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Bobpool,鲍勃x死侍,主肉PWP)

困(Bobpool,鲍勃x死侍,主肉PWP)

大师兄救命

※本文CP为鲍勃x死侍,短篇主肉PWP,分上下两篇。

※关于这篇PWP…我点开以前存的文案时开头就看到一句「找不到真正BOB攻DP受的肉粮,一个月后再没有我就自己写!」匆匆半年多过去了,这段时间随着我欠的文越来越多,就理所当然地把这碴忘了,这次要凑七篇贺文时才重新翻出来。说真的这还真是一大挑战啊…尽力而为,可能涉及药物使用或非自愿性行为等,先竖个警告,雷这CP或是进行模式的慎入慎入。

※韦德=死侍,鲍勃就是鲍勃www。

※关于称呼问题,鲍勃称呼死侍前期为威尔逊先生,后来熟了就叫韦德。由于本文时间线挺谜,就先以个人偏好选威尔逊先生,大概是因为这样叫比较可爱www。

※挑战七夕七篇文的产物(我真心太高看我自己了,抱歉,清水一天一篇赶得出来,PWP最少得三天,可能得补到两个礼拜后了),闷头开车式写文,白话文的意思是「不好看是正常的,出现各种精神状态堪忧的剧情或词汇也是正常的」。

※OOC有,非常有,最近打算圈地自萌了,只管闷头产粮,原作设定神马的,等我英文学好再去追。



正文:


【上篇】



  陌生的房里四面都是金属材质,还镶了电路控制面板那一类东西,严格说起来并不宽敞,就是天花板特别高,目测有三四层楼。

  单薄的手术服松垮垮的罩在身上,对房里低温空调起不了丝毫御寒作用,侧躺在铁床上的韦德微微缩缩身子,模糊的意识反倒被逐渐清晰的寒冷激醒。

  帅劲的红黑色战衣跟装备早已不在身上,虽说少了面罩的呼吸特别顺畅,但冰凉的空气却让他难以抑制的咳了两声。

  稍微舒了舒手脚,只觉浑身酸软,像因过度疲劳而累倒但没睡多久又被弄醒的无力感,伸手连握拳都握不严实,兼之头脑昏胀,试图坐起身都勉强得晕头转向,最后只好又平躺闭眼,本想撑过个一两分钟让中枢神经重新上线,几分钟过去却丝毫不见好转,心里叹气道:「看来药效还没退…」

  他伸出右手以手背盖住双眼遮挡光线,在如过往般光滑细腻的肌肤接触眼皮时,仍是不习惯的怔了怔。


  在混沌与蒙昧之中,他努力回想起自己是怎么落得这种处境的?他隐约记得当初是为了获取什么九头蛇情报给史蒂夫,仗着自己有自愈因子就让他们研究自愈因子,现在的状况大概是被那帮人玩没了。

而在他待在本部被当小白鼠研究时,鲍勃曾偷偷来找他几次,依他的指令去取得情报。

  「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你弄出去的,威尔逊先生!连你要的情报一起!」韦德记得鲍勃最后是跟自己这么说的。

  「也不知道鲍勃怎么样了…」韦德正自想着忽觉左腕被微微扯动,侧身一看,他左腕竟铐着另一个人的右腕,那人穿着一身九头蛇制服躺在身畔,眉头轻皱,眼看将醒。

  「鲍勃?」韦德撑起身子细看眼前人,乍看上去是挺像的,但鉴于九头蛇服装打扮每个人都差不多,自己最好还是再次确认。当然他心里非常希望这人就是鲍勃,一是这段时间以来的实验不断对他施打一种防止反抗的药剂,直到现在都还全然使不上力;二是周身的装备都被拿去,以现在的状况连跟小孩打架都吃亏(当然他也不会没事跟小孩打架),但如果眼前的人不是鲍勃,情急危急时他也只能奋力一搏了。

