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 上 (虎贱,剑齿虎x死侍,短篇半PWP,前半剧情后半肉)

真相 上 (虎贱,剑齿虎x死侍,短篇半PWP,前半剧情后半肉)

大师兄救命

※故事背景在漫画《死侍V4》#9,状况是接续《死侍V3》(MARVEL NOW)#34当年死侍在洗脑状态下烧死自己父母,剑齿虎在身边看着这一切的剧情(状况可以点这篇半年前写的虎贱CP整理:http://tieba.baidu.com/p/4115290699),而善恶轴心事件后剑齿虎转为正派,继承金钢狼的精神活下去。在这期漫画中,死侍因记忆跳跃不完整而误认为剑齿虎是当年害死他父母的仇人,因此来找剑齿虎报仇,打一架后被剑齿虎抛到别人车上送走,还说一句:「掰,费莉西雅(felicia)!」(哈哈哈微博上大大还开玩笑说能跟Cable的派西莉亚[Priscilla]凑一对)。送走死侍后剑齿虎一人独白:「该死的浑蛋,居然不记得了。他怎么能忘记杀死自己父亲的事?」想着就独自昏了过去,昏厥中回忆起自己的过往还有当年接到任务与死侍烧了自己家的情景,并且暗下决心:「他永远不需要知道真相,我能帮那个该死的傻瓜一把...反正我过去扼杀了几百条人命,也不差将这两具死尸记录在当中。」就把这罪名直接担了,这简直暖到爆棚啊!看到其他大大分享信息时我直接感动哭了,怎么会有那么好的人,上了虎贱这条船就下不来了救命(爆哭),于是一时激动就写了这篇。不过这篇同人文的时效性大概在下一期出来就没了,此篇只在《死侍V4》#9的基础下延伸写作,漫画有什么更新就不负责了。(看见漫画里巴特勒似乎也没百分百确定那就是贱贱的父母,烧房子的时候也没看见尸体,剧情会不会大逆转还很难说,这里就当作一切状况成立吧)

※话说知道死侍烧了自己父母的还有疯帽子,甚至以此为把柄试图玩坏死侍,在V4#8时他重回死侍的脑袋还害他产生幻觉,文中大概会提到疯帽子,不过后来会设定他因不明原因离开。

※死侍的瞳孔因绘师不同而有不同表现,像蓝色、棕色、全白无瞳,甚至还有灰瞳…不过文中不会特别选择哪一种颜色,列位看官脑补自己喜欢的吧,但尽量脑补有瞳孔的。

※韦德=死侍,维克托=剑齿虎(但有时候死侍会叫他小维,印象中CDP搭档刊里有这么叫过)

※OOC机率大,我其实跟剑齿虎不是很熟,只看过些他跟死侍有交集的状况而已,轴心后可能不是把握的很准,斟酌观看。





正文:


  「呼…呼…这样下去没完没了,你知道我们谁也弄不死谁!」维克托坐在雪地上大口喘气,身上大小不一的炸伤和刀伤深可见骨,周围白雪因血迹而染上淡红。

  「唔…我知道…哈啊…但我磨也要磨死你!」在维克托不远处躺着的韦德状况更糟,胸腔因肋骨骨折而微微变形,双手因脱臼而无力瘫开,撕裂的伤口狰狞,身上猩红的制服直接和血泊融为一体,平时多话的他,此时光是挤出这句话就费尽力气,还因肺部受损严重致使他说完话后差点背过气去。

  「随便你。」维克托先行起身,拿出身上预备的绳子就把暂时动弹不得的韦德捆成一团,一面将对方拖往自己的车,一面想这次要载去哪里「弃尸」比较妥当。


  自从维克托将韦德双亲的死揽在自己身上后,韦德经常就会来找自己「报仇」,他已经习惯为这缠人的家伙设点机关以防偷袭,然而韦德总有办法破解后再跟自己打上一架,但结局多是被他捆起来丢到荒郊野外。

  同时他心底也暗自庆幸,至少这代表韦德没发现事情的真相。反正两人谁也弄不死谁,这么耗着似乎也无关痛痒,是以被查出住处的维克托也没搬走,任凭韦德一次次找上门,虽然有点烦,但也没多大影响。



  「喂,你为什么杀我父母?」浑身被捆丢在后座的韦德问道,听上去肺部的伤口自愈得差不多了。

  维克托手握方向盘,头也不回,语气不耐道:「这问题你要问多少次?杀了就杀了有什么好说的。」

  「浑蛋,我是认真问这问题!」韦德努力扭头试图藉车内后视镜看向维克托的眼神,然而他失败了,躺着的角度只能从镜子里看到车顶。倒是维克托能藉此看清韦德的表情,只见韦德瞪眼说道:「既不是洗脑也不是任务,如果是这两种我还能原谅你,毕竟过去我们在那种地方谁的脑子不是被搞成一团浆?但你明明记得又不说原因!总不可能是杀好玩的吧?」说到激动开始试图挣脱,就像刚被捕上岸的大鱼奋力弹跳。

  「……」维克托一时想不到理由回答,只是佯做厌烦的继续开车,不想让韦德察觉他一丝无措。

  「还有!」韦德认真道:「被我烦这么长时间也没想搬走或是换个栖身地,你是太有自信我弄不死你还是有其他理由?该不会你…哇!」一阵急煞车让韦德险些往脚踏板滚去。

  「够了,你烦不烦?」维克托下车将韦德拖出后座,提起对方扫了几眼身上伤口,看上去已无大碍,大概再十几分钟就足以挣脱身上绳索,便道:「等你能从这里找到回去的路再说,我警告你少来烦我!」

  韦德虽然被维克托提在手里,但仍恨恨瞪着眼前人:「是吗?你猜怎么样?我一定会再回去找你!」

  「我去你的吧!」维克托说完就把韦德抛到一片长草地上,径自开车离去。



  然而那日之后韦德却很久没来找维克托,久到连维克托都在考虑要不要主动找对方,他甚至想…该不会那日把人丢包后遭到什么不测,才会到现在还不见人影?

