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nting〉

〈Hunting〉

plurk @ samantha83


  在虻隈川殘作挨著身子吻上來時,他沒有阻止他。即便虻隈川虛作已經發現:那雙瞳孔裡閃動的慾望並不全來自性愛,同時摻雜了銘刻在心、蠢蠢欲動的本能,驅使殘作近乎啃食般、稍嫌蠻橫地品嘗他。直到腥鏽的味道在兩人的唇齒間瀰漫而散,他才趨緩攻勢,半是憐惜、半是愉悅地舔去虛作唇瓣上殘留的血珠。

  「甜甜的……」殘作低沉呢喃後,將臉埋入自家兄長的頸項,貪婪地吸取草食動物專有的氣息。變得尖銳的犬齒在肌膚上游移,虛作的血管隨著腎上腺素的分泌而怒張,頭上不知何故長出的兔耳朵打著難以辨識的顫。對方的爪子滑過尾椎時,他終究忍不住嗚咽起來,鮮明的搔癢感使尾巴直挺挺地豎成一顆毛球。

  虛作迷濛睜眼,試圖維持理智,在變成狼的殘作面前,草食動物的生存本能正在瘋狂叫囂--

  --快逃。

  但身而為人的那部分靈魂,卻又因現下的狀況與即將到來的性事而澎湃。矛盾的情感碰撞著,只讓所有感官比過往都要敏感,高高昂起的性器便是最好的證明。他下意識張開了腿,勾過身上人的腰肢,啟唇迎接殘作舌尖的狩獵,彷彿被生吞活剝也在所不惜。

  肉食獸的氣息撲面而來,恍惚之間,虛作被翻過了身,他以為擴張時尖爪會帶來劇痛,繃緊的身軀卻順利地容納了手指的入侵。殘作異常溫柔地在溫熱的窄穴中探索,深怕自己會誤傷了珍視的人。

  「呼嗯!殘--」敏感點時不時被刺激,虛作只得滿面潮紅地撇過頭,充滿討饒意味地輕喚,在此時此刻反倒如同邀請。即使想要立刻在對方體內馳騁,殘作仍忍下衝動,舔著嘴小心翼翼地持續動作,直到虛作的後身能輕易吞吐三根手指,他才褪下了外褲,將犬科雄偉的性器一點一點地沒入溫熱的甬道。

  配合著身後的進攻,虛作高高翹起的臀部和尾巴顫抖得厲害。汗水在雪白的毛髮上閃耀,任人宰割的獵物只能順應所有殘作給予的痠疼與愉悅。逐漸劇烈的快感使兩人的呼吸粗重起來,交換著彼此的氣味。但再如何努力,小兔子的腸道依舊難以容納比人類陰莖還壯碩的龜頭球。卡在一個不上不下的位置,虛作難受地扭動著腰,呼喊戀人的名,「殘……」

  哀求似的嗓音讓殘作低下身來,湊近對方的耳畔,「虛,放鬆點。」他邊以指腹摩娑過身下人細瘦的髂骨,邊謹慎地往更深處拓展,「哈--全部進去了。」

  前所未有的痠脹與歡愉沖刷著虛作僅存的意識,當殘作終於小幅度地操動起來時,巨大的龜頭球不斷地磨平腸壁的皺褶,次次輾上隱匿其下的前列腺。儘管速度並不快,依然讓虛作只能大張著嘴,溢出難耐的呻吟,與越發響亮的肉體撞擊聲一齊將空氣染上淫靡。

  不用多久,便徒留漸次強烈的快感,融化彼此的神智。虛作緊緊捏著床單,純白的耳朵與腳趾皆興奮地僵直,原先被狩獵的恐懼早已拋到一旁,只知道忘情享受極致的性愛。

  殘作再度彎下腰,咬上了面前的肩胛,在潔淨的膚上留下點點猩紅的牙印,下身的抽插絲毫未緩,甚至更加猖狂,精準撞在敏感點上的每下操幹,都惹得虛作發出高昂的吟哦。即便虛作被操到高潮了,射出的精液噴上臉龐,殘作仍在低聲安撫對方的同時,猶如發情的狠獸般持續挺弄胯部。不知持續多久,最終他才拉著兩隻纖細的手臂,猛力的撞擊數下後釋放在虛作的最深處,射精時的龜頭球撐滿了腸壁,讓虛作再度顫抖著達到了雲端。

  過於激烈的性事使兩人還來不及拔出陰莖,便滿身狼藉地倒在床上,雙雙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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