  「威尔逊先生?」听到这熟悉的称呼韦德松了口气,他勉力撑起上半身坐定,试图将虚弱感表现得若无其事,他语气寻常的道:「幸好是你,伙计。你知不知道我们怎么来到这的?」

  「欸?这个地方…!」鲍勃急忙收手撑起身子,岂料韦德左腕被忽然这么一扯整个上身撞入鲍勃怀中。

  「威尔逊先生!」鲍勃忙伸另一手拖着韦德后背,惊讶于怀里人不正常的轻颤虚软,但不忍对方失掉面子,终没问出口怎么回事。

  韦德有些尴尬,但又不想让鲍勃察觉自己的窘境(尤其是鲍勃,这人可是自己的小跟班),于是假意伸手拥抱,拍着鲍勃的背说:「我刚刚正担心你呢,幸好你没什么事。」


  「咳咳,测试一二三,测试一二三…」房间忽然响起不知从哪传来的声音,像广播般回荡着:「有声音?嗯,看样子好像有,好吧正式来个魔王笑:哈哈哈哈哈哈哈!!!!(杠铃般的笑声)」

  「这什么鬼畜的笑声啊…」重新坐正的韦德忍不住吐槽。

  那人的声音又传来:「抱歉你说啥?如果是跟我说话声音可能要大点,你俩离收音装置有点距离。」

  韦德撑着无力感勉强加大音量:「你人在哪?我该对着谁说话?」

  那人道:「在这里,二楼。」

  韦德抬头瞇眼:「我什么都没看到。」

  那人又道:「玻璃窗后面,看到了吗?」

  韦德诚实回答:「还是没有。」

那人得意笑道:「没错,这就是九头蛇科技的厉害,你们在里面是看不到我的,哈哈哈哈哈〜」

  「……」韦德眉头轻皱,这回也懒得吐槽了,直截了当问:「把我们关在这里有什么目的?关我就算了,为什么我身边还铐了个人?」

  那人也回答的干脆:「没什么目的啊,上头命令说时机差不多就放你走。」

  「哈?」

  那人继续道:「毕竟那个啥,中国有句俗谚叫…叫做什么来着?没有胸毛也有腿毛?(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跟你相处了这些日子别说是人,养条狗都有感情了,所以他们就想既然把你自愈因子玩没了,看在你服装色调跟我们组织创始人(红骷髅)挺相近的份上,就放着看看你的自愈因子能不能长回来,不能长回来就野放大自然吧。」

「那么鲍…我是说怎么会有个九头蛇跟我铐在一起?」韦德隐隐担心鲍勃是因为当内应被九头蛇发现才会跟自己一起被关在这,是以说话间多了点试探的意味。

  「哈哈,那都是我安排的。」那人豪迈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扭捏显矫情,我就剖开心胸直说吧---我想看你俩来一发!」

  「哈?咳咳咳…咳咳咳咳…」韦德这一惊把自己呛得直咳嗽,鲍勃还给他顺顺背。

  那人继续道:「你懂的,就像那种什么大鹏展翅式,策马游江山,观音坐莲、饿鬼争食、普渡天下、七月中元那种,配合仙彩流光腾云驾雾对抗紫气冲霄妖魔纵横,血染九州黯淡一方苍穹,最终世界重归混沌,万物一切由始…」

  「这些但凡是个人都做不到的吧!咳咳咳…」韦德咳得双颊胀红,虚着气小声吐槽:「妈蛋近几年九头蛇收的都些什么人啊,真是浪大了保不定催上来什么海鲜…抱歉鲍勃我不是指你。」

  「没关系的,威尔逊先生。毕竟我们组织如果不经过洗脑自愿加入的人通常都有点邪气,个性奇葩也是常有的。」鲍勃扶着缓过气来的韦德坐好,背后放个枕头当垫背。

  韦德趁着那人还在架构脑中波澜壮阔荡气回肠仙侠修真世界的空档四面环顾这间房,暗想自己若奋力一头撞死还能赌一把尸体被丢到外面时自愈因子会不会复原起作用,但鲍勃如果真被怀疑是内应那状况将更加危急,他得想个让鲍勃也能逃出去或不被怀疑的方法,想着低声问:「鲍勃,你知道这房间有什么攻破点吗?」

