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婶】阴天雨天星星

【膝婶】阴天雨天星星

板栗

最近本丸进入了雨季。

水分带走了属于春夏之交的、有些令人不太适应的热量。但又因为上天赐予的水分太多,总有那么几天变得太冷,所以我的床上一直放着两床薄厚不同的被子……或是说,大多数人都是这样,甚至连对日常事务一向迟钝的兄长也是。

今天我没有出阵任务也没有远征任务,做完农活之后就下起了雨,于是还没干透的土地又变得湿润,顺道也节省了我灌溉的功夫。

这导致现在连上午都没过半的时间段,我,源氏重宝之一,坐在廊边,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往快要满溢出来的水塘里扔石子。

会被兄长嘲笑的吧。

啊,刚才想到的事情,只有一个人例外。

那就是我这代的主人。

自从日期上进入夏天之后,她的床上就只放着一床薄薄的丝绵被,好像是有人规定了“夏天审神者的被子要薄”似的;她当然也换上了夏天的衣服。平时倒还好,可连续几天阴雨之后,气温总能降到初春的水平,这时候穿得薄薄的主人就显得有点惹人怜爱……我是说,看着就莫名其妙地心疼。

主人她,偶尔会显得很奇怪呢。

不不不,“她”作为“主人”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还以为她是现任主人的侍女之类的东西,但旁边毛绒绒的东西对我讲明了如今我的使命以及……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得作为女人也过分的孩子,是要使用着我的主人。

一时我惊讶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但如果什么都不说的话……

“兄长他来到这里了吗?”我想好了一个话题,故作轻松地问道。

她点了点头,一言不发,拉着我的手去了本丸另一头的房间。

其实我并没有对见到兄长这件事抱有任何期待,毕竟我们已经分开了太久太久,久得我都开始怀疑一起作为源氏重宝的那段日子是我的幻觉,直到我们到了目的地。毫无疑问地,面带微笑的,穿着和我相似样式衣服的那个人,是确确实实存在的兄长。

“哎呀哎呀……呃……弟弟,你终于来了。”温柔的声音。

兄长……一如既往忘记了很多事情……比如我的名字。

“兄长,我叫膝丸。”我叹了一口气。

“啊,那种事情我当然记得。不过呃……弟弟,你眼里流下来的,是……眼泪?”似乎和我一样不适应人类的身体,兄长指着我的眼睛,好奇的问。

我摸了摸脸,才发现自己的眼睛过于湿润。

“这种事情不要明知故问啊,兄长。”

应该向现在的主人说点什么。

可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她已经擅自离开了。

看见池塘里有一尾红鲤探出头来,我正犹豫着要不要打它的脑袋时,兄长出声叫住了我。

“哟,嗯……”

“膝丸。”

“咳咳,诶哈哈哈,膝丸,你在这干什么呢?”兄长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笑容……或是说,和平时微妙的不一样?

“大概是发呆。”我突然发现自己像个小孩子一样蜷腿托着腮,即使是在兄长面前也太失礼了,于是我赶忙坐正,“兄长今天很高兴?”

“高兴?是这样吗,这种舒畅的感觉……啊,也许是的。”兄长也在我的身边坐下来,捻起我捡的小石子中的一枚,投入水里,“这样……居然很有意思呢,和主人学的?”

“嗯?”我转向他,“不是。为什么这样想?”

“唔,因为主人在下雨的晚上也做过这样的事情呢,我还给她捡过石子。”兄长顿了顿,手指缠绕着一缕垂下的额发,“虽然觉得太麻烦了,就切碎了她的……橡皮?不过本人没生气哦。”

兄长一本正经地补充道。

我叹了一口气,盯着石子发呆,“兄长的意思是要我夸你?”

