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俏车】飙车接龙活动之二

【雁俏车】飙车接龙活动之二

十位不愿透露姓名的老司机

第二次群内开车接龙。


简单粗暴,打卡上车。


接棒顺序(lof ID):

@剑隐藏锋-林悦→@葱的一百种吃法→@霜降→@壹什→@雁过无笙→@流風→@闲云杯中酒→@镜良辰→@肾虚子→@忆昔闻雀鸣





第一棒:@剑隐藏锋-林悦


沉寂的午后,一方斜阳打进藏经阁内,背光的地方,纠缠着两道人影。


俏如来是被上官鸿信抵在书架上亲得晕头转向了。因为动作散落一地的佛经书页,一字一句皆是渡世真言,却没有一句救得了他。


他和上官鸿信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


 “师弟,你这个表情像是在和我偷情一样。”湿热的呼吸打在俏如来颈边耳后,他就埋首在俏如来颈项间,手已经伸进人裤子里动作,而俏如来皱着眉,额上冒着薄汗,忍得辛苦,咬着唇不敢出声。


他突然张口咬住俏如来滑动的喉结,用舌尖细细勾勒过,俏如来不得不仰首喘息,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


上官鸿信伸手解开俏如来的腰带,层层的白纱僧衣堆散着,手顺着衣襟探入,手上沾着些莫名的液体,故意擦过因为情动而肿胀的乳首,终于换来俏如来一声浸满情欲的轻唤,俏如来耐不住夹了夹腿,上官鸿信抬头看他,琥珀一样的眼里蓄着泪,要哭不哭的模样委屈极了,于是上官鸿信附身过去亲了亲他的嘴,道:“忍一忍。”


俏如来抬脚想把上官鸿信踢开,却被人抓着脚踝往怀里一带,这下俏如来是完全坐在他怀里了。那双手最后停在腰间,毫不客气的用力揉搓,俏如来脸埋在他颈边大口喘息,那双手便得寸进尺的摸到他臀上。



第二棒:@葱的一百种吃法


看起瘦弱,实则丰满,手上的触感让上官鸿信忍不住来回揉捏,臀缝被掰开又合起。穴口连带着微微张合,掰开时露出一丝缝隙,挤压时又被迫摩擦,俏如来耐不住咬了一口上官鸿信的耳朵,提醒他别磨蹭。


上官鸿信坏心已起,先是一指进入,半根指节就堵塞住,好似到了底,另一只手抚慰穴口,按压一圈嫩肉,待稍微放松,整根中指没入。俏如来一声低吟,揽着上官鸿信的脖颈压抑自己,肠道内的物体并不大, 却经不过他的青涩。那根手指开始进出,一开始并不顺畅,好在上官鸿信四处打探,约半指节处碰到了一点。


“啊……”


一声惊呼,上官鸿信深知对了地方,手指不再抽插,而是不停的揉那一点。


俏如来哪里受得住这般滋味,浑身抖动起来,抑制不住的呻吟破口而出,双目更为迷蒙。愉悦的叫声经过上官鸿信的耳朵,下肢更是蠢蠢欲动,他一手转为抚慰俏如来前方,一手又勉力伸入食指开拓。俏如来欲根顶端早已湿了一片,上官鸿信拇指玩弄,剥开上层的结构,露出不曾显于世间的部分。


“不愧曾是出家人,从未弄过吗?师弟。”


戏弄言语,俏如来一时慌神,因情欲而微红的面庞又抹上一层艳色。


“别说了……”头埋得更深。


掌控着节奏,上官鸿信不再调侃,手上动作加快,前后夹击令俏如来咬紧牙关也抵不住,喉咙放开,连连惊叫,前方一阵抽搐泄了出来,浊液被上官鸿信抹在手掌,带往穴口。


有了润滑,手指不再艰难,穴肉变得湿淋淋,三根手指在内里按压,指节是不是碰到令人颤抖的一点,俏如来已是汗流满面,眼眶有水流下,似是混合了泪珠。


“不行了……师兄……”再次挺立的欲根一览无余,羞耻感充斥俏如来的神经,抓紧上官鸿信后背衣衫,略带一丝哽咽。


搂紧俏如来,上官鸿信抓住他的唇,堵住不行的话语,拿起他腕上的佛珠把玩。


处于茫然境地的俏如来猜不到上官鸿信的想法,直到一颗圆形的物体被塞入体内。


“雁王你……唔……”平时攥在手里的佛珠被硬生生塞进了私密处,一颗又一颗。


俏如来抗拒,双手试图推开上官鸿信胸膛,臀部却为了不被塞入更多,向前挪动,两人的性器便这般隔衣相逢了。


趁势揽腰,拨开自己下身衣物,上官鸿信让二人更为接近,手上动作不停,佛珠已是进去了好几个。


黏腻液体沾染了对方的欲根,俏如来感受同样的灼热,耳边是上官鸿信的密语。


“师弟,用手抚慰吧。”


大概是着了魔,俏如来竟听话的将手伸向贴合的所在,两人的物件自然不是一只手能解决的,他喘息着,两手握住彼此,红着脸上下抚弄。


后穴内的佛珠依然前进,肠道被塞得满满,鼓胀感让俏如来喊停。


“不能了……停……嗯……”佛珠摩擦到那一点,止住了出口的话。



第三棒:@霜降


“停?”上官鸿信露出一抹含义不明的微笑,果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既然师弟要我停下,那就如你所愿。”


