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某些话成真

假如某些话成真

大师兄救命

※故事背景在漫画《锁链与死侍》#36之后,主要就是从死侍救走了模仿大师又向他挑战开始分歧。

※分上下两篇,假如某些话成真的两句话第一句是《锁链与死侍》#36里,模仿大师:「好吧,你说了算,我会怀着同情心操翻你的。」嗯,同情心(重点错),第二句是#35死侍所说的棒棒冰。这两句话如果成真…

※模仿大师真面目版本似乎不少,年龄长相各异,这里采用棕发小伙子的版本(据说是出现在跟死侍搭档的时期),推荐朝这方向脑补。

※死侍的裸体由于绘师不同也就型态各异,此处往最不严重的方向写,参考《死侍兵团》里与破刃之剑的那段,只有几道淡疤或几乎完好,往这个地方脑补吧。



之前发在贴吧的,写得不是很好,主要是想来凑数,争取死侍特区的机会

代称问题以后会改成名子,前面几篇就先不改了



【上篇】


 犹他州普洛夫郊外,前陆军特种部队任务训练场地。备注:到处有摄影机。


 模仿大师看着死侍把手脚铐住向自己挑战,虽然跳来跳去动作满逗趣的,但作为对手就不好笑了,实在太看不起人。

 模仿大师躲在破旧小屋里看着死侍像吃了含笑半步颠一样跳走过巷子:「我去…尼玛我要杀的是只蹒跚的小狗吗?看他这个样子…唉,诅咒我的职业道德,我就下手轻点…嗯?」这时候忽然想起腰包里有一罐用加厚玻璃瓶装着的药水,这是上次一个超级恶棍给的,说是用来专门对付不畏毒的超级英雄或变种人。

 当时模仿大师对这效用感到神奇,于是问起这药的原理,那恶棍回答:「厄…其实是加强版性爱药…一般不畏毒的英雄或变种人可以修复毒药造成的损伤或直接分解,但性爱药并不直接伤害人体,只能算是助兴的东西,这种药就是加强到人脑、心脏难以承受的剂量,根据这原理可以弄死一半不畏毒体质。」

 「那另一半呢?或像自愈因子强或本身变种能力就是不死的人?」模仿大师好奇追问。

 对方耸肩回答:「那也能抵一段时间,这时间你看着办吧,要跑要逃还是趁机桶两刀都随你…怎么样?这药还不错吧,据说灵感来自亚洲的武侠小说…」

 模仿大师一边回想,一边用布把药擦上剑身。



 「哇啊------!」模仿大师从小屋里飞身而出,举剑往死侍便砍。

 死侍惊讶回头:「卧草,裤子都吓掉了,当然不是字面上的意思,不然你们会因为两架火箭炮同时出现而分心的…」死侍以背撑地,双脚并拢往模仿大师胸口一蹬,两人登时被这作用力分开丈许。死侍延续上句话题:「你们知道,由于我背着一架真的火箭炮,所以我是在隐喻另一架…」

 「闭嘴!」模仿大师站稳脚步:「我明白了,你以为你很有深度?就像给你的幽默作注脚?」说着重新举剑奔上,朝着死侍的胸口用力一送,卜的一声剑身没入至半:「最新消息,威尔逊,你并不有趣…」

 「嗷!我去,你伤到我的心了,我是指你没有说完的话,不过…」死侍居然前进一步,让剑完全穿过自己的身体,脸凑近模仿大师道:「那话没这招伤得深!」说着抡起棍子就往模仿大师身上一挥,丝毫没有察觉到模仿大师面具底下那抹深沉的笑。

 「你大概会伤得更重,鉴于你没有自愈因子,你知道的,像我一样…唔…」当模仿大师抽出剑跃出两步后,死侍忽然感到心脏像被人用手使劲一捏般的剧烈收缩,一阵疼痛和晕眩冲上脑门,双眼昏花,险些站立不稳。

 「我是没有自愈因子,但我正好有破解它的方法。」模仿大师用披风抹去剑上的鲜血,剑身寒光瞬间闪得死侍眼有些疼。

 「你…你到底…」死侍被突如其来的心律不整弄得气息不畅,晕眩一波波撞上头顶,眼前浮出电视收讯不佳时冒出的雪花,身上的汗将衣服浸得湿粘,终于重心不稳向前倒去。

 「!?」看到这效果模仿大师楞在原处,背脊涌上一股凉意:「没想到这药性这么强,不会真的弄死他吧?」当下收剑向前,碍于面子仍是故作镇定,隐隐有些后悔,就这么把不确定的药用在死侍身上太危险了。

 「喂,还行不行啊?」模仿大师用脚尖轻点了点死侍,见死侍兀自趴在地上喘息,一点反应也没有。于是蹲下将死侍翻过身,却在碰到他背后时,被隔着衣物仍烫得吓人的体温吓了一跳。看着他眼神混乱,轻皱着眉,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只有剧烈的心跳在胸口传开明显震荡,想来这药效还在严重的时候,就这么放着没准会死过去。

 看着死侍痛苦难受的样子,脑中忆起这药好像有种舒缓的方法,当下叹了口气,把死侍拦腰抱起道:「毕竟你也帮我逃出押解车,这次替你解毒算是还你人情了。」说着走到旁边破旧小屋里面。

 死侍晕得不象样,连说话都吃力万分,断断续续问:「甚…甚么…毒?」

 模仿大师有些尴尬:「你还是别问吧,免得心里不舒服。」

 死侍忍着晕眩骂:「我不问…心里才…唔…呼…不舒服呢!」

 模仿大师不再说话,他将死侍放在屋里一张水泥床上,自顾自解下死侍身上的各种小包和武器,抽出匕首开始割死侍的衣服。

 「等…等等…你在…干嘛啊!」死侍晕得无力挣扎,见没两下自己自颈到腰际的衣服就被划开了一道大口子,一股热气散溢而出,比体温稍冷的空气凉得他一阵激灵。

 「我在给你散热。」模仿大师握着匕首,看着下半身的衣物想着要从哪着手,死侍仿佛感觉到他的视线,开始奋力挣扎,但当时浑身无力,再奋力也只能微微撑起腿再放下而已。模仿大师眉头一皱,担心匕首会划伤死侍,不满地威胁道:「再乱动我用撕的!」

