噶师父的保时捷

噶师父的保时捷

Lifa

时至今日,麦克雷才明白,当初每一个万花丛中过的充实夜晚,都是现在第一次被人操后面疼得直哭时响亮的耳光。

多好啊。这可怜兮兮的光景简直史无前例。麦克雷心里带几分嘲讽地恶骂着自己。喉咙无意识地发出断续如同初生幼犬的呜咽,缺乏经验按捺不了这种感觉,只知用一如往常的方式自行解决。面对暗恋了许久的人终于在他眼前等着操他的场景反而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手法也显生涩,并非刻意所为的浅尝辄止化作火上浇油的撩拨,恐慌夹杂着空虚感让眼泪夺眶而出。

“你怎么哭了?”

他的小情人抽着鼻子轻声呜咽着摇了摇头。麦克雷感觉到粗糙的手指爬上他的领口,从佯装的温柔慢慢转变到真实的急躁而粗暴,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似乎从他的胸口蔓延而上,转变为被一方强行控制的危机意识。他本人在被肆意摆布,但却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在他眼前麦克雷是那么青涩,可他也仅仅是经验多些强装镇定而已。当他在杰西的颈边吞咽着干燥口腔里所剩无几的唾液时,也清楚地听见他喉结上下滑动的声音,一种表示邀请和忍耐的信号正在互相接应发出。

莱耶斯扯下他的皮带,金属扣拽到旁边,紧贴大腿间的两根手指在软肉处迟疑不过片刻就塞进磨蹭,一番翻搅抽弄后顺着湿滑的内壁深陷其中,淫靡水声混杂结的气味令人耳赤。牙关紧闭咬紧身下布料,任由电流般窜上四肢的欲火支配理智,勉强支撑已被快感凌虐得酥麻的左臂,双腿麻软不禁颤抖,前身都压在床铺上。分泌出的体液让腿间狼藉泥泞将手指与甬道黏得更紧。一向以禁欲著称的教授这样的举动实在惹人惊叹。而此时的麦克雷显得比平时的样子更加乖巧,同时也更加比以前情场浪子不可一世的形象显得更加变得温和脆弱了些。

他们接吻。一边遮掩着喘息的间隔,推开交合的唇齿,对着他的眼睛猜测各种各样的方法,都被令人讨厌的情欲暧昧声淹没了。他们交换唾液,在粘腻的口腔里碰撞和搅缠着。不知道为何,这种肮脏却又不可或缺的过程,像是戳中了他身上的某个特殊的穴位,使他感觉由脊椎窜上一种酥麻,令他在这场突然的性事里兴奋不已。

他第一次高潮前闭着嘴巴哼出甜腻绵长的鼻音。猛然刺激到一带,声音都爽得变了调,深入其中捣弄侵犯往复几次,越来越明晰的感觉持续攻击着身躯,集中在小腹和腰部,随着沸腾的血液在血管中的积压,律动愈发猖獗。

当他自己的欲望一次性喷薄而出,几近在疯狂边缘晕迷过去。在短暂空白的意识之中,无意识地发出低哑的短促叫喊,那是近乎被初潮强制压榨到虚脱的声音。昔日狂蜂浪蝶沦落到此等下场大概应归咎于显性前过度纵欲的恶习。不用想也能获悉现在自己身底下是何等淫荡的景致,被连续如潮水的快感侵蚀到只会无意识发出呻吟。

杰西最敏感的点是腰部和腿内侧,年长二十年的岁月让他比杰西成熟很多。经验丰富不过摸索了一遍他就明白了。碰触的时候就会感到痛苦与奇妙并驾齐驱。此刻他年轻的小情人双腿之间发热,整个人身子不由得发软,毫无办法地支撑着已经被抽空的躯体。莱耶斯很无奈地觉得自己碰到他就是这样,是自己扮演的角色之中最让人所嫌恶的。他有许多面具不假,但总是会被感情粉碎。

“留在我里面吧。”他环住莱耶斯的脖子声音低哑地说道,“难道还要我求你第二遍吗?”

像是好不容易找到了安顿,麦克雷的喘息逐渐平定下来,然而在每一次出入的时候,他自己还是几乎要痛得哭出来,简直是自取其辱,太讽刺了。他曾在性爱的开头在他老师的耳畔挑逗说狠狠地蹂躏我吧,随便你怎么对我什么的。结果莱耶斯非常实在地给他如此粗暴的肉体体验,现在搞得死在地狱边缘的自己后悔不已。老实说,他还想要更多,而他也这么渴求了。虽然他自己真的有些难以承受被发情的猫一样掰开双腿直接干的过程。

过于激烈的动作太容易让人本能地去拒绝,毕竟还没攀到最高峰就坦率地喊想要显得有些太不矜持。虽然矜持在不羁的麦克雷身上从未现形过,他从心底里是喜欢这种行为的。自心里陈腐的旧伤之中流淌而出的是名为快乐的汁液。双腿被扳开,整个人都被索取榨干,他享受这种感觉。但是还没有得到充分的滋润便被进入就真是糟糕的性事。

麦克雷此时觉得,什么信誓旦旦地觉得自己绝对不会在床上这么说,不过是没被操过,剩下的全是报应,幸好他不会怀孕什么的,否则可真是大麻烦。和教授体温无异的浓稠的液体顺着他的肠道灌了进来。他听见自己思维断线的声音,眼前是侵染的白色,就正如他感到十分肮脏的体液——两人共同达到高潮,对象是他从未敢想象的人。

他眼神迷乱地涣散,疲倦得几欲昏睡过去,感觉屁股底下的被子都被搞湿了,于是他迷迷糊糊地扯过还未被浊液污染的被子裹紧自己,感受到臀边冰凉的体液和腿上大片的湿滑,无意识地皱紧了眉头。

一次性射这么多,可能是要死了,这之中可能有自己的,还有他的,但是都落在自己身上了。

“你把我搞得这么惨,得允许我翘课。”他神志不清地说道,声音放得甜腻意在求吻,他像蚕茧一样裹紧了自己,奈何被子尺寸受限露出蜷紧的脚趾,压制粗重的呼吸,露出潮红的半截脸和被汗湿的脑袋,情热尚未褪去,周身颤抖不息。

“你现在能不能翘课不是我说了算了。”莱耶斯低下头亲了亲他。

“我知道,我记得,你已经不在我身边工作了。”麦克雷嘟哝着似是抱怨,“但是你把我搞得惨不惨是你说了算。”

Report Pa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