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The Quite Game

【翻译】The Quite Game

作者:Deathtouch

分级:成人级

警告:详细暴力描写,非自愿性行为

原著:ASoIaF,相关作品,权力的游戏

cp:Ramsay Bolton/Theon Greyjoy

Ramsay Bolton/Reek

Roose Bolton/Theon Greyjoy

Roose Bolton/Ramsay Bolton/Theon Greyjoy

(有ramsay受,daddy issue情节!介意勿看!)


译者:这篇肉文太长了,全文12102字,大概会分成4-5个chapter左右翻完吧,文里的daddykink让我打开了新世界大门!果然剥皮一家都有变态的性张力(是从推文贴里找到的这篇文,感谢荐文的姑娘,因为时间太久远不好意思艾特了,如果您看到,再次感谢您的整理!)


summary:当Ramsay在听审时把Reek带来打消时间,事情变得糟糕起来。




“想不想玩个游戏?”Ramsay问,他灰白的眼睛里闪着光。


Reek正在整理Ramsay的斗篷的手顿住了,他听见自己咽了口气,不知道如何作答。Reek不能说不,因为那会使Ramsay生气。当然他也不能说是,因为撒谎也会使Ramsay生气。“什么样的游戏,my lord?”他以疑问作答,声音轻又嘶哑,伴随着颤抖。


“一些让今天的听审更有趣的游戏。”Ramsay回答。


Reek使自己忙于抚平手上的披风,固定在正确的地方,然而突然手中只剩下空气,Ramsay把脸转向他。顿时,他们的脸近到一个前倾就能亲到对方的距离,如果Ramsay想的话。


有时他的确亲吻他——只有在Reek对此不抱希望的时候。


“听从您,my lord。”Reek低下头,他弓身想逃离。


而Ramsay伸手掐住Reek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你看上去很害怕”他注意到,笑着。“你在害怕什么?”


Reek犹豫了,但最后他很诚实地回答。Reek,他是,忠诚的Reek,诚实的Reek。“我只害怕让您不开心,my lord.”


Ramsay嘲笑他。“我亲爱的Reek.”他说着,手指卷绕起Reek的头发,即使它们粗糙,脏乱,打结,Ramsay依然像抚摸着丝绸一样轻抚着。“你的害怕是正确的。”


霎时Reek感到腿软,就像他的膝盖马上要先他一步跪在Ramsay面前。


“从那边选一个瓶子,带在身边,你将在听审的时候陪我。”Ramsay命令,给了半拍时间在他蹙起眉毛,声音变成吼叫之前。“你在等什么?我给了你命令。”


Reek吓得跳起来。乖顺的Reek,驯服的Reek。那儿有几个瓶子被放在窗沿,玻璃瓶子,形状怪异,塞着软木塞子。Reek必须猜测他应该选择拿哪一个。一旦他选错了,后果可能很严重,不过这也是为什么Ramsay给他一个这么不明确的指令。他喜欢让Reek处在困难的处境,让他落入圈套变得更有挑战。


他赶忙跟上已经站在门口,正大步走下庭堂的Ramsay。Ramsay穿着厚厚的黑色靴子,穿过恐怖堡黑暗的大厅,而Reek却赤着脚。几根失去的脚趾帮不上忙,只会使他努力跟上的时候磕磕绊绊。Ramasay的披风被风吹起,使他看上去更强大。即使从背面看Ramsay也一样令人惧怕。


Reek见过Ramsay不穿衣服的样子,他知道那些肌肤之下是真正的肌肉,但厚重的衣服掩盖了它们。一个圈套,又是一个圈套。一个让他看上去不像他本人的圈套,就像他玩味的笑容和眼里闪烁的光。


“跟上。”Ramsay回头向他掷出命令。


Reek赶紧跟上。他的大腿和小腿都很酸痛,行动的时候还会牵动背上的伤,但他努力忽视所有,因为如果他连跟上Ramsay的步伐都做不到的话他会得到更糟糕的疼痛。


恐怖堡是个足够大的地方,Reek平时只能看到它的一半。他对于地牢,和放x型木架的用于折磨人的房间非常熟悉,他知道大厅是Ramsay在会餐时向所有人展示他,嘲笑他的地方。另外几个他常去的地方只有Ramsay的卧室,狗舍,和厨房。


