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啊我有罪

神啊我有罪

阿離


※那個很流行的姿勢

※鉅子俏(27)x仁王雁(19)



※避雷※避雷※避雷※



俏如來猜想懷裡的少年大概一輩子都沒有如此失態過。

紅髮的少年咬著他的手指,無法吞嚥的唾沫從嘴角流淌下來,沿著尚顯纖細的下顎滑到脖頸鎖骨處,披覆著赤花的玄黑王袍中凌亂出白皙的、骨架還沒長開的肩膀。

「唔呃、俏如來……」少年的聲音含糊的不得了,未經歷過鑄心的嗓音清澈明朗,此時卻也嘶啞如被磨碎的花。

「俏如來在此,王上。」年輕鉅子含著他的耳垂舔拭,話語混合著灼熱的吐息吹進他年少的師兄耳裡。

長年執著佛珠的指尖探進被剝下的衣物中拈住乳尖輕輕揉動,指腹貼著頂端磨蹭並不時拉扯。快感從胸口細細麻麻傳上腦袋,上官鴻信口中含著對方的手指,那兩根指頭溫暖有力,在口腔裡如一條稍硬的蛇般滑動翻攪。依稀記得俏如來說過,他擅於拳腳功夫。

而現在那擅長拳腳功夫的俏如來將嘖嘖水聲舔進他的耳中,按在胸口的手指一路向下,如燎起星火般自臍眼往兩腿間探去,於層層疊疊的繁複衣袍中順利鑽進幽深之處,悄悄握住他的硬挺的陽具,上下套弄起來。年輕雁王倒抽一口氣,嗚咽聲已然幾近於低泣。

偏生還有人在那裡裝著沒事的樣子問道「王上有何吩咐?」

「你……唔恩、你說我跟你是……這種關係……?」

「王上說的沒錯。」只是平常被鎖在牆角任其為所欲為的人是他自己。俏如來不無心虛地自我辯駁,他沒說謊,只是省略一些沒說。

「是這樣嗎……」儘管還是個少年,上官鴻信的直覺也告訴他此事有鬼。

沒等他起更多疑心,年輕鉅子已經頂開了他的雙腿,將自己置於其中。少年雁王頓時覺得下半身重心被迫移動,為防摔倒連忙雙手扶上牆壁。石造牆壁被打磨的細膩,他手心裡出了汗,差點扶不住自己。

後頭俏如來抽出他插在上官鴻信嘴裡的指尖,探手扳開他的腿。十九歲雁王的雙腿遠沒有二十九歲雁王的那麼強健有力,但摸上去仍然觸感良好,雖還纖細著可肌理已經摸得到了,那是日夜不懈勤奮鍛練才會有的成果。

「王上不相信俏如來嗎?」他拉起過分年輕的雁王雙腿環上自己的腰,將對方幾乎是反折過來。從凌亂下擺中露出稍早已經被他手指插的柔軟濕潤的穴口。那裡一張一合,毫不設防對他敞開。

俏如來已勃發脹硬的陽具抵住那處未經人事的後穴,雙手環上他這年輕師兄過分細瘦的腰,替對方提供了無施力處的支點。

「你在這種時候、嗚嗯……哈啊--特別不值得相信……」進來了。上官鴻信抓著眼前滑膩的牆,感受對方粗硬的陽具緩慢擠進身體裡,腸道一吋吋如吞吃般接納了那根硬物,敏感的內壁擠壓著對方,似乎連上面的筋絡都能夠感受到。然而眼下他幾乎是整個人坐在俏如來的陽具上,在體內存在感鮮明的近乎殘忍。

尚年輕的雁王何曾有過這種經歷,他將脖頸抬起盯著房頂牆角,咬牙接受這種過度親密的入侵。可是那根東西仍舊太大太脹了,他眨了眨眼,一串淚水忽然滑下眼角。

上官鴻信頓了下,瞬間竟忘了停在體內未動的陽具。從他懂事起,就再也沒有為了疼而哭過,俏如來這下欠他的可多了。他倒是不太介懷掉淚,反而是從剛才就意外惡劣的年輕鉅子湊頭過來,舔掉了臉頰上那滴淚,語氣裡摻雜了一些歉意,「俏如來請王上恕罪。」

「……長大後的我,對你一定很不好。」十九歲的雁王趴在牆上,整個身體宛若被釘在俏如來身上般動彈不得。

「王上聰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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