 死侍一怔,只好停止挣扎,面罩底下的脸跟面罩一样红,头昏得更厉害了,努力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词:「有…摄影机…」

 无奈死侍在这个状态的声音细若蚊吟,带着口齿不清,模仿大师没听明白,猜测问:「你在求饶?」

 「不…不是…」现在光说个字就使死侍累得脱力,眼眶泛起一层薄雾,他开始觉得这药的作用似乎不太单纯。

 模仿大师还以为死侍因为败在自己手下而羞愤,叹了口气,轻拍他的肩安慰道:「这次是我手段不光彩,放心吧,今天的胜负没有人知道,我答应你不说出去。」

 死侍听完后真想一头撞死,欲哭无泪的道「不…不是这样子…唉…」

 模仿大师处理完死侍身上的衣服,手伸往面罩时,手掌中却撞上从死侍口中送出的热气,那感觉暖酥酥的,心里喀镫一颤,看着他更加粗重的喘息跟迷乱带泪的眼神,胸中更是涌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仿佛被这暧昧的氛围乱了心神,他鬼迷心窍般的伸手将死侍的面罩掀起一半,手指轻抚过对方喘息开阖的唇,将手背覆在那发烫的脸颊,最后反手轻捏死侍下颔,掀起自己一半面具,低身吻了下去,手也开始在死侍的胸腹肌肤上游移起来…


 两人唇瓣接触的那剎那死侍懵了,影像直播另一端威瑟也傻了,哈特科特将军本来还在发表酸论,看到这发展全场人都楞了,各个瞪大眼睛看着画面,地球停止运转两分钟。

 「……」哈特科特将军率先讽刺道:「你们千辛万苦把我们绑来就是为了拨放一场同志色情片?」

 此言一出瞬间惊醒了所有人,窃窃私语窸窣声不断。威瑟赶忙跑到萤幕控制台前设法关掉,却惊觉死侍为了确保转播正常事先设置一个私人密码。尝试破解无果后,威瑟打算直接关闭电源,东奔西跑费好大一番劲才关闭了整个房间的室内电源。正当威瑟松了一口气,五秒后「趴」的一声电源竟然重新开启。原来这点意外也在死侍的计算范围内,他担心停电造成转播中断,事先设置了几个备用电源。

 威瑟看着萤幕里更夸张的发展冷汗哗哗直流,抬手抹着湿了一片的脑门,暗想:「唉…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模仿大师温软轻柔的吻摩娑着死侍的唇,舌尖灵巧滑入齿间,挑逗吸吮。而死侍则是惊得大气不敢喘一口,动也不敢动,这个吻仿佛带着魔力,星火燎原般灼烧他的思绪,当下只觉后颈沁出细汗一片,脑子嗡嗡作响。

 一吻方毕,模仿大师发觉死侍模糊中透着疑惑的眼神,这才反应过来,刚刚自己在干甚么?

 「这…这是解毒程序之一,不这样做毒解不了…」模仿大师说得心都虚,他侧身将面罩拆下放在一边,动作中尽量掩饰自己的尴尬。

 死侍这时明白自己中的是甚么药了,融成一团糨糊的脑袋吐槽想:「这都是甚么下流的药啊,小模你平常身上都带着的吗?是这样吗?带就带吧但用药时好歹也看一下对象啊!亏我把你当好哥们、好搭档、好朋友、好对手、好兄弟、好姊妹、好闺密…」但这些话丝毫没有力气说出口,一副「行,随便你吧」的神态摊在水泥床上,闭眼不管模仿大师接下来的行动。

 「铿」的一声,模仿大师用死侍的振金刀斩断脚镣,这招是死侍把他从押解车弄出来时斩断手铐脚镣的手法,没想到那么快就用上。

 模仿大师收刀还鞘,将自个手套和振金刀放在一边,将死侍腿分左右,伸手拨去覆在私密部位的衣物,原本就割成碎块的衣物此时完全失去了遮蔽作用,那管「火箭炮」早已因药物影响变得通红。模仿大师想也不想的握住那炙热茎身便开始套弄起来,长年练兵器而长着薄茧的手掌覆在伞顶上盘状摩擦,偶尔轻捏马眼周围的细肉,惹得身下人难以抑制的轻声呻吟。

 模仿大师设法将这一切表现得冷静平常,但脸上像火烧般的热度完全掩饰不住难为情,他是真心想把这事解决了,然而转念又觉得人生中能有几次机会让眼前这个疯狂的好战分子无法动弹任由自己爱干嘛干嘛,老话说过了这村就没这个店啊,确实,错过这次机会可能就再也遇不到了,所以…

 这厢死侍心脏突突狂跳,撇过头让视线转向他处,紧抿着唇努力别发出多余的声音,是以完全没察觉模仿大师陷入纠结的神情。

 「嘿,看着我…」半晌后模仿大师才像是下定决心了般,伸出另一只手扳回死侍侧过的脸,再度吻上去。这回死侍不只没有反抗,略略迟疑后生涩的以舌回应。模仿大师心中一乐,这种对方任自己宰割的感觉实在太好,他有点上瘾了。

 许是因为药力影响,前列腺液自马眼汩汩流出,顺着茎身经过模仿大师的手流向股间,套弄中,滋滋水声越发明显,刺激室内人的听觉。

 模仿大师将沾着前列腺液的手指探入死侍股间,顺着股缝来回轻抚数回,才缓缓将中指按入肉穴中,先是一指节的按压,借着前列腺液润滑抽出再送入,规律耐心的开拓着。他能感觉到死侍的紧张与不适,穴口肌肉绞得很紧,阻止任何外物入侵。

