量感,熟悉的身體讓古蘭被吸引住,沒有了一開始的僵硬,反而反客為主的撫摸,雙手遊走過精實的窄腰與線條分明的背肌,最後一手順著身體曲線向下,扯開了彼列的腰帶。

  這是我應得的補償,一定是的。古蘭想。

  —

  「彼列,過來一下!」

  路西法在轉角處喚著,古蘭只好放開了正被自己按著啃吻的男人,淡淡地蹙起眉。

  「晚點再過去你那。」彼列舔舔唇,俯身在他脖頸上咬了圈紅印子,圓圓的一口,四個犬齒留下的痕跡稍深了些。

  而古蘭就帶著那個承諾的咬痕,在家裡等他等了整夜。

  等來的只是半個月後的再次見面,突然出現的彼列、反鎖的休息室、與毫無準備的性愛。

  當然,只是他單方面的毫無準備。

  —

  指尖觸到一片濕滑,古蘭觸電般的迅速抽回了手,卻被人按住。

  「別這樣,我可是準備了很久……」彼列扯落了自己的皮帶,引領著男人的手往自己臀縫處摸去。

  手滑到一個凹陷處,他猶豫了一下,輕輕地揉了揉,那穴口似乎餓得急了,不怎麼退拒便含入他一個指節。高熱的內壁緊巴巴的咬著他,若有似無的顫動好像在飢渴地催促著更多。

  古蘭放入了兩指,不在乎這麼短的時間他能否適應,哪想到那處早已等急了,吞得又緊又濕,讓人不禁好奇裡頭是不是有個泉眼,手指稍微動一動便有水從股縫滲出,洇濕了黑色的褲子。

  「幫我脫。」

  褪去衣褲的彼列坐到了化妝台的檯面上,鏡中映出他招人目光的精實背脊,上頭隱隱有幾道抓痕,似乎是幾天前弄出來的。

  古蘭臉上看不出表情,手上動作卻狠戾,他一探一勾,手指恰好頂在了彼列體內那處凸起。快感如過電般自尾椎竄起,他難耐地蹬了下腿,不可控地悶哼一聲。

  「別急……」彼列面對戳著自己軟肋的男人絲毫不畏懼,反倒抬腳往他雙腿間點去,感覺到皮鞋的硬底抵住了他高漲的性器,「我想要用你的這裡高潮。」

  一雙腿被人擺弄著屈到胸前,毫無遮掩地露出那深紅翻起的穴肉,化妝台上帶的燈照得皮膚上一片水光,讓人忍不住想探探那處還能再流出多少水。古蘭拉下牛仔褲的拉鍊,硬挺自褲縫探出,試探性地往那張小口頂去,還未進入便被他臀縫間的淫液淋得濕滑。

  「成全你。」

  頭部緩慢地頂開緊緻的穴肉,往深處而入,古蘭緊盯著自己的性器進入他的,莖身將穴口撐得圓而平滑。他著迷地伸手輕按那周邊的肌肉,感覺到它們的顫動與急迫,於是慢且堅定地出入起來。

  與熟悉之人親暱的感覺實在是太好,彼列等不及似地用抬起的腿環住古蘭的身體,無聲地催促著。在古蘭刻意的撞擊速度下,他感覺體內的火時明時滅的,弄得他急需一場雨,或者乾脆一把乾柴來粉碎那過度渴求的慾望,燃燒殆盡理智。

  他們在化妝台前纏綿,光線明亮,桌上的東西早已被兩人的大動作晃落到了地上。

  「慢一點……那裡……」他啞聲在他耳邊輕喘,極具魅惑的嗓音讓古蘭只能言聽計從的給他更多,快感和熱度不斷疊加直至瀕臨崩潰,他只是無法思考的、只想更快更深,將自己反覆送入古蘭的身體。

  隨著穴肉一陣突然的緊縮,古蘭死死抵著他體內那塊軟肉,直到彼列再也受不了的弓腰發出小聲的呻吟,身體不斷抽搐著高潮。

  「你欠我的。」

  他在他唇上重重咬了一口,鹹腥的血液混著空氣中無法言喻的腥氣鑽入他的鼻腔,似乎又勾起了些反應。

  「要是這是償還的辦法,我願意欠下餘生都還不完的鉅款呢……」彼列慵懶地倚在化妝鏡邊,像隻饜足的獅子,說著隱晦挑逗的情話。

  「沒有下一次。」古蘭理好衣服,起身離開了休息室,只留下渾身赤裸的彼列與一片狼藉。

  

  end.

Report Pa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