  鲍勃还未回答,那人却先说话了:「小俩口说什么悄悄话呢?如果想凭蛮力逃出去那还是趁早打消了这念头,这房间的墙壁还塞了一层氪石,别说是苍蝇,超人都飞不出去!」

  「不是吧,这是我们漫威宇宙该有的东西吗?」韦德惊疑不定的回头看鲍勃:「他说的是真的?」

  鲍勃一拍自己后脑道:「抱歉,威尔逊先生,如果真是我知道的那间房,那就连原子弹爆在这外头都没影响。」

  韦德丧气扶额:「九头蛇什么时候有这种黑科技了啊…」

  那人又道:「你好好考虑吧,做完我就放人,没准多放两天你自愈因子复原了,到时候就不是我能拿主意的事。」

  「……」

  见韦德仍不表态,那人又继续劝:「你就当是一夜情,做完就走两不相欠,419而已有什么好不愿意的?看你的资料也不是那么不懂享乐的人,还是说其实你们认识?认识的话就比较尴尬了,不过是怎么认识的呢?他…难道是你的内应?」韦德听了背脊一凉,忙说:「一夜情对象我也得挑啊!再说我不想跟九头蛇的人。」

「嘿,在我看来他很不错了好嘛,论长相嘛…虽然没露出眼睛但嘴型挺好看,论身材好歹他也是块块腹肌间壁垒分明的人,这可不多见啊,总比在街上随便抓一个人强,你好好想想吧。」

  「……」见韦德仍不表态,鲍勃也出言相劝:「威尔逊先生,要跟你的话我是愿意的,而且我担心…再拖下去他找来的就不是人类了…」

  韦德听罢皱眉,低声啐道:「混蛋,你站哪边的啊?」说归说但他心中也没生出半点想法,沉默半晌,终于抬头问道:「做完你真会放人?」

  那人回答:「难不成我还管饭啊?你们最好快点,换班后我就做不了主了。」

  「唉…」韦德深叹口气,无力问道:「好吧,我们需要做什么…」

  那人哈哈笑道:「够爽快,床底下有一袋东西,你先拿出来。」

  韦德位置靠床沿,听完便翻身下床,岂知四肢乏力的状况比他想得更严重,刚落地时虚软一跪,险些瘫倒在地。

  鲍勃忙凑近床沿:「威尔逊先生?您没事吧?」韦德不想在鲍勃面前出糗,右手撑坐起身,用仍与鲍勃铐着的左手轻拍他右手背,说:「我没事,只是睡姿不对脚麻了…」

  韦德从床底拖出一个深绿军用包,打开乍看五花八门,一堆知道用途不知道用途、用得到也可能用不到的道具分门别类的放在军用包各处,大袋小袋侧袋松紧网,韦德暗想:「这分类得比我腰包清楚多了。」

  那声音又道:「先从中型内袋里找出两条电子腕带,那个可以将你俩的身体状况连接到我这的面板上,上面的小型液晶画面也能呈现一些资讯。找到就戴上吧,感度挺高的。」

  韦德将包里那两条腕带取出,一条递给鲍勃,待他戴完后再换他把左手伸回来给自己戴上,不料他四肢无力得连腕带都扣不牢,折腾半晌仍是没能卡上去。

  鲍勃看着心里不舍,当下也不戳破,只是说:「唔…这是九头蛇特别设计的腕带,得用特别的戴法才戴得上去…」说着上前接过韦德的右手,假装煞费心神的东扯西扣,才替他将腕带戴好。

  「难怪我研究半天都戴不上去…」韦德说完轻抿唇瓣,觉得眼眶有些发热。

  那人忽道:「忘了说手铐钥匙在包最外面的侧袋了,拿来自己解开吧。」

  鲍勃抢在韦德前先一步提过背包拿出钥匙,径自给二人解了手铐,夸张的舒口气说:「呼…终于能动动右腕了…抱歉威尔逊先生,刚才卡得有些久,我实在太想活动活动它了。」

  「嗯…」韦德低垂着眼,也不回应,转头朝二楼唤道:「接着呢?谁上谁下?」

  那人直截了当的回答:「这还用问?当然是我大九头蛇同志威风一把了,再说你药劲过去了?」

  「嗯,确实还没…」韦德轻轻苦笑两声,坐回床沿背向鲍勃道:「鲍勃,帮我解手术服,结在背后我够不到。」

  鲍勃依言动手为他解衣,他亲眼得见那恢复如初的光滑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自肩脖到尾椎,还有缓慢呼吸时背部的起伏,与那隐忍情绪时的细微轻颤,这让他在完全解开后犹豫着究竟要不要伸手把这层薄布退去…

