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布袋戏】军兵

【金光布袋戏】军兵


Cp:军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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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一道蒙面黑影窜入铁军卫,熟练躲过数道巡逻,一路直奔向军长的窖。

环顾无人注意,黑影掏出钥匙,开锁闪了进去。

铁骕求衣本应留宿王宫与王商谈战略事宜,因担心铁军卫事务连夜赶回,一路检查了各道巡逻的工作,却没有看到风逍遥的身影。

直到走到了酒窖前,铁骕求衣沉默地看着地上微开的酒窖门。

遣了士兵传令,风逍遥出任务,白日无迹暂接兵长事务。

推开门,月光从排气口照进来,良好的夜视能力让铁骕求衣很快适应了室内的黑暗,看到了墙角抱着酒坛,醉倒在七八个酒坛中间,靠坐在柜子上的铁军卫兵长。

……拎起酒瓶仔细分辨了一下,都是榕桂菲新酿的帮助睡眠的药酒。

……

风逍遥本以为军长不会回来,可以在酒窖一醉到天亮。

却被兜头一桶冰凉的液体泼醒,熟悉浓烈的味道罩在全身。唔,用风月无边醒酒真是浪费!

微风一吹全身的寒意让风逍遥惊悚地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全裸!连个内裤都没留下!

眼睛睁开了却仍然是一片黑暗,脸上的束缚感应该是被罩了布,手脚均被悬挂,从重力方向看,自己应该是微微前倾被挂在悬空的位置。动动手脚,均有被铁链束缚的感觉,筋脉锁住,内力滞涩,无法强行震断铁链脱身。

这时风逍遥才注意到另一个人的呼吸声,也可能是那个人故意让他注意到。

“是谁!”风逍遥开口,宿醉的嗓子被冷酒一泼,冷风一吹,虽然语带寒意仍微微发抖。

对方没有说话,感到酒醒一阵口干的风逍遥,忍不住舔了一口唇边滑落的酒液,却被人用手指夹住了舌头,反射性张口去咬却又被人用夹舌头的双指撑开了牙齿,用力咬下却不动分毫。

铁军卫何时惹上这等人物?又为何要抓自己?军长今晚留在皇宫,真是糟了,军长啊!

一个圆圆的木质物体被塞进了嘴里。

“唔!”风逍遥被塞住嘴无法出声也无法合拢。明白这个人不想让自己说话,看来不需要他的回答,如果是为了铁卫军而来,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是兵长?只是碰巧吗?话说军长的酒窖也太不安全了!怎么随便什么人都能闯!风月无边还是让自己保管比较好!

脚步声响起,那个人绕到了自己的身后,莫名有些熟悉的脚步声让风逍遥不顾宿醉的头痛,思考会不会是自己认识的人。

一只厚实的布满硬茧的手掌贴上了风逍遥后心处的肩胛骨上,沾着酒液来回摩擦的触觉,让风逍遥知道这个人是一个用惯兵刃甚至是一个拳掌行家,手的力度硬度等等都是可以分析的信息。

神秘人并无意留给风逍遥多余的思考时间,只是稍作摩擦,待那一片皮肤变红发热就转向下一片皮肤。

腰上被重点摩擦,风逍遥走的不是力量型的刀法,而是轻盈灵巧,一身肌肉匀结实虽不显瘦弱,但绝没有军长那么肌肉贲张。

软肋被拿捏在陌生人手里揉捏,阵阵的酸麻从被手掌覆盖的肌肉上传来。

不会吧!难道是遇到变态!喜欢男人?

手掌再度下滑,直接握住了风逍遥一边的臀瓣,大力揉捏了起来,大拇指嵌在股沟内侧,时不时滑过菊蕾,引起后穴阵阵惊吓地收缩。

一如它思维断片的主人。

风逍遥惊恐万分,居然真的是对男人屁股有兴趣的变态!

