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水【贰】

反水【贰】

Handpapapaa.

预警:全员黑;BDSM;尿道责罚;

没有医学知识请不要带有常识这里没有现实世界的任何玩意只是脑中世界如同梦境。


他是应该跑的。


赤脚踩在厚实的地毯上,他绕过那张低矮的茶几,只要往右,就是出口。背过他们的那只手在暗下捏上了拳,不,这实在太愚蠢。这几月间,他当然知道这个男人的安保力量。他无枪无铁,着衣暴露,跑不出这鸟不拉屎地外五十米。


他就如同被强光灯打上一样,灼热的感觉在肌肤上燃烧。可供他选择的余地不多。


"嗨。"


他尽可能的让自己放松,眼神迅速的将人从头扫到尾,T恤,牛仔裤,帆布鞋。他脑里盘旋着他与贺天交缠过的那些经验,回顾着他的反应,什么才能让他兴奋,他该要怎么做。


"别那么苦恼,我可没他那么会为难人。"


见一握住了他的手,将他带近在自己眼前,并仰头看着他。展正希也回视着,这张笑容一直没有褪去的脸,看在眼里十分迷人。


"你与我幼时最好的朋友长得很像。"


"那是我的荣幸,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展正希低下头,这个时候他应该展现出一个笑容,这样的位置恰到好处,能够让他们拉近距离,讨好他的客人。可从小缺笑的脸上,让他的嘴部肌肉变得太酷,牵强扯出来的笑只会有反效果。所以,在这种时候,他从不会去掩饰他面部表情的匮乏,他咋了眨眼,放松的肌肉透出他的真诚。


"在这之前,我更想为你做一些事。"


说着话,见一就忽然站起了身子,这让展正希不得不退后一步,却也退不了太多,他仍然牵着他的手,这实在太近了。他的鼻息,他的睫毛,他的热度……在展正希还睁着疑惑的眼睛时,他就被按进了那单人沙发里。肿胀的屁股一下陷进皮革沙发里,尽管它有足够柔软,但还是让展正希反射性的挣扎了一会,又复被理智给压了下去。


"我注意到,你的身体上有一些状况,应该比我更急于需要得到解决。"


他在他的腿前蹲下,他们仍然是一高一低对视着,那泛着光的眼神看着展正希的内心,如同被溅进火星的地下室,一时间竟反应不过来,直到不同的温度从腿间传递过来,一直沉静的眼里忽然闪过惊错,睁大的眼越过眼前人的头顶,看向不远处斜坐在那,隔岸观火的人。


"没事的,John。今天,他的意愿都是我的意愿。"


John,John。只要这个声音带着这个名字一响起,他身上每一根准备为反抗做准备的肌纤都静默下来,只有腿间那昂扬的肉柱,还在紧绷着拉伸。


"你高潮过几次了,展正希?"


天啊!快别这样叫了!!刚平复下来的身体,又紧绷起来。


那个冰凉的手捏住了他下身肿胀的阴囊,那里充满着精液,让它们显得如此饱满圆润。可真正让展正希后缩臀部,脊椎紧紧黏在沙发背上抗拒的,不是这个,不是。


那男人念出他名字的发音,就像一击又一击的重锤,砸在他内心高竖的警钟上,多久了,多久没有被人念过的名字。他就像捏住了咽喉贴在墙上,他清楚,他清楚那种感受。


“John。”


熟悉的声音又将他打破。他不是没有意识到过这个昵称带给自己的影响,但都被他一次次忽略,轻视,只是逢场作戏,游戏昵称而已,所以当他意识到自己的眼神紧紧黏在那个黑发男人身上时,他听见了自己内心的声音。没有问题,名字没有问题。他从来没有试图掩饰过自己的真实姓名,这普普通通的名字背后不代表任何东西。没人会知道。没有人。


他深吸进一口气,再缓缓吐出。经过过滤的纯净空气反而带着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对不起,先生,这名字很久没人叫过了。”


“控制好你自己,John,你让我十分失望,这笔账我会帮你记住,现在,回答见一的问题。”


这是一道命令。还传递着一种信息。他的老板为他的行为感到的失望,仿佛映射在了他的身上,揪住了他的心,而命令的话语是直接作用在了脊椎骨上,一路向上衍生着酥麻。交杂的触感撞在大脑里,展正希他自然不会好受,但这种熟悉的感觉,比起之前来说,好上太多,甚至......有一丝安心。