  「都解开了?」韦德语调里藏着细不可闻的颤抖,在鲍勃还没回答前他就伸手把自己的手术服扯下丢在一旁,行动干脆的裸身平躺在床上,若无其事道:「来吧鲍勃,让我们在泰勒丝(Taylor Swift)写下一首分手歌之前完成这个任务。」

  「威尔逊先生…」鲍勃略一迟疑,上头那人又说道:「同志,你就放心直接上吧!他还在昏睡的时候我们已经替他全身都『清理干净』了〜你懂我的意思,指的是『深度清洁』!还有包里有润滑剂,需要的话尽管用…」

  「为我们两个都好,你快一点吧…」韦德伸手将军用包侧了侧,从包里摸出一条润滑膏递给鲍勃,自己则屈起微张的腿,侧过头,不去看挤身到他两脚间的鲍勃…



【上篇完】(杠铃般的笑声)



※竖根避雷针,鲍勃的粉丝建议别看,这篇有点损,真的损,我自己承认我这回完笑开得有点过,三思而慎入。




【下篇】



  鲍勃跪在韦德两腿之间,扭开润滑剂的手有些发抖,他先用手指沾润滑剂给韦德穴口抹上,小心按开那朵肉蕊,耐心研磨,缓缓增加指数,等到一切就绪,他才又挤了润滑剂抹在自己下身。

  「威尔逊先生,我…我要进去了。」鲍勃双手支在韦德腰际两侧床垫,对准了位置稍倾身,动作前先提醒道。

  「嗯…」韦德轻应一声,依旧侧头不看。

  见韦德闭眼侧头,紧抿薄唇,这个动作明显了好看的侧脸和漂亮的颈线,神情尽是隐忍与屈辱,既不甘又无可奈何,鲍勃光是看着双颊便烫得厉害,尴尬的暗自咽口唾沫,将视线下移。

  平坦坚实的小腹,刚健妩媚并具的肌肉线条,跟同性比起来也是极致性感的身材比例,虽因药剂而通体虚软,却不影响后穴的紧致,随着茎身挤入开拓抚平皱褶,鲍勃直觉快感电流一般刺上心头,呼吸开始沉重。

  鲍勃使劲一推到底:「威尔逊先生,我…啊!」岂知刚到尽头便一阵痉挛,下身慢慢滑出洞,一瞬间另外两人都傻了。


  鲍勃:「呼…呼…」

  韦德:「……」

  「……」那人回过神来怒了,拍桌大吼:「搞个毛线球你本业是快递啊?卧草人刚进门东西一放就出去了,妈蛋你小子太丢我们九头蛇的脸了!」鲍勃侧身坐在床沿双手掩面,羞愧得耳根子都红。

  韦德忍不住「噗哧」笑了,随后强憋着笑意坐起身拍鲍勃肩膀道:「没事鲍勃…噗哈…你做得很好…(忍)…这样就达到他的标准了!噗哈…咳咳…嗯…」

  「不能,这不算。」那人声音冷冷响起,语气任性至极。

  韦德撑着无力皱眉喊道:「怎么能不算?不是说好来一发就完了吗!」

  那人简直崩溃,说话连珠炮似的:「卧草刚刚那才…四舍五入算十秒吧,这哪算啊!我裤拉链才拉一半啊!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刻都大半辈子了?我几乎有种我就是为了看这一幕而生的错觉,然后你告诉我这就完了!这算什么?就好像我进入一家大公司从小职员干起每日早到加班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鶏早勤勤恳恳干了五十年终于让我坐到了副总的位置然后上任那一天你告诉我公司要倒了下午大楼要净空你赶紧收拾东西走人吧,妈蛋这要搁谁谁都受不了啊!你设身处地扪心自问要是这样你能接受吗?啊?你能吗?能吗!?」

  韦德:「我以为我说话够没溜了,没想到你比我更夸张…」

  那人:「这是逝去大半辈子青春来自灵魂深处的吶喊啊,不然你以为我是为什么加入九头蛇的?牙医健保吗?」

  韦德惊讶问:「欸?原来九头蛇有这种福利?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那人正经回答:「福利是要用自己双手创造的,别问组织可以为你做些什么,你应该要问自己可以为组织做些什么。」(原句:「不要问国家可以为你做什么,你应该要问自己可以为国家做什么」,语出美国总统John Kennedy)