“不不不,我不会因为你没夸我就砍自己的弟弟的。”兄长又挑了一块石头,把在某株水草旁边转悠的鱼吓跑,“我是想说,这种事情你可以找主人一起做哦,下周近侍就要轮到你了。”

“嗯。”我漫不经心地答应着。

近侍吗……

要做点什么好呢。

主人是个沉默的过分的孩子,经常一天到头也不说半句话,似乎也在尽量避免着出声似的。不过我并不在乎,我想兄长也是。

想得稍微多了点啊。

我烦躁地抓抓头发。

人类的时间过得很快,悠闲的近侍生活已经过去了一天。我合上最后一本小说,开始光明正大地打量着她。晚霞深沉得吓人,是暴雨前的征兆。她知道我在看她,这点从她努力挺直的脊背和脖颈上就可以明白,但出于某种原因,她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撅着小嘴检查要上交的资料。在过于柔和的光线和穿堂而过的风中,她垂到肩膀的头发像极了水流中的青藻。

“主人?”看到这样的孩子,实在无法不让人心情舒畅。

她偏过头来看我,

“要开灯吗?很暗了哦。”我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大概是刚洗过,松软得就像云朵。

她的脸居然一下就红了,闹别扭似的转过头去,“嗯,我去开。”

“还是我去吧。”我按住她的肩膀,随后起身去戳那个小小的白板。明亮的光线更加能看清她害羞的样子,因为这样的小事就做出意料之外的反应,这孩子实在是可爱极了。

廊外的风越发大了,掠过树丛呜呜作响,天色也变成了干橘皮一样的深黄。本来还想欣赏一下这带点奇幻色彩的景象……说起来“奇幻”这个词还是我从她乱七八糟的小说堆里看的,我还是拉上了门。

“主人,冷不……诶?”

她又消失了,大概躲进了里间,真是让人哭笑不得。羞涩过头的孩子,却要挑起保护历史的重任,人类的世界真是复杂。我整理着被风吹乱的打印纸,努力辨别着哪些该扔进纸篓。这个时候我听见了细碎的脚步声,猛地转过头去,把溜出来的她吓了一跳。

“啊……那……那个……”她低着头,脚尖局促地碾着地,双手别扭地背到身后。

“怎么了吗?”

“有……有东西想要……”她咂咂嘴,伸出手来,“送给膝丸,近侍礼物。”

这倒让我吃了一惊。

接过来的是一个深青色的方盒,里面躺着小小的金色御守。

“非常感谢……兄长也有吗?”

“不告诉你!”

她蹦跳着跑开了。

这时大雨哗啦地落下,悬挂着的晴天娃娃因为没有风而寂寞又自嘲地笑着。屋里微微的闷热,都因为这泼洒的液体而消逝。玻璃上已经留不下雨滴,透过厚厚水层看到的景象恍若隔世。

即使到了半夜我突然醒过来的时候,这种奇妙的感觉也没有变。

很冷。

起身之前确定了一下那个黄色的小薄片是不是老老实实地呆在枕下,我从壁橱里掏出另一床被子时,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弄出来的动静太大了。

动静太大的话,会吵到……

说起来主人不冷吗?

结果隔壁空无一人,这可把我吓出了一身冷汗。焦急地冲向走廊时,发现那个孩子就在尽头。

她在走廊尽头、在屋檐下面,伸出手去。

穿着薄薄的无袖睡裙,手臂纤细,就像新挖出来的、洗刮干净的莲藕。

雨滴反射着廊中的灯光,变得五彩斑斓起来。

她的目光不知道聚焦在哪里,像是疑惑了一会之后,慢慢地向庭院内走去。

“喂!”

我急忙从背后把她抱进来……可能说拖进来更为合适。她的额发已经湿透了,身体也冰冷起来,但是眼睛似乎在发着光,睫毛也忽闪忽闪,像是个无辜的小兽物。我就这么一路抱着她回到了她的房间,一路上她还是不吐一言,但乖得可爱。我寻来干燥的毛巾,擦干净夜晚的冷雨,撩开她湿漉漉的额发,确认了她的体温。

“主人,你这是干什么?”我拿捏好责怪但不失恭敬的语气,蹲下来看向坐在床边的她。

“……看星星。”她神秘地眨眨眼睛,轻轻笑了起来。

“雨天晚上哪来的星星?”

“在云后面。”

我按着额头叹了口气,“主人,要不要去洗个热水澡?明天感冒了可就糟糕了哦。”

她听话地去了,在喝下热姜汤之后,我替她掖好两层被子的被角。

“主人你在冷天也老是盖着薄被子,会生病的。”我又摸了摸她的额头,“这点连兄长都知道哦。”

“生病的话……会死掉吗?”