Ramsay曾告诉他有一天,如果他表现得足够好,他会让他去照看马群。“这样你就会带着一身马粪味来见我了。”Ramsay说过,一边嘲笑着他。“你开心吗?你不会闻起来像条狗了,你会闻起来像马。”而Reek看上去一点也不开心,,Ramsay只是继续戏弄他。“你得小心。”他压低声音,好像在说什么鬼故事。“那些马不像我的女孩们,他们有巨——大的老二,喜欢往你身上戳。”他以一下戳在Reek肋骨上的肘击结束。


在往主厅走的路上,他们穿过了许多Reek从来没走过的厅室和大门,每走过一个Reek都会担心里面可能会有他不想看到的东西,但最终没有发生。无论如何,Reek还是喜欢他熟悉的地方,那让他觉得很安全——即使是地牢和用来折磨他的房间。


有一次,他刚从地牢里被放出来的那阵子,Ramsay让他到厨房里取点东西,而Reek走丢了。他不记得从哪个拐角走过,也不记得他最后走到了哪里,Ramsay最终找到他的时候,他一个人在一间空房间里,缩在角落里哭,大声地,连续不断地哭。


Ramsay大人看到他以后舒了口气,把Reek拉进怀里并给了他一个温暖的拥抱。Reek把脸埋在Ramsay胸前和肩上,Ramsay的手掌在他背上轻拍安抚他的颤抖。Reek太害怕他会因此得到惩罚了,但是最后Ramsay只是带他到了厨房,握着他的手。


他的小拇指刚刚被割除,清理干净,被握在手里会引起疼痛,但是Ramsay意外地非常轻柔。Ramsay和他讲话的时候好像在对待一个小孩“记住在这里转弯,这是你回去的路。”和“这是通往厨房的门,Reek,右边这扇。”Reek感到有点难为情,不过他还在抽噎中喘息而他的眼睛几乎看不见东西,他只为自己没有惹上麻烦而感激。


Ramsay有时很可怕,不可否认,但只有在Reek让他不满意时。Reek所有需要做的就是让他开心,那样所有一切都会变得很好。在被剥皮,或鞭打之后,Reek只需要记得Ramsay如何抱着他平息他的哭喊。


这时他们已经到了大厅前面,Ramsay在他好几十步开外,他推开门等在那儿,Reek赶忙跑过去气喘吁吁地道歉。


“你知道为什么我必须来听审,是吗?”Ramsay问他,就好像在问一只愚笨的小狗而不是一个成人。


Reek想了一会儿,每当Ramsay花一整天时间去大厅里听审的时候,他总是留Reek一个人在他的卧室里等着。有时候他会带着一身怒气,回来发泄在Reek身上。另一些时候他只是看上去精疲力竭,让Reek在他喝红酒的时候帮他捏肩。虽然有一个原因,一个Ramsay必须去参加听审留他一个人在房间里的原因,但只提起了一次,Reek很难记起来了。


“因为....”Reek的声音很小,很不确定。“因为你的父亲大人?”


“是的。因为我的父亲大人。”Ramsay说。“他现在是北境之王了,我需要在他不在的时候做恐怖堡的代理。”


Reek低着头听。脑子里一个微弱的声音在向他低语Ned Stark才是北境之王,但那个声音会引起Ramsay前所未有的愤怒,他知道,所以他盯着自己的脚尖决定无视它。


Ramsay的指尖又挑起了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转向他。“我要让我父亲知道他走了以后我能做得和他一样好,”Ramsay说,“这意味着你不能让我难堪,Reek。”


Reek点点头,他明白。“是的,my lord。”


“听从命令,保持安静,好好表现。”