  「喔喔,你这个抄袭美国的纳粹!」

  「闭嘴,加拿大人!」那人随后开启鲍勃腕带上的程式,只见鲍勃腕带上小型液晶屏显示了「是」与「否」两个字,个别占了画面一半,鲍勃还掩着脸来不及看,那人便道:「嘿,组织同志,同为绿色系的哥们,你知道我们都不是搞环保的,所以我再给你次选择机会,愿不愿意重来一次,以弥补彼此心灵的伤害?」

  韦德撑着头晕坐起身揽着鲍勃肩膀道:「鲍勃别答应,他只是在激怒你!再说刚刚那也没什么,你只是在完成让我们能出去的条件而已,你做得很好,噗呼…真心的,比我想象中的好…咳咳哈…所以别多想了,嗯…」想起适才的场景还是忍不住又强憋起笑,如果鲍勃此时放手转头一定能看见他那纠结得无以复加的古怪神情。

  那人声音也接着响起:「呦,哥们…鲍勃?你叫鲍对吧?好好考虑一下我的提议吧,你若选『否』我还是会依约放了你俩,毕竟我就是这么样的秉性,就是这么样一个说到做到的汉子。但就这么走出门去你甘心吗?你愿意从此就这样在别人心目中留下十秒男的印象了吗?再说这个速度你对得起组织对你的栽培吗?对得起你自己的腹肌吗?对得起方才被牺牲的亿万子孙吗?我不多说什么了,相信你也是个明白人,如今我将选择权交给你,兴许你的心比我所能组织的有限词汇更加清晰透彻。」

  这段话连韦德听着都傻了:「撇开你说话会让人想朝你肾上捅几刀外,这口才足以让我每四年投你一票。」语音刚落鲍勃便放下了捂脸的手,脸颊烫红,但神色显然不怎么好看。

  韦德正开口想说些什么,未料鲍勃却忽然侧身吻上韦德,趁着对方楞神同时豁出去似的以舌狠狠翻搅,随后伸臂紧拥,箍得韦德都难受,但又无力推开。鲍勃忽然认真道:「威尔逊先生,我…其实一直都很爱慕你…虽然刚刚那样,但我…但我希望你也能感到舒服,威尔逊先生…」说着伸手点选了腕带屏幕上的「是」,还发出了一声「滴」的清脆音效。

  韦德听得脸都青了:「你点『是』,是吗?」

  「嗯…对不起…」

  那人的声音带着啜泣响起:「太感人了,这是个情种啊!害我望出去模糊一片都不知道控制台上哪个键是哪个键了。唉…感慨啊,想我上次掉泪是1989初版惩罚者上映,进电影院摸黑跌倒摔断腿的时候…(吸鼻涕),感人归感人我也不希望又一个十秒,哥们让我帮你一把吧,军用包里有两种药,一袋药丸和一瓶药水,药丸是能让人重振雄风,金枪不倒;药水则是能让人沉溺欲海,难以自拔!相信我,那些药跟市面上骗人的不同,可是咱伟大组织研发出来的正经黑科技,你俩好生用着,在心里惦记着组织的好就行。」鲍勃听着慢慢松开颓丧的韦德,也不敢看他,径自拖过了军用包把两种药拿出来,自个吞了两颗药丸,拿起药水却心虚着,犹豫该不该递给韦德。

  「做梦想不到你会背叛我,鲍勃…」韦德苦笑两声,强撑起薄弱的气力从鲍勃手中夺过那瓶药,喃喃道:「呵…反正情况还能怎么糟呢?」扭开盖子仰头便灌,还因味道太呛眼角被逼出泪珠。