这句话把我吓了一跳,“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她钻到了被子里面,只露出一点点发梢。

可我不准备善罢甘休,我把外套扔到了一边,也钻了进去,把过于纤细瘦弱的她翻到怀里,用手扶住她的后脑勺,迫使她面对着我,“为什么这么问?”

我又重复了一遍。

即使洗过了热水澡,她的身体深处还是藏着森然冷气。见她一直不说话,我也不想勉强,就顺势把她紧紧拥住了,用小腿贴向她冰冷的脚。

过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她终于说话了,只不过声音很轻很轻,几乎要被窗外的雨声淹没。

“因为我,想要,死掉。”

她笃定地说道。

我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感觉到她的手指在绕着我的发丝。

“要是死掉就好了。”

更加轻微的声音。

“那可不行。”我蹭蹭她柔软的头顶,“你要是死了,我们大家怎么办?就算是没心没肺的兄长,即使是表面上不说,也一定会难过死的。”

“嗯。”

“还有我,虽然这话由我说不合适,我可是想好好宠着你。”不知为何,我开始结巴起来,“我是说,主人你小小的,很可爱。”

“嗯。”她应付到。

“所以,你不能轻易死掉,知道了吗?”我稍稍松开她,看着她的眼睛,“那么,你到底为什么想去死呢?”

“因为,大家,想叫我去死。”她深邃的眼眸映衬着些许的几缕月光。

她说的大家,当然是与这个本丸无关的家伙。就算是我也能感觉到,只要她的一切出现在现世,即便是普普通通的那个名字,也一定会吸引暗处充斥着污浊的杂念与嫉妒的目光,和沾着干涸血污的手。她双足所踏的地方,必定会长出纠葛扭曲的藤蔓。

这大概就是人类。

身边如同黑夜一般的感情想要进入她的身体,摧毁她的思想,折断她小小的,如同莲花茎一样的一点温柔。只是因为她连血液都流淌着被诅咒的力量。

我大概是明白的。

可我无能为力,我只是她的刀。

于是我更加用力地把她抱住。

这好像十分受用,她蜷缩了起来,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甚至第二天的她也十分高兴,虽然还是默不作声,但是眼睛里多了些什么闪耀着的东西。我也不像昨天以前一样认真地拿捏着和她的距离,而是像逗小孩子一样揉着她的头发。她当然不会生气,甚至也不像昨天那么害羞。

不知道本丸的其他人和兄长知不知道,主人原来可以变成这种样子。

“所以说……膝……弟弟你除了跑得快以外,哪里都很慢啊。”兄长喝了一口主人的可乐,慢悠悠地说道。

“膝丸。”我拉开拉环,铝皮罐子发出“嗤——”的嘲笑声。

“啊哈哈,我没忘呀。”

“所以我哪里慢了?”

兄长弹了一下我的脑门,说道:“你喜欢主人,主人也喜欢你,昨晚上为什么不顺势和主人做了?这样主人不就跑不掉了吗?”

我一口可乐喷出来。

“哦呀哦呀,不舒服吗?”兄长笑眯眯地掏了掏口袋,意识到那是空的之后,从我的兜里掏出手帕递给我。

“不是我说,兄长,你这想法也太……”消化完这条劲爆发言之后,我下意识擦了擦冷汗,“太……”

“这有什么吗?即使主人不愿意,早上也不会惩罚你的。”

“我不是说这种事情……你说主人喜欢我?”

“哎呀,所以说弟弟你太慢了。”兄长不知道又从哪里摸出一根吸管,滋溜滋溜地喝着杯中的甜饮料,“从看见你第一眼就喜欢了哦。”

“……兄长怎么知道。”

“因为有一点在意,前几天就问了主人,那孩子马上就承认了。”

我感觉这易拉罐变滑了,甚至里面的可乐还在抖。

“弟弟这么迟钝,喜欢的人被我或者是别人抢走,那可就不好办了。”他自顾自地说道。

“胡……胡说,我哪有喜欢……”

“那我今晚可以和主人睡觉吗?”

“绝对不行!”

“哈哈哈,既然弟弟不喜欢主人,那我和主人发生什么,和弟弟也没什么关系不是吗?”