  设好的机关因缺乏保养而覆上一层薄锈,维克托干脆把所有陷阱撤下,暗忖韦德说不定是打算躲起来等自己卸下心防再行偷袭,这个举动说不定能把人引出来。但过了好段时间韦德仍是没有出现,维克托只得失望的否定这个猜想。


  未料韦德再次登门时,既不是半夜偷袭,也不是高声叫战,而是中规中矩的敲响门板,频率间带着迟疑与不确定。

  「……」维克托开门后两人互望静止,韦德神情复杂的看向他,一时间谁也不开口。维克托烦闷的想,要是韦德硬闯或偷袭被抓到了还有话说,现下这尴尬的情况还不如直接打一架来得痛快。

  维克托先做出反应,板着脸问:「你又来做什么?还没放弃复仇吗?」

  韦德用疑惑的眼神深深瞧着维克托,半晌才失神问:「其实…不是你做的对吧?」

  维克托心里「磕磴」一响,却将眉头皱得更深,语气更加不耐:「你在胡说什么?」

  「唉…」韦德深深叹口气,乏力问道:「看在我曾经给你人工呼吸的情分上…告诉我真相好吗?」

  「什么人工呼吸?谁会需要那种东西?」维克托说着要伸手关门:「你再胡乱问问题我就关门了。」

  「等等…」韦德伸手撑着门板,但维克托能清楚感觉对方根本没使多大劲,与其说撑,更像是轻轻将手覆在门板上,看着眼前人无力失神的样子,心里忽然揪紧起来:「难道他真的发现什么?」

  果然听韦德道:「好吧,是我问错问题了。或许我应该问…你为什么帮我隐瞒?明明是我做的对吧,是我自己…」说着声音哽咽,低头看着自己双手,浑身都在发颤。

  「……」维克托不清楚他究竟是怎么知道的,但不忍心看韦德这个样子,当下继续隐瞒:「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认为,但我杀过的人没什么好不承认的,我…」

  「我看到了。」韦德忽然吐出这句话。

  维克托一愣:「看到什么?」

  「一个曾住在我脑子的朋友,他从我的脑子里翻出那些破烂记忆,然后一一摊开来…」韦德淡淡说着经过:「不过他现在也不在了,把他弄出去花了一段时间。刚处理好我就过来,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为什么要…」

  「……」维克托心中纠结,看着韦德认真询问的神情,许久才道:「我当时早该猜到你会…而我也没能阻止你…」语毕,两人再度陷入沉默。

  「小维…」听到这个久违的称呼,维克托怔了一下,只听韦德继续道:「你还记得路吗?」

  「什么路?」维克托问道,但心里已猜中七八成。


  「怎么去…我老家的路…?」



※  ※  ※



  或许是因为印象太深刻,也或许料到有朝一日韦德会想回到这里,当年维克托暗自把地址记了下来,时光流逝,想不到如今场景重演,依然是维克托开车载着韦德来到这里,只是此刻心境已大不相同,尤其是韦德,多话的他不像当年还会对路上的景象指指点点,或一起嘲笑边境卫兵,而是整路安静的坐在副驾驶座上,那样子像微微蜷缩起来,离目的地越近,越能发觉他那彷佛置身寒境般的颤抖。


  那里早就盖上了新房子,数年前烧焦的痕迹并没有停留在原处。

  他们将车停在对街远远看着,原本的地址搬进了新的人家,一对父子在前院玩着丢球游戏,孩子的母亲端着果汁和糕点出门,让他们洗好手吃点东西。

  韦德静静瞧着不说话,维克托只能从他因刻意压抑而缓慢的呼吸中察觉他心里翻涌的情绪,轻声问道:「我们开车去别的地方绕绕吧…好吗?」韦德没有回答,维克托当他默许,缓缓将车开离小区。

  公园、商店、市区,再回到小区外围,维克托绕着这条线重复开了三次,中途还到加油站加了次油,天色从白天到傍晚,再从傍晚到黑夜。

  韦德自离开小区后就维持着同个姿势看向窗外,整路上一句话也不说,若不是还有呼吸声,维克托甚至怀疑副驾驶座上是不是真坐着个人。


  「你…」维克托手握方向盘,考虑着是否有必要绕第四圈,试探性的问身边人:「还有要去什么地方吗?」

  「……」一时无声。

  维克托关心问:「你还好吗?」

  「也许…」韦德终于缓缓将身子转正,维持同个姿势让他肌肉酸疼,但他像是毫无感觉的,继续用喃喃般的语调说道:「也许…直到那天他们还在等我回家…」

  「……」维克托还没回答,便听韦德开始轻声啜泣,随着背部起伏越明显,自他摀着脸的双手下传出的哭声也就越清晰,最后眼泪浸湿了他半副面罩,甚至还从指缝流下,连手臂的衣料也浸湿。

