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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深海的小診所正迎接一位危急但不被任何大醫院接收的病患,只因手術難度極高、患者生存率卻極低,那些聲名遠播的醫院誰也不想背負醫療疏失的罪名。於是家屬四處詢問,最終找上眼前這位看上去一臉疲倦、總感覺不太可靠的「名醫」。


面對如此險峻的手術,即使F不願意依靠藥物也是有心無力,他就著水吞下幾粒藥片,疾步前往開刀房。變化進行得悄聲無息,病患的情況不允許他有任何一絲分心,高專注、高強度的手術過程中,F全然沒有意識到身體的異樣。


等他換回熟悉的白大褂,走回辦公室準備小憩片刻、恢復因手術而消耗殆盡的體力時,不同於從前的強烈暈眩和熱度從體內湧出,他扶著桌緣等待暈眩消失,不自覺地張開嘴大口喘息,汗水沁濕背部衣料、腿間黏膩順著腿根流下弄髒長褲,直到此刻F才察覺自己似乎有些不太對勁——這現象絕非藥物原有的副作用。


腰肢靠上桌邊,F一把拉下自己的長褲跟內褲,而後震驚得啞口無言。


他知道有些種族能轉變性別,並且鯊魚種絕對不在其中。作為醫生,F對這個器官說不上陌生,他在教科書、人體上見過,甚至曾親手觸碰、醫治,可從未想過哪天自己會擁有。


F只花了幾秒便接受性器官改變的事實,不知是無力再思考,亦或不願多想。身體中心——尤其是下腹——有如一團火焰在燃燒,比起疾病產生的高溫更像是繁殖期的情潮,正一點一點侵蝕著F的理智。


先不論成因或結果,F相當清楚該如何用這具軀體獲得快感。


他半瞇著眼躺在辦公桌中央,望著診所熟悉的天花版,漫無邊際地思考著等會還要繼續看診。烏黑捲髮散落於桌面,雙腿間新生的性器訴說著渴望,炙熱肌膚被冷空氣激起細小疙瘩,挺立的陰蒂和乳頭尖叫著需要,黏稠愛液染濕自不斷開闔的穴口滴下。


右手沿著精實腹肌緩緩滑下,輕柔地挑逗神經密布的肉荳;左手則撩起衣襬,指尖捏住同樣粉嫩敏感的奶頭,上下同時傳來的快感使F忍不住呻吟,迴盪於空間內大聲得令人害臊,他用嘴叼住衣服,確保聲音不會從口中逸散。


手指靈巧地撫弄乳尖,先是上下撥動,又以指甲輕掐,兩隻手指於軟穴間猛烈抽動,指節深入肉璧深處時用掌根狠狠按壓肉荳,那感受與男性不一樣,卻也舒服得令人渾身發軟。F雙眼緊閉,大腦昏呼呼地回想著T開拓他後穴的畫面,幻想著體內是那人寬大的手,眼鏡因他胡亂扭頭而掉了半邊,醫生高潮時的呻吟被布料悶住聽得不甚清晰,但也響亮得足以驚動隔壁診間的戀人。


T循著異音推開門,立刻瞪大了雙眼——他年長的愛人顫抖著雙腿、從桌上拱起腰,水液滴滴答答落於地面的聲響過於清脆。


「醫、醫生?」T呆愣在門口,雙頰紅暈竟比剛高潮的F還要深上幾分。他維持著開門的姿勢,滿腦子都是疑惑及興奮,唯有陰莖反應誠實,將褲檔撐得鼓起。


F吃力地抬起上半身,回望門口的大男孩,T的目光直直地盯著他,滿臉通紅、一聲不吭地欣賞他攪動自己汁水淋漓的花穴,F應該停下、他應該——但他不想。被T這樣看著勾起了更深、更強烈的慾望,「哈啊……T、T……」他再次躺下,踢掉掛在腳踝的衣物,將線條優美的下身毫無保留地展示給心愛的T。

嚥下過度分泌的唾液,F誘惑的姿態讓T著迷,彷彿被海妖歌喉奪去心神的水手,他正是被F甜膩喘息勾引的旅人,腳步虛浮地走向專屬於他的賽壬。


「醫生,你……怎麼變成這樣?」T輕聲詢問,一雙大掌沿著傷痕累累的小腿往上,將F痠軟的手移開,換上他自己厚實的手指,指尖在陰蒂與穴口間來回磨蹭,惹得醫生低吟才緩緩探入早已濕軟一片的花穴。T的動作總是特別溫柔,他明明清楚F可以承受更多——滿身傷痕可無法掩蓋——但青年依然小心翼翼,好似他是某種必須仔細對待的易碎品。


「嗯、不知道……」他捧著T雙頰將他往下拉,兩人軟唇相接,舌尖深入彼此口腔,T故意使舌頭滑過尖牙,血腥味再淺淡都能使F情慾高漲,「T,快點……哈啊……」咕啾聲中傳來他催促的低喃。


T用腰後觸腳取代雙手,兩條吸盤對準隆起的胸乳吸吮,另外兩條輕輕撥開紅腫充血的陰唇,還能分出一條去搓揉瑟瑟發抖的肉荳。


愛撫既熟悉又陌生,對象熟悉、快感卻陌生,F感覺好像回到第一次與T做愛時那般青澀,就現況來說也確實如此——這是F第一次用女性器官和T做愛——這個事實讓他胸口忽然湧上一股暖意。


F不擅長與人交流,他曾以為自己會永遠孤身一人,直到T闖進他的心裡。情感影響著感官,自身體深處傳出的空虛感愈發明顯,他好想要T。


還沒等醫生開口求歡,炙熱且粗長的性器從褲頭彈出,用力打在濕潤隙縫上,那熱度燙得F抖了一大下,「醫生,我可以進去嗎?」青年總是問,而F總是回答「可以」。


T緊緊抱著醫生精瘦的身軀,彎腰埋首於醫生頸側,軟舌舔過腮裂,陰莖緩緩破開緊緻肉壁,軟肉不停收縮按摩著莖身,F體內又濕又熱,雖然跟後穴觸感不同,可不管哪邊都是天堂。


「醫生,你舒服嗎?」他舔吻著男人的敏感處,聽著醫生在他耳邊吐露出的話語帶上一點哭腔,T正想挺腰將性器完全埋進穴裡,卻突然想起什麼重要的事,前進硬生生停止,渾圓龜頭抵著花心動也不動,不僅T忍得難受,更是幾乎逼瘋F,男人扭著腰想將更多柱身吞入穴內,可被觸手捆住無法動彈。


「等、醫生……如果懷孕怎麼辦?」T的語氣聽起來相當擔心,可惜F的理智正被慾望擠到角落,就算不幸真的懷上孩子,那也是未來F該處理的事。


「沒關係、哈啊……我會負責、T、快,嗯啊——」醫生夾緊通道的瞬間,兩人同時發出舒適的喘息,也帶走T最後的克制。


性器猛地撞上深處隱密的小口,F哭喊的呻吟即是最迷人的天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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