“我……”我一时语塞,是啊,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烦躁地喝着剩下的可乐。

“说起来,我和主人的孩子会像谁呢?啊,男孩的话还是像我比较好,女孩子的话……”

“兄长!”我更加焦躁,忍不住喊出了声,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结果兄长并没当回事,而是拍了拍我的肩膀,提着饮料哼着歌回去了。

那我是喜欢着主人的吗?

老实说我不知道。

大概对她最初和最深刻的印象,就是在缠绕我千年的迷雾散尽之后,纷飞翩跹的樱花瓣之中的那个人吧。

在经历了血与火的洗礼、获得人形之后,第一个向我伸出真正温暖的手的……

我……大概是,绝对不想放开。

兄长和其他人也会这么想吗?

又想喝一口褐色甜饮料的时候,才意识到罐子已经空了。说起来即使昨晚已经下过了大雨,天还是没有丝毫放晴的样子。池塘边的花树也灰蒙蒙的,好像丧失了生气。水中的红鲤也因为渴氧而浮到水面大口呼吸,但一张一合的嘴仿佛想要喊出些什么。

我有些恼怒地回到她的办公间,在进门的前一秒深呼吸平复了一下心情,走到她身后坐下,陷在椅子里。这次她停下了手上的工作,趴在桌子上看我。

在这种天气下,更显得她憔悴苍白。我伸过手去想揉揉她的头发,结果距离比我想象中的大。在这略微尴尬的情景下,她小心翼翼地移过来,钻进我的怀里,这样一来我可以心满意足地揉她的头发,捏她的脸,对着她的耳朵吹气……就像是要把我的无名怒火撒到她身上似的。

她乖巧地任我摆弄,这反而让我不好意思起来。

“不高兴?”她仰头看着我,说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没有啊。”我戳了戳她的鼻尖,“主人喜欢兄长吗?”

“喜欢啊。”她的目光充满了疑惑,“怎么了?”

我深吸一口气,“喜欢我吗?”

她点点头,但是没有抬起脸来。我大着胆用脸颊蹭着她的,感受到些微上涨的温度之后,说道:“主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兄长的呢?”

“一直?”她小声问道,但带着的是肯定的语气。

我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兄长真是个笨蛋。

这么来了一下子,突然觉得眼角有点痒,那里一定像显现的第一天一样充满了多余的水分。

这该死的感觉不受我自己控制。我化成人形的时间并不长,对这种事情也算不上是经验丰富,只能静静地等待它自己流完,但是鼻腔也开始发热了,这当着主人的面不太好办……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她用力环住了我的脖子,用更小的声音说道;“但是,不一样。”

我不太明白,实在是不太明白,现在充盈在我心口的感觉是什么东西。

是某种名为嫉妒的恶鬼吗?还是……喜悦?

“哪里不一样了?”我大力蹭了蹭她的脸,装作毫不知情地问道。

“嗯……”她迟疑了一会儿,“想在死前一直、每分每秒和膝丸在一起。”

“那我可不准你死掉。”

“人类的话,说不定……”

“没有说不定。”我急切地想要打断她,“我们接下来会一直在一起……每分每秒我都会想着你,这样不好吗?”

“好。”她顺从地说道。

人类真是复杂的生物,不仅要被黑暗的感情死死纠缠,还要担心生命与时间的流逝。作为刀的我从前一直是旁观者,可这次我害怕了。

害怕死亡会把她夺走。

我不明白,我实在不太明白,只能更用力地回抱她,亲吻她的耳后。

接下来的事情大概是顺理成章,我把乖巧得过分的主人抱到了床上,压在她的上面,舔吮着她有些发凉的嘴唇,她的身体绷得很紧,但是克制着没有抵抗。于是我撬开她的牙关,用舌头追逐着她的舌根,强迫她吞下我的唾液。

做了这种事之后,我稍微有了拥有什么的实感。但是,还不够。

“可以做点更过分的事情吗?”我轻轻舔了舔她有些湿漉漉的眼角。

“比如?”

“摸一下这里?”我把手放在了她单薄的胸口。

“唔……”她有些害羞地偏过头去。

没有反抗,就是可以的吧?

