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短篇清水】日久生情(疯帽子x死侍,疯帽子中心)

【极短篇清水】日久生情(疯帽子x死侍,疯帽子中心)

大师兄救命


※此篇为极短篇清水,CP为疯帽子x死侍,疯帽子中心。

※融合跟分开都在《死侍MARVELNOW》2013年刊,约妹子去吃冰淇淋然后被放鸽子那段在《死侍V2》#31。

顺便写的时候死侍v4还没出,不知道他们后来的发展会变成这样子,真的是吓到我了啊,真的吓到了

※OOC,慎。

 

 

正文:

 

「你在卖死忍者?有没有中号的?」看着坐在顶楼墙沿的人转过头来,疯帽子微笑补充一句:「瞧我是在跟谁开玩笑呢…给我来个大号的!」

  那天晚上疯帽子闲得蛋疼,想抒发身为单身男子的孤独,但又不想当个深夜窝计算机的屌丝,有逼格的他决定在别人家屋顶上漫步,体现一种朦胧又魔幻的美感。

  当他经过某个堆尸显眼的大楼顶楼时,看见旁边还坐了个穿着很像忍者的家伙,这个画面还满好笑的。

  不知是出于甚么心态,他走近这个看起来就不是甚么善茌的人,不只开了个玩笑,还老大不客气的指着他鼻子就戳。

  「死侍…」在看见自己将被砍下的头安回去后,那个人缓缓开口。

  「那是你的名子?死侍?联系上下文,我是疯帽子。」

  互报姓名后开打起来,接着莫名其妙撞上夜魔侠。死侍人还不错,当疯帽子插在身上的刀剑卡住时,转头向他说了句:「卡住了!帮个小忙?」他还真的帮忙了,难道忘了他们刚刚准备开打的事情? 

 

  「他勇士般战死!」索尔轰完留下一堆灰飞走之后,两人再次有意识时,已经在同一个脑袋里。

 

 「有时候我真想把你辗死。」刚开始共享思维时,死侍直白地在心里跟脑中另一个室友沟通。

 「即使这样也分不开我们。」疯帽子语气幸灾乐祸,似乎一点儿也不在乎。

 死侍却受不了:「你没其他家人朋友或你其他在乎的人事物吗?一直待在我脑里好意思?」

 「……」疯帽子沉吟半晌才回答:「你以为我愿意?这身体主控权还不是我呢,除了待在这还能怎么办?召唤甲虫汁?」

 「……」死侍却不回话了,在疯帽子沉默的那段时间里,他清楚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孤独从内心深处冒出来,他熟悉这种感觉,而他也知道这感觉并不是来源于自己。

 疯帽子本来准备在对方噎住时问他怎么不搭话,随后却心领神会,俩人都很有默契的不再说下去,这或许是共享思维的好处,拌嘴归拌嘴,还是能巧妙避开彼此的痛处。

 疯帽子叹了一口气,率先打破沉默:「唉,还是先办正事吧,这次的目标是谁?」

 死侍拿起牛皮纸袋里的文件,边看边说:「是一个脑残的变种人,外号叫鲑鱼人,能力是能在壅挤的人流或车流中逆行撞人,雇主跟他住同一条街上,被他撞了快十年,想雇我们做掉他…」

 

 

 疯帽子觉得死侍给他的第一印象还算文静,就一个坐在楼沿喝着咖啡感叹社会的文艺青年,但与死侍相处了这段日子却发现他脑内比自己创造出的幻觉世界还要疯狂,有时混乱得半根逻辑毛都没有。

  像逛超市时前脚刚说:「算命师说命中五行缺肉,得多补才行!」后脚就买了一堆奶酪和蔬菜,回家也不料理,连着纸袋把东西塞进冰箱后叫外卖,他都已经连叫外卖一个月了,这趟根本出门瞎逛。

  还有回跟死侍看电视时,疯帽子讲了一些小时候从长辈那听来的见闻,他不客气的说:「那个只是你老爸拿来唬烂(瞎说)的而已啦,以后你当人家老爸就会知道了,向孩子吹嘘根本人生一大乐趣。我告诉你真正的人生挑战是甚么,有一次我跟一头牛打架…」没多久就变成:「这种新式突击步枪在1947年被选定为苏联军队制式装备,再加上创作者的姓名俩开头字母,简称『AK47』…」

  有次死侍试图在脑中组个企划小组,来计划开发「跟水果皮沟通」这项变种能力的可行性,当时疯帽子在脑里以顾问的身分将小组组长到斟茶扫地等十几人都痛扁一顿才让死侍打消这念头。

 还有面对妹子时,有时他纯情得啥也不懂,有时却直白得让人想上去掴他一嘴巴问:「这说得是人话吗?」但没等他这么做,妹子先动手了。

  死侍的脑子像是一个混乱的杂哏垃圾桶,疯帽子曾怀疑,如果真有创造者的存在,他们是不是将那些不知道用在哪的吐槽哏分散填在死侍的对话框里?

 

  死侍虽然疯狂,但在相处这些年里,确实比刚开始认识时活泼许多。疯帽子想,或许自己是一个随时关注他表演的观众?能一起把事情闹大的朋友?玩脱之后拉来一起受罪的幕僚?有时他甚至能感觉到,死侍虽然表面上把他当哥们,事实上把他当闺密(???)

  不管如何,这段时间俩人相伴了许多岁月,是彼此孤独时的慰藉。疯帽子会哄着死侍在世界面前疯得欢脱,也会适时提醒他别在不该犯傻的地方智障,其实拥有另一个人感觉并不坏,像家人一样,只是更亲密…

  好吧有点太亲密了,尴尬处不能闪也不能避,看着死侍从追妹子,到跟妹子约会,再被妹子推倒(是他被推倒没错),最后被妹子甩掉,又或者从上述任何一个阶段发生之前就被放拒绝、放鸽子。

  「还不够明显吗,她丢下我们自己去吃冰淇淋了…」死侍丧气的独自推开医院门,喃喃自语。

  「……」疯帽子无法对死侍说出像甚么「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还缺吗?」这样的话,死侍察觉得到他的心虚,对这种情况一般会雪上加霜吧。他不是会安慰人的人,但也曾想过为什么偏偏这种时候自己不能坐在他身边搂着他肩膀或拍背安抚他呢?

 

  他能做的事情看似不多,但实际也不少。在多少个深夜里,他在死侍入睡时看到那些钻进脑里的混乱与噩梦,他用他的能力为死侍化去那些不安,在感受逐渐平稳的呼吸气息后,在脑里淡淡说上一句:「好好睡吧,明天还得出任务…」

 

「我…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这或许就是一段美好友谊的落幕…」

 

 

  「为什么他最后会选择分离呢?」疯帽子思考着:「他会想念过去那段生活吗?他最近睡得还好吗?」过往几年相处时光一一浮上脑海,衬得独居的屋子格外冷清。

  「不管他想不想,我是有点想了。」疯帽子拿起话筒,拨打印象中死侍家的电话。

 

  「喂,韦德,是我疯帽子。嗯…没甚么,只是想问你家附近有没有其他公寓要卖或出租的,我打算把我原来的屋子烧了,破旧得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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