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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葉景涵在酒吧找到羅妮時,羅妮就和他記憶中的一樣,穿著很高很高的高跟鞋,戴著很大很大的耳環,坐在半隱蔽的沙發區喝酒。
他走過去,坐在羅妮對面,毫不意外的看見桌上已經擺了一杯冰塊融化一半、正彰顯著他這個主約者究竟遲到多久的螢光色調酒。
「我不喜歡妳的品味。」葉景涵對那杯調酒皺眉:「這是什麼史萊姆色?」
「現在誰還會用史萊姆比喻調酒的顏色啊。」羅妮毫不客氣的嘲笑他:「這位阿北,約漂亮女生出來然後遲到,真的不是一個很好的習慣欸。」
「我對女生前面的那個形容詞深表疑慮。」葉景涵說。
羅妮嘖了一聲,從手提包裡翻出煙盒,點了根煙叼在嘴上。
「說吧。」她從慢悠悠的吞雲吐霧中睨著葉景涵:「想把那個設計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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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設計這件事上,葉景涵給了做為設計師的宋邵平非常大的發揮空間,他自認不是個刁鑽的雇主,也不是個難講話的客戶,對於未來的家,或者說未來的房子,葉景涵沒什麼過多的想像,幾乎所有空間都交給宋邵平負責打理。
也就是因為他實在太沒意見了,有一天,當他例行性的聽宋邵平說明關於臥室的動線設計時,猛一個回神,才發現他根本沒把宋邵平的講解聽進去,取而代之的,是不知何時充斥了他腦子的一個念頭。
他想上宋邵平。
比起床要放在臥室正中央、或者臥室靠牆的地方,葉景涵更在意的是──該有什麼機會,他才能在合意性交的情況下,把宋邵平按在床上,剝開他總是有條有理的衣物,接著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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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是那個設計師,我就告你職場性騷擾。」羅妮說。
一根煙抽完了,她換上第二根,表情裡滿是藏不住的嫌惡:「我會不會哪天接到電話,是警察打來的然後要我去警局把你保出來?」
「別的不提,我想我和警察之間的關係經營得還可以。」葉景涵說。
羅妮翻了個白眼。
「你的設計師現在簡直是把自己暴露在危險中欸。」她繼續追擊:「他幫你把房子設計得服服貼貼,絕對不是為了讓自己有一天在房子裡被硬幹。」
「……我才不會硬幹他。」
「阿北,你剛剛遲疑了一下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