上官鸿信故意把两只手收回,在俏如来眼前摊开。掌心上尚有白浊,俏如来扫过一眼,便觉羞愤难当。而比起视觉上的冲击,此刻最要命的还是后庭将至不至的折磨。


佛珠本已推入敏感点附近,只需稍稍触碰,偏这时上官鸿信吊着他,不如俏如来所愿。肠道内被撑满的酸胀和渴求摧折着意志,俏如来的脸难耐的伏在上官鸿信的肩头,身下无意识地轻蹭起来。


随着俏如来小幅度的动作,体内的佛珠被带动,撞向敏感点。


这点纾解犹如隔靴搔痒,初时惊喜,随即越发需索。俏如来揽着上官鸿信的后颈,晃得更厉害,而后穴无意识将佛珠咬得死紧,快感像潮退后的余波,冲不了几下便消散了。


上官鸿信本看他要如何自救,到后来见他晃动起来险些要从自己身上跌下去,惩罚似的在他臀瓣上拍了一巴掌:“师弟,你这幅样子,真是教人想好好疼爱你啊。”


俏如来额前鬓边都是汗,意识朦胧间他讨好地看着上官鸿信,想凑到他耳边央求他,结果一口亲在了他下巴处:“拿出来吧……我、我不行了。”


“你确定?”上官鸿信扳正他的脸,“那——叫声师兄来听听。”


俏如来咬住嘴唇,此情此景下喊出来,服软不说,只怕是这个称呼沾染了无端隐秘的情思。上官鸿信看他走神,也不催促,比起俏如来现在箭在弦上的状态,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待最成熟美味的时刻,一口吞下猎物。


他闲下来的双手在俏如来的腰际和小腹游走,手指屈起,刮擦着已经泄过一次的顶端。


“唔……”前后皆失守,俏如来呜咽一声,弓起身子猛地一颤,后穴的佛珠起落,俏如来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反抗气力登时化为乌有。


“师弟,机会很快就会消失。”上官鸿信环着他的腰,怕他摔下去。


“还是你想就这样一直保持下去?”


“师……兄,”俏如来闭上眼睛,不敢直视上官鸿信饶有兴致的神情,“师兄……帮我拿出来。”


上官鸿信的指尖勾到佛珠上的流苏,慢条斯理的往外抽出。


但这慢慢抽离的过程中,每抽出一点,空虚感就更多一分。俏如来带着浓重的鼻音:“别这样……你快拿出来。”


“啧,师弟就是难伺候。”上官鸿信拽着佛珠串,毫无防备地用力抽走。


佛珠与内壁急速摩擦,紧闭的穴口自内里被佛珠骤然冲开。俏如来只觉得这一下好像要在身体里擦出火来,烧得五脏六腑都是欲念的余烬。


他整个人像从水里捞起来,汗涔涔地贴在上官鸿信胸前喘气。后背的薄汗泛起细微的水光,上官鸿信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脊背:“师弟,要开始了。”


俏如来一点力气也没有,何况他被佛珠撩起了兴,整个后穴的空虚感撕扯着他的理智。他微垂眼帘,入眼是上官鸿信白皙的皮肤。他报复性地咬了一口,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


“嘶——师弟,你这样我可要收取额外的报偿。”


手指再度探入穴中,里面已是湿软温热,三根手指也能进出无阻。上官鸿信满意地把俏如来的臀部往上托举稍许,但这姿势进入依旧很难。


他半真半假地叹了口气:“师弟,你这么偷懒,我可进不去。”


“什么?”俏如来不知道他又在想什么歪点子,没好气地问。


“你自己抬起来点啊。”


“……”


俏如来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双手撑在他的肩头,抬高身子。上官鸿信两指撑开他的穴口,一只手扶着自己蓄势待发的前端,找准位置向里插入。


刚进去一个头,异物闯入的不适感让俏如来无意识缩紧后穴。上官鸿信捏了捏他的臀瓣:“好师弟,你如果想夹死我,也得先让我进去吧。”


“闭嘴……”俏如来咬牙切齿道,“你、你别再说了!”


“嘘——”上官鸿信用力一顶,穴口层层合拢的褶皱被顶开,欲根一路顶进去,感受到湿热的内壁紧缩,他按着俏如来的腰往下一沉。


“啊……”没料想还未完全适应,就遭遇强烈的吞吐起落,俏如来疼痛与快感掺杂,抑制不住呻吟。


这个姿势含的极深,稍微一动便直戳阳心。俏如来软成一滩,全身倚在上官鸿信身上:“师兄,不成,太深了……”


“师弟不诚实。”他用力捣弄了几下,俏如来脸上的热度烧得他头脑发昏,热烈的快感升腾在脑海里,让他呜呜咽咽喊出声来。


“你看,这样多诚实。”


上官鸿信双手垫在臀部底端,缓慢抬起俏如来,再突然松手让他凭借重力往下坐。


“太深了,不行啊师兄……唔……我要不行了。”


“嘘——”上官鸿信的唇贴着俏如来的耳畔,“师弟,注意听——有水声。”



第四棒:@壹什


“师弟,注意听——有水声。”


声音低沉而沙哑,挑逗的气息舔舐上耳垂,上官鸿信胡乱冲撞,来回抽送,故意将两人连接处的体液捣得一塌糊涂。


“别说了……唔别啊……”


“别说什么?”


