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压切】2018极车贺岁1.3

【主压切】2018极车贺岁1.3


   ——答案当然毋需思考。

   隼斗伸手去解长谷部剩下的那几个扣子,却被对方一闪身便躲了过去。审神者歪了歪头,而刀剑则弯下腰,以舞步般的轻盈姿态稳稳离开床沿,颈子随着动作弯下来最后又收回去站直身体单膝跪地,声音低而沙哑,近乎耳语。

   ——真奇怪,面前的付丧神明明整个人都弯下腰、谦恭地垂着眉眼,却仿佛是在高昂着头,骄傲地笑着似的。

   他说:“请您观赏吧,我主啊,您的恋刃、我压切长谷部国重这具清算过去之后、只为您而挥动的身姿。”


   “从今往后,我的刀刃将斩断一切过往,只为您而存在。从今往后,我将为您献上一切。”



   没有等着审神者作出回应,付丧神便自行站起身来,紫水晶做的双眸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审神者的眼,如同藤花坠上晨露,在初夏的清晨中迷蒙上一层烟般的水雾。厚重的、像是丝缎缝制的外袍随着长谷部双腿的动作柔滑地垂过膝盖,股胯之间由于兴奋而显得淫猥的位置并没有缓解下去,于是束腰往下没有完全系上扣子的下摆便随着裤子前端的凸起半遮半掩地自然分开两半。审神者知道这只是付丧神单纯为了不妨碍行动而留下的几颗扣子,然而搭配着刀剑酡红的双颊、凌乱的前襟、狼狈的湿透了的胯部,连带着这些无伤大雅的修饰也都显得色情起来。

   刀剑轻轻撩起了唇角——被付丧神摄住目光的审神者只觉得浑身都打了个激灵。他看见男人优雅地抬起前臂,牙齿擒住白手套右手食指的指尖,祭披的扣子早在刚才的亲吻中被扯得松开,于是随着修长而骨节劲瘦的手一点一点从束缚中解放出来的同时,锁了金线的黑祭披也随着肩膀的动作滑落下来,在地面上无声地摊成一团。

   丹夏隼斗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压切长谷部漫不经心噙着嘴角,修长的手指滑过下唇滑过脖颈,慢条斯理地解着自己袍子上的第一颗扣子。他的指甲圆润,甲缝干净,指尖绕着扣子灵活地划了个圈随即按着对侧的衣襟推了推,年轻的审神者却仿佛产生了一种古怪的错觉,就好像他手指触碰着的不是丝绸,而是自己一丝不挂的胸膛似的。被撩起欲火的青年人有些受不了男人丝毫不沾烟火气如同子猫搔痒般的挑逗,下意识地前倾身体,试着岔开话题:“…、你的那个罗马领,”他的嗓子有些发哑,试了两下才顺利说出话来。他本想嘲笑对方如此庄重禁欲的外衣下是这样淫乱的身体,然而嘴唇发干脑子里乱轰轰一片,全身的血都向着另一个与思考完全不相干的器官涌,能顺利说完这一半的话已经是老天垂怜。不过倒也幸好他没能说出口——审神者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直勾勾盯着对方逐渐裸露出来的、泛红的带着淤痕的身体的目光,究竟有多急色到不堪入目。“……我没记错的话,是神职人员保持纯洁、将此身奉献给‘主’的意思?”

