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锤衍生】【cash AU】欠债还钱

【基锤衍生】【cash AU】欠债还钱



在芝加哥,Sam Phelan和爱妻Leslie在失业后面临支付抵押房贷的困难。开着自己的老别克经过以立交桥时,Sam发现一个皮箱掉下来,打开之后发现内藏60多万美元。Sam和妻子迅速用这笔钱支付了房贷,买了一辆越野车,还重新装修了自己的家。与此同时英国罪犯Pyke Kubic从伦敦来到美国,寻找到了Sam,申明这笔不法巨款属于自己,追回了大部分款项,但是这对贪婪的夫妇已经花去了其中7.5万美元,Pyke要求他们在5日内退还余款。

别去碰从天而降的馅饼,因为你不知道意外之财会来带来什么。Sam Phelan明白这个道理太晚了,现在他和妻子的生活已经完全被毁了,一切的开端就是那只装满现金的皮箱。哦,有钱随便花的感觉有多幸福,现在被胁迫追债的痛苦就有多深刻,Sam无数次咒骂那个皮箱从天而降的早晨,他宁可自己从来没有和这破事沾上关系,但现在,后果已经酿成,一个可怕的英国黑道分子住进了他的家,挟持控制了他们——用他老婆Leslie的话说,一个性感火辣又刻薄变态到极点的家伙,这家伙自称Pyke,鬼知道这是不是他的真名。一身修长合体的黑色西装,Gucci的,起码值两千多刀,这对工薪阶层的Sam来说可不敢想象,穿这样一身衣服的讨债人上门,意味着这家伙你绝对惹不起,Sam毫不怀疑Pyke是那种有一帮手下的黑道头目。Pyke是个头脑精明又有手段的人,他能不借助计算器轻易地心算出追债数目与利息,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也能解开西装扣子两下把惹到他的人打个屁滚尿流,而且他原则清晰——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分钱。

为了偿还花掉的7.5万刀,Sam被迫折价5万块卖掉了新到手的路虎车,然后抵押了自家的房屋,从银行贷到一万多刀,他们一无所有了,即便卖掉房子里所有的电器和家具,恐怕也不值多少钱。

“抵扣去已经还了的,你们还欠我13876.11。”Pyke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爆出这个数目。

“我们没有那么多钱,并且没有地方去筹!”Sam已经崩溃了。

Pyke竖起一根手指止住他的抱怨,朝他妻子说话,“Lesile,为什么不去给我们做点儿东西吃呢,经过这样忙碌的一天后,我想我们都饿了。还有,给我烤一个焦糖布丁,我想吃点儿甜的。”这句是冲着Sam说的,他悠闲地坐在那里发号施令,仿佛自己才是这个房子的主人,他确实已经是了。

Lesile脸色苍白地看了眼她的丈夫,得到了一个肯定的眼神后急匆匆往厨房去了。

“来吧”,英国人对气鼓鼓的金发男人招手,拍了拍身侧的沙发皮面,“过来,Sam,现在趁lesile不在,我们来进行一下男人之间的对话。”

百般不情愿的,Sam挪动脚步走过去坐下。Pyke挪了挪身子和他靠在一起,沙发咯吱作响,Sam不动声色地想往外躲,却被这英国罪犯从身后探胳膊揽住了肩头。 

“来吧,亲切点,人们常说债主和欠债人之间的关系该比亲人朋友还紧密,因为我们之间可是有笔要命的帐要算。”Pyke修长劲瘦的手指在Sam圆润的肩头上捏了捏。

“听着,先生,我没钱能还你……”Sam嘟囔着抱怨,幻想着恳求对方大发慈悲饶过自己,在这个男人手里,他感觉像个孩子般无力,只能听从他发落,他被击败了,从能力到自尊,彻彻底底。

“Phelan先生,”pyke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你的妻子昨晚去客房找过我了,也说了类似的话,只不过她没穿衣服。”

Sam好似被闷头打了一棍,他怔怔地讲不出话来,“Leslie……这不可能……”