身体因为灭顶的快感无法控制地颤抖,快乐让他舍不得体内的炙热,俏如来仿佛看到上官鸿信金色的瞳孔倒影出淫荡的自己。


双手环绕着身前人的脖颈,利刃切割开温软的内壁,年轻的身体抗拒不了这种极乐,俏如来倒吸一口气,猛得埋进上官鸿信的胸膛,不熟练地摆动腰肢,让身体随对方律动。


“嗯,嗯哈……啊师兄,哈啊……”


上官鸿信的亲吻落在俏如来的秀发,一瞬间惊讶自己师弟的主动,但快感涌来的速度让他立刻专注对付眼前的情况,耳畔萦绕着的是从呜咽声到放肆的呻吟。


两人的低喘声交织,身体间开合的幅度越来越猛浪,大脑不能思考,腿间被粘腻的液体打湿,俏如来本能地去吻给予自己如此快乐的人,却因为贪欢的颠簸,试了好几次也无法找到正确的位置。


上官鸿信知道俏如来想吻自己,只是看着这样被欲望占领的俏如来让他觉得有一种自豪、满足和幸福,因为上官鸿信,俏如来沦陷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于是恶作剧般地顶弄,让身上人无法将吻落定。


“哈啊师兄……”明显使坏的动作引出撒娇的语气。


“我的师弟,这样舒服么,还是……这样?”


“闭哈,闭嘴啊……”


师弟让他闭嘴,那就闭嘴,上官鸿信低笑一声,吻上遗漏呻吟的唇,开始更深入地掠夺。


吻细腻缠绵又浓重热烈,剥夺两人唇齿间仅有的呼吸,然而身体最深处不断被填满的愉悦,急风骤雨般地抽送,让俏如来连呻吟都支离破碎。


如果这是一份爱的话,他们注定难舍难分。


“大哥,你在么?”


银燕?!


俏如来呼吸一滞,连忙捂住自己嘴,抑制住一声媚音,银燕怎么会来,慌忙地想推开身上的人,然而上官鸿信怎么会准。


上官鸿信闻声停止了动作,但也只是一瞬,随即又是更深地侵入。


“停哈,师兄,小弟在外面……”


俏如来将声音压低请求,上官鸿信置若罔闻,起身将俏如来压至墙上,冰冷的墙壁与火热的身躯,更紧密地结合让俏如来想尖叫出声。


“大哥?”


门外的疑惑让俏如来浑身一震,上官鸿信只觉得欲望周围的媚肉紧缩,欲罢不能所以掠夺继续。


“师弟,你兴奋得快把我夹断了。”


俏如来觉得自己要疯了,挑拨的言语和疯长的快感还在不依不饶,不能挣脱不能抵抗,如果被银燕听出来,被自己的小弟听出来。


“上官鸿信,你这个混蛋!”


“师弟,师兄还有更混蛋的,你要不要试试?”



第五棒:@雁过无笙


“不…啊哈!”


儘管努力压抑自己不要发出声音,但身后那人不断的进攻带来的快感硬生生的撑开他的声带,想叫却不能发声的处境让俏如来本就被情慾薰得发昏的精神又多了一层折磨。


而门外又再次传来银燕的呼唤声: “大哥!大哥你在裡面吧!你怎麽了吗?"


在外头准备替中原群侠传话准备通知俏如来去开会的银燕听到刚才房内似有若无的水声和大哥的呼痛声,急的拉开了门闯了进去。


房间内空无一人,只见在床边散落了一地的俏如来的衣物和越发明显的水声。


“大哥!”


担心俏如来出事的银燕慌张地在房内搜索俏如来的行踪,循着水声绕过屏风的银燕却看见他的大哥俏如来脸色潮红的趴在浴桶边上,似乎正在泡澡。


“银燕,有什麽事吗?怎麽如此慌张?”俏如来半眯着眼沙哑的问。


“没什麽,就是尚同会的众人都集结好准备开会了要我前来通知。大哥你不舒服吗?怎麽脸这麽红?还有刚才似乎听到你的声音,是受伤了吗?”


“唔…无事,只是泡太久刚才起身太急撞到浴桶,斯!银燕你先跟众壮士说一声俏如来等等就来,请他们稍候片刻。”


似乎撞的不轻,俏如来边说还边吸气呼痛,银燕和他再三确认无事不需请大夫后才离去。


确认雪山银燕关上门后,潜在水中的雁王急忙坐起,深吸几口气。


方才雪山银燕突然闯进,虽然表现的不在意,但雁王还是急忙拉着俏如来躲进早先备好的浴盆内,进入时俏如来的胸口还不小心嗑到浴盆边缘,力道不轻,现在已经有些红肿。


看着有些懊恼轻抚自己瘀血地方的师兄,俏如来虽然疼,却也不怎麽生气了。毕竟不是时常有机会看平时意气风发地雁王像个小媳妇一样垂头丧气的样子。


“好啦,也不是很疼,别摸了。”


俏如来捧起上官鸿信的脸轻吻一下,才从水里潜出的脸上还带着几滴水,在他将那些水滴一一吻去后他感受到体内的物体又胀大一圈。


“真不疼了?”上官鸿信抬头认真地看着俏如来。


俏如来被他看的不自在只好点头回答”真不疼了。”


“喔。那我继续了。”


原本还轻触在瘀痕上的指尖瞬间滑向早已被玩弄的红肿的乳珠,以强硬又带温柔的力道夹起,还空出食指不断拨动被夹起的乳尖。


平时在床上也依旧说不出好话的口舌此时也没閒着,含着另一边的乳珠,舔咬着。


“上官鸿信!!!你!真欺人太甚!阿……别….不要扯那裡!哈阿…!”


