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想把頭髮也染成粉紅色,配上唇膏、腮紅和輕飄飄的衣服,一定會讓自己變得更加可愛。她的髮質細軟,漂色大概不需要太多次……經紀人總是嚴肅的否決瑪蒂的提案,「漂亮的金髮是妳的賣點,不要去染成奇怪的顏色」,但瑪蒂好討厭那頭金髮,會讓她想起母親,想起小公寓裡不同男人的汗臭味和粗喘聲,還有女人喝醉酒的時候打過來的巴掌,她曾經因為這樣有一個禮拜耳朵都在嗡嗡響。
粉紅色是公主的顏色。貝殼粉色的光療指甲、香奈兒的玫瑰茶唇膏、頰上膨潤的光澤,成為公主就能得到愛、成為可愛的存在,然後……後腦杓摩娑著的手稍稍強硬地增加力度,強迫她把嘴裡的東西含得更深,腥味在舌根蔓延。
讓主人舒服了,他就會好好疼愛我吧?瑪蒂闔上眼睛,專心致志地吞吐著男人的陰莖。身上一切讓她擺脫尊嚴,只單單為了助興與徒增羞恥的細小裝飾晃蕩著,全是漂亮的粉色,此時此刻在瑪蒂體內震動著的東西亦然……她發著抖拼命地舔,懇求就快說到嘴邊,但必須要忍耐才可以。
「瑪蒂。」
「呼、嗯……嗯……」
她跪著,抬起頭淚眼汪汪地注視著男人,滿嘴都是他射出來的東西。已經變得一團糟了,好希望能趕快被緊緊擁抱,然後被當成最普通最耐用的玩具,狠狠地操到壞掉為止。沒敢吐掉精液,瑪蒂艱難的吞嚥之後對他展示紅紅的小巧舌尖,很快就被抱到腿上,男人很有耐心地磨著,一邊低頭啃她的乳尖。
「啊、主人、嗚!」
瑪蒂蜷縮起腳趾,在男人懷裡被肆意攻擊最脆弱的地方,修長的手指玩弄小蒂,沒有多作逗留,便插進她還塞著東西的蜜穴裡翻攪。
「還好好的含著,很乖。」她已經看不清他的表情了,只是一個勁的流眼淚,腰不住地扭動,乞求更多撫慰。男人的性器就抵在腿根,他在瑪蒂耳邊(真的耳朵,而不是頭上的狗耳朵)低語:「還記得要怎麼做吧?」
「求您……」
她知道該怎麼做。女人顫抖著爬下他的膝頭,在旅館的白熾燈下以最羞恥的姿態展露身體,本來就細軟的聲音更加可憐,就像是真正的幼犬撒嬌哀鳴。
「求主人……狠狠地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