  鲍勃急忙伸手阻止:「威尔逊先生!」

  「你别管!」韦德发狠似的将药罐一饮而尽,喝完还将玻璃罐甩向床尾,「咣当」一声摔碎在地上:「你想要的是不是就是这样?」

  「威尔逊先生,我…」鲍勃话未说完,那人的声音再度响起,语气惊愕:「卧…卧草!你该不会整瓶喝完了吧?那个半口药劲就够受得了,你就是要逼出自愈因子也不是这么玩啊!」

  「哈!!!???」韦德一听整个人傻了,欲哭无泪道:「嘿,二楼那个。我加入你们九头蛇,你给我弄来瓶等量的氰化钾行吗?」

  那人也无能为力:「别说加入九头蛇,现在就是加入国际狮子会也没人救得了你,及早做好发浪两天的心理准备吧,起码心里好过一点。」

  「哈啊…」韦德忽觉腹中好似燃起一团火,烧得他浑身火烤般疼,而头脑则昏胀得像被人强灌了一桶纯酒精,欲呕不呕得,眼鼻不知道泌出的是水还是血,浑身暴汗,难受得他又平躺回去,煎熬得屈起身子,试图撑过这种不适感。

  几分钟的时间对他来说像几年那样漫长,床单被他汗水浸湿一片,但一旦撑过这种痛苦,便觉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敏感的厉害,细微如空气流动都能感觉清晰。

  「威尔逊先生?」起先韦德痛苦煎熬时鲍勃不敢妄动,见他终于舒了眉头才忙倾身关心。

  「唔…」岂知手掌刚碰到对方肩膀上,韦德便浑身发颤不止,紧咬下唇忍着不出声。

  见鲍勃犹豫不决,那人又道:「哥们,劝你还是快点上,这样什么都不做他更难过。」

  鲍勃一咬牙,扯过韦德单手手腕让他正面大开,片开他双腿又将自己挤身其中,低身从韦德肩颈点吻轻吮着。

  「啊啊…别摸!求你别再摸了!」当鲍勃来回轻抚他腹胸肌肤,甚至着意舐舔胸前敏感点时,被高倍放大的强烈快感刺激得他难以承受,但浑身无力使他伸手欲推推不开,双腿欲收收不拢,急得眼泪直掉,说话时都带着哭腔。

  「啊!」当鲍勃借着适才的润滑从新顶入时,他惊叫一声,排斥般的紧缩着。随着身上人开始款款抽送,发抖的啜泣声逐渐夹杂呻吟,他无措的拿起枕头往自己脸上就盖,一副要闷死自己的架势。

  「威尔逊先生…」鲍勃低身掀开枕头,见韦德发红的眼眶眼泪直冒,对上自己视线时还恨恨撇过头去。鲍勃一叹,凑前低声说:「威尔逊先生,你不必觉得难为情,这都是…都是那个药的关系…」

  韦德并不理会他,使劲想把枕头重新压回脸上,鲍勃却一手撑着不让,韦德恨恨道:「放手!你…唔!」趁这启口的空隙鲍勃抢前吻上,对方泪水的味道在嘴里蔓延,使他心里隐隐泛疼。

  鲍勃忽然一使劲将他拖出枕下,翻过他身子进入更深,连声说:「抱歉威尔逊先生,你忍忍,撑过去就好…」说着还伸手替他撸起下身来。

  「别碰我!你…快放手…啊…别这样…拜托…嗯啊…这个强度我受不了…」韦德喘着说话如哭喊一般,刚刚脱在一边的手术服几乎要被他纂破在手里,如果不是药物引起这该死的无力感,估计这手术服早成碎布了。

  「啊…」临界一过,韦德侧身瘫在床上,拿起枕头又把脸给埋了,闷在里头微微喘气,随着身上出汗药性也退了点,到后来实在热了才改把枕头垫在头下,但仍是赌气侧头不去瞧鲍勃。

  鲍勃轻叹口气,心知这事得做完药也得解,于是又将韦德身躯转正,拾起旁边那件被攒得烂皱烂皱的手术服盖在韦德下身,隔着一层薄布轻轻搓揉,重新撩起他情欲。

  「嗯…」难禁嘤咛自齿缝流露,韦德忙伸过没腕带那只手腕抵在自己双唇前,硬憋着不想发出让对方知道自己感觉的声音,却掩不住逐渐粗重的喘息。

  鲍勃见时机可行,掀开手术服以手亲触,握住后拇指自囊柱交界沿中线往上来回轻抚,偶尔以拇指指腹按压伞顶,在马眼周围打绕着。另一手则伸往韦德胸前敏感点,沿晕搔抠。任韦德如何强忍毕竟药劲尚未退尽,没两下便撑得紧咬下唇通身发颤,一层薄泪重新蓄积眼眶。