  维克托将车停在一处静谧林道旁,不知该如何安慰人的他,只是偶尔轻拍韦德的背,顺着那哭得不畅的呼吸。

  他暗想,或许大哭一场对此刻的韦德来说是最好的纾缓之方,既不阻止也不安慰,只是静静陪着他。


(中)


※剑齿虎舌头上有类似猫科动物的些微倒刺舔起来像砂纸的设定是在漫画里贱贱亲自试验的(善恶轴心支线,《死侍MARVEL NOW》#36),至于生殖器有没有像猫科动物一样也有倒刺这点暂时没有找到相关设定,但想想还是不要乱写比较好,所以本篇设定上是没有,如果各位朋友有看到关于这点的相关设定也欢迎告知,需要改设定的话以后有机会写其他篇会改的,感谢大家〜

※话说贱贱的瞳色又多了绿色了,他根本炫彩瞳啊哈哈哈

※重度OOC,卡了七天忘了自己到底在写什么了,这篇写完我就要去认真思考这个问题,真的…下礼拜期中考完我就去重追漫画,找出问题在哪…虽然我觉得应该改不了这种模式…呃…还有我最近有点疯疯的,也常因换首歌换个画风,可能会写出很奇怪的东西,大家就把这篇当无脑文看看就好,别多计较啊,另外非常支持各位对贱受CP有兴趣的朋友一起投入产粮群,大家一起推CP!




正文:




  浓墨般的黑沉积地表,远处星空如微有荧光的深蓝布幔,描摹出山林树木的形状。

  一直到韦德哭声渐止,时间已近深夜。

  哭泣有时比任何打斗更让人疲惫,维克托见韦德一副精神萎靡、昏昏欲睡的样子,暗忖这个时间也该找地方休息,便重掌方向盘,沿路寻找有没有旅店之类的店家。


  许是时间已晚,当维克托找到一家尚在营业的旅店,里头只剩一间空房间。

  「这样正好。」维克托暗忖,他也不放心让这个状态的韦德一个人住,谁知道会不会一时想不开做什么傻事?但想归想他还是转头问了对方意见。

  「……」韦德只是失神看着地面,对维克托的问话没什么反应。

  「唉…」维克托深叹一口气,拿了钥匙便将韦德领到房前。


  维克托开了门让韦德先进房,自己却站在门外纠结起来。刚刚问韦德的时候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有把「只剩一间房」的话听进去吗?如果没有自己贸然跟进去会不会很奇怪?但是开口问的话,他会不会还是一句话都不回答?

  维克托还没想出应对方法,倒是韦德先开口了:「你打算在门外站整夜吗?」说完就把维克托拉进门里。

  把维克托拉进门后,韦德欲言又止的还想说些什么,但最后仍是否定自己想法般的甩甩头,径自走进浴室,不多时便听到衣服细微的摩擦声和莲蓬头的洒水声。

  「……」维克托环视这间小房间,刚才柜台说只剩一间房,他没多想就答应下来,但现在仔细一瞧好像是间单人房啊…一张不宽敞的单人床和离床前不远的小台电视,还有简便床头柜上摆着一座圆形小台灯,再来就是镶在墙里的木质衣柜,什么都是最精简的,连椅子都没有。

  床位该怎么分的问题维克托想等韦德出来再讨论,百无聊赖的他开始看起电视。

  然而直到节目结束,电影也拨完一部,韦德还是没有出来,浴室里除了不停洒水声外就没有其他动静,这让维克托感觉不对劲了。

  维克托上前轻敲浴室门:「怎么在里面待那么久?一切还好吗?」

  「……」响应他的除了洒水声外只有沉默。

  维克托心里越发不对,担心问道:「你没事吧?再没回应我要开门进去了!」门里仍未回应,幸好这种旧式手把用硬币就能开锁,维克托急忙将门转开,抢步进去。

  浴室摆设同样精简,长方形的狭小空间将马桶和洗手台安在一端,另一端则是隔着玻璃拉门的淋浴间,没有浴缸那种占空间的东西,甚至淋浴间本身也不宽敞。

  鹅黄暖光透过半透明的雾面玻璃照入淋浴间,维克托将玻璃拉门拉开,只见韦德背靠墙壁抱膝坐在地上,浑身赤裸地让挂在另一端的莲蓬头将水洒在自己身上。旅店的热水器性能不好,小型储水箱的热水早在不知多久前流尽,即便将水温转热,洒出来的也只是冰凉冷水。而韦德恍似未觉任其打在自己身上,即便维克托拉门走近,他仍是将脸埋进双膝,头也不抬的继续淋。

  维克托眉头一皱,上前把水关了,蹲下身子问:「喂,你是睡着还是怎么了?怎么就坐在这里了?」韦德这才微微抬头,明显泛红的眼眶看上去令人心疼,他抬眼瞧了眼维克托,又将视线移向脚趾前的地板。