   “——您才是我的主,”打刀的付丧神轻轻应着,抬手卸掉卡在后颈的硬质白领,失去束缚的长袍连带着早已经解开腰带的长裤垂落下来,露出敞着怀的白衬衫所盖不住的两条修长的大腿。付丧神迈开双腿,毫不在意裸露在审神者面前的自己勃起的性器,前行两步跪坐在对方双腿之间,“所以,我是您的了。”



   压切长谷部没有继续撩拨暂时思维定格的审神者,而是动作优雅地用嘴唇覆上那处早被情欲浸透的布料,表情虔诚地像是吻着教堂前广场上的白鸽。审神者早已完全勃起的性具毫无防备地温热的双唇所覆盖,更加精神地抖了抖,前液潺潺涌出来,还没等被已经饱和了的内裤勉强吸收便被吸进另一侧的那个火热的口腔之中。审神者甘美的灵力对于离家日久的付丧神而言无异于催情的灵药,男人一双英挺的眉直垂了下来,刚刚出浴的皮肤泛着渴求的红,连尾音都难得带上咏叹般的媚意,“…啊……主的味道❤……”


   ……等等,你什么时候尝过这个味道。

   审神者伸下去阻止他的胳膊硬生生僵在了半空中,他被那双麓紫的眸子看得有些发毛,日光灯映着滴着水的发梢在付丧神脸上显出了一种奇妙的、近乎于矜持和邀请之间的犹豫神情,审神者脑袋一片发白,而对方竟还得寸进尺地伸出粘着淫液的舌头意犹未尽地舔过一圈嘴唇。白衬衫敞着怀,将脱未脱地挂在刀剑的上半身,将那对比起寻常刀剑明显鼓胀些许的乳首遮去大半,只是在动作间偶尔露出茱萸的影子来。

   他咽了口口水,勉强收回了手——一直不叫长谷部口交的原因主要是考虑着不堪回首的初夜和其后持续了很长时间的尴尬关系,不过事到如今似乎也没什么事情再值得继续顾虑下去。而且最重要的是,丹夏隼斗自己也无法肯定,在这人刻意的撩拨下自己的胳膊伸过去到底是能像预想的那样把他拉上床,还是直接抓着他的后脑将那张嘴按在自己的性器上。

   ——之后一定要问清楚这家伙修行的时候是不是还买了春画——


   然而打刀的出格举动并非仅此而已。付丧神的肩膀微微动了动,紧接着就毫无异状地放下来,而是探出了舌尖,隔着内裤描摹着无数次侵入自己体内的东西的形状。唾液与前液很快浸透了审神者新换上的内裤,接着将付丧神俊美的脸涂得一塌糊涂,他却如同毫不在意似的将整个头埋在审神者的小腹下方,牙齿轻轻叼住内裤边上的松紧,慢动作一般将那被束缚在衣服之中发胀发痛的东西解放了出来。

   审神者满足地叹息一声。男性具兴奋地从束缚中跳了出来,前端抽打到还没有完全俯下去的付丧神的脸,铃口带着前液在他右半边脸上留下了长长一道湿痕。

   “…どうです?”付丧神却并没擦去脸上的污迹,而是抬起头来看向他的审神者,眼神湿润,“俺は強くなりましたよ?”

   “……你到底都学了些什么东西、”审神者花了一些时间组织语言,可胯下昂首挺胸的东西却毫不遮掩地出卖了他此时的心情。付丧神则淫靡地笑起来,那笑容与平日严肃自矜的近侍刀相比甚至不像是同一刃发出似的。人类正用自己最污秽之处直挺挺指着这振国宝名刀,而他也毫不推辞地凑了过去,用双唇将快要涨到赤黑的前端包进了口中。

   “——、…”

   同样禁欲了数日的审神者难以抑制地发出仔猫般满意的喟叹声,而这声音又毫无疑义地激励了付丧神继续他的侍奉。他试图吸了吸口中蘑菇头般的东西——人类下意识挺了挺腰——随即犹豫了一会,张大嘴试图将这整个一根连同其下开始鼓胀的囊袋也一同吞进喉中。