 「韦德,放松…」模仿大师安抚的轻吻他的额头、面颊、唇畔…

 「我们…至于…这样吗?」沙哑的声音透着难以掩藏的情欲,药物作用使他寻求快乐的本能几乎盖过一切,但残存的理智却保留着一线危若悬丝的犹豫。

 「当然,这是解毒程序,你得听我的…」呼出的热气喷在死侍耳畔,随后模仿大师用双唇抿住对方耳珠轻轻摩娑,接着回到脸颊轻吻着,连着一路向下,脸颊、颈部、锁骨、胸膛、小腹,略略干裂的唇擦过肌肤,滑扫过的地方都引起身下人一阵战栗。

 中指终于成功没入解禁的后穴,模仿大师一面与死侍接吻,一面缓缓增加手指数,另一只手顺着他肌肉线条爱抚着,揉捏过饱满有弹性的胸肌腹肌,手感极好的翘臀,最后停在胸前搔刮硬币大小的乳首乳晕,嘴也凑到了另一边,轻轻啮咬起来。


 「唔…嗯…」本能欲望在脑里「轰」的炸开,紧抿的唇微微松开,呻吟闷哼,时不时轻抽着气,沙哑声线在此更有种难耐的性感。

 模仿大师听着全身燥热,手臂环着死侍腿根贴近自己腰际,并将自个裤头扯低掏出整副阳具,放在死侍股缝间轻轻摩擦,端处不时顶着对方囊袋,预告接下来到发生的事。

 模仿大师一手环着他腿根,另一只手去扶他后背,腰际一推,下身向早已对准的目标挺进一半,温热紧致的感觉使他叹息般舒了口气,死侍则是「唔」的一声轻皱眉,有些不适的收缩后穴。

 「放松…」唇片再度交迭,模仿大师安抚着死侍,一面缓缓挺动。初时不宜躁进,他以九浅一深的方式让先对方习惯,慢推慢磨渐渐进步到三浅一深,最后变成规律的活塞运动。

 「哈…啊…啊…」死侍难以抑制的喘息呻吟,身后充斥着酸胀、奇异的感觉,如电流般的快感一路自尾椎窜上后脑,使原本就无力的双腿更是酥麻得瘫了,任由对方撑成甚么形状,只剩本能寻求着快乐,讨好的主动索吻,模仿大师自然不会拒绝。

 许是因为药物影响,随着抽插越急,道中肠液分泌不少,更利于活动,模仿大师的动作也就逐渐大了起来,他欺身上前压着死侍双腿,使其膝盖接近胸膛,整个臀部几乎面向天花板。自己则双膝撑着水泥床面,自上而下挺动,这动作更加深入的刺进甬道,几乎要将整副阳具都挤进去。

 死侍感觉每一下都像撞到了心脏,心律逐渐与撞击合成一个频率,浑身酥麻不已,喘息越急。

 湿润的撞击声和肉体相碰的拍打声淫靡暧昧,空气里混着激素的淡淡汗味使两人完全沉溺在欲海浮沉中。这么冲撞约有百来下,模仿大师吻着死侍,另一边空出一只手伸往交合处与囊袋中间的那块薄肉,用大拇指不时辗压,激得对方茎身胀痛难受,沙哑的声音带着咽呜:「啊…啊…别碰那…嗯…好胀…嗯啊…」

 感觉快感即将爬升至顶,模仿大师挺胸跪在床上,双手托着死侍腰际,使其臀部离床三吋,又将死侍被铐住的双腕捉到身前,覆在茎身上,让他自己舒缓自己的胀疼。随后用力挺进,剧烈冲刺。

 死侍撸动自己的茎身,同时感觉后穴前列腺被撞得厉害,在这般轮番刺激下,终于一声长吟,臀肌收缩,几股精液激射而出,随即浑身瘫软下来,身上薄汗散出,药物似乎随着热气散逸,很大程度驱散药物带给自己的不适,当下感觉周身空气清凉,缓缓睡去。

 模仿大师被这阵收缩挤得浑身一颤,几道热流冲撞对方内壁,他低身轻吻了死侍的唇,看见对方已然侧头睡去,这才依依不舍的抽出下身,离开时还带出一些混着浊白的半透明肠液。

 模仿大师休息半晌,动手将彼此整理干净,一面整理一面想,如果死侍醒后要找自己讨公道他倒是愿意负责一辈子,但看着瘫在水泥床上熟睡的死侍,心里想:「这件事应该会给自己扣不少好感度吧,更别说在一起过生活甚么…」思念即此,不禁深叹一口气,他将自身披风解下将死侍裹得严实,戴上面具独自离去。



 另一头,威瑟终于拆解完最后一个困住来宾的座位。

 连座位都设置私人密码实在太蛋疼了!威瑟拆完了一个又一个,无暇去管转播画面里发生的事,而那些重获自由的「来宾」有的刚能移动就尴尬离开,但更大一部份是饶富兴味的看着画面,一直到威瑟全部拆解完后亲自开门送客他们才全部离开,转身一看画面里模仿大师已经留下披风走人。

 威瑟内心感叹:「好吧,这下他们出去有得说了。」果然这件事情没几天传就得沸沸扬扬,还有人写成肉文小说,形容得绘声绘影,只差没在天桥底下略地说书,有电脑技术的还做成3D动画PO上特定网站,被不少人当成笑谈流传着,不只佣兵界无人不知,一些超级英雄或变种人也对这事多有耳闻。


