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車

一輛車

阿離


※俏雁車

※玩具play

※偽‧產卵梗


=正文開始=



史精忠藏在白髮裡的耳根紅到幾乎要趕上上官鴻信的臉了,但他表情仍是絲毫未動。只有這種時候,才能很清晰的顯示出師承於誰。

他上衣還完好的穿在身上,只有鎖骨處濡濕一大片,那是剛才上官鴻信舔出來的成果。即使到現在,手裡搖控器只差一格就開到最大了,對方吹在頸項之間的吐息和軟舌滑過的觸感依舊鮮明的近乎活色生香。

相對史精忠尚算完整的上半身,上官鴻信那件貴到令人咋舌的襯衫鈕扣已經開到第三顆釦子了,膚色和挺立的乳尖緊貼著絲質布料透出來,從領口溢出來男性香水的味道幾乎能藉由汗水揮發充盈整個室內那般使人昏頭轉向。從襯衫下襬伸出來兩條筆直修長的雙腿,正岔開著跪伏在史精忠面前,股間探出一小條尾巴似的橡膠線,前面性器已經充血勃起,頂端流出黏膩體液,並具威脅性地直指史精忠那張好看的臉。

默蒼離的小徒弟向前傾身,探手去摸上官鴻信泛紅眼角,開口後終於還是沒能忍住嘶啞嗓音,「上官鴻信,你還好嗎?」

上官鴻信抬眼看他,金色眼珠帶著情慾的水潤,聲音卻不知怎地竟能比他更鎮定,還有更嘲諷,「師弟這是要認輸?」

史精忠頓了下,按著搖控器的手指一滑,打開最高速。

「啊哈、──」隨著他的手滑,上官鴻信同時間發出略高的粗喘,整個人順著史精忠摸在眼角的掌心傾倒,上半身靠至他胸口,不常受日照的雙腿細細抖起來,那條小尾巴跟著左右抖動,情色得倒像是在反應他之情慾。

史精忠將手指插進他如乾涸鮮血般的頭髮裡,指尖撩撥著髮根,這姿勢看起來就像他將上官鴻信按在懷裡似的。大了他幾歲的師兄開始制止不住聲音,一下又一下的灼熱氣息混合著細碎呻吟噴在史精忠胸口,那裡熱得宛如艷陽中沙漠,急於尋求一處解渴綠洲。

上官鴻信大口喘著氣,那顆包覆著軟刺的跳蛋在他體內近乎永恆的肆虐,快感從敏感處宛若電流般四處竄爬,在軟膠的刺激下連尾椎都震出一股酥麻,尖銳地衝上大腦拉扯得他渾身緊繃,腳趾都受不了這股刺激而蜷起來。

「哈啊、啊……師、呃、師弟……」

「沒事,我在這裡。」史精忠根本沒聽懂他想說什麼,只覺得此時該這麼說。他親吻著師兄的頭髮,扔開已經開到最大檔的搖控器捧住對方臀部揉捏。

上官鴻信本想白他一眼,出口幾句諷刺。卻不想史精忠的手竟能帶來更大快感。臀部被擠壓揉捏,埋在腸道裡的震動玩具嗡嗡移動,在柔嫩內壁上反覆輾壓,已經軟倒的腰被這樣一刺激更是受不了,甬道裡陣陣痙攣抽搐,洶湧快感蠻橫地在身體裡四處亂竄,上官鴻信脫口出一聲夾雜著疼痛和歡愉的低吟,恰恰被史精忠吻進嘴裡嚼碎嚥下。

白髮青年一路從他額前吻到脖頸,只覺那人的雙手難得配合地纏到自己頸上,只是指尖仍有餘力勾劃著史精忠的後頸,挑逗作怪。但如果不這樣,就不像上官鴻信了。

史精忠張開牙口在柔軟的頸邊留下齒痕,細聲呢喃了些在床上聽起來特別下流的話,他的字句隨著舔吮的水澤一起傳進上官鴻信耳中,後者會意過來後身子猛地一股痠麻、高昂性器抖然噴出大股濃精。精水來得又兇又猛,將下半身打濕,甚至史精忠的腹部也沾上幾許濁白。

上官鴻信穩住呼吸,抬眼迎上他那好師弟的視線,覺得似乎還是哪裡不太滿意。眼下史精忠扶著他的腰,正準備伸手替他拉出跳蛋,卻突遭上官鴻信制止。

「師兄?」

然而他的好師兄並沒有回答他。

上官鴻信微微垂著頭,史精忠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在射精過後疲軟下來的性器後方,略大的、包覆著軟刺的跳蛋從他股間緩緩冒出頭,隨著潤滑液濕漉漉而黏膩地牽著絲,從軟熱微紅的穴口落到床上。

史精忠深深吸了一口氣,顧不得什麼體貼儒雅,一把將人按倒在床上,本就硬挺得發疼的性器狠狠抵住穴口插進去。

而他那作死的師兄悶哼一聲,嘴角彎出一抹得逞的弧度。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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