Reek的直觉告诉他Ramsay不会让事情和他说的一样简单。他再次点点头,心想,他当然会尝试。“我会很乖。”他保证,乖顺的Reek,忠诚的Reek。


Ramsay的拇指在Reek的下唇扫过。Reek的嘴唇因为他经常紧张地嗫咬而龟裂,上面细小的伤口还在愈合,但Ramsay就像在抚摸一块珍贵的金属一样触碰它,这让Reek几欲逃跑。Ramsay的双眼盯着他,灰暗,可怖。


“我知道你会的。”Ramsay低语,有一霎那,Reek以为他会得到一个吻,他因此充满恐惧的激动,但Ramsay仅仅转身走开了。


Reek赶紧跟随着穿过大门。波顿的守卫手持粉色和红色相间的盾牌站在门边,他们在Reek经过的时候皱起了鼻子。Reek低下头假装没有看见他们脸上的厌恶,抿着嘴从他们身边走过。Reek以为自己可能习惯人们对他的远离,但事实上他没有。


“多少?”Ramsay边问边走到长桌后的主椅上坐下——一把用铁锻造的椅子,和Ramsay的头发一样黑。


“十七个,my lord。”一个骑士回答。Ramsay做了个鬼脸。


Reek不清楚自己应该站在哪里。通常他被锁链牵在门边好让参加宴会的宾客不会闻到他的味道,但现在他被允许在大厅里随处走,反而对新获得的自由手足无措。他蹒跚着,走到大门和长桌之间的地方,守卫和侍从都以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他,这下Reek不知道该向哪走了,他心里默默希望他们停止盯着自己看。


“过来。”Ramsay对Reek说。


Reek立马走了过去,暗自感谢这个指示:否则他会在刚刚站的地方坐立难安。椅子在一个高台上面,Reek蹒跚着爬上台阶的样子让Ramsay笑出声。即使他不喜欢被嘲笑,但Ramsay的笑容总比怒容好一些。大多数时候,至少。Reek走到椅子边上低头看着自己的脚。


“瓶子呢?”Ramsay问。


Reek几乎忘了手里拿着瓶子,他对着地面眨了会儿眼睛,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被问话。当最终反应过来自己手里拿着瓶子时,他吓了一跳,赶忙把它交给Ramsay。“My lord.”他小心地递过去。


Ramsay拔出瓶塞并在他笑出声之前等了一会而。Reek可以闻到薄荷的味道。“不幸的选择,Reek。”他把瓶塞塞回原来的地方评价着,“这会让你刺痛。”


Reek的膝盖又开始打颤了,笨拙地扶住椅子找回自己一瞬间丢失的呼吸。“My lord?”他充满恐惧地问。


“我把你带来玩一个游戏,记得吗?”他瞥了一眼Reek抓着椅子扶手的手和惊恐的脸,Reek的表现让Ramsay微笑,是那种糟糕的微笑。“很简单,你只需要做到保持安静。”


他们以前玩过这个游戏,玩过很多次,其实。一点也不简单,无论Ramsay是怎么说的。刀刃在他皮肤上游走的时候很难保持安静,细针刺进他柔软的皮肤时很难保持安静,Damon长长的,糟糕的鞭子划破空气时很难保持安静。


Reek一点也不想玩。他只想跑回Ramsay的卧室,像往常一样等着他回来,这很孤单,而且大多数时候他都饿着肚子,但他至少不会受伤。他知道拒绝的后果,当然,这里只有玩游戏和被绑在架子上被玩这两个选项。据经验来讲这两者只有小小的不同,不过,这点小小的不同也足够多了。


“如....如您命令的。”Reek温顺地说,垂着头。Reek,reek,押韵驯服。那就是他。


“我命令你趴在我的膝盖上。”Ramsay突然失去了耐心。








Reek畏缩着,拖曳着双脚挪过去。他很清楚这个姿势。他驱使自己趴在Ramsay的膝盖上,笨拙又尴尬。空空的胃部搁在Ramsay的大腿上,肋骨搁在另一条腿。他垂下头看着地面,臀部很不幸地暴露在空气中。