 当然,其中包括锁链。



【上篇完】



※根据漫画汉化的注释,棒棒冰意指「在车上口交」。

※死侍的毁容状态…厄…老样子往最不严重的状态下去想,看官们要往特别恐怖的方向去想我也没办法了,何必这样对待自己呢,反正我是往好点的方向写,这样人生比较快乐,嗯。

※厄…耽美小说的肉跟同志小说的肉还是有点区别,在写上篇的时候就一直犹豫该用哪种写法,一般感觉美漫用同志小说写法比较有肉欲张力的感觉(之前看过调教金刚狼、超人与蝙蝠侠…或等等其他的美漫人物同人),但顾虑到来这里的大多数是妹子,看肉文的诉求比较不一样,在写法上还需斟酌考虑。上篇的状况就是两者混写而耽美稍多,下面这篇是两者混写略偏同志小说,也不太知道各位喜欢哪种,反正我大概写完all死侍就不会同人其他CP了,留言给点意见呗。



【下篇】




 「模仿大师打赢死侍还草翻了他!」这件事传开后,找模仿大师的雇主增加,佣金提高,同行看他的眼神变了,有的礼貌尊敬有的一脸怪笑,模仿大师自己也不明所以。反观死侍则没那么好过,原本内战事件后就惨淡的生意,这下更是主动剪断电话线,拆了电脑,完全截断跟外界的联系,将自己关在公寓里。

 他坐在客厅沙发上,只是盯着拔掉插头的电视萤幕发呆,一点情绪波动也没有。

 「威尔逊,你这个窝囊废,出了事居然选择躲起来不见人?」电视里闪过哈特科特将军的容貌声音:「真是个没用的人,我从还是你的训练教官时就知道你烂泥扶不上墙…」接着开始变换成那天被他绑架到现场的其他观众。

 死侍背脊一凉,倒不是因为电视里那些人说的话,而是这种感觉他熟悉得很,是锁链在用精神联结逼疯他。



 黑匣子在资讯室里认真装忙,表现得比平常更专注工作,唯恐惹火站在资讯显示板前脸色仿佛黑云罩顶的锁链。

 那个传闻传得很快,虽然锁链没亲眼看到画面,但各种版本的形容描述几乎被他接收得滴水不漏,有一种说法是模仿大师和死侍本来就是情侣,首先死侍自愿把手脚铐起来,这明显放水,其二模仿大师对死侍多温柔,死侍也没有抗拒的意思,演出这场戏的目的只是为了寻求刺激。

 持这种说法的人不在少数,锁链每接收到一次,脸色便更黑一分,事情发生当时离他找死侍复合无果后才没几天而已,竟然就闹出这种传闻?这几天他不断联络死侍,无奈电话、网路都没有回应,也因为死侍将资讯截断让人看不到他在做甚么。

 锁链心里堵得慌,他恨这种掌握不住的感觉,或许身边的人说得没错,他是有点控制狂。

 「控制狂…」喃喃念着这个词,顿时心生一计,当下故技重施,再次接上死侍的精神联结,随即走出控制室,找来几个科学家,共同讨论他心里的构想…



 这次精神联结比上次还要狠得多,死侍本来以为塞上耳塞蒙在被里就没甚么事,未料甫一闭眼声音就一波一波自脑袋里泛开,伴随一阵晕眩,竟将他强制拖入梦境之中。

 梦境里他被困在一个扭曲的迷宫,各种血红深橘参杂绿紫黑蓝等颜色,晃得令人反胃。这些扭曲的空间里,那些嘲笑与讽刺加大回响,无限循环,不时闪过那些人鄙视、嘲弄的神情,逃到哪都躲不了,他尝试过死亡或坠落,但这噩梦就是不肯放过他。

 感觉像过了一整天,此刻他已经放弃挣扎,躺在地上盯着飞来飘去的混乱画面,有一句没一句的抱怨着:「嘿,我注意到了,那个将军左脸上才没疤痕!好吧…或许有…那个参谋长才没这勋章呢,哈,被我发现破绽了吧!」然而画面并未停下,死侍深深叹口气,坐起身来,喃喃道:「阿内,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听着…但…我们能谈谈吗?」

 「……」那些令人作呕的色调逐渐暗下,模糊中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韦德,到XXX街上和我碰面。」余音未绝,死侍已从梦里惊醒过,看着闹钟,离自己入睡不过才两个小时。

 死侍一阵后怕,套了件长袖连身帽便起身出门。



 锁链在约定地点等着,原本还在气头上,但看到死侍神情恍惚的出现时,心里仍阵阵抽疼。 

 死侍脚步虚浮的走到锁链身边,脱力的以背靠墙,也不直视锁链,叹气问:「你找我甚么事?」

 锁链犹豫两秒,还是问起:「我想问你关于这段时间的传闻…」死侍被连衣帽掩着的侧脸刷地惨白,锁链继续说:「传闻你跟模仿大师一对…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不是一对,只是…」死侍咬了咬下唇。

 锁链看着死侍欲语不言的样子,催促:「只是甚么?」

 死侍纠结起来,模仿大师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朋友,况且那时候是为了舒缓自己的痛苦(虽然药是他下的)。偷觑了眼锁链沉重的神情,又想起适才那可怕的精神控制,暗忖不能让锁链去找模仿大师麻烦,当下硬着头皮回答:「是…是我自愿这么做的…」

 锁链听罢怒极攻心,伸手一把纂住死侍胸前的衣服将他整个人拉到自己面前,厉声问:「为什么?」

 死侍无从解释,只是紧闭双眼,任由锁链揪着,一副置死生于度外的样子。

 「……」锁链盯着死侍的神情,半晌后松开手,语气寒冷得像结着冰渣:「你在维护他?」

 死侍抿着唇,许久才颤声道:「他毕竟是我的朋友,你…你别对付他…」

 锁链眉头一皱,心道:「你至于那么怕我?」想着轻叹一口气:「我前几天去找过他了,他的记忆断层复发,忘记发生过的事。」死侍惊恐的看向锁链,锁链眉头拧得更深,沉声解释:「不是我做的,估计是他最近接得活太多,一时累的。」