  估计刚才那人正撸着,打开广播时声音微喘:「那个在下面的,说些什么让画面更『精采』的吧〜别让气氛冷掉了,老子看得正开心呢!」

  韦德再不愿意也知道自己得配合那人的要求,听完话吸了吸鼻子,强忍着呻吟与哽咽:「想当年,金钢狼打越战的时候…」

  「不是说这个!是说些脏脏的话,你懂脏脏的话吗是什么意思吗?脏脏的!」

  韦德抹泪启口道:「想当年,金钢狼打越战不慎掉坑里的时候…」

  那人囧得不行:「不是指这种脏!我的意思是…唉…算了,那个哥们,纳粹同志!我还准备了『棒棒冰』…」说着按下机关启动键,随即两人所在的床头边上自动掀开了一冷冻暗柜,里面还真有包冷藏的棒棒冰。(注:某种零食,又称果汁棒之类的,圆柱状,外头包层软塑胶,里头有香料果汁,化学成分高多为粘稠状,拿去冷藏结冰后转开能喝到冰沙似的东西。虽然这个字也可以指在车上口交但这里指的是原本的食品)

  那人继续起哄:「喂他吃点棒棒冰吧!把冰塞到他那张火热的嘴里,肯定爽到翻掉!」韦德听完脸色煞白,但鲍勃人老实,依言撕开包装抽起一根冷藏棒棒冰便扭开放在韦德唇畔,甜蜜冰凉的口感让韦德一楞,剎那像是被哄着的孩子终于停止哭闹,眼角尚自挂着泪痕,怔怔看向鲍勃。

  那人看着这举动也傻了,咽下一口老血,欲哭无泪道:「唉,不是指这种吃法啊…我说你们俩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算了,乞讨的哪还能挑肥拣瘦呢,我不插手了,你们照喜欢的做吧。(TmT)」

  韦德一面啜着棒棒冰,一面偷觑着为自己服务的鲍勃,思忖半晌,最终撑起身子主动搭上鲍勃双肩,语气慎重说:「鲍勃,今天你做出这个选择,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我明白的,威尔逊先生…」鲍勃愧疚的低下头,正想说些道歉的话,却不料韦德很快补上一句:「所以你倒不如趁这次草狠点,反正都这样了。」

  「疑?」鲍勃惊讶抬头直视韦德,看对方的神情丝毫不像在开玩笑,一时反而手足无措。

  韦德将原本搭在鲍勃肩上的手改为搂住他颈项,面对面距离几乎鼻息相闻,韦德低声道:「尽管使劲草吧,我认真的…」语毕朝鲍勃嘴便吻,棒棒冰的甜味一时弥漫。

  一吻方毕,韦德将那剩一半的棒棒冰取来倒自己胸前,让鲍勃揽着自己腰背轻舐前胸,自己则伸手去握鲍勃滚烫坚硬直指苍天的下身,除了如他适才服务自己般的轻揉慢弄,此时的手法更多了一份火热的挑逗。

  「砰」,韦德被重新推倒在床,得到允许后的鲍勃再无保留,握着韦德的脚踝分别搭于双肩,直起上身大开大阖,深入时仿佛连囊袋也要撞进去。而韦德则放开享受着藉药劲带来的强烈感觉,兼之不久前才泄过一次身,再次被进出的快感就像持续在射精临界,但却不会轻易跨过,自是酣畅淋漓连声叫美。



  但两人毕竟都用过药,过程那些什么金枪不倒屹立不摇奇招连出姿势变换,其中那招式怎么怎么来往,拆解多么多么精妙,搁在天桥底下评书能细讲半年,但这里也不赘述壮阳药广告的剧情发展了。简断截说最后韦德再次醒来是鲍勃给背到外头的,身上早已被清洗干净换了套衣裳,想起被做得昏过去前发生的种种事情直觉双颊烫得都昏,他把脸埋在鲍勃肩后,半晌平复心情后道:「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鲍勃忙应了一声把人放下。