  维克托实在没法把韦德继续留在原地,刚想拿浴巾把他抱出去,又忽然发觉洗手台上旅店附的一次性盥洗用具完全没拆过,奇问:「进来那么久,你到底开始洗了没?」

  「……」对于韦德的沉默已然习以为常,维克托轻叹口气,直接拆开了写有「香水肥皂」的包装,至于另一包…呃…洗发精应该不用了…

  维克托将沾湿的肥皂在手里搓出泡沫,一面走到韦德面前蹲下,开始在对方身上抹起泡沫来。

  韦德显然被这个举动吓了一跳,倒抽口气惊愕地看着眼前人。

  「抱歉,疼吗?」维克托忙抽回手,刚刚他还在迟疑肥皂会不会对韦德的皮肤造成刺激,看来真不能直接抹上啊…

  「不…不是…我不疼,只是你为什么…」这一惊把韦德恍惚的神智拉回大半,但大脑运作后的结果仍是没能处理眼前这难以解释的状况。

  「难道我该把你放在这继续枯坐着?」一听韦德说不疼,维克托便继续给他身上抹泡沫:「我知道你现在心情很糟,但这样真不是办法…」维克托将抹好的肥皂放在一旁,起身拿下挂在墙上的莲蓬头,确定转开是温水后才重新蹲低身子将韦德身上泡沫冲去。

  「……」估计是被惊得呆了,韦德怔怔看着维克托一系列动作竟丝毫没有反抗的举动。直到身上泡沫即将冲尽,韦德才再次开口:「小维…其实你完全可以不用管我…还有我父母的事,你也不用担下来…为什么?」

  「没为什么,我能帮你,我就会帮…而且…」维克托语气平和普通,像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你这个样子实在不能丢着不管。」

  「……」韦德震惊得瞠目结舌,半晌才道:「比起以前,你真的改变太多了…」

  「比起以前,你也改变很多。」维克托回答。

  两人一时无语,像是不知如何形容当初的荒唐和如今的改变,看着对方的眼神更是饱含只有彼此才能领会的唏嘘与感慨。

  「小维!」韦德先激动起来,他直接倾前抱上维克托,眼泪再度夺眶而出:「对不起,是我犯蠢!我还把你当成过去那个浑蛋,把我自己做的事推到你身上…」维克托适才替韦德冲澡时早就将自身衣服打湿了大半,这下韦德忽然扑上,对方身上的温水渗过衣物,又把头埋在自己肩膀,连原本没被水溅到的地方都弄湿了。

  维克托无奈一叹,只听韦德继续抽噎道:「这段时间我还一直找你麻烦,你明明是想帮我,不让我因真相而自责,但我居然还…居然还踹破你家马桶…」

  维克托愕然:「啊?那是你弄的?」

  「对,是我做的,对不起…我真的太过分了…」

  「唉…」维克托安抚的轻拍韦德后背:「算了,坏了就坏了吧…」

  「不,不能就这么算了!」韦德认真道:「揍我一顿也行,我绝对不会还手,只要你不说停,我就自愈回来再让你揍,直到你解气为止!踹破马桶可是大事啊!你听说过厕所是美国最后一道隐私与自由防线的理论吗?」

  「不用,我没生气。」维克托继续道:「你看上去精神多了,平时看惯你多话,真不习惯不说话的样子。」 

  「……」韦德感激地盯着维克托,泛红的眼眶冒着泪水:「今天你帮我洗澡的恩情我一定会还,替你翻身拍痰推到庭院晒太阳都行…但能不能再请你帮我一个忙?」

  维克托本想吐槽,但听到韦德有事请求,便好奇问:「怎么了…唔!」话未说完,微张的口却忽然被韦德的嘴凑上,随此传递过来的还有咸咸的泪水味。

  对方细腻的舌在口腔缠绕,初时像盲目而混乱的乱闯,后来却发现他是故意去磨自己粗糙的舌,还趁着齿关松懈哪有利牙就往哪边挤,不久细微的铁锈味在口腔弥漫,灵敏的嗅觉开始因淡淡的血腥而兴奋。韦德将舌抽回后,维克托仍情不自禁的将视线停留在对方软唇上那层薄薄的血沫。

  韦德将维克托的手掌放在自己颈肩,压着他的五指让锐利的指甲嵌入皮肉,一点一点划往胸前,五道血痕鲜艳刺目:「你还是对我狠点吧,我…不值得你这么好…」

  水气蒸腾里血腥味蔓延,与口中残余鲜血的甜味萦绕鼻腔,维克托感觉心脏每一下搏动都变得强劲厚重,原始兽性被这味道唤醒,源自猎食者的亢奋与冲动,但比起撕裂眼前人,他似乎有更好的选择…

  「我尽力吧…」维克托忽然扬起嘴角:「至于你刚刚说的那些,还恩情就不必了,现在帮我洗回来就行。」

  「呃…啊?你说真的?」但看维克托已经解下身上的湿衣裤,韦德只好依言捡起肥皂,满腹狐疑的碎嘴:「互相洗澡是你的兴趣?你是不是去过泰国啊…」(注:暗指泰国洗浴,一种到泰国嫖妓的玩法,服务者会替被服务人洗澡,各种的,也可以做「全套」。)

  韦德搓着泡沫再自上到下抹在维克托身上,淋浴间狭小空间让两人不得不同时站直,维克托两百多公分的身高和壮硕的体型让韦德各种忙活,他边抹边抱怨:「嘿,这不公平!你皮肤表面积明显比我多,而且我刚刚还是蹲着的!」