“得了吧,你知道这完全是她能做出来的事,她绝望了,不是吗?可怜的女人,妄图出卖自己来抵债,”Pyke拉近自己和男主人之间的距离,盯着他浅粉色的嘴唇,“放心,我当然拒绝她了,因为我对绝望主妇没兴趣。”

他翠绿色的眼睛,英式的优雅做派和白皙皮肤,此时都印证了他是个活脱脱的吸血鬼,Sam在这样的目光下寒气直冒。

“但说老实话,Sam,难道不是你把那只箱子捡回家,把你妻子拖累到这样可怜的境地里了吗?你就像一个大男孩,惹了祸却没有勇敢承担起责任。一个丈夫做下的事情,却让妻子也承担连带后果,在哪里都是不对的,你说是不是?”

Sam垂下头,语带哽咽,“你说的对,我该一个人来承担这堆狗屎,不干Leslie的事。你放过她吧。”

英国人大度地摊开双手,“我可以放过她,Leslie马上就可以自由离开,前提是她懂得闭紧嘴巴不要报警。”

“她当然不会的!她是个懂得分寸的好女人……谢谢你!”Sam热切地感激绑架者的“慈悲”,蓝眼睛里首次有了星星般的光彩。

一只傻乎乎的金毛大狗狗——Pyke微笑着把男人又往怀里揽了揽,“那我就要从你身上来讨要我的一万三千刀损失了,”他上下打量了一下Sam,“Phelan先生,我认为你绝对值得这个价。”

此言把金发青年吓得缩了缩,“你要杀了我……取走我的器官——”

“——假如我要这么做的话,”Pyke伸手戳向他的脸,“我会想挖出这眼珠,颜色很漂亮。”Sam绝望的闭上眼睛,冰凉的手指轻轻触摸他颤动的眼皮。

“你得放Leslie走。”Sam咬咬牙,他知道他们已经招惹上了魔鬼,即便只有一个人能脱身也好。

“当然。”英国人微笑着说。

我已经完了。Sam本能地知道,Pyke搭在他肩头的手让他感觉压抑到没法呼吸,就像被毒蟒缠住的猎物。

一股香味儿从厨房飘来,Pyke突然松开了他,“哦,我想我的布丁已经好了,我闻到焦糖的香味儿了——”英国人搓了搓他苍白的双手,“你有个好老婆,Sam,除了有点傻乎乎神经质。”

Leslie给他们做了披萨和三明治,当然还有一份焦糖布丁。夫妻俩谁都没有心情进食,只是沉默又尴尬地看着英国人慢条斯理地享受他那份甜食。

“你们家有酒吗?”Pyke提议道,“我不指望有什么上档次的东西了,啤酒也行。订立契约的时候,可少不了酒。”他竖起一根手指。

Sam瞪着他,末了终于屈服,他起身去冰箱里拿出了一听啤酒。

“给你自己也拿个杯子,Phelan先生,一人独饮就失去了本来的意义了。”

Pyke拽开啤酒易拉罐,为Sam倒上一杯,“其实我是个非常老派的人,曾经我们在订立契约的时候,都会喝上三杯,表示约定成立。我不认为你这里能拿得出那种蜜酒,那么啤酒也能凑活。”

Leslie疑惑地瞪着他们,然后瞧着自己的丈夫和这个恶魔碰杯共饮。“Sam……?”但她的小丈夫罕见地没有和她解释什么,只是沉默地吞咽杯子里冒着气泡的液体。

“好了,”英国人拍了下手,“协议达成,Phelan太太,你可以走了。”

在女人大为吃惊的时候被丈夫拽到了一边,“快点儿收拾东西,亲爱的,到妈妈家去躲一阵子。”他亲了亲她的脸颊,“等我把事情料理完,就会去接你。”

“好……好的。”她点点头,跌跌撞撞跑上楼去拿行李箱。

——“你看,大难临头,她连犹豫一下都没有,也不问你到底答应了我什么,”Pyke把手按在金发青年的肩上,适时地发挥毒舌,“唉,脆弱啊,你的名字叫女人。”

Sam挥开他的手,“别这样说她!”