如果他还是个小孩,Reek认为他会在这个姿势下被打屁股。但Reek不是个小孩,有时候他觉得自己是个老人,在地狱里生生死死了几千次。


事实上Ramsay对打屁股不是特别感兴趣。有时他命令Reek撑在石壁上,用拍桨或是棍子打他,有时用的是灵活的藤条,或散鞭。更通常用的是Damon糟糕的牛皮鞭子,在他撑在墙边的时候被鞭打的不只是背部,而是全身——大腿,腰骶,背部延伸到肩膀的所有地方。这对Ramsay给他的游戏是公平的。这不算是打屁股,不完全算,因为鞭伤和淤痕遍布他全身。如果Ramsay想看Reek被打屁股他只需要命令他趴在桌子上而不是撑在墙边。趴在那张Ramsay从来没有在上面书写过的角落里的桌子上,像那样趴着,鞭打只会集中在他的屁股和大腿上,还有双腿之间,当Ramsay命令他分开腿的时候,双腿之间和其他地方一样容易被击打到。那更接近于真正的拍打,Reek猜想。


只有一次Ramsay在膝盖上揍了他。但在Ramsay手下变得更像一场逗弄,他称Reek是个顽皮的小东西。即使最后Reek还是以一身青肿的痕迹收场,但趴在Ramsay的腿上更糟糕也更..亲密。结束的时候他哭得一团糟,在Ramsay的膝盖上啜泣,而Ramsay的坚硬戳在他的胃部。


确实,Reek很清楚这个姿势,但他不清楚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他感觉Ramsay的手指在他身上摸索。Reek推想比起Ramsay的阴茎他更喜欢Ramsay的手指,即使这两者都是差不多的恶魔。Ramsay的阴茎会让他流血,在操他的时候也更加刻薄残忍,从里面凶狠地伤害着Reek的身体。而他的手指造成的伤害小一点,带着和膝上拍打一样的古怪的亲密。在特定的方式,Ramsay的手指和他的阴茎一样糟糕。


Reek知道Ramsay很快会把手指伸进来,他阖上疲惫的眼睛。保持安静,他默念。配合游戏,保持安静,他需要做的仅仅是保持安静,忍受一切,Ramsay很快会厌倦他。


Reek又闻到了薄荷味,比之前更强烈。足够浓烈到盖住他身上的味道。薄荷的味道让他的喉咙湿润了,饥饿地渴望咀嚼薄荷叶子。他的鼻子也因此感到刺痛。


Ramsay的手滑到他的裤子下,那儿有一根磨损的脏绳子束着Reek的衣服系在他的腰上。Ramsay的手轻易地滑进去,在他皮肤上游走。他的手指湿润,Reek可以感觉到,还有...冰冷,出奇的冰冷。就好像他把它们浸在冰水里。


Reek没有找到答案,直到Ramsay的手指滑到其中一个正在愈合的伤疤上——一条Damon的鞭子割破他臀瓣上的皮肤造成的伤疤。它刺痛,燃烧,灼热,就像无数小针刺进他可怜的正在愈合的皮肤里。Reek立刻用双手捂住嘴巴,就好像手指能够阻止声音从他嘴里传出。太晚了,即使尖叫从喉咙溜出去还没来得及通过嘴唇,也已经足够响到给他带来麻烦。


Ramsay嘲笑他。“这是你的错了,Reek。是你选择的薄荷油。”


Ramsay的手指在鞭痕上滑动,戏弄他,把他变得更湿。Reek扭动着,尽力吞下呜咽。他已经制造噪音了,他能做的只有阻止事情变得更糟。


“那里有香柏油,柠檬油,丁香油和桉叶油,而你选了薄荷油。”Ramsay告诉他。


那些瓶子,在他们离开Ramsay的卧室之前他被命令选一个的瓶子,他怎么会知道哪个是哪个!无论是柠檬油还是丁香油,它们引起的刺痛都会比现在好很多。Reek曾今很擅长把握Ramsay给他选择那些会伤害他的东西的机会,如果Reek选了其他瓶子,Ramsay会用其他方式让他付出代价的。比起他的手指,他可能会使用棍子代替,或者小刀。