俏如来被玩弄的想扭身挣开在胸口的刺激,却忘了自己下身正和眼前得罪魁祸首接在一起,只要一动,体内的肉刃便会顶开柔软的内壁带起更多的情欲。


“师兄你.....阿!....别做了,等等要开会了,再不去…银燕恐怕….嗯!要再找来了…”


上官鸿信看俏如来似乎有些不悦了,只好停下撩拨的手开始为俏如来清理。


好不容易擦乾身体,俏如来又被扑倒在床,方才被丢在一旁的断云石又被塞了进去,还一次就顶到他的敏感点就在他要发怒时疯狂的震动起来。


“啊!....不要了!快停下来!阿….”


“盟主,可别花时间和我计较阿,你可是还要开会的呢。”


气定神閒的上官鸿信笑着帮颤抖的俏如来穿好衣物后才让断云石停下动作。


而这时门外银燕又来催促了,俏如来只好靠着雁王站起缓缓地走出房间,到众人的面前去开会。


当然,也带着体内那颗断云石。



第六棒:@流風


被黏膩不適的感覺擾醒,史精忠睜眼,緊掩的窗簾讓他沒法判斷時間,他咬著唇,怒氣隱隱翻騰,自己這麼大個人了,居然還遺精。


雖然那是春夢可是極度刺激香豔。


俏如來坐起身子,將臉埋入掌心,渾身發燙。


都說人醒後夢境會模糊難辨,可被那冤家折騰戲弄的淫亂情節,卻是活靈活現猶在眼前,自己甚至還能感受到被迫站在眾人面前,體內塞著仍在蠢動的斷雲石,那羞窘交加,悲憤欲死的感覺。


鎏金的眸投向擱床頭的液晶時鐘,凌晨兩點。

很好,這麼冷的天,託某人之福,他還得起床洗睡褲。


會做這種要命的夢,說來說去都要怪睡前硬拉著他看A片,嚷著說要助興的男人的錯。


越想越惱,俏如來起腳朝身旁睡得正香甜的男人踹去,只聽見碰的聲,闃黑中傳來個悶哼。


「……欸,我怎麼在地上……師弟,你的睡姿愈發差了……」沙啞的嗓音帶著迷糊抱怨。


偷襲得逞仍不解氣,俏如來從鼻腔重重哼了聲,將並排的枕朝地上那團黑影扔去,指著門口道,「上官鴻信!給我滾去外邊睡去!」



兩名出場自帶鼓風機的男人,深夜中在酒吧不期而遇,見到彼此時,均飛快掩飾瞬閃的訝異,幾乎同時,二人挑唇,朝他方舉杯致意,透出莫測高深的滿滿逼格。


「耶~大雁,這麼晚還在外面遊蕩,不怕回家吃大佛珠嗎?」

「老溫,你才是,不怕回家要跪無雙嗎?」

「呵呵,我的軍師大人採取放養政策,溫皇成天逍遙自在,高興幾點回家就幾點回家,跟某人錢包內永遠不超過20塊錢,連喝杯酒還要刷卡跟太座報帳的狀況截然不同。」

「喔?我怎麼聽說你那口子剛接大案子,忙著加班沒空理你,某人摸去西劍流還被轟出來,嗯,到底是逍遙自在還是被視若無物?」

「哈,一定要這樣互相傷害?」

「哈,看誰先起的頭。」


一陣沈默。


上官鴻信點了根煙,開口道,「我晚上睡得好好的,莫名其妙就被師弟踹下床還給趕了出來,我琢磨了半天還沒想透,師弟到底是發現了哪一件事。」

「哈,能被踹下床是何等幸福,我離家出走邁入第七天,赤羽大人到現在都還沒察覺。」

「你也不容易啊,老溫。」呼出個煙圈,上官鴻信點頭嚴肅道。

「彼此彼此。」神蠱溫皇看了看錶,放下酒杯,「我決定再去西劍流一趟。現在三點半,赤羽大人差不多中場休息,這時間去,他熬了一晚的夜,應該沒力氣揍我。」


「哈,祝你順利。」


黑髮男人帥氣轉身,及膝的深藍大衣飛揚,在上官鴻信眼中,劃出個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漂亮弧度。


又喝了兩杯啤酒,男人雙手插在黑色大衣,慢慢散步回家,站在自家門外,他摸摸鼻子,輕聲轉開大門門鎖,就怕吵醒起床氣甚大的俏如來,但天不從人願,他壓低身子想無聲無息溜入臥房內時,卻被軟甜嗓音給凍住身影,「你上哪去了?嗯?還曉得回來?」


「就出去散散步,啊,師弟,今晚月色真美啊。」

「哼,今天烏雲蔽日,星月無光,哪來的月色真美!」掀開棉被一把扯過雁王,俏如來傾身嗅了嗅,「渾身的酒氣,給我去洗澡!」


老婆大人指示,上官鴻信沒吱聲,乖巧地滾去浴室,


豈料他剛刷完牙,浴缸水放得八分滿,正準備清洗身體之際,白髮青年僅腰間圍著條浴巾,便出奇不意踏入。


「師弟?」嚇得他肥皂都掉了,他有些懵,這是什麼套路?


