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麻煩

一個大麻煩

阿離


※豪鴆車

※原著背景,大概是「好好彌補這幾年」那邊

※一絲絲絲絲絲鴆豪,注意





=正文開始=



岳靈休常常在外面惹麻煩,而且善後的手段也很不怎麼樣。遙星旻月夫妻時不時就得幫他收拾善後,有的時候還會跑到鴆罌粟或是幽冥君手上。然而這次的麻煩,也許沒人能幫岳靈休收拾了。

彼時鴆罌粟衣衫零亂趴在牆上,下半身衣褲零落在地,不離手的藥秤躺在土裡,十指在牆上收緊,指甲裡滿是斑駁的泥。岳靈休沉甸甸的肉刃一吋吋擠進體內,他能感受到後方被撐開、撐大,先是濕漉漉的空氣,然後是燙熱溫度,慢慢插進來,性器前端溢出來腥羶的氣味,和岳靈休身上的濃烈酒味混在一起,可能連鴆罌粟的腦子都被醉壞了。

「鴆、罌粟……」

那個人的呼吸吐氣濕濕熱熱黏在後頸,跟著牙口也咬了上來,像隻野獸一樣叼著他的後頸廝磨。鴆罌粟沒怎麼練武,才被脹滿的下身引走注意力,這會兒一個吃痛,全身繃緊,跟著把後穴也絞緊了,卻是越發能感受那個東西在體內的存在感,似乎連筋絡和跳動都透過相連的地方傳上來。當然那也可能是過快心跳的錯覺。他的心跳,和岳靈休的心跳。

可不能讓誰看見這個敗壞風俗的模樣啊……一半的鴆罌粟這麼想著,另一半的他卻逃避著思考為什麼沒有逃。他之手法天下無雙,就是岳靈休也看不出來,逃跑是綽綽有餘。

然而他卻沒這麼做。或許是因為岳靈休看起來很慘,也或許是別的原因。

那個塞滿他身體的傢伙開始動了,頂得又快又深,鴆罌粟低著頭,汗水沾濕了髮在眼前搖晃,不適感和快感一起湧上來,形成極為奇怪的感覺,她忍不住洩出幾聲呻吟,全被意識過來後咬回去。不想岳靈休發了酒瘋似的將手伸過來,兩根手指像是撐開後穴一樣撐開他的嘴,嘗遍草藥的舌尖暴露在空氣裡,津涎和呻吟共同從那張嘴裡流出來。

「唔嗯、岳、哈啊……」

「別說話。」

岳靈休動作慢了下來,卻頂得更深,且粗長性器在他體內打轉,沒多久鴆罌粟彷彿觸電似的渾身發顫,前所未有的高亢呻吟才剛冒出來就被他咬碎在岳靈休手指上。碰到了什麼地方,做為已婚人士和醫者他們都很清楚,偏偏那個天刑道者沒有打算留給他餘地,抓準了地方就開始深入,性器頂端在那處輾磨擠壓,鴆罌粟前端直挺挺站了起來,兩條腿也抖得幾乎要站不住,方才用來充當潤滑的膏藥全被體溫融化了,黏膩地牽著絲從雙腿間流下來,在泥地上積起來。

「岳靈休、你、」

鴆罌粟眼底蓄起水汽,本還暗自慶幸他背對著岳靈休,殊不知在同一時候,原本將他體內塞得滿滿的肉刃退了出去。岳靈休一把將他轉過來,動作迅速撈起鴆罌粟一條腿,復又將性器又深又重的操進去。鴆罌粟被弄得頭皮發麻,不想岳靈休見他腿抖得辛苦,好心地又把另一條站著的腿撈起來掛在手臂上。他是天下第一豪,這重量自然不算什麼。苦了鴆罌粟渾身上下只剩背後的牆和岳靈休的性器支撐,整個人彷彿被劈成兩半那樣,燙熱的肉刃頂得越發深了,連囊袋拍在臀瓣上的聲音都能隱約聽見。

深過頭了。身體幾乎被折成兩半的鴆罌粟胡亂說著一些無意義的糊話,慣常持藥秤的手不知怎麼擺放,只好掛在岳靈休肩上。眼眶裡的水汽終於還是被頂得掉了下來。


確實岳靈休很常在外面惹事生非,這次的麻煩雖大,卻也可以很小。

比起兩人野合這種事情,鴆罌粟對已經不能穿的衣服,和必須重新清洗消毒再用的藥秤,反應也許還要更大。

一把年紀了,也不是沒開過葷。他揉著腰,拍了拍面上難得露出愧疚神色的天下第一豪,語氣清冷平淡地如同面對病患那樣。

「躺下,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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