  「我倒不介意再帮你洗一次。」维克托看着韦德认真的样子越发觉得可爱,说着拿走韦德手中的肥皂,边搓边问:「刚刚哪里没抹到?这里?」说着将满是泡沫的手覆上韦德腰际,再滑到屁股蛋上。

  原本面对面的两人被维克托这举动拉得更近,近到能感受彼此间泡沫的滑腻。

  这过于亲昵的动作和维克托在后臀揉捏的手让韦德尴尬起来,他伸手推搡道:「喂,行了行了,超过直男拥抱时间了!」

  未料维克托听罢直接将韦德按入怀中,使对方自胸到腰都紧紧贴着自己。感受怀中人明显一滞,维克托低头在韦德耳边轻声道:「不嫁何撩?谁让你先吻我?」说着拿肥皂沿着韦德背中线来回涂抹,甚至深入了股间。

  韦德惊得往后倾,错愕看着眼前人明显侵略的眼神,本想挣脱,奈何维克托双手紧箍着他腰际,两人腰部还是贴在一起,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下身似乎正慢慢精神起来。

  「受不了就说。」语毕维克托将韦德按在瓷砖壁上,搂住后颈就是一阵狂吻,韦德刚自愈好的舌再次被磨破,舌头的刺痛与铁锈味刺激得他眼角冒出泪花。维克托一手揽他背后一手揉捏他胸部,并着意在敏感点上搓弄搔刮,同时以下身磨着下身,最后抽出一只手握住两人肉棍,轻重有致的撸动起来。

  韦德初时还试着逃脱维克托强力的桎梏,但随情欲撩起,挣扎渐缓,像被征服的猎物,只能断断续续从鼻腔发出甜腻的嘤咛声。

  维克托感觉怀中的人停止挣扎,满意的松开了口,离开前还轻舔韦德的嘴角,粗砺的舌微微划破柔唇,泛起一波艳丽的殷红血色。

  韦德微喘道:「啊哈…啊哈…你堵住我的嘴我要怎么…啊!」维克托未等韦德说完,直接一手按着对方肩头,俯身舔弄那适才被挑逗得挺立的乳首,舌尖围绕乳晕循环舔弄,没几下便磨出极细的血珠。同时维克托另一只手并未停止,仍是在韦德的下身来回撸动,快感与刺痛惹得韦德只能「啊…停下…嗯哼…别舔…嗯…」的呻吟。

  维克托终于不再欺负他那红肿如茱萸的乳首,但同时也抽回撸动的手。正处在兴奋状态的韦德忽然有些怅然若失,本想自己去碰,却忽然被维克托擒住手腕。

  维克托微笑道:「还有更好玩的要不要试?」韦德尚未反应便被维克托翻过身,半身伏趴在微凉的瓷砖墙上。

  维克托一手揽住韦德腰际,一手在自己的肉柱和对方的股间抹上皂沫,顺手轻拍两下那挺翘的臀肉,语气带笑问:「以前试过这里没有?」

  「这是个人隐私!」韦德双颊微红,感觉沾着泡沫的火热大家伙在自己臀间磨蹭,心里居然隐隐感到兴奋,静候身后人下一步动作。

  「唔…」感觉身后挤入异物,韦德闷哼一声。维克托察觉到对方不适的紧缩,便安抚的轻拍韦德肩背,缓抽缓进,耐心为这紧致的甬道凿开一个属于自己的形状。穴口因满涨而圆撑,紧紧服贴在粗壮的肉茎,完整包覆着性器上所有敏感神经,当最后一击完全撞入时,维克托舒爽长叹,随后双手环抱韦德,将额头靠在他后肩,就这么一动不动,静静感觉着对方适应中的收缩,像给自己下身按摩一样。

  「唔…小维?」韦德感觉穴里嫩肉被肥皂细沫刺激得有些刺痒,更加不自然的紧缩,他希望身后的人能动一动,但维克托似乎没有要动作的意思,便耸耸臀部催促道:「你他X的打算这样到天亮?倒是给老子动啊!」

  「噗…」维克托被这句话逗笑了,短促的气流喷在韦德肩背上,惹来对方一阵麻痒。见此维克托又故意朝韦德耳边轻吹气,怀中人一阵激灵后急忙闪躲的样子真心非常可爱。

  维克托忽然笑着说:「你倒数十秒。」

  韦德无奈:「你花样还真多…好吧,十…九…八…啊!」维克托忽然快速抽出又剧烈撞入,反应不及的韦德惊呼出声,身后猛烈的冲撞将他骂声撞碎:「啊!哈啊…你…你他X从哪里…啊!学到这种…这种……」

  「这种姿势?我还知道几种,要试试?」维克托的深入撞击似是要撞穿穴里每一寸骚肉,还将手重新放在韦德胸上搓揉,刻意辗压敏感点,惹得对方阵阵颤栗。

  「我…我说的是…啊…刚刚那里!唔…我…我说的是捉弄人的方法!」阵阵酥麻快感强烈袭上,韦德眼睫泛起水雾,喘息也变得破碎零散。

  「喔?你说的那里是这里?」维克托忽然对准韦德前列腺的位置一阵猛攻,甚至像是带有恶意的着意攻击,上身双手将韦德箍得更紧,下身快速冲撞。

  「啊!」几股浊白射向瓷砖墙,韦德就在这避无可避的状况下被强制草射,他伏在墙上大口喘着气,腰际却仍被维克托环在怀中,不动分毫。

  适才韦德忽然缴紧后穴,维克托难以形容那种强烈的刺激感,但他不介意为了再感受一次而再次把人草射。


  维克托扶住往前瘫软的韦德,将其正面转向自己,那漂亮的嘴型张口微喘着,微阖的细眼中,彩瞳蒙上一层迷雾,恍惚而迷媚。见者情难自禁地凑近双唇,淡薄的铁锈味再度萦绕口中,比之醇酒更使人迷醉。