  两人又朝远处走一段路,途中没怎么说话,是一直走到一片野林前韦德才反应过来:「我们这是要去哪?」

  鲍勃环顾四周,确定离开九头蛇基地范围一段距离后才松了口气,回答:「到这就可以了!」见韦德神情不解的看着他,鲍勃才搔了搔头,支支吾吾说道:「威尔逊先生,跟你坦白件事,你…你别生气…」

  「什么事?」

  鲍勃给自己壮胆似的深深吸一口气,坦承道:「其实你在那房间遭遇的事,还有你身边那个位置,都是我去争取来的…」

  「哈?」韦德听完差点被倒抽的气噎了,皱眉质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答应过你要把你跟你要的情报一起弄出来…」鲍勃说着从身上摸出一块随身碟,尾末还有块绿色圆圆的九头蛇图案,他边递给韦德边解释道:「听说组织上级打算放你走后怕你会回来闹事,这段时间可能会加强防备,我怕到时候情报没办法即时交到你手上,所以我就找了房间管理员那个漏洞,毕竟他和我一样都不是经过洗脑进入组织,也确实有点『特殊兴趣』可以钻空子,只要投其所好,再编些故事,事后我跟你一起出来他不会起疑的…」

  韦德怔怔听着:「那你说爱慕我之类的事…?」

  鲍勃眼眉低垂,抿了抿唇,终于说道:「那都只是逢场作戏而已…如果我当时不选择继续做下去,他一定会以为我过去争取这个机会是别有目的,出来后派人跟着的话我也没办法把东西交给你…」

  「……」

  「威尔逊先生,往后我还是留在这继续给你当内应,过阵子组织没防备得这么严了,或者你有需要什么情报能再联系我…」鲍勃不敢看韦德表情,这段话倒说得像自言自语:「抱歉,委屈你陪我演一出戏了…」

  「……」韦德难得一句话不说的他把话听完,沉默许久才回答:「不,是委屈你为我演一出戏了。」韦德小心收起随身碟,视线也不放在鲍勃身上,神情冷漠的将脸撇向一旁,语气疏远:「这份人情算我欠着你,以后如果我记得会想办法还,忘了就当没发生过。」说着转身离开:「回去时小心一点,别被人查出破绽,还有我下次开杀时离远点,免得连你一起砍。」

  「威尔逊先生!」鲍勃两步上前叫住韦德。

  韦德止步回身没好气的问:「干嘛?」。

  「那个…路在那边…」鲍勃指着与森林线平行的方向:「朝这边直走能一直走回大路上,沿着路走就能到城市了…」

  「…喔。」临行前韦德抬眼觑了鲍勃一眼,见他神色如常,心里没来由的发闷,什么也没说便径自往鲍勃指的方向走去。

  鲍勃则一直看着韦德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才深深一叹,转身步回基地。


  路途中平静安稳,连野兔都没跳过一只,鲍勃心绪却越来越乱,一想到自己跟韦德说的那席话便叹气连连,心里堵得慌。

  「呦,哥们,还记得回来换班吶?」鲍勃刚回房间管理的部门时,那人便笑嘻嘻的打招呼,由于服装一致他的外貌乍看之下跟鲍勃没多大区别,就是他的笑容多了几分明显的邪气:「刚才真是给我看了场好戏啊,当然主要是你,看得我都真的怀疑你是他在九头蛇的内应了。」

  鲍勃神色如常,看不出丝毫心虚:「大概是实验后记忆出错什么的,说什么他都信…」此时脑中又浮现适才分别的对话,尤其自己说只是逢场作戏那一段,心里更堵了:「我只是随口一说…」





【文完】



后记:


这篇的原意本来是耻辱play之类的剧情,不知道为什么手一碰到键盘就自动变成这样,实在不能再边听good纲的相声一边写肉文了,下次试试听逻辑思维吧(这还不如听相声入戏呢)。

  毕竟挺久没写肉文了,这中间各种纠结羞耻拖文断戏那是少不了,但要说写这文的过程中有没有让我印象深刻的事,那大概是训诂学考试完全不会写跟昨天睡午觉的时候梦到我妈变成魔法少女这两件,当然在此就不详谈了,欢迎对all贱有兴趣的朋友一起留言探讨如何建构和谐社会更美好的未来,我去睡一觉后也得构思下一篇PWP了,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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