 死侍松了一口气,如果不严重那过阵子还能好,但那瞬间放心的神色却让锁链觉得分外刺眼,他忍住脾气继续说:「我只是问他你的消息,这几天我试着打电话或用网路找你,你都没有回应,而我问他问不出结果,所以…」

 死侍疑惑问:「阿内,其实你要找我直接切片传送就好了,为什么还要…」

 「让你产生幻觉?」锁链微微倾身,在死侍耳畔低声说:「因为这样你才会来找我,你上次不是说了一个词,叫棒棒冰?」死侍脸色煞白。



 锁链将车开到郊外人烟罕至的地方,死侍坐在副驾驶座,头一阵疼:「居然还特别弄来了车…」车外路灯稀疏,除了能看出些树林影子外就是黑乎乎一片,想起稍早前被拖入梦中的精神控制,死侍思绪越发混乱:「阿内这次是认真的,只要我还活着,他那台巨大电脑里还有我的资料,我就永远无法摆脱那些幻觉,难道我这辈子都得受他的掌控不可吗…?」想着心里憋屈,以致锁链停下车,解开安全带打算侧身吻他时,便直接撇过头一点面子也不给。

 锁链眉头一皱,一手扳过他下颔另一手按他后颈来与自己接吻,舌头攻城掠地地扫过死侍口腔里每一处,刻意着力吸吮,让死侍觉得脑袋里的空气都要被抽空了,伸手推搡着锁链。

 锁链感觉到对方的不情愿,终于放开唇,眼神阴鹜的看着他:「你以为我只能让你产生幻觉而已?」

 死侍心里喀镫一响,随即脑里涌入了大量记忆,从近几天,数月前,到几年前,甚至回溯到X武器时期。

 这些记忆大多是他想忘记或不想记起的事情,看着画面越推越前,几乎要触及禁区,他急忙求饶:「住手!拜托别让它继续下去,我甚么都听你的,真的!」脑中画面消失后,死侍出了一身冷汗,浑身颤抖不止,轻声抽着气,眼眶泛起微红,不管刚刚究竟看到甚么,这次他是真的怕了。 

 像是要确认似的,锁链的唇再次覆上,这回死侍没有抗拒,颤抖的生涩回应着。

 一直道锁链满意了才放开了对方,低沉的嗓音吐出一句:「现在我们该来干正事了…」


 锁链将座椅微微后倾,调整舒适的角度坐在驾驶座上,裤子退到膝盖处,露出壮实的大腿肌肉,两腿间茂密卷曲的黑草丛中躺着一条肉蛇,较周围肤色更深,未奋起的粗筋覆着皮肉,像是图腾刺青般盘根缠绕。硕圆充盈的古铜色囊袋垫于其下,这是未有反应的状态,看着像睡卧于岩石上的猛兽,小憩间亦不失威武霸道,让人不敢正视。想起他爹镭射眼那身板,究竟是吃了甚么补药生出这种基因的?

 死侍双腕被锁链用封口胶缠住背在身后,侧身微倾,脸热得像火烧,眼神不知道该往哪里摆,看着眼前巨物软软垂在那,全身只有嘴能用,心里为难了半晌,终因害怕锁链不耐烦而俯身下去。

 一股雄性气息钻入鼻腔,刺激得死侍有些发昏,他伸舌去挑动那只巨兽,或环或卷,尝试挑起柱身。湿软温热的舌若有似无的舔舐着,终于使柱身微微抖动,初醒般抬头,锁链心中暗道:「好灵活的舌头,因为是话唠吗?」

 死侍趁机侧头叼起含上,腥咸的气息在口中散开,充盈鼻腔,但他现在只想赶快把这事情结束,以同样身为男人的角度揣摩如何取悦眼前的人,他将柱顶含在口中,舌尖在伞顶、冠状沟、马眼来回打圈环舐,时卷时挑,时覆时旋。随着肉柱角度上扬,他调整姿势打开了喉道,将其慢慢挤入咽喉,贯入食道。

 「唔…」当下身没入大半时,锁链低沉的嗓音连缀成几声动情的叹息。唧唧咋咋的声响随着死侍规律的起伏传出,津液涂得柱身泛开晶莹的光,口水混着前列腺液流出,黑草丛与囊袋也被粘腻沾得湿漉漉一片。

 死侍的鼻息声被越来越快的动作打得破碎,热柱在嘴里发胀着,他得更撑开下颚才不至于让牙齿喀到皮肉,弄得久了连耳下吋许的筋骨都有些发酸,一心想速战速决的他又动得更快了。

 「韦德…慢点…」过快的速度使身下胀得难受,锁链喘着粗气说道,他轻拍死侍的背,示意他放慢速度。

 死侍依言渐缓,却感觉锁链手掌开始在自己背部抚摸起来,顺着后颈到尾椎,像是给宠物顺毛一样,隔着衣服感受到那厚实手掌传来的温度,这种摸法摸得他暖酥酥的,脑子也略有点发昏。

 锁链的手游移到死侍后腰时,忽然掀开了一角衣服,手掌探入,直接抚着死侍温软弹性的背肌、腹肌、胸肌,衣服也越掀越往上,最后刻意搔刮胸前两点,弄得死侍闷声呻吟,几道热气窜到下腹,裤头一紧,胀的难受。

 早已被暧昧的气息冲昏头,死侍听着锁链越加粗重的喘息像是得到鼓舞一般,卖力讨好着。锁链终于被推往爆发边缘,他按着死侍后颈奋力冲刺,对方的喉咙传来贯穿时的咕尔声使他情欲喷薄欲出。死侍直觉嘴唇有些酸麻,鼻尖也总是搔到那团黑草丛,尤其喉管被冲撞得难受,噎得他几欲干呕。

 锁链一声低吼,仰着脖子绷直腰际,几股热烫的浊液灌入对方食道,不只直闯胃袋,还有些溢出口腔,滴得毛团和囊袋点点斑白。

 锁链甫松手,死侍便缩回脖颈连连喘气,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漂到岸上。刚缓过神,却被锁链伸手握住了颈颔,正自狐疑,锁链却将手指探入他微启的唇,轻搅他舌头说:「再请你帮一个忙,把这些也弄干净吧,好吗?」

 死侍心中无奈,只得再次低头,将那些白斑卷入舌内,见那巨物虽然泄了精,却没有疲软多少,心中再次感叹这超越父辈的基因,说不定这也是变种能力之一?

