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日常

應該是日常

ONI

R-18

神兄弟/錘基

在一切都安頓好了的平行時空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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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爾一直都覺得說話是件很累人的事情。尤其是某些特定狀況他想不到別的方式去闡述某一層面的事實,但是說話本來就不是他的強項,舌燦蓮花的總是他弟弟。他學到的只有如何拆開這些好聽話,他可不像從前心甘情願得忽視那偶爾蔓生在心頭上的違和感,去相信那用任何東西都能穿過的名為洛基的幻影。他現在會選擇用任何東西砸在那虛無飄渺的幻影上,任何東西。


那天,索爾在另一個遙遠的國度裡遇見長袍飄逸的奇異博士時,只是疑惑了大概三秒鐘,打斷了博士用虛無飄渺的嗓音重新自我介紹自己。「奇異博士,是的、我知道。」亮色瞳孔的男人蹙起眉望著他,隨即領悟。「你的弟弟,領養的那位,噢!是的。他闖禍了。」索爾的臉一聽是洛基就無奈得皺起。「真糟糕。」他說。


就在索爾開始想奇異博士那怪表情是什麼意思的時候,那雙靈活的手就翻轉出亮橘色煙花,為他開啟了一道傳送門。他穿過那圈煙花之後矗立在一部份復仇者面前,看著被五花大綁的洛基花不溜丟的白皙臉蛋,薄唇搭上一雙無辜的綠眼。「Surprise——」慵懶的向索爾宣告他的出現,而在場的所有人也開始一連串對洛基的控告並宣讀洛基的罪罰。


索爾看著不知道在想什麼洛基,隨即意識到這宛如時間回朔般熟悉的場景與他幾乎不必思索就能在該出場亮相的時候出現,照本宣科、分毫不差得搬演出來的荒謬鬧劇,在諸神黃昏之後成為奧汀森兄弟的日常。索爾也開始麻木地不知道該不該繼續演出一位憤怒的兄長,以對洛基幹過的一狗票爛事向他人展示自己負責任的態度。「給我點時間,讓我跟他單獨談談。」索爾這麼說,而後他會無視所有人地其他打算和建議,接著說:「我是他兄弟,記得嗎?我能處理這個。」


可能遠在他們都還幼年,他也還是個小渾球的時候洛基說不定就已經幫索爾把這個無聊的爛劇本寫好了。接過雙手被反綁著的洛基,掐著他精瘦的手臂。回憶著那些因洛基而受的傷和罰,與那些被愚弄的曾經。為此生氣那肯定會的,但那已經隨著次數的增加,直白的憤怒情緒也發酵成一種極為幼稚的復仇心理,而他也從這扭曲的冷靜中漸漸看出出落艷麗的洛基那些手段拙劣的傷害與引人注意的虛榮心背後,僅為他存在的私密耳語。


看著門嘶的一聲闔上,寂靜的房間裡只剩他們。索爾粗魯的扯過洛基,將他按在牆上,洛基被弄疼的低吟之後笑出了聲。「真高興又見到你了。」洛基細軟的嗓音飄進了索爾耳裡,索爾沒回嘴,暗自希望洛基下一次可以換換口味,或許能嘗試夜襲。比起和人打交道跟收爛攤子,他更樂於被洛基藏在袖子裡的飛鏢多刺傷個幾次,他相信自己會再次習慣,並將這樣的傷痛內化成某種情趣。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索爾再也記不起那些泥淖般混濁的性是如何模糊他和洛基的手足關係。他無法不去注意到一些細節,諸如他是多麼喜愛看著大家被他耍得團團轉,近乎赤裸的渴望他人(或他的)注視。索爾希望自己沒發現的太遲。


帶著粗繭的指尖鑽進洛基的領口時他顫抖了一下,索爾的大掌裹住洛基脆弱的頸部,他看得見洛基纖細的背脊悄聲軟化,微微掐緊的指尖傳來洛基頸部血管的陣陣汞動。索爾掐捏著洛基的腰讓他轉過身,把手又收緊了些。虎口卡在他的氣管上。洛基輕微掙扎、不適的呼吸,他啞聲喚著「索爾、索爾。」眼神掛著委屈,彷彿外頭的同事了無新意的對他所有惡行的指控都是誣陷。但索爾很清楚,那不過是洛基向他索討的開場白。


扣著洛基的頸子,索爾扯開洛基墨綠衣衫的前襟。看看他,穿得如此整齊、得體,將自己包裹在無慾的型態中。他裸露在一片墨黑的白皙就成了某種誘惑,隱約得飄散著混亂的芳香,有形無形的撥撩、操縱著。用帶著水光的無辜眼睛控訴你想將他剝光並壓折成容易姦淫的體態那樣具體邪惡淫穢的幻想。


洛基斷斷續續的哀求著,索爾掩住了他能言善道的口。他要洛基失語,讓他失去聲音與言語的力量,完全壟罩在自己施加的暴行中。這不就是他媚態百出、哀聲吟哦的在他面前大跳求愛之舞的原因嗎?要索爾.奧汀森,奧丁之子狠狠得撕開他的衣衫,將他像個奴似的壓在地上,毫無憐憫的使用他。