'他用薄荷油来玩弄你已经很幸运了'脑袋里一个糟糕的声音告诉他,相信这些对他来说变得越来越容易。相信挨一个巴掌比挨一顿打要好许多,相信Ramsay摇动他的身体,把阴茎缓慢推进他的身体是因为他关心他。这不算幸运,但是Reek发现自己正在认同。他很幸运,Ramsay本可以做更刻薄的事。


“把第一个带进来。”Ramsay大声说。他的一根手指滑入Reek的臀瓣中间,Reek紧紧闭上眼睛对应糟糕的冰冷的刺痛。“不准动,现在。”Ramsay低声警告他。“如果任何人听到你,或是你丑陋的脚踢在地上的声音,你输。”


Reek想要大叫,考虑到即将来临的疼痛,他紧闭上嘴。乖Reek,好Reek,他是。他会配合Ramsay的游戏。


他看不见谁或什么第一个被带进来,但他能听到声音。守卫走过去,把大门打开,接着更多脚步声加入进来。主桌挡住了他的视线,这张敦实的长桌基本上能把他藏在后面,阻挡他视线的同时避免他被别人看见。如果任何一个人敢仔细探头看,他会发现Reek正趴在Ramsay的膝盖上,但是大多数人都低下头,避免看到Ramsay Bolton,也避免他幽灵般残酷冰冷的灰色眼睛看过来。


“M'lord,”一个苦恼的年迈的声音响起,而这时Reek感觉到Ramsay的手指正在触碰他的穴口。最开始是冰冷,紧接着是刺痛。Ramsay经常使用他,使他的穴口久处红肿疼痛的状态,而现在燃烧的薄荷油使疼痛加剧。


Reek僵直了身体,下巴紧绷,破碎的牙齿以糟糕的方式咬在一起又引起下巴和脸颊上一波又一波的疼痛。但那比起身后的疼痛好多了,至少是更容易控制的疼痛,他必须集中精力在另一个地方。


当他回过神,他注意到那个年迈的声音属于一个来要回自己被赏赐的土地的人。那人对邻居使用他的一小块土地不满,而对于被大雪覆盖的土地他也束手无策,于是来请求Ramsay的帮忙。


Ramsay只是嘲笑他。“或许你应该把你那块没用的土地给我。”他说着,一边用手指玩弄Reek灼烧的穴口。


Reek等待着承受Ramsay可能挤进来的手指,但没有。


第一个人走了,带着怒气,接着第二个走进来。第二个人更关心谋杀案和对于谋杀犯的公正审判,他说他的妻子曾被奸杀而凶手则逍遥法外。Ramsay要求他说了两遍,就好像在听睡前故事而不是在听这个男人真实生活中可怕的噩梦。


Reek只听到一点关于那个男人要给Ramsay带来的东西,他慌乱和害怕。他的身体被薄荷油触碰和渗入的地方就像被冰火点着了,而且只会变得更糟糕。


Ramsay不是个特别耐心的人,除了他在折磨人的时候。他知道如何把时间拉长——多久一个人能忍受饥饿,多久一个人在承受折磨后晕过去,多久能恢复意识。他可以非常耐心,在他想这么做的时候。就像现在他玩弄Reek可怜的的屁股,触碰他正在等待的穴口但迟迟不进入。


直到第五第六个前来求助的人进来。直到他自己的耐心逐渐被消磨。知道Reek的身体逐渐放下警戒。


Ramsay突然插入了一根手指。Reek猛颤了一下,呜咽着,但说实话这不算最糟糕。一根手指的粗细,他曾今承受过更粗的东西进入他的身体。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Reek甚至没有绷紧身体反抗。(反抗会导致更多疼痛)。就在他几乎适应的时候,Ramsay抽出了手指并留下了灼辣的摩擦在Reek的甬道里。它强烈地刺痛燃烧着,使得大颗泪水从Reek脸上滑落,他感觉到小针扎在他敏感的内壁。