「天冷,想泡泡澡,溫暖手腳,一起泡,省水。」嘴上硬著,但那流轉的明媚眼波及泛著粉的頰,分明是春心已動的模樣。


雁王心頭猛地一跳,頓覺口乾舌燥,甫在默蒼離處座下結識俏如來時,他說起話來軟綿周全,粉雕玉琢的精緻五官比女人還漂亮,外表看似萌軟無害,實則滿腹詭計多端,上官鴻信不管是同俏如來爭勝抑或追求他時,前後吃了不少悶虧,但不管眼前是什麼圈套,就算是中美人計他也服輸認栽,反正他很早之前就栽在這小狐狸手上。


如此一想,俊美五官透出邪魅笑意,金澄澄的瞳染上慾色,「那我先幫師弟刷背,你再幫我吧。」


俏如來抬眼,橫睨了滿臉不懷好意的雁王後,便接過他手上的浴巾。


他將肥皂在浴巾上搓出泡沫,然後細細刷著男人肌理分明的後背跟臀部,接著繞到前胸,他倆貼得很近,不多時,上官鴻信便將沾滿泡沫的浴巾扯開,抓著俏如來的手,讓他用手來回撫弄自己的胸口跟腹部,幾個來回後,便朝那不可言喻的地方探去。


軟嫩的掌包住自己後,上官鴻信嘆口氣,扯下俏如來遮身的毛巾,他的陽物也抬頭,雁王貼近愛人耳邊,帶著氣音低喃道,「師弟,你今晚怎這般熱情,主動來勾引我?」


「…....」


「嗯?害羞了?師弟,晚上怎麼生氣了,我那邊不好,你倒是同我說,我好改。」大掌覆住俏如來一雙嫩手,欲根相抵,兩人合力一起上下套弄摩擦著,享受著彼此貼近的快感。


「不說。」


上官鴻信輕笑,低頭吻了吻俏如來的頰,順著光潔的臉部弧度,一路舔到水嫩嫩的紅豔唇瓣,他探舌勾出俏如來的小舌,半引誘半進逼地讓他迎合自己,室內剎時充斥著淫靡水聲,吻又回到耳廓,上官鴻信哄道,「你倒是告訴我啊,師弟?」


俏如來長睫低垂,微微喘氣,抱怨的神色有著愛嬌,「你那邊都不好,你就知道欺負我。」


「我老老實實睡覺也在欺負你嗎?」


「你這個人,哪裡老實了,你連夢底都欺負我!」



第七棒:@闲云杯中酒


【哦?是吗?】


上官鸿信听他这么说,料想方才俏如来一定是做了什么梦了。


二人在一起已有一段时间,俏如来在情事上向来矜持自制,多数时候都是上官鸿信主动,今晚的反常倒是添了几分情趣。


上官鸿信心思一转,搂着俏如来反而不再动作。 浴室之内水汽氤氲,俏如来一番抚触之下业已情动,又想起梦中情景,羞赧之余又觉得十分刺激,上官鸿信反常地没有动手动脚,只是搂着他,有些疑惑又有些期盼。


“那你说说,我怎么不老实,又是怎么欺负你的?”气音响在耳侧。“这样么?”说着将俏如来白皙软嫩的耳垂含入口中吮吸舔弄,直弄出些羞人的水声尽数都入了俏如来耳中。


“不是……”俏如来偏头躲开,又被上官鸿信收手箍住。


“那是怎么欺负你的?说出来,我好改啊……”


上官鸿信的声音越发轻了,像是催眠一般响在耳边,手上动作不停,带起俏如来的手继续抚摸套弄二人的性器。


“嗯……你……”俏如来紧闭着眼,梦中的香艳场景一点点出现在脑海中,俏如来禁不住慢慢张开腿。


“嗯……我怎样……”


上官鸿信一手拥着他一手轻柔套弄,看着俏如来在怀中慢慢舒展身体,露出那点粉嫩隐秘的所在,便伸手探到腿根处,在那粉嫩处周围若有似无的轻戳揉按。


“啊……嗯……”


粉嫩的穴口受了刺激,一张一合地收缩着,俏如来仍旧闭着眼,却把双腿张得更开了些,抓住那只在腿根边缘游移的手指,似乎有些迟疑。


上官鸿信低头吻住俏如来,被俏如来抓住的手指嵌进指缝,十指纠缠。


二人的指尖不断碰到腿根处和穴口的细嫩肌肤,带着凉意的指尖指甲让俏如来恍惚,仿佛又回到了梦里,上官鸿信用断云石也是这样在穴口百般戏弄,然后……


“啊……哈……”


俏如来低低惊呼,却是带着上官鸿信的手指探进自己的秘穴。


上官鸿信低声喘息,又隐忍着,继续随着俏如来动作。


纠缠的手指一起进入温热紧致的秘处,俏如来可以控制自己的手指按压内中的软肉,却又无法控制上官鸿信的指尖会戳到哪里,后穴更加主动地收缩着,这种似乎掌握着主动却又时刻会被不经意的戳弄刺激到敏感处的不确定感让俏如来的身体兴奋得微微颤抖。