 忽然间「喀」的一声,死侍惊觉颈上被套上了个机械项圈,没等他反应过来,颈侧传来一阵穿刺的疼痛,随即酸麻散开,立时头脑晕眩,就此人事不知。



 再次醒来时,死侍发觉自己被锁链公主抱着,两人似乎是在一个旅馆的房间里,死侍抬头看见锁链正用背后靠上门。

 「醒了吗?记得些甚么?」锁链看着怀里死侍眼神好奇的盯着自己,柔声问。

 「甚么都不记得了…」死侍眨眨眼,这些日子来的愁云惨雾烟消云散,湛蓝的眼睛透着混沌蒙昧却不减清澈明亮,丝毫不介意的蹭在眼前人怀中,这怀抱感觉还满合身的,躺着挺舒适。

 看到死侍这种亲昵的举动,锁链觉得心都要化了,微笑问:「你记得我是谁吗?」

 死侍仰头一想,脑子里画面真的只剩白,但心情莫名愉悦,也不知道为什么开心,当下乐呵呵的回答:「不记得〜」

 锁链又问:「你记得自己是谁吗?」

 死侍:「不记得〜」

 锁链再问:「那你记得谁是模仿大师?黄鼠狼威瑟?金刚狼?或是蜘蛛侠?」

 「蜘蛛侠好像…」死侍闭眼认真思索。

 锁链眉头微皱,正打算找机会调动项圈上的药物剂量,死侍却笑嘻嘻回答:「不,我记错了,我甚么都不记得〜」

 锁链满意的点头,神情认真道:「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主人,记住了?」

 「记住了〜」死侍回答得干脆,反正自己现在甚么也不记得,无依无靠无目标,与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关联就是眼前人,自己不至于孤独于世,想着心里激动起来,兴奋问:「你是我的主人,那我该做些甚么?当保镳?在你身后的静默护卫?帮你痛打社区委员和吵死人的邻居?或是做些家务事,像打扫料理洗衣保养武器搜集情报那类的?又或在你拯救城市回来时按摩斟茶递水或者适时的在蝙蝠洞支援你?话说蝙蝠洞是甚么?」

 「厄…」锁链看着死侍恢复以往精神虽是宽心不少,但面对这强大的话唠属性还是有些无奈,苦笑道:「你先让自己少说点话试试…」

 死侍点头:「喔喔,好的,我明白了,沉默是金雄辩是银嘛,金比银还有价值哈哈哈,你相信我我做得到,话少吗?绝对没问题的,小菜一碟,就像一片蛋糕!虽然我觉得啊…」

 锁链将死侍放下,无视那些无意义的词句,回身边锁房门边说道:「你先去浴室把自己洗干净。」虽是命令的口吻,但丝毫不让人觉得压迫,像是丈夫回家对妻子说:「我明天要开会,能替我熨烫一下西装吗?」那种彼此无隔阂的要求。

 「洗干净?得多干净呢?像修女那样身心纯净吗?那得要多少圣水啊〜哈哈我当然是开玩笑的,这个时间上哪去找神父祈祷?」死侍边说边走到旅馆房间里熟悉环境,有床有电视有小夜灯,浴室还有附一次性的卫浴用品,像是牙刷肥皂洗发精之类的。

 锁链意味深长的说:「从『里』到外的干净,你还记得怎么洗澡?」

 「我记得,当然!我从十四岁就敢自己洗澡了〜嗯…厄…我十四岁那年到底发生甚么啊?想不起来了,这脑袋真不好使啊,唉,终于到这个岁数了吗…」说着踏入浴室,顺手带上门。


 「哇啊---!」浴室里传来一声惊叫,锁链急忙撞开浴室门,只见死侍双手摀脸跌坐在地,已经褪下的上衣挂在一边,光着膀子身体微颤道:「天啊,我的样子就像长了牙的蛋蛋,佛莱迪搞上柑橘皮…」

 「唉…」锁链一声轻叹,当年他们刚认识的时候,死侍还总是拿东西蒙住脸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一提到容貌总是悲愤易怒,是后来才逐渐转变心态的。

 「乖,没事的。」锁链在死侍身前蹲低身子,伸手抓住他手腕,轻轻扳开。

 「别…别看我…」死侍紧闭双眼,仿佛他看不见别人也能使别人看不见他。

 锁链直视死侍的脸,语气云淡风轻:「也没你说得那么严重,虽然表面一块块像烧伤的痕迹,但也还好,至少认得清五官…」

 死侍看着锁链,眼神可怜兮兮的:「我…我不知道,这样出去让人看见会怎么想?我是说…你不介意吗?不怕我这样子让你丢脸?因为这样我也没办法做卧底或默默潜入的工作…」

 锁链以指腹轻抚着死侍脸上的疤痕,认真道:「我希望你就在我身边不要离开,卧底跟潜入更不用说,你没泄漏情报就已经万幸了。」

 「所以…你不介意?」死侍怯生生的问。

 「嗯,不介意。」像是要证明自己所说的话,锁链一手扶他后心,将自己的唇覆上与他接吻。死侍呆楞着微微启唇,任由锁链的舌在口中翻搅,双唇在自己的唇上辗转辗压,惹得唇畔一阵湿暖,只能发出「嗯哼」的鼻音。

 一吻方毕,锁链看着被自己吻得红肿的两片薄唇,心里痒痒的,原本摆在后心的手开始向下顺去,死侍一激灵,他忽然明白「从里到外洗干净」的真正意思了。

 死侍羞得满脸通红,轻搡着锁链小声道:「我…我还没开始洗呢…你先到外面等我一下…」锁链失笑起身。

 送出锁链后,死侍独自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经过锁链的安抚,镜中的倒影似乎真不那么可怕了,想起刚刚锁链打算做的事,心里很奇怪的没甚么抗拒,大概他本来就不很在乎恋爱对象的性别吧。再说这个主人对自己也不错,特别是那个机械手臂超帅的,说不定能变出个小铲子甚么,哈哈哈小铲这个词真有趣。总之相信他应该不会有甚么事才对〜好吧,现在该怎么清理?先拧掉莲蓬头吗?