手脚晃动也只是徒劳地耗费体力。

风逍遥肤色白皙,臀瓣上很快就被蹂躏出一道道斑驳的红痕,显示男人的玩弄有多粗暴。

好像终于停止了对风逍遥臀瓣的兴趣,手掌用力掰开风逍遥一边的臀瓣,露出颜色浅淡的后穴。

风逍遥听见啵的一声,一身的酒味让他联想到了酒瓶被打开的声音。

冰凉的瓶口贴上了他的后穴,让他知道了男人的另一只手为什么一直没用。

因为握着一只细口酒瓶。

冰凉的瓷质瓶口光滑如玉,不顾后穴的紧致,强行一点点挤开缩紧的肌肉,一点点地,直到圆形的瓶口完全塞进了后穴,一阵撕裂的疼痛,穴口的肌肉本能收缩夹紧了瓶子细长的颈部,反而让它的头部卡在了里面。

没有被捅一刀那么剧烈的诡异疼痛从令人羞耻的地方传来。

瓶口没有多做停留,微微倾斜瓶口,被内力温热的酒水就汩汩地灌到了风逍遥的体内,来回抽动瓶口让酒液完全流入,直到确认所有的酒液都被灌了进去。

饱涨的小腹被不轻不重地揉捏,酒液被手掌和酒瓶来回推送,发出晃动的声音,像在做仔细的清洗。

肠道饱涨地甚至有些疼痛,不属于身体的东西还在穴口轻轻送进送出,牵扯着穴肉,搅动着酒液,发出咕吱咕吱的声音。

有温热的液体顺着瓶颈溢出。因为微宽的瓶口卡住的缘故无法流出,只能渐渐随着瓶颈的进出沾湿风逍遥的股缝,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流下。

风逍遥攥紧了拳头,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忍受这份莫名的屈辱。他在无法反抗的情况下,只能选择忍耐,想要伺机脱逃,必须先恢复功力,或者弄清楚这里的所在,想办法求救。

但是……这幅样子怎么能让别人看到!

如果是军长,如果军长在,只有军长,可以看见自己这副窘态!

风逍遥反手抓住捆着手腕的锁链轻轻晃了晃,想试探一下自己逃脱的可能,可是被半吊起来的姿势使他无法用上全力。不料挣扎间身后的人此时突然撒了手,后穴里插着的瓶口随着他的动作“啵”的一声掉了下来,酒液失去了阻塞顿时畅通的涌了出来,狭窄逼仄的空间里溢满了醉人的酒香。

风逍遥迷恋的深吸一口气,本是老大仔留给自己的珍酿,现在却被人拿来做清洗后穴这等荒唐事,委屈和羞耻感令年轻的小兵长面红耳赤,他挣扎着夹紧双腿试图把胯下生出的秘密藏起来。

那人似乎是看透了风逍遥的心事,膝盖向前一顶,强硬的分开了他绞紧的腿,前端那活颤巍巍的跳了出来,果然早就变得充血硬挺了。

两腿大开,自己身体的秘密在陌生的视线中暴露无遗,风逍遥真正开始慌张了,还没等他挣扎,“啪”一个清亮巴掌落了下来。

声音很响却并不疼,神秘人似乎无意伤害风逍遥,反而更像是在享受一场欢愉情事。

啪!啪!啪!巴掌接连落下,风的屁股上已是红痕满布,汗湿的马尾贴在后背上微微颤抖。挣扎的尖叫被嘴里的木塞堵成了撩人的呻吟,涎水顺着下巴流到脖颈胸膛上,瘙痒的像只爬来爬去的小虫。

老大仔啊,我的身体是怎么回事啊…

都是你的错啊,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受不住这样的刺激…

老大仔…你怎么还不回来啊…

老大仔…

什么都不想也就罢了,可是眼睛被蒙住,身体和思想都不受控的敏感,一想起老大仔和自己的那些床笫之欢,想起那双温柔又强硬的为自己纾解的大手,还有老大仔胯下的雄伟阳物……风逍遥只觉身体又干渴了几分,阳茎顶端渗出晶亮的粘液,顺着挺直的柱身稀稀拉拉滴到地上,全身都随着落在屁股上的巴掌颤抖啜泣,活像只受惊的小猫。

突然,一阵异样又熟悉的感觉从后方传来,一根粗实的手指蘸着小穴流出的酒强硬的挤了进去,还得寸进尺的在湿润的甬道里搅了搅,手法娴熟的当真是个惯犯。

完了!让老大仔知道了怎么办?我必须逃走!