   ——这比想象的要难上许多。

   付丧神的头发还没干透,散乱的发丝下仍然漓漓落落带着水渍,双颊绯红,英气的眉峰却紧紧皱起来,口中的东西已经半进了咽喉,令这具人类之躯只觉得难以呼吸,眼前却分明见着还有那一截被冷落在了口唇之外。付丧神早就知道审神者喜欢看他自渎,也本想着深喉的时候以对方能看见的姿势抚慰自己的乳首与后穴,然而从胃袋里返上来几欲呕吐般的本能却令他不得不将全部的意志力都用在压制这具人身之上,根本无从分心。他试图用曾经在审神者的那些泳装杂志和电脑库存里看到的“经验”来收紧自己的喉部肌肉,可这无法理解的人身却像是坏掉了一样,无论呼吸还是吐字全都毫无办法。于是他最终还是不得不把那东西吐了出来,牙齿甚至刮到了柱体上的青筋。或许可以先尝试一下普通的所谓『口交』——付丧神有一瞬间这么想着。

   然而那想法甚至都没来得及成型。压切长谷部总是想要给他的主最好的。


   于是已经被憋红了脸的付丧神再次用舌头缠着那根东西吞进口中,执拗地执意想要把整根放进咽喉里,不知道是不是算是有了经验的关系,这一次明显比之前容易得多,甚至连上挺的性具撑着咽壁的压力也不像是之前那样痛苦。刀剑的付丧神恢复了自信,整张脸贴近审神者的耻毛,可即使真的将整个凶器都咽了进来,却似乎也不像刚刚那样近乎顶进胃中的作呕感——接着,他的前额突然被向后推着,强行吐了大半根出来。


   “……我说你,前戏做得倒的确挺好的……”脸色比起刚刚的充血正常了不少的审神者盯着牙齿卡在冠状沟的一脸茫然的付丧神,嘴角抽搐。

   “——口交的技术太差了。”


   ——欸。

   ——欸?!?!?!?!

   付丧神用了一段时间理解审神者话里的意思,接着才意识到为什么这一次侍奉的对象怎么觉得都比之前至少小了一个度。他的脸瞬间涨的通红——这一次既不是因为情欲,也和窒息毫不相关。对方半勃起的性器还在他口中吸也不是吐也不是,本性矜持清正的付丧神在欲望和奖赏的诱惑褪去之后性格中内敛保守的一面极速爆发,他几乎是下意识挪开和审神者对视着的目光,嘴小幅度收紧了一下——


   “——嗷!!!!!!”

   年轻的死宅审神者几乎是闪现在床的另一侧,那速度保守估计至少有极化博多的三到五倍。他满头是汗,死死捂着自己的裆部,声音甚至都变了调,“你还真咬啊我日!”

   压切长谷部满眼混乱地跪坐在床边,隔了一会才偷眼看着审神者,付丧神内心自然有数,他刚刚只是用磨牙擦了下蘑菇头向外凸出的边缘,动作还没有刚刚那次失败的深喉大,自然不会有什么伤害。然而审神者这副痛不欲生的模样的确将他吓得够呛,或许付丧神与人类的承受能力在这个特殊部位的差距会格外大——这样怀疑起来、开始恨不得捅死十秒钟之前自己的付丧神犹犹豫豫地爬了床试图确认审神者的状况——

   ——然后毫无防备地被掀了个天翻地覆。

   “……あるじ!您又骗我!”睁眼看到自己上方苦笑着毫无二致的审神者的脸的付丧神介于对方的斑斑劣迹,当然很快反应过来刚刚只是这人把自己弄上床的小伎俩。主动请缨结果侍奉失败、失败之后连重新证明自己的第二次机会也错了过去、且被最重要的这人当面指责的羞恼令付丧神咬牙切齿,干脆别过头去试图把脑袋藏进被子之中。

   “……不好意思,不过你口交技术的问题我的确没骗你……”年轻的审神者随口接了一句,随即便看见面前的这人干脆连整个身体都扭了过去,只留给他一个被白衬衫覆盖着的后背。他嘴角一抽,撩起衬衫拍了拍对方的臀肉,“趴过来,长谷部,”审神者笑起来。

   “——我教你怎么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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