身体的前端由上官鸿信引导着套弄刺激,身下的后穴则是掌握在自己手中,却又并非完全由自己掌控。


俏如来曲起手指,颤抖带着上官鸿信的手指继续深入浅出后穴刺激抠弄甬道内的媚肉,模拟断云石在体内进出耸动的感觉。


身体越来越软,穴口也被手指捣弄开,上官鸿信放开套弄的手,拉开浴帘,对面的落地镜上清楚地映出二人在浴缸中的身影。


“不要……”俏如来也看见了镜中自己淫靡魅惑的模样,修长的双腿向两边舒展大开,自己的右手正在捏着前段抚慰刺激,左手食指和中指勾着上官鸿信的食指在后穴进出刺激。


“是这样吗?师弟……”


上官鸿信咬住他的耳垂,巨大的视觉冲击让俏如来无法控制的颤抖,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上官鸿信便顺着方才俏如来的引导,加重了手上力道继续动作。


“不是……唔……”俏如来抗拒地扭动身体,却被上官鸿信扣在身前。


“告诉我是怎样的……怎样欺负你……嗯,师弟……”上官鸿信的声音也微微颤抖着,手中力道不减,诱惑着俏如来坦诚他那个淫靡的梦境,在那个梦里他是如何玩弄爱人的身体。



第八棒:@镜良辰


绮梦难以启齿,又被镜中的情状冲击,俏如来霎时放开抚慰前端的手,反射性地搭在上官鸿信肩头,咬紧了唇,却控制不住地漏出情动的呼吸,上官鸿信撩拨他向来不遗余力,不知不觉间俏如来双腿分得更开,已经是邀请的姿势。


“是这样?还是这样?嗯……”


上官鸿信似乎毫无所觉,开拓完穴道后竟然撤出了手指,转而只是在四周边缘摩挲揉捻,湿滑的液体跟着手指缓缓涂遍周围,俏如来双臀之间腻不可言,被手指进出过的深处更是虚痒难耐,偏偏主导的人迟迟不肯进入正题,忽略他们两人此刻的情状,也忽略他手上的动作,此时上官鸿信仿佛变成正人君子,彬彬有礼地询问爱人下一步应该如何。


“你不说,我怎么做呢?” 低沉哑涩的气音就差明晃晃地写上勾引两个字。


俏如来又羞又恼,拿他无可奈何,下了极大的决心,也只是拉近了那一点的距离,声音里带上了不自求的祈求:“……嗯、师兄……”


“师弟,”上官鸿信与他拉开了些距离,“想要我吗?”


“你……”俏如来一靠近他,就发现他的分身早已坚硬如铁,只是强自隐忍,初时还不明白他在克制甚么,现在总算知道上官鸿信就是想逼自己主动。


似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红晕更甚,白皙的皮肤泛上一层浅浅的粉色,俏如来抬腿勾住他后腰轻蹭,腰肢轻微摆动,若即若离,眉眼有自己看不见的魅惑,声音越来越低:“师兄,你不肯给我吗…啊嗯!”


俏如来话未说完,已被抵在墙上进入,猝不及防发出一声高昂婉转的呻吟,这是他有史以来第一次限度极大的主动,当然也收获了惊人的回报。


他另一条腿也被捞起,臀肉交付在上官鸿信手中,因无处着力吃得更深,上官鸿信自下而上贯穿他,隐秘而痛快的欢愉从相连处窜上后腰,随着性器的律动快速蔓延到全身,俏如来只觉浑身的热度瞬间都被逼迫而出,在肌肤表面结成一层薄薄的汗水,滑落进对方的毛发中。


“……太、太快了,师兄、、你慢点…嗯……”


从口中溢出的呻吟太过甜腻,夹杂了痛苦的欢愉能引出一个人完全陌生的另一面,俏如来不免害怕,但心底的渴望却骗不了人,更骗不了掌握他身体的这个人。


上官鸿信不仅没有放慢速度,反而一下重过一下地挺进,粗长的坚硬破开缠绵的软肉,进出越来越顺畅,心动气颤的俏如来双手不知道要安放在何处,唯有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的白印,慌乱急促的喘息浑不成调:“轻点、轻点啊……”


上官鸿信吃痛,放下俏如来,将他翻过身去拦腰搂住,手臂寸寸收紧到彼此不留半点空隙,两人正对浴室里的镜子,模糊朦胧的活色生香令人无所适从。


俏如来想闭上眼,口中却被手指探入,捻起一段猩红的舌尖玩弄,仿媾和的动作抽插,俏如来羞得全身冒红,仰起头往后靠,还要听上官鸿信在他耳边说话:“好师弟,你怎么不睁开眼,看看你多如狼似虎?”