风逍遥脑子里只剩了这个念头,不容他细想,身体先动了起来,凭借惯用的武学身法用尽全力的向后旋身一踢,那人似乎早有预料,抬掌轻而易举的接下了这一脚并顺势向下一拉按在了地上,还能活动的另一条腿也被那人死死的踩住,动弹不得。

反抗不成反被钳制,一点也动不了了。风逍遥咬紧牙关心一横,一个大男人,有什么过不去的,只要这条命在,定要把这个变态扒光了挂在铁军卫大营的旗杆上暴晒一个月报仇。

侵犯还在继续,被酒瓶口插入过的穴口很快就适应了一个手指的侵入,第二根紧跟着探入进来。那双手似乎对这幅身躯很了解,指节向前一屈直冲甬道里敏感的前列腺而去。

反复的按压揉搓翻搅出快感的浪潮,冲击着风逍遥敏感的躯体,嘴巴被塞住令他氧气不足头脑发昏,呜咽的呻吟像是阵阵哭泣。

那人像是料定风逍遥已经说不出话,施恩般拔去了他嘴里的木塞。

“哈啊……哈……老……大仔……”没想到重获空气后的第一句话是这个,神秘人不知是生气还是怎样,第三根手指突然挤了进去,后穴被撑得满满当当,伴随着噗嗤的水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风逍遥的呻吟声被后穴的插入顶的支离破碎。

快感让挺立的欲望涨的发狂,风逍遥双手被缚,不能自己撸动,只得压低身体,将阳茎贴紧地面轻轻磨蹭。“恩……哈啊……啊……”舒服的喟叹让他一时忘记了自己还在被侵犯,屁股也跟着摇晃起来主动迎合手指的插入。

失神并没有持续多久,神秘人一把抓住风逍遥的后颈,强迫他直起了身子,失去抚弄的阳茎不满的跳了跳,体液已然把柱身整个浸湿,若不被打断怕是马上就泄出来了。

那人不准风逍遥自己动手消火,提起后颈的那手向下一滑,捏住了胸前的乳珠,粗暴的揉搓起来。

“嘶……疼……好疼……啊……嗯哈……”疼痛带来意外的快感,微小的抗议呻吟反而更像欲拒还迎的邀请,风逍遥恍惚间听到神秘人的喘息粗重了几分,那种奇异的熟悉感又来了。没来得及细想,整个人忽然被拥进了一个高热的怀抱中,那人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肠壁分泌的肠液混着酒的气息随着手指的快速插入挤溅出来,身体深处的敏感点被大力戳弄着,这样的手法风逍遥当真再熟悉不过了。

老大仔!

“唔……啊!”一瞬间的念头带走了意识,鼓胀许久的阳茎竟仅靠手指在后穴的抽送就攀上了欲望的高峰,大量的精液从顶端喷涌出来,风逍遥抖动不止,性事高潮让他全身染上一层诱人的粉红,继而瘫倒在那人的怀里。

蒙眼的布料被拉下来,风逍遥眯起眼睛适应着久违的光明,头顶那个逆光的模糊人影卷曲的头发边缘泛着金色的光芒,看不清表情。

“老大仔?”风逍遥眨了眨眼睛,试探的发问。

铁骕求衣箍着他的腰将他提起,健硕的身材在逆光中宛如雄狮,低沉的嗓音泛着压抑的沙哑,如砂锤摩挲着风逍遥的耳膜。

“酒醒了吗?”

风逍遥似是打了个激灵,他的唇张了张,在确定眼前之人后,双目蓦地瞪大,“喂——真正是你啊老大仔?你为什么会在这?是说快放我下来,你是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恶趣味?”

铁骕求衣放开了他。突然间没有了支撑,发泄过后的脱力让风逍遥趔趄了一下,手腕带着铁链晃动,终是站稳了脚跟,他抬起头,看不清眼前之人的神情,光影描绘着他的轮廓,如风霜打磨的金属,沉淀着岁月的刚毅。

铁骕求衣一手负在身后,默然不语地绕着他转了一圈,方吐出一句话,“兵长,天亮了。”

“啊……”一句话打断了风逍遥的失神,转眸可以看到牢房的窗口透出明亮的光线,确实已至天明。

等等……牢房?