他算是完蛋了。


“目前为止,两次,先生。我为我的莽撞感到十分抱歉。”


“嗯...你放轻松,我没有生气。”


浅发的男人轻松的答应着,口吻里的事不关己显而易见。冰凉的手指在离开前,还恶劣的捏挤了一下,展正希没发出声音,但从顶端的水晶下渗出的前液似乎让他得以满意,嘴角扬起的一笑,算是展正希今天见他最接近真实的表情。


恶魔。


这是他脑里响起的声音。


冰凉的指尖在沿着那滴前液划过的痕迹,缓慢追随着。从顶端,到柱身,又被黑色的皮革给吃进,消失。但他的手却没有停下,渡过皮革,碰擦过阴囊,挠过着会阴......无情的朝被反复堵在高潮的性器里投掷着火把,最后停在微张的穴口边。


“你刚刚是承认了自己的名字,我没有叫错对吗,展正希?”


“是、的。”


“很好。”


徘徊在穴口处的手在没有对它做进一步的动作后就离去,一直准备被入侵的身体,忽然透着一种异样升起。展正希眨了眨眼,他还不会放弃判断。可作用在根部的温度,还是让他错神当机。


那个男人,在动只有他老板才有权限触碰的地方。皮扣在被解开前的向内收紧,让展正希的背脊都不由挺直,昂起的性器又在空中抖动了几下,覆在敏感前端上的肉正好刮蹭在前方浅发男人的衣服上,想要射精的快感又急涌上来,而这回,收缩的平滑肌,将精液顺利的送出了第一道关口,畅通的走道,让储藏在睾丸里太久的精子马不停蹄,急躁难耐的往外奔走,奔走,又被堵着回流。


这种扼杀高潮的感觉,让展正希眼里阵阵发白,肌肉颤抖。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再挺过几回。


手指上传来了温软的触感,当视觉恢复时,他看见那个浅发的男人正吻着他的手背。他无法读出任何信息,深色眼睛睁着,眨着,飘着,在远处那个黑发男人的脸上反反复复的移过,没有错过他任何一个表情变化,而这时他对他展示出的笑容,右嘴角上扬的角度,让展正希心里感到一惊。这是他老板被提起兴趣的表情。


"不要急,在射之前,你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如果你诚实的回答我,我自然也会诚心以待你,满足你的一切愿望。"


他的指节应该是动了动的,但被拽在另一个手心里,整条手臂的毛孔都在雀跃叫嚣,让展正希分不清哪些是幻觉,哪些是真实的触感。就连挺在敏感尖端也出现了幻觉,他仿佛感受到被插进尿道里的那根细管正在移动,向外抽出。这让他像正在高速路上堵车的精液寸步紧跟,紧紧粘着,不放过任何一丝空隙!火辣的感觉频频从腹部腾起,就连胯部也不禁跟随着而起。


“你还记得我吗,展正希。”


忽然凑近的脸,让展正希想叫出来。哆嗦的牙关,狰狞的面部,只是因为他渴望着高潮,渴望着射精,但这只是本能。他有,他有着覆盖在本能以上,盖过他一切的东西!他必须要压下,清醒,理智,镇静,哆嗦的牙关是抖不出字眼,即使因为假性高潮而冲垮着大脑,冲翻着眼白,他也没有放弃对脖颈的控制,他摇着头。


否定着。


在得到回应后。捏在见一拇指与食指间被拔出一半的细管,又被他慢慢的捅回到了尿道中。有一些性急的精液,就这样在推进的压力中,从缝隙间挤出,将见一修长而白皙的手,也弄着跟展正希的阴茎一样湿漉。


过大的刺激,让展正希失声叫出了。见一用肩膀接住了他向下弯曲倾倒的身子,一手停在堵在马眼处的水晶珠上,另一只手则在他刺短的头发上抚顺着,他用着温柔的语调,一边说着那些好像事不关己的话,一边等待他高潮痉挛的过去。


"我都这样跟你说了,要诚实,你怎么这么不听,是贺天惯着你的吗?"


"我把你祖上往五代都调查清楚了展正希,如果你对你的家族历史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话,可以来问我,绝对客观真实。"


"我不想听见,你把我忘记了,展正希。"


最后传进展正希耳里的,只有最后那一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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