俏如来仅有的意识还在想,明明他也气息不稳,呼吸越来越浑浊粗重,是怎么能做到不动声色地调笑他。


手指在口中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俏如来被迫张开了嘴,涎液不受控制地从下巴流淌至脖颈,就被上官鸿信舔走。


情欲凶猛无法逃避,体内的硬物越趋胀大又不见动作,俏如来不由自觉摆腰控制后穴吸咬嚅放,寻到了上官鸿信的手,牵引到翘起的前端:“师兄,帮帮我……”


上官鸿信深吸一口气,他不知道矜持自制的师弟原来这样天赋异禀,那一下突如其来的紧致,险些让他精关失守,又或者是因为这个人是俏如来,是他钟情挚爱的人,所以他经不起来自对方的半点引诱。


上官鸿信享受着俏如来的主动,也不忘帮忙套弄他的分身,透明的液体一圈一圈沁出,濡湿了手掌,俏如来的后穴也越收越紧,上官鸿信知道他快到了,一下捏住了顶端,身下快速抽动,促声道:“等我……一起……”


上官鸿信松开手的一瞬间,俏如来喷射而出,体内也被一股一股激流灌满,性器从他体内抽离的那一刻,俏如来险些因为腿软而站不稳,扶着梳洗台边缘喘息不已,上官鸿信从后面抱住他:“师弟,如果这就是你做过的梦,那不叫欺负……”


顿了顿,薄唇浅浅开合,呼吸缓慢却带着火种:“那叫疼爱。”


“你,你这个人……”俏如来平复过来,一时之间没有找到合适的形容词,气鼓鼓的只能骂他,“简直满口歪理!”


上官鸿信笑着去亲他的侧脸,俏如来此回不甘示弱地转头回吻,磨磨蹭蹭地又擦枪走火,互相伸手套弄对方的性器。


上官鸿信低喘着提议:“去床上?”


俏如来答应的声音低不可闻,上官鸿信抄着腿弯把他打横抱起,边吻边往床边走,俏如来被放在绒被上,承受不住上方的攻势越躺越低直到被完全覆盖压住。


上官鸿信连好好吻他都不肯,双手从来不闲着,一定要摸遍他全身,还要坏心地揪着敏感处不放,胸前两点被他轮流夹在指间照顾过,颤巍巍地胀大挺起。


俏如来单是应付他的唇舌与手掌就觉得喘不过气来,照他这种摸法,生生把人摸射也不是不可能。


“唔唔唔……”俏如来招架不住地求饶,一条长腿曲起在侧,贴着上官鸿信的腰。


上官鸿信就好比接到了暗示,手掌转向了他大腿根部,所过之处,有如烈火燎原。


上官鸿信不再堵着他的呼吸,落下的吻也变得轻柔,顺着胸膛舔到腰腹,俏如来手指插入他发中,喘息只快不慢,他眼中映入暖光的灯光,勃发的性器骤然进入温暖的地方,往下一看,上官鸿信一口含住了他的性器,薄唇圈着硬挺吞吐,刺激的快感成倍剧增,俏如来撑着坐起身:“师兄,别、别这样……”


话里带着明显的哭腔,上官鸿信依言松开,凑上去吻他,这次的唇舌交汇充斥着浓重的腥膻气味,俏如来不适地推开他,上官鸿信扶着他的双腿分开,缓缓进入,似赞叹更似诱惑:“师弟,你的味道,很甜……”


俏如来心慌气短地想,终有一日,他听到上官鸿信的话就会起反应,上官鸿信只知道他为俏如来神魂颠倒,不知道俏如来对他也一样。


“师弟,腰抬高一点。”


“嗯……” 俏如来进入了条件反射的状态,上官鸿信说甚么,他就做甚么,不仅抬高腰部让他进得更深,还自觉配合他的节奏。


之前射过一次,两人都有些持久,无法满足一个姿势的上官鸿信将俏如来摆成了背对着他跪趴的模样,这个角度让他清楚看到俏如来兀自翕动的后穴,低头先以舌头探入舔舐,直到俏如来受不住地射出来,才换上怒扬的性器冲插到底。


“唔……嗯嗯嗯……” 俏如来无助地咬着一角绒被,沉腰提臀地承受入侵,上官鸿信扶着他的腰,不知靥足地索取。 臀肉任他揉圆搓扁,时而向两边分开,时而向中间挤压,俏如来已经喊到嘶哑:“师兄师兄,师兄、不要了……快停下来………”



第九棒:@肾虚子


“不要?”上官鸿信恶劣地用力一顶,说到:“可是师弟你这里不是这么说的。”


交合处泛起淫糜的水声,上官鸿信因为俏如来跪趴的姿势,进入得更深。


俏如来涨红着脸咬着被角,赌气的不再出声,不想再被上官鸿信哄着配合他。


上官鸿信见他不再出声,抱着他从脖子沿着脊柱一路舔吻,身下攻势不减,他握住俏如来硬起的性器撸动。


被上官鸿信前后夹击,俏如来被刺激得咬着被角开始呜咽,但是还是不松口,倔强地不肯服这个软。 俏如来内心委屈至极,师兄就会欺负他,在生理和心理的作用下,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上官鸿信看俏如来埋首枕头中颤抖,忍不住皱眉将他拉了起来,伸手抚摸他的脸,指尖却触感却是湿润的。