风逍遥身体一僵,视线扫过周遭,只见墙上刑具一应俱全,他仰起头,看到腕铐上刻着一个小小的“铁”字,是铁军卫大牢专有的束缚犯人的锁链。

“老大仔,不用这么狠吧?!”风逍遥惊出一身冷汗,在未着寸缕的肌肤划出寒意。

铁骕求衣在他身后站定,紧实的胸膛贴着他的后背,炙热的气息似要将他点燃,带着余液的手指伸进他双腿之间,酒液与精液沾了他一手,被他粗鲁地随意抹去,接着,重新向随着呼吸伸张着的源头探去。

开拓后的地带泛着柔嫩充血的红,在此时愈发敏感得不像话,经带茧的手指触摸,引起一阵本能地收缩。

方平息的呼吸又乱了起来,风逍遥转动手腕抓紧链子,下半身却是不敢乱动分毫,他的喉头滑动了一下,只觉口中发干,一口津液也难咽下,“老大仔……等等,老大仔,你好歹……告诉我一下原因……”

“原因?事到如今,你还不明么?”在风逍遥看不到的地方,铁骕求衣一对浓眉皱起,手指捻动着穴口红肉,蓦地用力一捏,“是我的纵容让你懈怠了,还是酒意未醒,让你忘却了自己的身份?”

“啊……”随着一声压抑的痛呼,风逍遥的手指猛然收紧,汗水自他额上滚落,一团乱麻的脑海努力整理着前因后果,却时不时被来自后方的刺激冲散思绪。

“我问你,你现在是什么身份?”铁骕求衣圈紧他的腰身,挺立的硬物顶在他的双臀间,灼得他几欲逃离。

风逍遥断断续续地回答,“铁……铁军卫兵长……”

“这个时辰,该做什么事?”铁骕求衣用另一只手解开腰带,将昂扬释放在空气中,而后那硬物挤入臀缝,如开垦疆土的兵将,却堪堪停留在穴口厮磨,像是两军对垒肃容以待,而他的对手,却早已缴械投降,他的征伐蓄势待发,粗糙的手掌再次游走在胸膛之上,捏弄着充血挺立的红粒,毫无温柔可言。

“该……该……该清点兵将……”烂熟于心的军规分明在脑海中走马灯似的回放着,神思却是不由自主地分散到他处,胸前身后无不落入对方掌控,连反应都身不由己,一双眸子依旧迷离,却全无醉意,泛起的水色涌动着情欲,潮红的情色盖过了双颊夜醉的酡红,当思绪在某一瞬间汇于一处,他恍然惊觉自己所犯的错误,却为时已晚。

“错了。”却不想,冰冷二字似带着关外风沙,铁骕求衣掐紧他的腰,昂扬之物毫无预料地破开层层软肉,如一杆长枪粗暴地挺进他体内,风逍遥发出一声高亢的喘叫,身子被捅得站稳不得,腰身却被身后之人紧箍,离不了分毫。

“卯时清点兵将,此刻已是辰时,料我今日宿在王宫,如此醉态,是准备醉至天明吗?”没有试探没有停留,甫进入便是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撞得他像风雨中飘摇的孤舟,似不闻他破碎的叫喊,驰骋的昂扬一次次撞向最深的极端,坚实的胸怀成为最牢固的囹圄,粗重的喘息萦绕在他耳畔,嘶哑的嗓音如带着金属的杀伐,“兵长,最后一问,怠职之罪,如何处置?”

“啊……老,老大仔你……”风逍遥的脑中早已混沌一片,他被身后之人紧紧地禁锢,仿佛被猛兽禁锢的猎物,半点逃离不得。战场上生死之间磨练出的直觉提醒他,如果不给对方一个满意的答案,下场会十分惨烈。

然而,军中的律例条规他根本半点没有看过,从前任性胡为,都有人给他兜着,便是捅了篓子,也不过是嘴上说说禁酒几日罢了.但是这一次,这人好像真的气急了一般,吓唬他,绑着他,甚至粗暴地进入他,不但没有一句软语安慰,反而一次次逼问自己犯下何错。

明知道,自己最讨厌这样……

汹涌的情欲与屈辱在胸中交织翻腾,反倒让他的心一点点凉了下来。风逍遥咬着下唇,十指紧紧攥住铁链,任凭对方在自己身体中肆虐,打定主意不再发出半点声响。

铁骕求衣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情绪,两根手指捏着他的下巴,强硬地将风逍遥的头扭过来。那一双褐色的眼中水汽氤氲,将落未落,眼角却有一点红色,透着狠厉,下唇已被咬出深深的齿痕。就像一只被锁起来的,炸了毛的猫。

铁骕求衣几乎气笑了,这人一贯将军令视若无物,天都敢捅个窟窿,此次更是趁自己不在喝个烂醉,如今不过是略施小惩。明知道说几句软话自己就会如往日一般轻轻放过,如今摆出这么一副委屈得宁死不屈的样子来给谁看?