  韦德感觉背部贴上冰冷的瓷砖,双腿大张被分别抬起,横跨眼前人腰际,他急急扶在壁上的手掌被抽回,改双手抱住维克托颈项,这种肌肤相亲的温暖比重新被贯入的下身更深刻烙印在心上。彼此因兴奋而冒出的细密汗珠,混杂着泡沫的黏腻,肌肤拍打声、亲吻间自唇缝溢出的呻吟,在这水气弥漫的小空间里显得迷蒙暧昧,让他原本就没缓过来的心神更加迷茫了。

  这个动作容易让重心放在交合处上,也是相识多年来最深入的探究。接连不断的探寻与凿刻,与血脉搏动同频的冲击,直到同时登临时紧拥彼此的激越。灵魂深处的悠远长歌不能用耳听,同样牵动心神的情感涌动亦无法以言说。两人屈坐地上的理由是疲惫,相视含笑的原因却是满足,只一眼,便心领神会,无须多言。



(中篇完)





正文:


  「预备…三…二…一…划!」


  维克托家中客厅,两人同时用匕首在各自的左臂上割开一条血口,并观察彼此的愈合状况。

  此时韦德手机响起,他用右手掏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后愉悦的接信道:「嘿,老伙计,最近好吗?介绍给你的生发水有用不?我没用过但看网络上评价还不错…欸?什么什么时候?没啊我没有打算跟他分手…嗯…这点不用担心啦,他现在正派的很,头发都剪短了,刚还俗似的…嗯嗯…这样啊…嘿,你不是从未来回来的吗?有没有听说过我会跟他在一起多久的八卦?毕竟我们都能自愈,没意外能活很长时间…没有啊…好吧谢谢提醒,我会努力维持的,大概用身体吧哈哈哈哈…」此时维克托伸指点了点韦德肩膀,再指指自己臂上的伤口,几乎愈合并开始结起痂。

  韦德见状不禁惊呼:「卧草!!卧草!!这不能!!抱歉以后再聊,我有事先挂了!」低头刚将电话按掉,再看维克托的伤口时已然自愈完成,伸手一拨掉了痂,连疤都没留下。反观自己,左臂的伤口虽已愈合,但狰狞红痕上还渗着晶亮的组织液,才正要开始凝血。

  抬头见维克托用大大的笑脸看着自己,韦德炸毛道:「为什么你会赢我!我跟人比这个从来没输过的!可恶,一定是电影里那只宝宝手害的!」

  「愿赌服输,这次要玩我的。」维克托拧干预先放在旁边的湿毛巾递给韦德,自己再拿另一条擦去臂上血迹。

  韦德擦着手臂叹道:「唉…亏我这次还准备了全身型热狗面包装跟芥末酱被单…」诡异的画面自维克托脑中一闪而过,他心里暗道一声好险。韦德问道:「这次你要玩什么?」

  「我也不清楚,店里老板推荐什么不错就买了,等等再研究怎么弄。」维克托将一袋东西倒在桌子上,大部分都是零碎的小物品。

  韦德新奇的凑上前翻翻看看:「感觉好危险又好兴奋啊…话说你怎么在这里就倒出来了,不去房间吗?」

  「在这里就行,地毯昨天特别清过了。」维克托也拿起那些奇怪的道具挑选着。

  韦德惊呼:「就在这里?你也太性急了吧!我在来的路上有买点猫薄荷你要嗑点吗?(注:猫薄荷能缓解猫的发情期的状况,还有助整肠健胃吐毛球,很不错的东西)」

  维克托叹道:「上次玩你的激情摔角把床弄垮了还没来得及修,将就一下吧。」

  韦德撇嘴思考几秒,最后把手一摊,无奈道:「好吧,那次是我没评估好,作为补偿,你喜欢甜的还是咸的?」

  维克托奇问:「什么甜的咸的?」

  「你就当是某种巫术吧,随便选一个试试!快快〜」韦德笑吟吟的催促道。

  「那…咸的吧。」

  「收到!」韦德说完掀开自己半面面罩,向着兀自摸不着头绪的维克托,伸手搂住那比自己高壮的肩颈,缓慢而挑逗的以柔唇彼此摩娑,最后慵懒的探出舌尖,在对方的口腔中淡点轻划,欲拒还迎。

  这种撩拨的步调使维克托心痒难搔,他按着韦德后颈热烈回应着。韦德的舌头被刮得生疼,初时微微退缩,但后来仍是热情迎上,薄血的腥咸萦绕,颇有种义无反顾的气势。维克托感动的揽起对方背心,吻得更小心深情。

  一吻方毕,韦德有些口齿不清的笑问:「有时我真不了解你们变种人的生理机制,猫的舌头长倒刺是为了喝水跟顺毛,你舌头长倒刺是为什么?顺头发?」说着伸双手轻揉维克托的平头。