Reek的胸膛因为啜泣剧烈浮动,但他仍保持安静——尽可能地吃力地呼吸。


在他尽力保持的安静中他可以听见那些可怜的债权人向Ramsay请求帮助,Reek无法从中思考任何一个字,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身后冰针一样的可怕疼痛抓走了。


直到Ramsay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并扭在一起Reek才意识到他刚刚向后伸手试图缓解疼痛。他啜泣得太厉害了,根本没注意自己的动作,而Ramsay只是继续用手指操着他,应付着来人。


Ramsay指奸他算不上什么。那些参加听审的看不到发生的事但那些站在桌子两边守卫能看得一清二楚,这不算什么。Ramsay以前操过他,以后也会。在公共场合,在他的卧室,总是羞辱和残酷的,但现在他已经习惯了。


曾几何时Reek反抗过。那时候他尖叫挣扎,用脚踢,用手抓。那时候他不得不被锁起来,被压在地上,或被绑在架子上好让Ramsay用他的方式操他,那时候他因为Ramsay过于粗大的阴茎尖叫,他匍匐着哭着请求Ramsay不要做:他还在流血,他的里面还在疼痛。


Reek可以清晰地记得一天晚上Ramsay在他的好小子面前使用他:Sour Alyn,Damon,Skinner,还有他们所有人。他在主桌的椅子上操他,就是现在他们待的地方,只是那发生在几年前。(没有几年,真的,只是过得度日如年),那天晚上Reek被狠狠地操了,他流血了,所有人都在因为他的哭泣和恳求嘲笑他。他们也想让他在自己身下哭泣,但唯一幸运的是Ramsay的嫉妒和贪婪不允许他分享自己的玩物。


结束以后Reek爬在Ramsay的脚边,当他们回到Ramsay的卧室独处的时候,“求您”他可怜地乞求,“他们看我的眼神...my lord..他们使我害怕。”他撒谎了,他并不是感到害怕,而是感到羞耻。


Ramsay嘲笑他匍匐在地上的身子用手抬起他的下巴。“那你想让我怎么做?我应该什么时候使用你,如果不在我的朋友面前?”


“单独的时候。”Reek乞求他。“在这里,my lord,在您的卧室。我...我....我可以做您的床奴,如果您想的话。”


Ramsay掴了他一巴掌,然后又是一巴掌,直到Reek趴在地上。一个腐烂的小婊子,Ramsay这样称他。一个荡妇,一个肮脏的背叛者。Reek是有多大胆才敢和他提要求,他是有多大胆才认为自己有做床奴的价值。他比那更低贱,丑陋,臭气熏天,失去了太多手指和脚趾,他只是一个Ramsay可以随处使用的洞罢了。


在那以后Ramsay在除了卧室以外的所有地方操他。在厅堂里让所有人看着,在通往厅堂的走廊里让侍卫看着,或把他按在狗舍里,让猎狗们看着。


只有当Roose回到恐怖堡的两周这样的日子才告一段落,Lord Bolton必须知道他的私生子做得怎么样,他必须亲眼看见。


Reek对Roose的恐惧和对Ramsay的一样多,Roose安静且危险,令人发怵,但他从没有像现在一样庆幸他的到来。即使Ramsay那几天心情很糟糕,把和他父亲的不愉快发泄在他头上,但相比起来他更庆幸自己可以不用在大厅里被操了。


在听审中间被指奸比不上以前Ramsay对他做过的事。Reek没有理由反抗它,真的。他不会因为一些手指在他体内进出而尖叫或反抗,他也不会在结束之后乞求Ramsay别对他这么做。他是好Reek,乖Reek。他知道如何谦卑地低下头保持安静,或是配合Ramsay的方式被他使用。


不,在任何人都能看到的情况下被操并没有什么关系。真正让他苦恼的是薄荷油,Reek不知道自己还能承受多少这样的刺痛而不发出声音。好吧,他也许可以做到,如果他可以尖叫哭泣或是蹬脚的话事情就可以变得容易许多。


就当Reek认为情况不可能比现在更糟糕的时候,Ramsay挤入了第二根手指开拓他的甬道。如果不是他们正在玩的'小游戏',Reek会因此咆哮,取而代之他咬紧牙关死死握住他被绞在一起的手腕祈祷,祈祷,再祈祷最糟糕的刺痛赶快过去。


Ramsay的手指像剪刀一样撑开,弯曲,滑进滑出,他用刺痛的薄荷油折磨可怜的Reek。Reek浑然不知已经多少人来了又去了,不知道自己在Ramsay的膝盖上趴了多久,也不知道他疼痛的穴口怎么能忍受这样的刺痛,更不知道他能继续保持安静多久....