然后他得到了一个教训,英国人给了他又快又狠的一击,等Sam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歪倒在了沙发上,耳朵嗡嗡直响,嘴里尝到一股甜味儿。而Pyke该死的骑跨在他身上,摁住他的脖子,力气大到简直不像人类,Sam丝毫不怀疑这个瘦削有力的男人可以轻易地一下子拗折自己的手臂。“该死的放开我……”Sam呼呼地喘气,但是挣扎完全无效,虽然作为工薪阶层,他去不起健身房,但他自认绝不是弱不禁风的类型,但这英国佬比他强太多了——他绝对是个杀手——想到这个,Sam的心砰砰鼓噪起来。

“假如我想要碰你、触摸你,那我随时可以这样做,你没权力躲闪开。”英国人乌黑的半长发披散着,遮住了半张苍白的脸颊,他用拇指揉了揉Sam破了的嘴唇,“按照约定,在还清债款之前,你已经是我的了,我不允许有任何的忤逆,懂了吗?”

Sam只能无助地点头,然后Pyke大发慈悲放开了他,“啧啧啧,我希望以后不要再出现这样的不愉快了。”他扳住金发青年的脸检查自己是否下手太重,“看来一会儿得去冰箱里拿包豆子冷敷一下,”他自言自语道,然后掏出块手绢为他的受害者擦拭嘴角的血渍,“说真的,我并不想弄伤你。”

Leslie很快提着她的行李箱下楼来了,她听到刚才楼下客厅里的动静了,也看到了丈夫红肿的脸颊,但她什么都没说。聪明的娘们儿。

临走时Pyke叫住了她,从皮箱里抽出一卷钞票,数也不数直接塞进了她的手里。面对讶异的目光英国人开腔解释说,“哇哦,别这样看着我,我没有那么无情,叫一个女人两手空空地走出家门,你让她如何生活呢?丈夫永远该对他的妻子慷慨,不是吗?”他晃晃手指,“别担心,这笔钱不会记在你的债务里。算是我……”他咧嘴笑了,“善意的馈赠?”

就像没拒绝单独逃走的机会一样,Leslie也没拒绝这笔钱。人总该现实一些的,她恋恋不舍地看了Sam一眼,然后提起箱子走出了家门。

“她一点儿也不蠢,”Pyke评价道,“你说得对,这是个懂得分寸的好女人。”他对Sam说——他的眼睛可真绿,好似翡翠宝石——这个模糊念头划过Sam的脑海,接着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按照Sam自己的话说,他“失去了意识”,是的,他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等他回过神儿来的时候,他已经和那个优雅恶棍在回英国的航班上了。

他肯定是催眠了我!Sam惊恐地拨弄着座椅安全带,而Pyke则一脸无辜的问他要不要喝杯咖啡。

一下飞机,就有两个壮汉在机场迎接他们,他们沉默地帮Pyke拎行李、开车门,看来Sam没有猜错,Pyke是个黑道头子,有很多手下的那种。一路上美国人都没得到什么逃走的机会,他坐在轿车后排座上,夹在两个肌肉男中间,窗外陌生的街景在不停倒退。

好吧,反正我也没想着跳车逃跑。——Sam安慰着自己,把双手老老实实地放在膝盖上。

车在一家小旅馆门口停下了,Pyke坐在前排没有下车,“对我的小伙计好一些。”他吩咐道。然后两个男人就拽着Sam下了车,他们推搡着他上了楼,破旅馆的楼道漆黑脏乱,Sam听到车子开走的声音。他被推进了一间客房,然后门就被反锁了。

在摇晃了几下门把手无果后,Sam叹息着坐到了床上双手抱头,这两天发生的事好似过山车一般,他的人生骤然已经沦落到未知的低谷。他把我绑架到了英国,为什么?——因为这样我就孤立无援,更好控制了。

很快就会有一个提着工具箱的医生上门,把我大卸八块取走器官卖钱。这恐怖的念头占据了金发青年的脑海,久久不散,他感觉自己快要吐出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他那万恶的债主站在门外。Pyke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形:Sam满脸泪痕地坐在那里,在见到自己的瞬间面色惨白,仿佛一只猎人枪口下的鹿。

