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

《禁忌》

師生pa 刺激

「一一♪!」急促短暫且刺耳的鈴聲響起,那是象徵下課的美音,隨之而來的是湧出教室的各個學生,其中或是三兩成群的聊著等等要去哪逛;或是單獨行走在其中的學子。

笑著與那些不知道是真的想問問題、還是別有用心的小毛頭揮手道別,阿瑪締在回到辦公室的那一刻褪下了名為笑容的面具,一臉平靜的靠坐在椅子上,拿下眼鏡揉了揉眉心,舒了口氣後就接著處理其他事務。

不久,傳來的敲門聲打破寧靜「請進。」「嗨,特里富西斯。現在有空對吧?那我進來啦一一」門框外探出個白色的腦袋來,甚至毫不避諱的直呼姓氏,想來阿瑪締也是已經習慣了對方這樣沒大沒小、也可以說是過於親近的口吻。

「說過了至少要加上老師或先生的吧,莫枯修同學。然後、是的,現在還算有空,有什麼事嗎?」眼睛與表情在聽見敲門聲後就立馬戴上、收起,面對來人時依舊是那副微笑的樣子,不過語氣帶著明顯的苦惱卻不參雜任何怒意。

阿瑪締的好說話能算上全校皆知,但因此會衍生的不尊重或打壓是一點也沒出現,甚至是比起許多老師來說都要讓學生喜愛,包含他的同僚也是如此。

先跳進眼裡的是一抹銀白色,鮮少人有、也代表了那人的特立獨行,或者說是一一刻意。他們的校規確實沒有限制學生的穿著打扮,不過再怎麼說、這也……

「唉……這次又是因為什麼?成績、舉止、打扮一一還是其他的什麼?」「哎呀,真是的。不能就是無聊來跟你打交道嗎?不是說過要跟老師打好關係,我這不就來了。」「我說的是我嗎……算了。那還有別的事嗎?沒有的話我要繼續忙一一!」

椅子被人忽然轉向,臉上帶著肆意笑容的女學生正居高臨下的用雙手撐在他的兩側,看來下次還是換種椅子好了,阿瑪締默默的這麼想到。

「不覺得太近了嗎?莫枯修同學。」「嗯,我覺得還好,不如一一再更近些?」在如死水的瞳孔中,捕捉到好不容易因為一點惡作劇而看見的慌亂,讓席拉閃過一絲狡黠的光亮。念頭湧上,光潔的膝蓋突兀的插入阿瑪締自然分開的雙腿間,離那處自然是近的很,不過還是剩了點微乎其微的空間,哪怕是誰先有任何小動作,都會讓兩處碰上。

若有似無的香味、呼之欲出的豐滿、因動作過大而被扯開的短裙……縱使他平常不會有這些想法,理智也用無數的尖叫警告他,但雄性生物的反應總是比起雌性更加直接且顯眼,說來也真是夠沒面子的,一個成年人被未成年撩撥成這副德性。

席拉似乎是感受到眼前人渾身的尷尬和其他的什麼,很不留情面的笑了出來:「哈哈,原來你也會有這種表情的嗎?老.師。」「……如果只是要做這種事的話,已經夠了吧。」阿瑪締嘆了口氣,使了點力將人往後推開、擺了擺手。

將椅子擺正,便不再理會還駐留一旁的席拉,被推開的人看來有些心不在焉,抱胸的手用指尖不停敲打著上臂,歪了歪頭咂嘴:「真是,明明長了一副好面孔,怎麼就是油鹽不進呢?明明已經沒什麼人了,偶爾來一下也行吧、嗯?阿瑪締。」「……沒大沒小的小鬼,誰讓你在學校還這樣喊的。」「還願意搭理我就代表OK了吧?那就一一嘿。」

隨著搖動的髮尾擺盪,少女一屁股坐到男人腿上,理所當然的也感受到了股間的熱度,別有用意的蹭了蹭後往後坐到腿根處,也順勢靠上阿瑪締的身軀。被這樣作弄的他也沒再說別的什麼,只是往裡挪了挪、調整好兩人的位置和姿勢,將含有一定度數的眼鏡摘下,之後雙手一齊環在女孩腰間,將人圈在懷裡。

「明明就快畢業了有必要冒這個險嗎?太慣著你了是吧。」不輕不重的捏了捏少女的臉頰,刻意板起臉、皺著眉頭看來像是生氣的樣子。但過於明顯放輕的力道,與字句間僅僅是代表了寵溺的無可奈何,這些都是席拉有恃無恐的依據。