于是我为她褪下绸缎的的长裙,尝试了几下之后解开了样式从西洋开始流行的,印满了蝴蝶的内衣,这才能够直接触到那里的皮肤。她的那里并不是很丰满,我用一只手就可以握住一边,但是顶部有非常美妙的触感,像是摸到了最顶级的蚕丝。当然,其中也浮着颜色深一点的,像是镶嵌的宝石一样的尖部。在轻轻拨动几下之后,红珠终于挺立了上来。

她的双腿不安地相互摩擦,为了让她适应接下来的姿势,我用膝盖顶在了她的双腿之间,重新开始吻着她的嘴唇。这次和第一次的感觉完全不同,和我的嘴唇紧贴着的不是温润的玉,而是软滑的果冻。直到她放松下来之前,我都揉捏着她小小的乳房,忘情亲吻的同时也不忘安慰那两颗小小的樱桃。

嘴唇分开的同时,她那一对可爱的,如同幼鹿一般的眼睛也睁开,里面盛满了温泉和漩涡。

“可以看看下面吗?”我摸了摸她的下身,仔细体会其中的湿气。

“嗯……”

对她来说,已经算是相当直率的话了。

她的内裤和内衣是一套,是相当甜美可爱的样式,不过现在我开始觉得它碍眼了。脱下之后我就把它扔到了一边,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她开始颤抖了,但是其中的花瓣还是变得更加湿润。

我碰了碰花蒂,可以明显感受到她的一下痉挛。

“喜欢被碰这里吗?”我用食指在上面滑动。

“不……不知道……”像是忍耐着什么一样的发声。

这种声音让我异常兴奋。我开始吮吸上面的蜜露,同时也捉着她的双腿,不让她逃走。

她难耐地扭动着腰,低低呜咽。于是我用牙齿磨了磨有些肿胀的花蒂,想强迫她叫出声来。可是这个可爱的孩子太会忍耐……当然我没什么不满,因为看到了那个穴口涌出了新的蜜汁。

“被这么做的话,谁最能让你舒服?兄长还是其他人?”我用食指绕着那个小洞画圈。

“不……不知道……呜……”

真是好听。

“那就是第一次被这么做?”我有些坏心地将一根手指伸进蜜洞,继续吸吮者被冷落片刻的花蒂。

“唔……嗯……是……第一次……”像是终于忍耐不住一样,我最想听见的、她的呻吟声漏了出来,与刚才想逃开的动作相反,她终于开始向前挺腰,同时也把双腿分得更开,这样我的手指就可以探查到更里面。

不过我没有耐心继续逗她了,因为我的下身也涨的发痛,我甚至感觉到胯部前端的衣料正在被浸湿。我解开腰带,脱下自己所有碍事的衣物。重新爬到了她的身上,用胸膛感受着她柔软的那两个小团的热度,近距离看着她眼中的漩涡。

她的里面吸得太紧,我只能安抚地摸着她的后背,继续吮吸她口中的蜜液,直到她开始放松之后我才能完全沉进去,里面实在是太过于舒服,我差点就忍不住射了出来。但是我忍住了,一边确认着她的神情,一边缓缓地起伏。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她的眼睛里带了一点迷惑,像是完全不明白我在做什么。但我在里面顶了几下之后她完全松懈了,双臂环住我的脖子,开始沿着我的脊椎向下摸索。这让我带了点负罪感,但又兴奋得难以自持。已经无法计算到底有多少时间流逝,在重重地顶了几下之后,我终于心满意足地用我的东西把她填满,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向昨晚一样抱着她,摸着她的头发。

她满脸潮红,还是什么也没说,顺从地靠在我的胸膛。

这样够了吗?

还不够。

我难过地发现自己没有满足,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因为心里的那一点点地方。

这么做还不足以让她永远留在我身边。

我啃咬着她的脖子,流下泪来。

当泪水滴到她身上的时候,主人颤抖了一下,和刚才自己的中心被触碰一样的反应。但她还是没有说话,只是靠我更近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陷入了朦胧状态的时候,听到了某种声音。

“膝丸……你为什么要哭呢?”

额头被羽毛拂过的感觉。

“我现在还在哦。”

说得对,我现在没有必要难过,她就在这里,没有离开,没有消失。

我是她的刀。

现在的我没必要思考,只要守望着她就可以了……吧。

于是我凭着一点点本能,把身边瘦弱得过分、却又无比温暖的躯体抱在怀里。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所以你也要拼命活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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