  「嗯…」维克托认真思考起来,许久得不出一个有道理的答案。

  「哈哈哈…想不通就别想了,就当大自然的奇妙吧!」韦德笑罢踮脚往维克托脸上轻吻,在其耳边低声说道:「等等衣服让你脱〜」语毕径自走向壁炉前,再以一种他认为特别性感撩人的姿势侧躺在地,眼里噙满笑意的瞧向维克托。

  维克托报以一笑,转身将挑出的道具放入袋子,提着走到韦德身前。

  维克托甫一坐下,韦德便撑起身子挂在维克托怀中,抬头用鼻尖轻磨着对方的鼻头,不时轻吻唇畔。

  维克托自袋中摸出音响遥控器,朝韦德背后按下几个键,随即悠扬管乐声渐入,经典的90年代浪漫曲风,缓慢的重低音节奏蔓延屋内,使氛围暧昧而诱惑。

  90年代是韦德最喜欢的年代,当时经典的新颖曲风,直到现在仍有着不退流行的魅力。他愣愣听了会音乐,反应过来后笑问:「这是你特别准备的?」

  维克托放下遥控器,笑答:「那是个不错的年代,你眼光不错。」

  韦德觉得自己头上一定具现化几颗狂冒的爱心,他把环着维克托肩颈的双手紧了紧,将脸埋进维克托颈窝蹭了蹭,憋不住似的嗤嗤窃笑。

  维克托微笑回拥,任韦德在怀中自由乱蹭,但很快便感觉耳框一热,韦德的两片柔唇轻抿,不时用舌尖轻舐,膝盖也同时抵着他两腿之间推磨,还伸出一只手从他肩颈划到锁骨,再经过胸腹到达裤头。

  韦德摘下手套,解开维克托裤头深入其中轻套慢弄,随后埋首于两腿间,口手并用,时不时抬眼偷觑,神情顽皮。

  维克托顺着韦德的背脊来回轻抚,旁及腰腿、肩背,温热自柔滑贴身的紧身衣熨贴在手掌心,麻酥酥的,令他爱不释手。

  韦德则是为维克托逐渐抬头的下身潜心舐舔着,彻头至根,在几个敏感处着意点扫,细腻而勾人。

  维克托将韦德的裤子向后退下,挺翘的臀瓣几乎是弹出来的。他又从袋子拿出一枝冰晶圆珠玻璃棍,将润滑油倒在上面,逡巡韦德两股间,寻中柔软处深深探入。

  圆润滑腻带点冰凉的玻璃棍在后庭进出,奇异酥麻的感觉让韦德一停一顿乱了步调。维克托索性抽离下身,将韦德上半身拥在怀里,专心给他后庭扩张。韦德被这种感觉挑起了兴致,双手不安分的在维克托怀中乱摸,还不时用额头蹭他胸膛,催促他动作快点。

  维克托将玻璃棍随手往旁边一放,又从袋里拿出眼罩跟手铐,韦德开心道:「嘿!有这个下次就能玩警匪剧本了!不过要有钥匙才行,这确定有钥匙对吧?我之前有次我戴着手铐脚镣跟小模对战,打完后发现没有解开的钥匙,那段时间生活简直像个在校园乱开枪被抓的重刑犯,只差没有被狱友(和谐)而已…」说着主动伸手过去让维克托铐住。

  「放心,这种手铐只算是玩具,就算没钥匙也有拆解方法…」维克托边解释边将眼罩套到主动蹭进的韦德头上。

  戴上眼罩后韦德新奇的环顾四周:「哇喔喔,这种双手动不了又看不见的感觉简直像跑到其他帮派地盘上贩毒被打一顿关在地下室不知将生将死的心情!下次如果我这样跟小模下战书他一定会气得直接拿个大布袋盖在我身上把我痛揍一顿,哈哈哈,下次就去!不过去之前我得找到那种能让我即使看不见东西也能感知对手的放射性废料才行…」

  「还是别吧,听说那个要抹在眼睛,万一自愈因子治不好怎么办…」维克托让韦德仰躺在柔软的地毯上,并低身轻吻身下人的唇,什么都看不见的韦德愣了一下,随即惊喜回吻。

  韦德笑道:「嘿,看不见东西的感觉乱好玩的,当然不适用日常生活,但在这件事上还真是充满惊喜!再说吧,真的涂上废料后还感知得到呢,跟以前有什么不同?」

  「我喜欢你的眼睛,喜欢我看着它的时候它也正看着我,所以…」维克托的语调缓慢而认真,韦德怔怔听着,随后藏不住开心的抿唇憋笑,不安分地扭动身体:「你在哪你在哪?脸颊过来给我亲一个!来来来〜左边脸颊也来一下,就跟耶稣说的一样!」(注:原句『有人打你的右脸,左脸也转过来由他打』)

  亲完后维克托将韦德的制服往上翻掀,结实漂亮的胸腹登时呈现在眼前,壁炉晃动的火光如波,映在韦德肌肤上显得魔幻奇异。他轻轻落下几吻,伸手摸索袋中道:「你听说猫科动物的生殖器吗?我上次好奇去找,发现真的有人制作这种凸点带刺的保险套…」韦德听着浑身一僵。