但是……这样充满了不屈和戒备的模样,他有多久没有表露过了?铁骕求衣的心蓦然软了下来。

铁骕求衣退出风逍遥的身体,将束缚着他手腕的锁链除下,在对方疑惑的目光中,张开双臂将人抱在怀里。他咬着风逍遥的耳垂那一点软肉,沉声说道:“酗酒,渎职,目无军法,我哪一点说错了你?你委屈什么?”

被熟悉的气息包裹,风逍遥下意识地软了下来,他咬着唇角,伸臂搂住对方的脖颈,眼神湿漉漉的:“谁叫老大仔你就会欺负我。”

好啊,在军中摸爬滚打这么些年,别的没长进,这胡搅蛮缠倒打一耙的本事倒是日渐精湛了。铁骕求衣的心好似被幼猫挠了一下,痒痒的,想对他发狠,又觉不舍。他咬着牙道:“胡闹!越来越没规矩。”

风逍遥听着这熟悉的语气,便故态萌复,攀着对方的肩背不断轻蹭。还不觉对方怎样,那残存在体内的欲火轻易便被勾起。他挣扎着去吻对方唇角,声音也带上了一丝情欲的沙哑:“老大仔,做事要有始有终,半途而废不是你的风格啊。”

铁骕求衣一把扯下他的发带:“别想蒙混过关。不过,我可以给你选择的机会。”他的食指划过对方薄唇:“是绑着上面……”顺着修长的脖颈一路下移,最后点在挺立的欲望上:“还是下面……”

风逍遥呼吸一紧,脑海中呈现的画面使得翻腾的情欲几乎压抑不住:“上,上面……老大仔,你快一点。”

“是你自己选的,不要后悔。”铁骕求衣将那条褐色的发带勒进风逍遥口中,在脑后打了个死结,随即用手指探入对方穴口。软肉乖觉地缠上略显粗糙的手指,甬道内早已湿滑一片。看来准备得很好,那就不多欺负了。两只手握着他的膝弯提起,分开修长笔直的双腿,挺身而入。

风逍遥被顶得一口气梗在喉间,那粗长的硬物没有给他半点适应的时间便又一次长驱直入,他咬着布条,喉中发出模糊的呻吟。铁骕求衣仿佛完全不想顾虑他的感受,硕大的欲望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地进犯。对风逍遥来说,这粗暴的动作带来的与其说是疼痛,不如说是刺激来得更恰当。他不安分地扭动,上瘾一般用小腿撩拨对方腰侧,朦胧的目光带着一丝挑衅般的诱惑。

真是不知死……

铁骕求衣将他的双手交叠,死死扣在头顶,下身几乎完全抽离又深深顶入,那柔软的内壁被磨得发烫,交合处发出暧昧的水声,动作之间带出点点润泽将两人相连之处沾染得一片狼藉。

风逍遥的下颌高高抬起,汗水顺着脖颈流淌,承受着对方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呻吟声尽数被堵在口中,他本就体力不济,被这一番折腾得几乎要散架,然而口中的发带让他的求饶一个字也吐不出,他呜呜咽咽地扭着腰,软了身子任对方为所欲为,眸光水色荡漾,下一瞬,眼中雾气凝聚,骤然滑落。

铁骕求衣几乎被迷惑了心神,他俯下身,将这一滴泪舔入口中,高潮将至更是加大了力度,毫无保留的撞上最脆弱的那一点。几乎要将人碾碎的力度让身下之人忍不住挣扎,在呜咽声中射进对方身体内。风逍遥被体内热流激得一阵颤抖,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不觉间已泄了出来。

铁骕求衣解开他口中束缚,舔了舔被发带磨红的嘴角。风逍遥瘫在铁骕求衣怀中,喃喃道:“老大仔你像头狮子……明天我要告假!”铁骕求衣把他用披风裹好抱起来,撸猫一般揉捏他的后颈:“假期还是风月无边?我可以给你选择的机会。”

风逍遥秀气的眉头皱成一团:“什么啊,老大仔你每次都要这样吗?”

“是的,每一次,我都会给你选择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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