「嗯……一時興起?不會花多久時間的。」結束的語調上揚、尾音婉轉地帶著撒嬌的意味,手逕自拉過比他大上不少的手,帶著他捧著自己的一側臉頰、在上頭蹭了蹭。

被當成物件擺弄的阿瑪締只是望著對方苦澀地笑笑,瞳色一如既往的深沉沒什麼光點,卻在這些親密無比的動作後有了一絲溫度。雙手覆蓋到一起的部分只有手掌的範圍,微涼的指尖憐愛地描繪著少女的輪廓,像在疼惜自己的寵物;也像是在小心翼翼的對待什麼珍貴的寶物一般。

甜膩的氣氛逐漸充斥了這個無聲的空間,彼此都有一定的感覺到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情,不過誰也沒有出聲制止或是停下動作。衣物理所當然的還未退去,只是手或腿都在挑逗雙方的神經,莫名的較量在兩人之間開始,似乎是一場誰先失去理智便失敗的比賽。

「一一!特里富西斯老師,還在嗎?有些問題想問。」清脆的敲門聲響起,緊跟其後的是某位學生的詢問聲。沒有防備的兩人都驚了一下,這可能算是一種做賊心虛吧。

縱然是平時穩重的阿瑪締,或是隨意成性的席拉都因為這突然的到來而征了征神,幾乎能說是同時回過神來,在椅子上的老師只是讓人趕緊下來裝在沒事的樣子,在席拉半跳下他腿上,站穩在地上的同時阿瑪締看了一會門的方向舒了口氣,起身去開門。

「下午好,老師!嗯?剛剛還有聽到其他人的聲音來著……對了,就是這裡的填空一一」在那人問出問題的同時,阿瑪締像是聯想到什麼的猛然轉頭回看房間內一一沒人。這個房間應當是沒有其他出入口,那他會在的地方只有……

阿瑪締將人招呼到桌前替他講解,在那個學生從旁拉了張椅子準備坐下的同時,他也坐回椅子上,順帶瞄了眼桌底一一果然。

不知為何要藏在桌底的少女只是朝他吐了吐舌、聳聳肩便也沒了其他動作,而他也因為距離問題必須要坐正、靠到桌子前。

想也知道那底下不會有多少空間,藏在桌下的雙腿正在隔著西裝褲感受兩手伏在內側掌心的溫度,阿瑪締神色不變的繼續解答著問題,底下的雙腳卻左右動了動、似要讓人把手拿走。

油然而生的想法與一點身為青少年的叛逆心理,席拉選擇了更為大膽且危險的行徑一一將眼前人的褲拉鍊拉下。說是情侶間的大膽玩法也通,不過同時當然也是被革職甚至鬧上法院的行為。

阿瑪締低頭瞪大了眼,雙拳緊握的撐在桌面上,被面前的學生問了句也只是隨意的打發過去。

溫軟的手握住熾熱的肉柱,修剪得宜的甲緣擦過冠溝處,食指抵在鈴口上堵住泊泊往外流淌的透明液體,另隻手在柱身與底下沉甸甸的囊袋不時上下摩擦、揉捏、按壓……偶爾弄得緊了是帶著痛意的異樣快感。光是這些輕如鴻毛的動作都讓他忍的要瘋,在動作停了一陣後本以為到此為止,結果緊接而來的是溫熱濕潤的口腔。

阿瑪締終究是忍不住的倒吸一口氣,還得裝在沒事的樣子繼續敷衍辦公桌前的學生,小巧的舌尖掠過方才撫過的傘狀處,之後嘗試著往更深處含下,長度幾乎是到頂在喉頭的不適感,幾滴生理性眼水被逼了出來,吞嚥的動作反覆且緩慢,舌面也在不經意間舐過繫帶處,這些無一不是在刺激他的神經,一次一頓的動作都會使這些造成更大快意。

漫長的時間過去。不、以牆上的時鐘來說不過3、5分鐘,實在算不上什麼漫長,發生的一切卻足以讓阿瑪締覺得度秒如年,在迎著學生感謝的目光下對方終於離開。

「……可以出來了。」白色的腦袋探了出來,左右看了看還是半蹲在地,臉側躺在他的腿上,手在依舊硬挺的莖身上有一搭沒一搭的繼續原本的動作。

「這個,還沒解決哦?」「……回去再收拾你,走了。」

相對無言的阿瑪締無暇顧及其他,只是粗魯的用衛生紙擦了擦席拉的嘴,將衣物整理好後用外套堪堪掩著那處,將人一同從早已無人的校區開車駛離。

或許,夜晚會更加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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