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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醒了。”有声音在说，然后声音转向自己：“你醒了？”

莱耶斯说不出话，喉管中像是被撕出一道道裂口，前所未有的新鲜味道灌了进来，嗓子里弥漫着干涩的腥味。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全身上下的骨头像是碎成沙尘一样，随着呼吸在肌肉里摩擦。他努力睁眼却只看见一片黑暗，一些散碎光点在视野里漂浮。

“你忘了他不能说话，不过看波形应该是醒了。”另外一个声音。

有东西从莱耶斯身体里抽出来，连带着某种凉丝丝的粘腻一并从体内滑了出去，等他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第一个声音的主人又把重量压在他身上：“等%￥&回来会不会杀了我们？”莱耶斯听不清名字，那里被一团噪音替代，仿佛它在脑子里被刻意刮去。

“大概会先剁了咱俩的屌。”

“这不公平，”压在身上的那个声音边说边把阴茎埋进莱耶斯的屁股里，顺利得好像莱耶斯的后穴就是为此而生，“他被我们伺候得射了好几次呢，是不是？”

“你射得比他更多，当心点。”

身上那个人应该是一点都没听进去，摁住莱耶斯就是一通粗暴的猛干。疼痛让莱耶斯视野中的光点旋转起来，越来越强烈的刺激像烟花般在脑子里爆炸。这是梦，他做过无数次，清醒得令人绝望的梦。自从背叛了杰克和守望先锋，这个梦靥就如同玻璃碎片里反射出的无数真实与幻象，交织在一起一刻不停地吞噬他。但这过于痛苦：被禁锢在某处蹂躏，仿佛鬼压床一般的梦境。如果说这是梦，也太过于——

不，在身体被撕开更大的裂口之前，莱耶斯选择逃脱，就像他一直希望拥有的技能一样，从某处逃离。

他强迫自己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