“师弟。”上官鸿信低沉沙哑的声音性感非常,却在此刻叫俏如来时却蒙上了一层说不出来的危险感。


“你……哭了。”上官鸿信就着现在的姿势将俏如来翻了过来。


俏如来柔嫩敏感的后穴禁不住这样激烈的旋转,猛地收缩,夹紧了后穴中坚硬的炽热。

“哈啊……”俏如来经过激烈性事后的身体敏感得不可思议,他被上官鸿信突然的这一举动刺激得失神叫了出来。


上官鸿信看着俏如来,他眼角通红,眼睛湿润睁大却没有聚焦,茫然懵懂的样子简直在吸引人犯罪。


上官鸿信心底里一抹隐秘的渴望如同打开了闸门一样倾泻而出。


想要他哭,想要他哀求自己,想要听他如同奶猫的叫声般甜腻的呻吟。


施虐欲蒸腾而起,却又被他自己强压下,理智和感情胜过了欲望,上官鸿信觉得自己完蛋了,觉得师弟可爱得无论如何都不想他受到一点伤害。 哪怕是自己,也不允许。


上官鸿信在俏如来的额头落下一个吻,一个虔诚得不带任何情欲的吻。


“师弟说慢点,那就慢一点吧。”上官鸿信说这句话时表情温柔得不可思议,但语气还是十足的令人牙根痒痒。


身体的动作稍稍放缓,变得温柔了些许,上官鸿信放慢了进出的速度,却研磨得仔细。 上官鸿信给俏如来的腰垫了几个枕头,将他双腿曲起,令俏如来的膝盖抵着肩膀,性器遵循着九浅一深的规律抽插着。


不得不说,俏如来身体韧性真好,上官鸿信在床上折腾了那么多个姿势,他都能承受的住。


“嗯啊……师兄你……快一点……哈啊……”俏如来受不住这缓慢的折磨,忍不住说到。


虽说不习惯上官鸿信的恶趣味,俏如来却也遵从内心,身体还是很诚实地迎合着他。


“哈,这是师弟你自己说的。”上官鸿信用低沉的声音在俏如来耳边说到,语气里满是愉悦。



第十棒:@忆昔闻雀鸣


俏如来在一阵阵快速的律动下勉力地说道。


“嗯?”


“让你怎样,你便……怎样……啊……”


“原来师弟是这个意思。”上官鸿信停下了腰上的律动,思索了片刻,然后道:“虽然你还在挑衅我,但是我没有比在床上脾气更好的时候,所以,师弟,你该庆幸……”


上官鸿信搂起了俏如来的腰,把他抱了起来,在他的唇边印下了一个吻,这样看起来他倒真像一个十足深情的情人。 如果忽略他还埋在俏如来体内的部分的话。


“我永远,永远不会让你满意的,对吗,我的师弟。”


俏如来感觉眼前泛起了白光,改动过大的频率让他的身体无法适应,他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身体,想让上官鸿信接着刚刚的动作来。


哪怕粗鲁野蛮,好歹动起来啊,不要停下。 上官鸿信这次没有顺着师弟的心意来,他抱着俏如来,感受着怀里人轻微的扭动,颤抖,他替人撩开了粘在他额前的一缕白发。


“既然这样,那你自己来索取吧。能让自己满意的,永远也只有自己,师弟,好好努力吧。” 俏如来猛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有失措和惊慌。上官鸿信不为所动,慢慢抱着人转了个身,自己倚在床头,让俏如来坐在了身子上,这个姿势看起来确实是最方便俏如来自给自足的。


“师兄……”


“现在再说抱歉已经来不及了,师弟。”


上官鸿信又吻了他,这种阴险的深情…… 俏如来尝试着动了一下,毫无感觉。他停下来喘息了片刻,手渐渐往两人结合的部位摸去……


上官鸿信就着这个姿势进得很深,俏如来只能摸到仍在穴口外的两颗小球。


“嗯……”俏如来尝试在上官鸿信的身上跪趴好,修长的手指揉按起了两颗小球,企图让上官鸿信动起来。


但上官鸿信只是低低地喘了一声,然后继续吻他。


沿着唇一路舔吻了下去,一直到胸前,上官鸿信开始用舌头逗弄起了他的乳首,甚至张开嘴,将整片乳晕都含进嘴里吸吮起来。


这种疑似喂奶的感觉让俏如来的脸一下烧得通红,手上的动作也不知不觉地停了下来。


尔后俏如来听见了自己抑制不住的喘息,胸前的感受过于鲜明,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未得到满足的后穴,快感一点点凝聚了起来,来源于乳尖酥麻的感觉,然后如同烈火一样,一口气燃到了小腹。


俏如来觉得自己更硬了,硬到涨疼,急需蹭点什么来阻止这种想射精的感觉。


“师兄……鸿信……鸿信……”俏如来忍不住前倾挺胸,把乳首主动送进师兄的口中,整个身体都在往前蹭动,上官鸿信感受到了硬热的东西戳到了自己的小腹。


松开了口,上官鸿信又去照顾被他冷落的另一边,抽空带起了俏如来之前撩拨他的那只手,把它按向了主人的两腿之间。


“自己满足。”上官鸿信简单地命令道。


好歹还算这只雁有了最后一点良心,没让俏如来真的全程自己动。


俏如来感觉上官鸿信的手心包着他的,带着他的手缓缓撸动。 上官鸿信的手心是温暖的。 俏如来眯起眼睛,感受着逐渐加快的频率。他空闲的那只手忍不住按向了上官鸿信结实的小腹,不管是他那饱满的腹肌还是漂亮的人鱼线,都在刺激着俏如来想要更快地射出来。


但总差着那最后一点刺激。 上官鸿信完全掌控着频率,眯起了暗金色的眼瞳,看着俏如来愈发失控的表情。


猝不及防地,上官鸿信猛地一挺腰,准确地顶在了俏如来的阳心。 差的那最后一点也被彻底填满。


上官鸿信沾了一点撒在自己腹上的白浊,在俏如来的唇边轻轻点了一下,涂抹开,然后趁俏如来未回神的时候,猛地转了个身把他压到了身下。


“嘘——师弟,夜还很长,注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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