“哦,我做了些什么,让你这样害怕。”Pyke一副被冤枉了的委屈口气,安抚地揉了揉Sam的短发,“我不过是个讲情理的生意人而已。你觉得我要杀了你,嗯?”不知怎么的他能读到Sam的心思——“放心,那样做对我来说根本没什么意思,太低级了。你欠我钱,那我们就来说一下还钱的事。”他拍拍美国人的肩。

在确认Sam有抬头认真听他讲话之后,英国人开始说话:“就像我说的,我是个生意人,名下有很多产业,酒店、俱乐部、赌场、典当铺等等,而且你能明白,维持这份家业需要清晰的原则和头脑,那就是没人能欠我的钱不还。有很多像你一样的人为我做事,他们用劳动付出来抵债。我是个通情理的人,不会把别人逼上绝路,那样对我有什么好处?通常我会暂扣着他们的护照和身份证明,以防他们跑了,这也是无奈之举——”

一股子希望的冲动在Sam的舌根下跳跃,“我会干很多种活儿,维修电路、修缮屋顶、开车卸货……在失业之前我做过好几份工,先生,我可以为您做事——”他的手指紧张地抓挠着膝盖上方的牛仔裤。

“——不不不,你想错了,”Pyke打断了Sam,他的笑容让Sam有种不好的预感——“我并没打算让你做个苦力挥洒汗水,Phelan先生,显然你没意识到自己有比那更高的价值,”他摊开双手原地转了个圈,“这就是你日后要为我工作还债的地方,我的妓院。”

“什……么,什么……!?”Sam感觉被当空一个雷击中了,但Pyke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像是在开玩笑,“你在这里的开销花费要记在你欠我的账上,而你的营业收入按照分成来慢慢还我,在债务未结清前,你可以向柜台借点零花钱来给自己买点儿东西——而且别想着逃跑,有保镖看着这个场子。”他挠了挠自己的下巴,“我想客人们在尝腻了冷淡的东欧货之后会希望试试美国甜心。”

Sam听说过这样的骗局,被诱拐而来的女人们一下飞机就欠上了黑帮的钱,在他们的控制下,债务只会越滚越大,再也没机会还上,连骨头都被吮干。

——“你疯了——!”Sam站起身来大声嚷嚷,“你这个疯子,变态!放我走!”他朝门口冲去,但Pyke捉住他,仿佛对付小孩子一般简单,他被仰天摁倒在床垫上,任凭如何叫骂踢打都无济于事。

“哈哈哈哈,就是这股劲头!我觉得我越来越喜欢你了,”黑发男人在他耳边嗤笑,“只要适当包装调教一下,你绝对会很受欢迎的。”

他伸手去解Sam衬衣的扣子,“看来我得在客人之前先教你两招了,事先申明,我消费自己的商品,是不用付费的。”

“你敢碰我我绝对要杀了你!”Sam惊慌地大吼。

“不,我可是个邪恶之神,不要妄想能反抗我,凡人。”对方微笑着给了他一个凉丝丝的吻。

一刹那间,Sam的脑内电光火石地闪过了很多东西,为何一箱子黑钱会从天而降砸在他的车顶,而一个黑道头子为何会远涉重洋亲自来追回这笔款项呢,这是一个针对他的恶意陷阱,在彻底折辱戏耍了他之后,对方显然兴致盎然地还没有玩够。

——“Pyke Kubic肯定不是你的真名,你这婊子养的,”鬼使神差的,Sam哽咽着说出这句话,而黑发男人正舔吻着他的喉结。

“哇哦,你可真聪明,”Pyke惊讶地抬起头来,他看起来兴奋又快活,“没错,这是我的一个假名,事实上,没人能说出我真正的名字。”他捏了捏Sam的鼻子,“你竟然骂我是婊子养的,你该为这个后悔的。”这个道貌岸然的恶魔开始伸手解自己的皮带扣,他嘿嘿地笑着,“我要替妈妈好好地教训教训你,你这嘴里没教养的小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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