就在Ramsay手指带来的灾难成倍递增的时候,主厅的侧门突然被猛地打开了,就像被风暴吹起的百叶窗。Ramsay吓了一跳,他的手指猛然弯曲造成的剧痛让Reek惨叫出声。


当Reek抬起头他可以看见一些守卫仓促地跑进大门,和他通常在晚宴上被锁着的大门是同一扇。在所有守卫中间站着的是Roose Bolton,面若冰霜地看着他的儿子和他膝盖上正在哭的丑陋东西。


Reek知道的不多,但他知道Lord Bolton不应该在今天回来。Ramsay难以掩饰语调中明显的惊讶,他说出那个词,“父亲”。


“去外面等一会。”Roose平静地说,对前来求助的人点头示意。跟随着Roose的侍卫赶紧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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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ose的视线自始至终在Ramsay身上,即使不在他的注视之下,Reek依然迫切地想要逃跑,这足够让他忘记自己体内刺痛着燃烧的手指——直到Ramsay抽了出来,Reek才低吟出声。他早就输了这场游戏,但现在这都不是重点。即使那些恼人的摩擦消失了,他还是感觉很痛,而且要让呜咽和啜泣从他嘴唇里溜出来实在太容易了。


Roose看着Ramsay把手从Reek的裤子下抽出来,就好像在自首他的罪行。


Ramsay张开嘴打算说话,Roose先一步噎了回去,“这都是什么?”他问。


这是一个含糊的提问,他好奇Ramsay会怎么回答。


Reek感觉到手腕上的钳制松开了,他的手臂重获自由。



“我在扮演恐怖堡的代理,在你离开的时候。”Ramsay解释,就好像他的父亲不知道这回事。他的语调很犀利,但Reek能感到他的紧张,和不安。“我在参加听审。我...”


“是吗?”Roose疑惑地打断。好吧,事实上一点也不疑惑。“在我看来你正在参与和你膝盖上这个东西的小游戏,或是其他什么。”


Ramsay笑了,并不是真的笑,那是个很冰冷刻薄的笑。Roose没有作出回应,但他身边的一个守卫打了个颤,就好像他听到的是一声尖叫而不是笑声。“Reek?他在这儿只是增添点乐趣”。Ramsay说着扯起Reek干枯的头发,和之前轻柔的触碰截然不同。Reek被迫抬起脸,这样Roose就能看到他脸颊上的泪水。“是吗,Reek?”


“是的,my lord.”Reek哽咽着,他的声音掺入颤抖。


“Ramsay,我不想告诉你我对你这些‘乐趣’的看法。”Roose轻蔑地说,一步步走上台阶。他的眼神没有离开他儿子的脸,只给了很小一部分注意在Reek身上。


“你可以随时加入我,而不是反对这反对那。谁知道呢,如果你试一次你也可能会喜欢。”Ramsay再次对他父亲笑了笑,他松开了对Reek毛糙头发的牵制并猛推了一下。Reek跌倒在地上,而他疼痛的膝盖无法支撑他战站立,于是他匍匐着。Ramsay不需要说‘离开我的视线,我一会儿再来解决你’之类的话让他明白他的意思。像这样的猛推就意味着一件事,离开,Reek明白。好Reek,乖Reek。他会离开,也不会在Ramsay再次召唤他之前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Reek鼓足勇气走——或者说是‘爬’下台阶,因为没有让他依靠或是支撑的东西,他只能手脚并用小心翼翼地跛足前行,突然一只手出现在他的视线,猛然间恐惧席卷他全身。