索爾在著魔似得注視著洛基在乳尖被粗魯的掐捏拉扯而扭動顫抖的空白片刻,領會到洛基對於操弄並摧毀人心這項技巧的熟捻程度,而他就是深深陷落其中、無可救藥的第一人,在他爭寵似的渴望奧丁的注視,直到諸神黃昏之後洛基的全副精神全落到他身上,這種幾乎可以類比成餵食寵獸的行為更讓索爾難以自持的往更深處墜落。


卑微的立跪在地的洛基,蒼白的身軀掛著破碎凌亂的衣衫,將索爾能夠為所欲為對他的權力用令人頭皮發麻的方式露骨呈現,一張比誰都能說的嘴吞進了他半勃的陽物,靈活著舌尖舔舐著突出的冠狀部位,舌根起伏著頂弄著馬眼。他腿間的弟弟甚至擺弄起頭,好確保他口中的迅速脹大的陰莖能得到最完善的照顧。但索爾就是不想接受任何洛基諂媚的好意,更發狠的挺起腰,將凶器抵進洛基喉裡,逼出他痛苦得哽咽。將他的口當做發洩口似的操,看他吞嚥不下的口水橫溢、淫穢難當。


而洛基瞇著眼睛,迷戀著滿嘴的腥羶,傾身靠近那遠離他的索爾,濡濕的臉頰貼上男人強壯精實的大腿。他是如此誇張的恐懼自己有一天會消失在索爾蒼藍的雙眸裡,如同他用盡一切討好他名義上的父親,每一次呼喊都能令他跪倒在地,洛基想自己早已經對這名為愛的毒藥上了癮。


在索爾提著被他的唾液舔濕的陰莖,毫不在乎是否會傷害他那樣的擠進他體內,疼痛撕裂了他卻也帶來溫度。洛基錯亂的收縮自己夾緊了停滯在腸腔內的肉刃,如願聽見索爾溢出唇邊的低吟,然後他無可救藥的更硬了。他自毀將屁股推向索爾,他能做的更好、他可以讓索爾永遠記住他,宛如獻祭般的將自己完全敞開。


洛基纖細卻結實的身軀隨著撞擊顫動,索爾溫熱的掌心貼在他的尾椎上,那雙手在這場角色扮演遊戲裡是如此抽離,柔情撫慰著洛基,宛如他低喃自己名字時飽含愛意的黯啞。洛基忍不住呻吟,肛口和腸內的軟肉與那馳逞的陰莖相互摩擦滾燙得灼燒著,使他更加賣力得吞吐,直至索爾將全數精液一股股的射進他體內,並告誡他懲罰還沒結束。


而後,洛基被迫騎在索爾身上,雙腳碰不到地面讓他重心不穩得伏趴在索爾身上。他已經搞懂遊戲規則的兄長掐著他早就被撞得紅腫的屁股,把他像玩具一樣的姦淫。頑皮的在他耳邊低喃著「你喜歡這樣?被當成玩具?」語氣懇切的疑惑著幾乎能引起洛基的罪惡感,而他發燙的身軀討好又求饒似的磨蹭著索爾,索爾卻殘忍的掐住年輕義弟的不斷吐出淫液、濕滑腫脹的陰莖。警告他求饒無用,並在掌間引起一陣小小的電流風暴。


突如其來的酥麻電流直擊了卵囊和陰莖,佈滿情慾粉色的魅惑身軀被電得微幅痙攣,洛基無助的哭出了聲音,被徹底操開的潮濕肉穴也隨著快感痙攣。被失控的腸腔包裹舔吮,一連串誇張的反應讓索爾低吟之後發出響亮的笑聲,嘲笑著洛基被快感掌控的身體有多麼淫亂。


索爾的手和他掌握的電徹底君臨,雙手反綁不說連腳都沒地方支撐自己,被徹底剝奪身體自由的洛基只能不斷的呻吟、求饒、乞求原諒,承受這不斷堆高並要將他殺死的快感。但洛基卻自毀性的感到滿足,那些自他身體淌留而出的體液全是索爾一手造成的。他為索爾痛苦、為他歡愉。腸肉黏膜為那堅硬炙熱的陽物而柔軟,為服侍索爾而痙攣抽蓄。只要他的兄長開口,他就能任由他將自己擺弄的淫蕩不堪,汁水橫流。洛基在微弱電流和幾乎要貫穿他的頂撞雙重攻擊下,射在僅只是包覆著他陰莖的大手裡。索爾也在洛基壓不下的呻吟中,將精液再次射進劇烈抽蓄舔舐著他的柔軟肉穴裡。


在洛基靠著他頸間因為高潮餘韻尚未平復而微微啜泣著的時候,索爾才想通奇異博士在將他送來這裡時的那怪表情其實是在質問他對義弟的過分溺愛。只是索爾覺得那也不全是他的問題,因為洛基愛他更甚,早已落入更為極端的情境中無可自拔。


他們離開房間的時候看起來和剛進去實沒什麼不同,他們弄出來的聲響應該足夠讓索爾的同事們相信洛基被他的哥哥修理了一頓。索爾把被操的有些腿軟的洛基扔還給復仇者,至於被逮住的洛基會如何索爾並不擔心,不然奇異博士也不會有需要將自己加入他的監管名單裡,他必須得知道雷霆之神在哪裡,不然這荒腔走板的鬧劇就不能再次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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