 死侍围着浴巾出浴室,锁链已经褪尽衣服坐等在床沿,他的背影壮实厚重,像连绵的山峰,同时透着野性的张力和理性的沉稳,就像文艺复兴时期的神话雕像。他注意到身后的视线,微笑一侧身,那个笑容让周围泛起柔光,仿佛有着救赎人类的力量,所以当他伸出手时,死侍毫不犹豫的走上前去。

 死侍才刚靠近床沿,锁链侧身一反手将死侍拉倒于床,欺身上前将他困在身下,两人近得鼻息相闻,死侍红着脸问:「主…主人,我该怎么服侍你?」

 这句话听得锁链心头一动,柔声道:「听话就好。」语毕轻覆对方的唇,舌尖在他口腔里逗弄似的轻点轻绕,另一头挑开他遮羞用的浴巾,手掌覆在重要部位上,慢慢套弄起来。

 「唔…」对方的气息充塞口腔,迷得死侍脑中晕晕乎乎,溢出几声舒服的呻吟。锁链将死侍双腿分置腰际,将两副阳具贴在一起,在厚实的大手掌中两管同撸,那热度与尺寸让死侍心头暗惊:「哇…喔…那个东西,真的进得去吗?」适才在浴室中虽给自己稍微揉开通道,但现在忽然觉得那点事前准备远远不足啊。

 待前列腺液润湿了柱身,锁链双手扶着死侍腿根,调整好位置,对准穴口提醒道:「我要进去了,准备好…」死侍有些紧张的发颤。

 「唔…疼…」死侍手纂紧了被单,身体冒出一层薄汗。

 锁链心疼的停下来,低头看才刚到头而已,估计是穴口不够开吧。想着伸手给死侍抹去脑门上的汗,语气温柔安抚:「没事,我有个办法让你好受些,但有点痛,你忍忍…」死侍听话的点点头。

 只见锁链在死侍颈中的机械项圈上「喀」的一声掀起一片暗盖,里面有一小排按钮,锁链点了其中一个,死侍感觉颈部有根针在戳刺着,正往体内注入些甚么,细针抽回后,浑身暖洋洋的,身上肌肉都放松了下来,脑中有些昏,但心情莫名愉悦,愉悦到想做些蠢事,像是接过锁链的手掌放在脸颊蹭,而他也真的这样做,不只蹭,还开始亲,亲得锁链手掌都是湿暖的津液,再放到自己的侧颈,沿着锁骨、胸膛、腹肌,一直到人鱼线,留下一道湿润的水痕。锁链看得眼睛都直了,下身又胀了一圈。

 锁链握住棒身轻打在身下人圆翘的臀部,漾起了几道肉波,顶端在穴口沿缝逡巡,几次来回后,才缓缓挤入中央凹陷处。

 死侍轻轻皱眉,但也许是肌肉放松的缘故,已经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他发出几声酥软暧昧的呻吟。

 锁链缓缓推进,大约动了十来下,虽进去不到一半,但对肉洞的紧致温暖已颇有感触,他一手扶着死侍的腰际,一面微笑道:「真紧…这是自愈能力的好处?每次都像初夜?」

 死侍不记得关于自愈因子的事,但仍回答:「我不知道那是甚么,不过能让你开心就好〜」

 锁链在他唇上轻吻几下,开始深入浅出推进着,每几次就停下来让死侍习惯这种状态,他感觉到身下人臀肉收放,甬道中仿佛有几张小嘴吸吮着,粘膜缠紧他阳具上奋起的青筋,磨蹭着每一寸皮肉,他忍着强行肏进的冲动,低沉缓慢的喘息声却昭示着此刻难耐。

 死侍像是心领神会似的,主动将双腿盘上锁链腰际,主动将肉柱挤进一些。

 「慢着,这样你会受伤…」锁链轻按着死侍打算靠近的腰,他看到身下人眼角泛起的薄泪,和交合处微微裂开的血痕,心里万分不舍。

 死侍眼神既温柔又坚定:「可是你忍得很辛苦吧…放心啦,你不是说我有甚么自愈能力吗,虽然不知道是甚么但应该是可以愈合伤口的东西吧,既然没甚么后遗症的问题那就没甚么关系了,这点疼我还可以承受的,你相信我!」

 锁链心中一暖,看着死侍颈中的项圈,暗叹:「你要是…一开始就这么听话,我也不至于这样对你…」当下俯身吻住死侍,待到对方被吻得嘴唇微红,脸泛彩霞,湛蓝的瞳孔蒙上一片薄雾,才认真的说:「慢慢来吧,听我的。」死侍顺从的点头。

 锁链让死侍抱着枕头趴在床上,双膝跪床,臀部抬高。自己则跪在他身后双手托其腰际,这样更便于进入,他开始缓抽慢进,时而左右开拓,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看到那粉红色的媚肉被缓缓带出,还有鲜艳的红色裂纹渐渐恢复,淡淡血丝混着前列腺液顺畅他的挺进,像是某种仪式与祭祀,齐心跨过之后,一切会变得顺利许多。

