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谊的小床说上就上

友谊的小床说上就上

嘿西切长谷部

※迷之古风paro

※没啥生理常识的不可操作破车

※混更啦混更啦




“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琬盛来琥珀光……”初尝酒味的秦昊天欢快地晃着腿,颇有几分醉意地唱了起来,选用的诗句一如她平日里华丽而霸气的作风。


既潇洒又可爰。


长谷部却破天荒地没有精力去欣赏他家主上的可爰姿态,因为他现在的样子,也着实是“可爰”得紧——双手被合缚于身后,身上因为主上的趣味而被用某种突出几个敏感而羞耻的部位的绑法用麻绳缚住,真可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胸前两点被用特制的、带锯齿的小夹子夹住,用极细而坚韧的线吊起来,线头绑在一个银制的小环上。银环上另附着一根线,那线高高地悬于房梁上,系在另一银环中,使得他只能勉强用脚尖点着地,作为全身唯一的支点。口中也因为女侠嫌他太吵而塞了一个核桃进去——虽然这个他能吐得出来,但他并没有那个勇气。


内番标配的运动服也因为主上的趣味而保持了完整,此刻被汗水浸透、饱和,令他感到无比沉重。汗水顺着衣角流下,滴落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往日引以为豪的、即使在刀剑的付丧神中也是拔尖的感官现在变成了折磨他的帮凶——痛和疲倦早已在战场上就已经习惯了,但心之所属的对象时不时投来的、充满愉悦的视线不知为何竟成为了最有效的催情药,情欲烧身而无法稍有缓解。


然而这还不算什么,真正可怕的是醉了酒的主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兴致大发,笑嘻嘻地跑过来动手动脚,甚至是一脚将他绊倒之后十分开怀地看着他失去平衡后的丑态,那可真的是噩梦。


比如现在。


“你真好看。”女侠向来是爽朗的性子,夸起人来也是直来直往的,然而这并不出彩的夸赞却让付丧神羞红了脸,同时内心深处也暗暗地欢腾起来。


然后女侠一脚踢到了他的脚腕上,虽说没怎么用力,但对于早已因为肌肉太过劳累而开始颤抖的刀剑而言,已经足够将他的脚踢离地面了。


长谷部下意识狠抠住自己的手心,拼死不让自己喊出声,然而却是无可奈何地发出了沉闷喑哑的呜咽声——肉体与精神长时间的高度紧张、突然袭来的失重感,以及本来已经发麻、此刻又因为压上了全身重量而感到尖锐的疼痛的乳头使得他无法再有比那更多的隐忍了。

“真没用,”秦昊天撇撇嘴,还不肯放过长谷部,抬手扯了扯一根连着乳夹的线,“我瞧着龟甲比你厉害多了!”


与夸赞同理,女侠的嘲笑也同样地直率而毫不留情——那除了她的性格之外,还因为她自幼便是天之骄女,出众的天赋、家世和容貌使得她多了些不知人间疾苦的骄傲。


“唔、唔唔!”听了这话,原本大脑已经成了浆糊的长谷部突然清醒过来,拼命地解释,却碍于嘴里堵着个核桃,说不出话。无奈之下只得先努力把自己的脚重新落到地面上,寻到了支点之后再抬起头,用哀求的眼神看向主上。

秦昊天却似乎没有打算要听他的解释,只是自顾自地从一旁的软塌上拿起一根嫩黄的羽毛,在他近乎绝望的眼神中打理了一下不不小心蹭得翘起的地方,之后探到他的领口中,挠了起来。


大约这就是所谓“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或许是因为长谷部刚好怕痒,总之精神和肉体的忍耐力都到了极限的长谷部居然奋起挣脱了绳索的捆绑,嘶吼着扑向了秦昊天。

前面说过,秦昊天是初次喝酒,又没有天生海量,醉得晕晕乎乎的,竟一时忘了反抗,任着被扑倒他在地。


“你、你……”秦昊天的后脑勺撞到了地上,痛得眼冒金星,酒也醒了大半——娇生愤养的大小姐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四肢功能被酒精麻痹,身子又被压得紧,于是只能眼泪汪汪地瞪着他,企图让他产生愧疚的感觉。


而长谷部呢?混沌的大脑中,在绝望之余,也确实迷迷糊湖地产生了一种类似于“愧疚”的感清,却又隐约有些不同,但他实在是没精力去思考它了。


茫然的刀剑失神地眨了眨眼睛,然后怅然地松开了手,将自家主上妥帖地安置到了软榻上,之后如同栽倒一般叩下了头,再也没能起来。


……


……


……


这次游戏(至少秦昊天是这么认为的)对于长谷部来说确实是过于激烈了些,之后他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连手指都很难动弹,就连那次他拜下去之后还都是秦昊天降尊纤贵地帮他洗了澡(虽然洗得一点都不干净)、抱着去找了药研的。


当然,事后等长谷部能动了的时候,成功收到了秦昊天整整一个月的白眼及欺凌(比如洗脚的时候故意把水溅到他脸上〉,最后在又一次离家出走中和好如初。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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