  维克托拆开包装,安抚道:「别紧张,不是真的设计成硬骨倒刺,都是软塑料的,据说感觉还不错,你摸摸看…」说着将拆开的保险套放在韦德掌心,韦德摸到塑料软刺时才松一口气。

  维克托除下身上衣物戴上保险套,将韦德双腿撑开抵着软穴口,见韦德还是有些不安,便在他额头轻吻道:「我还买了个东西,听说闻后可以助兴,要不要试试?」说着从袋中拿出一瓶Rush。(注:一种助兴剂)

  「呃…好吧…拿来我闻一下…唔!这味道真诡异…」类似燃烧塑料的味道让韦德一时难以适应,很快他便感到头晕目眩,心跳扑扑扑的加速,如同久违的醉酒,全身酥麻放松,莫名开心的嗤嗤笑了。

  「感觉怎么样?还适应吗?」听见维克托关切的语调,韦德心情更好了,伴随莫名升起的淫性,他挑逗地蹭着身上人,并直接翻过身趴在地毯上,耸臀相迎道:「别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官人尽管策马赏遍天下风光吧!」

  维克托听着差点笑软了,为顾及韦德的面子他还是憋着笑努力在两股间摩蹭维持硬度。

  Rush的效果很大程度减缓进入时的不适,软刺在肉洞中搔刮,辗得骚心每一处阵阵麻痒,韦德配合维克托的动作喘息道:「啊…进来了进来了!又出去了…啊啊!又撞进来了!小维宝贝〜你每撞一下我对你的好感度就加一,加油!嗯啊…目前快到道上兄弟的等级了!」

  维克托幼狮游戏般轻咬在韦德肩背,细微的刺痒使身下人格外受用,配合穴中那强劲抽动且带着软刺的彼物,竟让韦德恍惚有种被兽奸的错觉,而这让他更加兴奋,回应亦越发热烈。

  维克托从袋中摸出了飞机杯,拿起润滑油朝里头倒了一半,趁韦德目不能视物,捉住对方下身就套,开启开关高速震动着。

  「啊!等等…不要用这个!我不想那么快…!」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让韦德反应不及,Rush的作用本就是放松,这下更差点精关失守,他试图闪避那过于剧烈的刺激,奈何维克托紧握着那东西,前后夹击的强度让他连求饶都带着哭腔。

  「哈啊…哈啊…唔嗯!」维克托最后仍是拔开飞机杯,但没等韦德缓过来,便在对方挺立的乳首上夹上乳铃,敏感处的刺痛伴随着一阵更强烈的酥麻,身后撞击连带两边小铃发出韵律脆响。

  韦德爽得扬起脖颈,激动呻吟:「啊…啊…要死了要死了!我都能看到那道光了!啊哈…就是频死经验里看到的那道!嘿…站在那端的是死亡女神吗?」

  维克托将开始说胡话的韦德翻正了身,落下轻吻时仍抽插不止,韦德用被铐住的双腕搂住维克托后颈,任性要求:「脏脏的话!快说些脏脏的话!」

  「什么脏脏的话?」维克托奇问。

  「就是上次我们看到的那句!快快!这个时候听特别来劲!」

  维克托沉吟道:「是…『让本大爷用大屌来帮小骚货消消火』吗?」

  「不是不是!是…啊…youtube上看到的那个影片里的…」

  维克托又猜:「那是『小婊子,你惹错黑鬼了』这句?」

  「不是…啊哈…你怎么会想到这个?」

  「……」维克托思考半晌着实没有方向,问道:「给点提示?」

  「就是那句…啊…查理〜我一们一起去找糖果山〜查理〜〜」(注:《独角兽查理》第一集剧情)

  「……」维克托无奈道:「我有时候真get不到你的点…」

  「说嘛说嘛,宝贝快说〜」

  维克托轻叹口气后依言说出台词,韦德开心道:「耶〜〜〜〜有生之年居然能在这种时候听到这句,今天被草死我也没有遗憾了!」

  「这是你自己说的!」维克托抽出下身将保险套除去,直接进入那湿热暖穴,大开大阖地进出。

  两人兴意正浓时,维克托连着韦德的面罩将眼罩一同摘下,瞧着身下人那因情欲而失神的眼神在接触到自己时绽放微笑,如丝媚眼饱含着对恋人独有的深情。难以言喻的感动涌上心头,维克托认真用吻描摹韦德的五官,而对方也闭眼享受着任由他亲,幸福得简单温馨。


  事毕后,维克托将韦德身上道具小心取下,将人抱入浴室清洗,拿着特殊清洗用具细心处理着。

  被抱在怀里的韦德感觉到维克托再次抬头的下身,笑问:「你每次到浴室都特别兴奋,你喜欢小空间…?」

  「嗯…我想大概是因为浴室这场所特别有纪念价值?」维克托神情温和的看向韦德,并在对方额头上落下两三个吻。

  韦德嗤的一声笑了,紧紧搂住维克托,而维克托也空出手回拥着。


  「小维…」

  「怎么了?」

  「下次我们玩『黑童话系列——午夜悬疑之玻璃鞋凶杀案』好不?我要演南瓜!」

  「……」



【文完】




后记:

  关于贱贱已经结婚并且有女儿的设定,当初设计剧情的时候TM忘了,以后写文会尽量避免这个时间线,抱歉。



Report Pa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