 全部挺进时,死侍眼角还是溢出了一点泪花,后庭充实酸胀的感觉就像某种铁柱刑具,钉得他难以动弹,但他却愿意承受这些,虽然没有关于身后人的任何记忆,不过彼此间感情枷锁却清晰存在着,一定有甚么将两人的命运紧紧缠绕在一起,他感觉得到…

 锁链让死侍正身跪着,使他后臀贴着自己腿根,并从背后环着他胸腹,搔按着胸前两点,一面规律的自后挺上,一面扳过他的脸与自己接吻。

 随着进退有序,身后窜上的酥麻攀上脊椎,配合着胸前刺激弄得他呻吟不断,体内几道热流汇聚到下身,死侍直觉那处胀得疼,待要伸手去碰,却被锁链抓住手腕,死侍楞楞的怔住了。

 「别动手,直接这样到结束…」锁链开始朝着穴中前列腺处着意辗压,死侍被肏得浑身酥麻,他绷直了背,将胸挺成一个漂亮的弧度,任锁链在胸腹到腰臀来回揉捏,摸着像颇富弹性的橡皮,臀肌接受撞击时还传来阵阵清声脆响,那节奏像一曲欢歌,激越人心。

 锁链让他重新跪趴于床,双手扶他腰际,就着开通完成的甬道加速挺动,这个姿势更清晰了囊袋撞上腿根的声音,硕圆沉甸的阴球拍得那腿根部一片妩媚的淡红。

 「嗯…啊哈…啊哈…」死侍一激灵,弓着身子颤抖几下,一股股浊白液体激射而出,弄得自个下颔、胸膛、床铺都带着点点腥味。

 死侍晕乎乎的喘着气,直接将上半身瘫入棉被中。锁链将依然坚挺的下身拔出穴口,离开时带着轻轻一声「啵」。他稍早在车上射过一次,这次能持续更久,但死侍作为承受那方耗损不少,不宜接连这么硬干下去,当下搂着他在床上休息,待到死侍自愈得差不多,再继续未完的任务。

 锁链正要抱着死侍继续,死侍却脸红道:「刚刚全是你在出力,这次我来为你服务吧。」语毕让锁链仰躺在床,自己跪坐在他腰际旁边,神情恭敬的双手握住那管巨炮,并侧头舔弄起来。灵巧湿软的舌滑过每一个敏感处,顺着囊球、青筋、柱身、冠状沟、伞顶、马眼,最后含入喉中,贯入食道,上下吞吐着。

 锁链喘着粗气,看着死侍神情专注认真,微笑闭目享受着。半晌后忽觉下身一阵紧窒,抬眼一看,却是死侍将那被津唾涂得透亮的肉柱扶入自身后穴中。

 「唔…」死侍背对锁链坐在他身上,有些艰难的轻吟一声,似乎是那个甚么自愈因子的作用,不久前开拓好的穴口现在又只能进去一半,他努力直起腰往下坐,半跪着的腿有些颤抖,小幅度提降着臀,好不容易坐到底,却已疼出一身薄汗。

 锁链心中感动,忍住起身自背后拥抱的冲动,他决定不辜负他的心意,心怀感念的接受它。

 死侍将双手轻撑在身后锁链的腹肌上,腰盘前后推移着,从锁链的角度可以看到他挺拔的后背,肩头到腰际呈黄金倒三角,随着体态舒张,他那漂亮的蝴蝶肌真像只展翅翩飞的蝶,但并非柔媚如绢的拂动,而是蕴含着一股原始欲望的张力,刚中带柔,这是属于男子身躯的阳刚之美,更是一种为情牺牲的壮阔,此生遇此一人,足以荡气回肠。


 约有几十来回,锁链觉得对方够辛苦了,他让死侍坐在床沿,自己下了床,将手臂绕到他膝窝下,抱着他背后,再让他双手环到自己后颈,微笑问:「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甚----哇!」死侍觉得身下一轻,整个人被锁链抱了起来,两人紧贴彼此,鼻息相闻,这个姿势臀部悬空,特别没有安全感,搂着锁链颈部的手缩了缩,害怕松开就会往后跌去。

 锁链扶好死侍,伸手将自己下身重新捅入对方穴口,向上挺动。这个姿势让肉柱撞得极深,连死侍都觉得不可思议。酥麻感再次袭上,自己的下身也在两人间摩擦着,环抱的人温暖厚实,着力耕耘,死侍的呻吟断续沙哑却不减情欲,混着湿润的撞击声,快感与暧昧在两人间涌动,更使人欲罢不能。

 约撞了几十下,锁链一声低吼,用力一击,几股滚烫的热流灌入肉洞之中,激得死侍也一阵紧绷,同时过了临界。

 两人喘气着躺回床上,死侍面上红晕未退,侧头问道:「主人,除了这些,我还需要做其他事吗?」

 锁链拿了枕头垫在死侍耳下:「暂时没有,先睡吧。」

 死侍:「明白,主人你要正躺侧睡还是趴睡啊?需要帮你掖被子吗?及胸还是盖脸?」

 锁链将被子拉过来盖住两人,顺手将死侍搂入怀中,低沉的声音温柔道:「像这样就好,睡吧。」

 「喔…好的…」死侍还要说些甚么,头顶传来规律的鼻息,撇了撇嘴,在这厚实的怀中找个舒适的位置,不久便沉沉睡去。


 半夜,死侍忽然睁开眼睛,过去的记忆潮水般涌入脑海,他淡淡苦笑:「这种药真外行,居然被自愈能力修复了吗…」他抬头看着锁链的睡颜,既熟悉又陌生,暗叹:「甚么都不记得多好,现在这样子还不如失忆呢…」抿了抿唇,伸手想去按项圈上的按钮,凭着记忆找到了暗盖,轻用指腹一顺,却发觉按钮不少,也不知道各有甚么作用,当下不敢乱按,默默关了暗盖,将手伸回被窝 


 「算了,明天再让阿内调整吧。」想着重新蹭回锁链怀中。



[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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