“M....my lord。”他顿住了,Roose伸出手把他扶了起来。如果拒绝意味着会更糟糕。


Reek打算继续低着头走过去,在大祸临头前远离这两个人...除非Roose挡着他的路,他冒险地瞥了一眼,事实证明这是个错误,Roose正直直地看着他。


“真可悲你居然找不到一个女人来满足你。”Roose的语调和善。他的视线穿过Reek的肩膀落在Ramsay身上,然后松开了握着Reek残疾手指的手。


“你试过和一个男人吗,父亲?”Ramsay略带嘲讽和调笑的语调问。如果说他正试图激怒Roose,那很高兴他用了正确的方法。Reek惧怕此刻过分的平静马上会被暴怒取代。而如同刚才,Ramsay只是继续嘲弄,Roose只是继续凝视。“你也可以试试的,也许你也会发现自己喜欢呢。”


Reek逃走了。即使他必须擦过Roose的肩膀,他也这么做了。他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而他的后边也叫嚣着疼痛,他必须在被两个Bolton的怒火波及到之前离开这里。冰冷的空气像匕首划过后脚跟。此时此刻他逃离了Ramsay和他父亲的对峙,逃离了他们可怕苍白的眼睛,Reek才想起来薄荷油的刺痛正噬咬着他,他终于能允许自己在逃跑的路上好好哭出来了。


Roose身边的守卫尽忠职守地在身后盯着他的一举一动。Reek觉得自己一定看上去像个傻子,一个人在那儿颤颤巍巍。没有人因为他的气味皱起鼻子,但Reek情愿此刻整个七国都嘲笑他也好过体内薄荷油燃烧的疼痛。他磕绊着跑向最近的,为了开辟小道而垒在角落的雪堆,用掌心铺平,然后脱下了裤子,偷偷坐在上面。寒冷钻心刺骨,但略微缓和了刺痛。一旁的士兵有的嘲笑他有的诅咒他,但他不在乎。Reek把脸埋进残破的双手,啜泣着想,如果他们知道这种感受,他们一定会做同样的事。


在下肢失去知觉之前Reek站起身,拖曳着双脚走向狗舍,泪痕和污垢糊满了他的脸,那些猎狗们因为他身上薄荷的气味吠叫,但它们很快像往常一样接受了他。Reek蜷缩着簇拥在它们之间取暖,Alison,其中一只,用舌头舔着他的脸。


除了狗舍没有任何地方是他的归宿。当Ramsay推开他,就意味着他必须在一段时间内离开Ramsay的视线。这时如果他跑去厨房附近,厨子会用铁勺打他,马棚里的男孩会向他扔橡子,侍者会把他推出每一间房间,抱怨他的味道污染了空气。只有狗舍属于他。在除了被Ramsay锁在床边的时间之外。


Reek并不想昏昏欲睡,他只是想保持暖和,并在没有人注意他的情况下找些干净的雪块清理他的屁股。但Ramsay把他搞得精疲力竭,Roose又把他吓个半死,当他最终不再提心吊胆的时候,入睡是一件很轻易的事。


当夜晚降临的时候他被叫醒了,侍卫甚至是带着歉意拿着火炬踢了踢狗舍的门。”起来,你闻上去简直像屎。”

他咕哝了一声,而猎狗们对他呲牙咧嘴。“Lord Bolton要见你。”


Reek支起身子,瞬间清醒过来。他的胃绞痛了一下。他想到自己早就输了游戏,在早上的时候,他在不允许的情况下发出了这么多噪音。现在他要因此被惩罚了,Reek确信。“是lord Ramsay让我去他的卧室吗?”他问,声线颤抖着。如果他将因为输掉游戏被惩罚,只需要告诉他跑去放X字架的房间就行了。他是Reek,好Reek,乖Reek。他会服从Ramsay的命令,即使他不情愿。


“Ramsay?”拿着火炬的侍卫皱起眉头。“Lord Bolton,你个傻子。Roose Bolt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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