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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喬書培從衣櫃底層翻出絲襪時,足足當機了好幾分鐘。

 

說是當機也不恰當,準確來說,他正在腦內翻箱倒櫃的找尋有關這物件的回憶。

 

過了半旬,喬書培才想到什麼似的啊了一聲,隨後撇撇嘴將手上的廉價包裝隨意的往後一扔,略為不爽的嘟囔道:「各取所需的關係,憑什麼讓我扮女的取悅你⋯⋯哼,長得醜就算了,細成那樣也不怕戳怕保險套。」

 

想起那次失敗的約砲經驗,喬書培一邊繼續在褲子口袋翻找他的信用卡,一邊絮絮叨叨的繼續罵。

 

「保險套也買不到他的size吧,去喝杯奶茶拿到的吸管套說不定還比較合適。」

 

又翻了會,不知被他揣進哪個口袋的信用卡還是不見蹤影,喬書培憤憤的關上抽屜,成大字的撲到了床上。

 

一抬眼,那包黑絲不偏不倚的落入眼簾,喬書培默了會,伸手拿起後便開始打量。

 

於是當張辰恩帶著他弓毛盡斷的琴弓走入房內時,看到的畫面讓他不自覺的吞了口口水,也清晰的感受到了下身因過度充血而傳來的痛感。

 

房間被衣褲佔滿,亂的不成樣子,張辰恩仍是一眼看見了坐在角落的喬書培。

 

過長的黑髮被橡皮筋隨意紮在腦後,白皙的頸子被汗浸的發亮,順著頸線下延的大片肌膚敞在張辰恩的視線中。但此刻的張辰恩無暇欣賞寬鬆t-shirt下的白膩肌膚,而是將視線定在了那雙裹著黑絲的腿上。

 

縛在絲內的小巧腳趾晃動著,而它的主人也正一臉好奇的盯著看,還伸手扯了扯貼合著肌膚的布料,壓根沒注意到房門那兒多了個人。

 

「書培。」

 

張辰恩啞著嗓,將琴弓在喬書培的眼前晃了晃:「我的弓毛斷了。」

 

喬書培還沒來得及回應,便瞧見扔了琴弓的張辰恩往他壓來,隨後耳廓溫熱,他聽見張辰恩道:「我的理智線也斷了。」

 

男子低沈的聲音劃過耳畔,濕熱的氣息在喬書培耳根打上一片嫣紅。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張辰恩迫切的吻便落了下來。

 

蜻蜓點水的吻落在唇上,喬書培沒有加深的機會,張辰恩就已將身子下移,伏在身下人的兩腿之間。

 

骨骼分明的大掌由腿根轉移陣地,隔著略嫌粗糙的布料狠狠搔過鈴口,帶著起喬書培一聲驚喘。

 

黏膩的液體從頂端冒出,將撐的微微透明的絲布滲的縟濕、甚至外溢,再被張辰恩以手帶著均勻抹開,絲襪襠處一片泥濘。不尋常的刺激又讓喬書培的雙腿繃的死緊,進一步刺激著張辰恩的視覺。

 

粗糙布料被溫熱的手掌帶著摩擦,敏感的冠狀溝時不時被用力磨過,快感如針般刺向腦膜,於腿間作惡的男人更是不肯放過此次機會,嘴一張便隔著薄薄布料咬上腿根,幾番舔弄後抵上了性器頂端。

 

「等!會、會射⋯⋯嗚噫!」

 

常年佔據主導權的喬書培顫著身子,在不曾停歇的攻勢中繳了械,紅著眼尾瞪向揉著他腿肉的張辰恩:「變態,看到絲襪就興奮成這樣!」

 

「變態的是只穿著絲襪勾引我的你吧。」

 

張辰恩伸手在喬書培柱身頂端一點,白膩的液體隨著動作拉起了長長的絲。

 

「不是硬到快戳破褲子的你?」

 

喬書培挑眉,剛高潮的身子還犯著軟,卻倔強的撐起身子,將仍裹著黑絲的腳底上張辰恩褲襠,在明顯隆起的部分輕輕揉弄。

 

「想要就把褲子脫了啊?變態。」

 

懶洋洋的勾起嘴角,看著對方乖巧的將褲子褪下,露出勃發的性器,喬書培顯然對於扳回一城這件事感到愉悅。

 

腳尖觸上冒著晶瑩的頂端,喬書培也被張辰恩興奮的樣子挑起了性慾。還沒來得及玩弄被自己弄醒的小傢伙,張辰恩便將喬書培的雙腿交叉而後抱起,又扯了團衣物和枕頭的混合體墊在了喬書培腰下。

 

「你幹嘛?!」

 

前面的舉動喬書培還猜得到張辰恩想幹嘛,無非是腿交,但當他看見張辰恩將落在一旁的琴弓拿起,就有些無法理解了。

 

張辰恩執著琴弓,斷了的弓毛四散,看著竟有些像毛鞭。

 

木質的琴弓頂端碎了一塊,張辰恩就著它鋒利的邊角從喬書培的膝窩處一路向下劃過。力道不重,卻在某些地方勾出了小洞,帶起了癢意。

 

從膝窩開始的旅程最終停在了股間,張辰恩使力一勾開了個口,隨後用拇指將口子加大些許,白皙的臀肉與半閉著的穴口從黑色布料中浮現,張辰恩興奮的將性器往前蹭了蹭,在喬書培的後腿處留下一片濕意後才道:「你想我進去呢?還是它進去呢?」

 

喬書培看見那人勾著笑,手中的琴弓輕晃,逼著他道出答案,他撇撇嘴,就是不想讓那人稱心如意:「哪個比較粗我就要哪個。」

 

沒聽見自己想要的答案,張辰恩也不追求,畢竟他也忍的辛苦。

 

將抱著腿的手鬆開,張辰恩改而握上喬書培的腰,隨後腰部一挺,便將自身脹的發疼的性器沒入了穴口。

 

「頂著啊書培,今天一次可滿足不了我。」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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